第18章 第18章
新、新醬?
雖然還是初中一年級的學生,但早就已經充分暴露在中二病感染范圍之內,開始覺得父母對自己的昵稱一點兒都不酷的工藤新一小朋友,被救命恩人這么稱呼后,頓時覺得有些抵觸。
但比起一般的中二病,他畢竟還有遠超常人的聰慧和善良,就像他親愛的媽媽這么稱呼他時,他雖然不愿,卻也不會出言反駁。
此時這么叫他的是被他連累進卷進案件,最后又把他救出來的瀧澤和月,工藤新一露出了哽住的表情,最終卻還是沒有對這個昵稱表示反對。
少年坐在座椅上端正了坐姿,雙手乖乖地搭在膝蓋上,面向瀧澤和月的方向:
“和月哥哥。”
咦,這孩子怎么突然這么懂禮貌這么乖?
明明昨天在案發(fā)現場,都是口口聲聲叫他先生,只有在斗嘴的時候,才愿陰陽怪氣的叫他哥哥。
工藤新一湊近瀧澤和月:
“和月哥哥,為什么要對那伽叔叔說是我救了你?明明……”
“啊,關于這件事。”
瀧澤和月突然打斷了工藤新一的話。
他的直視著少年純凈的眼眸,低聲的微笑道:
“我勸你別把實話說給我哥聽比較好。”
少年一臉茫然:
“為什么?”
“這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考慮哦,新醬~”
瀧澤和月壞笑著將目光轉向餐廳門口與有希子繼續(xù)說著什么的那伽侑人,工藤新一的目光也追隨著落在那伽帝國的掌權人身上。
瀧澤和月的聲音驟然低沉,充滿危險的意味:
“因為大哥不會原諒將我卷入危險的人,如果他知曉原委……”
“你們都別想活。”
工藤新一被這話語里的殺氣驚的頓時打了個激靈。
他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瞳孔驟然收縮,冷汗慢慢的沁出,掛在鼻尖。
身邊的青年幽幽的嘆了口氣:
“新醬和優(yōu)作先生也就算了,有希子被遷怒的話,我會很傷心的哦。”
“所以,不要再提起昨天的事件了……”
他帶著陰冷笑意,一字一頓道:
“新~醬~”
完成恐嚇工藤新一的新成就后,瀧澤和月沒有再理會臉色蒼白的少年,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剛剛上桌、還冒著熱氣的小籠包,塞進了嘴里。
齒尖刺破松軟的外皮,包含湯汁的牛肉帶著濃厚的香味觸碰味蕾,然而即使被燙的眼睛都瞇起來,舌尖卻仍然不愿離開充斥著油脂的肉餡。
瀧澤和月三口兩口將小籠包吞入胃中,筷子如風不停,再夾起一個,是豬肉大蔥餡。再來一個,是玉米什錦餡,下一個,鮮蝦餡……
將一屜小籠包送入腹中,青年無情無義的將空空如也的籠屜丟到一旁,又端起一份蒸餃,邊吃邊含含糊糊的夸贊:
“清河,你簡直是對選擇困難癥的天才,這個月我要給你雙倍獎金。”
清河無動于衷并追問道:
“可以換成休假么?”
瀧澤和月毫不猶豫的搖頭:“達咩,那伽集團不能沒有你和弗蘭克!”
于是獲得雙倍獎金依然愁眉苦臉的的廚師對絕情的二老板絕望了,他哀愁的嘆了口氣,轉身又去廚房工作了。
當瀧澤和月一臉愉快的對新上桌的糖醋排骨下手時,工藤新一忽然伸出筷子,搶走了一塊排骨。
瀧澤和月:……
面對一臉吃驚的青年,工藤新一眨了眨眼,一邊啃排骨一邊平靜的問到:
“昨天的案件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如果我牽扯進去就可能有危險?”
