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安凡
少年長了一雙狹長的狐貍眼,但不同于其他狐貍眼的魅惑,少年的眸子清澈,眼珠像極了琥珀,清澄干凈。
少年朝著任非晚走來,任非晚下意識的后退。
她實(shí)在是不想要招惹上這個瘋子。
“姐姐。”少年朝著任非晚微微一笑,他臉上有著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使得他笑起來比不笑時多了幾分的陽光。
“安凡,你怎么來這么快?”安娜跟在任非晚身后,見到少年還有些疑惑,他剛打的電話,他怎么就來了。
“我就在附近,姐,你沒事吧。”安凡越過任非晚走到安娜身邊。
任非晚猛然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可是換了一副樣子,安凡怎么可能認(rèn)出她來。
任非晚正準(zhǔn)畚離開,少年突然喊住任非晚。
“姐姐,你好眼熟,我們見過嗎?”安凡望著她的背影,實(shí)在是太像那個人了
任非晚回頭,朝著少年微微一笑,午后的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將她渡上一層虛幻的光,她的笑容很美,讓安凡有那么一瞬的恍神。
“安娜,這是你弟弟嗎?很帥。”她并沒有回答少年的問題,而是看向了安娜,安娜和少年長得不是很像,但是那雙狐貍眼卻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比起少年的干凈,安娜的多了一絲魅惑。
像極了禍國殃民的蘇妲己。
安凡聽到她的聲音,看清他的臉,莫名有些失望。
安娜聽到任非晚的話,跟任非晚介紹了自己的弟弟。
安凡看著任非晚的眼神有了幾分灼熱,清澈的眸子不知何時有了些許的渾濁,嘴角的笑不再陽光,仔細(xì)看來帶著一些陰郁。
這一切都被任非晚看在眼里,這個人還是沒有變,依舊是以前那個樣子。
三人聊天的時候,那個女人正好看見了安娜,這里已經(jīng)是出了公司的,保安就是見到女人過來也沒有管。
“還錢,我跟你講要是你不把他花在你身上的那些錢還回來,我就讓全世界都看看你這個惡心的小三。”女人回去查賬,賬上少了一百多萬,審問了男人后才知道是花在了安娜的身上。
她已經(jīng)把男人給趕出去了,現(xiàn)在就是來找安娜算賬。
安凡已經(jīng)從電話里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狐貍眼緊緊的盯著女人,嘴角的笑陰郁得可怕。
“這些年,我一分錢都沒有和他拿過,相反我還倒貼了不少錢,那一百萬我連個影子都沒有見到。”安娜已經(jīng)不覺得心痛了,她只覺得好笑,她這幾年到底是愛了一個什么東西,她怎么能這么傻。
女人不管這些,她從那個人身上要不回來錢,她只能來找安娜,再說她女兒不許她動那個男人,她只能來找安娜出氣。
那一百萬不能白白讓他們這對狗男女給花了。
“一百萬是嗎?我給你,不過就是不知道阿姨你能不能享受得了。”安凡盯著眼前的女人,像極了猛獸在盯著獵物一般。
任非晚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默默為女人祈禱了一下。
就在此時,顧尋謹(jǐn)?shù)碾娫掃M(jìn)來,任非晚接通,顧尋謹(jǐn)已經(jīng)在街對面等著她,他今天早上說過晚上要帶她去一個特殊的地方吃飯,她差點(diǎn)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見安凡在這里,任非晚也不怕安娜被欺負(fù)了去,以她對安凡的了解,被欺負(fù)的人只會是那個女人和她帶過來的一眾手下。
任非晚和安娜說了一聲就走了,女人并沒有管任非晚,她的目標(biāo)只是安娜。
任非晚上了車,見昔日西裝革履的顧尋謹(jǐn)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差點(diǎn)就以為自己上錯了車。
“顧先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任非晚看著他的衣著,很普通的外套,沒有一點(diǎn)設(shè)計感,里面搭了一件沒有任何圖案的純色T恤,寬松的運(yùn)動褲運(yùn)動鞋,這樣打扮嫩的就像是還沒有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毫無設(shè)計感的衣服被他穿在身上,生生的讓衣服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到了就知道了。”顧尋謹(jǐn)沒有說,朝著任非晚溫柔一笑就啟動了車子。
顧尋謹(jǐn)長相實(shí)在是美,他這一笑直接就讓任非晚愣住了,她一直都覺得他很高冷,可在相處中,她無時無刻不覺得他是溫柔的。
任非晚愛美人,特別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無論男女她都喜歡,她今天幫安娜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安娜好看。
在面對顧尋謹(jǐn)這樣好看的人時,她真的會不自覺的喜歡,不用他刻意的撩撥,她都會看上他的臉。
顧尋謹(jǐn)被任非晚盯得發(fā)毛,這個女人特別喜歡看他的臉,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要是別人這樣盯著他,他不會在乎,可是任非晚不一樣,他只要一想到她在用那雙漂亮干凈的眸子盯著他時,他的整顆心就會不自覺的變軟。
“任小姐,你這般盯著我,是對我動心了。”顧尋謹(jǐn)笑了笑,不同于平時的皮笑肉不笑,這一次他的眼睛里是帶著笑意的。
換了衣服的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顧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好看。”任非晚這話在看見他第一眼就想說了,她見過很多美人,可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他。
他的美介于男女之間,多一分太娘,少一分太粗糙,這樣就剛剛好,無論是和男人相比還是同女人相比,他都是美的,果然真正的美都是雌雄莫辨的。
顧尋謹(jǐn)細(xì)細(xì)的咀嚼著她的話。
“有。”顧尋謹(jǐn)沒有生氣,語氣愉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是那個人吧。”任非晚相信他能夠猜出她說的是誰。
果然顧尋謹(jǐn)點(diǎn)頭說:“沒錯,是她。”說起那個她,他的語氣很平淡,沒有絲毫起伏讓人聽不出他對那個人是何種的感情。
不過任非晚還是從他不自覺上揚(yáng)的嘴角上看出,那個人對他很重要,不然他怎么會在提起她時,不自覺的微笑。
任非晚沒有再說話,因?yàn)樗匆婎檶ぶ?jǐn)?shù)哪樤谝凰查g寒了下去,前一秒還很溫柔的男人,就在瞬間變了臉。
像是陽光明媚的天瞬間就來了暴雨,沒有一絲預(yù)兆。
之后的路程里,兩人均是沉默的,顧尋謹(jǐn)?shù)那榫w一直很不好,任非晚莫名感覺很壓抑,這樣的沉默像極了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顧尋謹(jǐn)是個有故事的人,且這個故事不會是什么喜劇,任非晚是個喜歡聽故事的人,她很想聽一聽顧尋謹(jǐn)?shù)墓适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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