嗯?青年呆了呆。
這位少年,你可能對我有很深的誤解。
看見青年的表情,工藤新一越發(fā)肯定自己的推測,他將吃剩的排骨的骨頭放在餐盤中,內心感慨了一下這糖醋排骨真的很好吃,臉上卻一臉篤定:
“雖然不知道在我昏迷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和月哥哥又是怎樣才能將我毫發(fā)無傷的帶出來,但在昏迷之前,我對這件事的起始已經有了猜測。”
“劫匪先生應該是某位極道組織的成員,這個組織要遠比大山先生和青葉先生的組織要強大,我猜這個組織在國內外都有很龐大的勢力。”
“首先,能從國外將軍火運進來,并且被大山先生和青葉先生掌握規(guī)律。證明這個組織有穩(wěn)定的軍火交易,槍械需要經常保養(yǎng),組織交易的軍火不可能拿來放倉庫,這就意味著這個組織有很大軍火消耗。”
“將藥箱藏在軍火中偷渡進來,證明這箱藥來路不正,很可能組織是通過非法手段竊取甚至奪取的,根據大山先生也知道這種藥但是卻一直沒辦法得到、最終只能挺而走險的經歷來看,這藥應當是大型研究院或者他國秘密研究基地的產物。”
少年說著說著,抬起頭來直視著瀧澤和月。
“母親告訴我,昨天的案件里,劫匪、葵姐姐和大山先生都身亡了,青葉先生昏迷不醒,恐怕很難再醒來。是嗎?”
瀧澤和把糖醋排骨的盤子端到自己的右手邊,放到工藤新一無法夠到的位置,然后采用漫不經心的語調回答:
“是不是呢?在你昏迷后沒多久,我也被打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那伽了。”
“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工藤新一無語的看著離自己有一米遠的糖醋排骨,隨后果斷的戳破這個謊言:
“這是在撒謊,和月哥哥。”
瀧澤和月眉頭一挑。
“在我昏迷的時候,現場的情況就已經逆轉,劫匪失去了炸彈控制器,僅憑一把手木倉,他是無法對付分散在兩個方向、拿著大型槍械的大山先生和青葉先生的。”
“最終結果會變成這樣,一定是因為在我昏迷之后有了新的人員出現,我們和人質再一次陷入了危險。”
“我們之前討論過的吧,劫匪有一位一直不露面的同伙。”
工藤新一凝重道:
“這位同伙也是這個極道組織的成員,因為劫匪的失誤,丟失了軍火和藥箱,組織的高層一定十分生氣,所以會派人來懲治劫匪。”
“劫匪那么在意這箱藥物,想來這個人許下承諾,只要找回藥物就饒他一命,但現在劫匪先生已經死了,就證明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劫匪,只是利用劫匪來將藥物找回。”
現在的初中生,真是了不起啊……
瀧澤和月臉上依然平靜,心里卻不由自主的再一次發(fā)出感慨。
不,不是初中生了不起,而是這孩子,也許真有當福爾摩斯接班人的潛質。
只聽工藤新一繼續(xù)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那個人將現場所有人都滅了口,不可能會放過你和我,所以我猜測,和月哥哥并沒有昏迷,而是與那個人做了什么交易。”
少年抬頭看了一眼豪華的客餐室。
“畢竟,和月哥哥的身份不一般,無論什么性質的組織,比起得罪那伽,肯定還是想跟那伽財團交好吧?”
瀧澤和月剜了一勺宮吧雞丁到碗里,眉眼低垂:
“新醬是在指責我無情無義么?”
滔滔不絕推理的少年頓時愣了一下。
“誒?”
瀧澤和月抬起頭,神色憂郁的咬了咬筷子:“那個少女,你稱呼她為‘葵姐姐’呢。你原本就認得她,可我卻沒能把她救回來……你心里是怨我的,是嗎?”
工藤新一反應了過來,立刻連連搖頭:
“當然不是!我之前不認識葵姐姐,只是在買午飯的時候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后來裝作很熟悉她的樣子是為了蒙騙劫匪……我沒有抱怨你的意思!”
“我想說的是,多謝和月哥哥救了我!”
少年眼神忽然放軟,一臉安慰的看著瀧澤和月:
“況且,以和月哥哥的性格,沒能救下葵姐姐,又被迫讓利給那種組織,你一定也很生氣了吧?”
“誰都沒有資格責怪你,和月哥哥千萬不要再自責了!”
瀧澤和月的神色變得十分古怪,他的嘴唇微微翕動,微微低著頭,凌亂的亂發(fā)遮蓋住了他的表情。
少年看著滿臉“傷心內疚”表情的瀧澤和月,又想起已經葬身火海的少女,忽然怒火中燒。他咬牙切齒的一攥拳頭:
“我們一起把組織端了如何?”
瀧澤和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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