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奪舍江淵
守著外門弟子的這段時間,江渝樂得清閑,哪里也不用去,也不會遇見那么多的糟心事。
這天,他又把自己掛在了樹上,依著樹枝,品著酒,生活好不美哉!
謝清帆正在樹下為他作著畫,他心情甚好。他這般的美貌,的確應該畫下來,讓眾人好好瞻仰瞻仰。
正待這時,秘境中卻出現了一絲魔氣。
江渝眼神一凜,順手將手中的酒壺朝著空中一拋,衣袖抹去了嘴角的水痕,腳在樹枝上輕輕一踩。
樹枝輕晃,謝清帆才放下筆,抬頭時,江渝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平日里與江渝寸步不離的白玉酒壺,在朝他飛來。
他輕笑了一下,伸手接下了這酒壺。
他知道江渝的意思,是想要讓他安心,他只是去秘境中看看發生了什么,把白玉酒壺押在他這里,等他回來之后再還他。他竟看出來了自己的不安。
謝清帆輕撫著葫蘆酒壺的瓶身,說起來,這個酒壺,倒是有些眼熟,同很多年前江渝用的那個倒是有幾分相似,他還真是對玉器情有獨鐘。
。
再說江渝落在秘境中后,墨曇也緊隨其后。
兩人落在了一片樹林之中,整個樹林之中都彌漫著濃郁的魔氣。
江渝皺著眉,仔細思索著。
魔界向來與他們靈界積怨頗深,兩方的修煉方法不同,兩邊的思想也是所差甚多。魔修到靈界之后沒什么影響,但他們靈修若是去了魔界,就容易被魔氣侵蝕,從而走火入魔。
魔修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有魔族血脈的,天生就是就是修魔道的,另一種是靈修半道走火入魔,由靈氣全部轉化為魔氣。
不過魔修都會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身上都會有一個銀色的月牙印記。
不管是哪種,向來都是水火不容的關系。
魔界以夜家為首,夜家又自稱明月教,手下還管轄著各種教派,明月教教主也當得起一聲魔尊了。
這秘境中突然出現了魔氣,讓江渝警惕異常,不知道對方的來意,唯恐會傷到他們的外門弟子。
只見他手指翻飛,手訣自他擴散到四周,將整個被魔氣籠罩的樹林封住。
而此時墨曇也在感應著樹林中的情況。
兩人對視了一眼,墨曇搖了搖頭,江渝松了口氣。他知道,墨曇的意思是指,里面沒有外門弟子的蹤跡。
雖然沒有,但這么多的魔氣再次,也必須找到原因,不讓其繼續蔓延下去。
江渝這般想著,便朝樹林中邁出了一步。誰知,墨曇竟同他想的一樣,兩人同時邁出了一步。
與此同時,樹林之中出現了眾多被魔氣侵染的藤蔓,將他們拖入了樹林之中。
江渝和墨曇被捆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被拖入了樹林之中。
。
在江渝和墨曇被困住之后,一直跟著江淵的黑色身影終于現了身。
巨大的結局籠罩住了他們二人。
江淵看著熟悉的黑色身影,瞪大了眼睛退后了一步:“又是你?!”
那人冷笑了一聲,并沒有要答話的意思。他手上的靈力不斷蓄積著朝著江淵攻去。
江淵狼狽的躲避著,悄悄的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了玉牌,想要捏碎他求助。
可他才剛剛拿出來,那人便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滿臉驚恐,想要逃脫,掙扎了一番,那人卻是紋絲不動。
“你,你怎么敢來這個秘境,你不怕,不怕我們少主嗎?!”
那人沒說話,伸手搶過了江淵手中的玉牌,接著放開了他的手,任憑他逃脫。
江淵一恢復自由,忙向后跑去,才剛跑幾步,就撞上了一個屏障,他還被反彈了幾步。他慌張的摸上了那個透明的結界,一時間心如死灰。
正待他出神時,不遠處卻出現了一個淺黃色身影,他定金一看,竟是百草峰的外門大師兄關俊。
他心中一緊,想讓關俊離開,朝著他瘋狂的打著手勢,但關俊卻像沒看到似的,仍然朝著這邊不慌不忙的走來。
江淵不免有些著急,他在結界上不停的敲打著:“關俊!快離開!不要過來!”
可無論他怎么叫喊,關俊仍舊沒有聽見,朝著這邊走來。
他眼睜睜的看著關俊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走入結界之中了。
江淵連忙移了幾步,站在關俊的面前,面帶緊張,連身后黑衣男子都忘了。
他一心只想著,不能讓關俊進入這個結界,不能讓他陷入危險之中,他只是一個藥師,自己作為門派中的劍修,應當保護好他們。若是一會兒關俊真的進來了,自己就將他推出去,讓他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他沒看見他身后黑衣男子帶著興味的表情。
見著關俊靠近,他連忙伸手一推,甚至還使出了靈力。
卻沒想到,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過了關俊的身體。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茫然的愣在了原地,被嚇出了一聲冷汗。
而關俊卻仍然像是什么都沒發現一樣,在慢悠悠的采集著靈植,從他的身后路過。
“怎么樣?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打造的牢籠,上次是我大意了,竟然沒料到江渝會突然出現。”
他一步步的朝著江淵走近,而江淵有些絕望,他身后死死的抵著結界,盯著那人。
他聽到那人這般說著:“這可是連江渝都沒辦法發現的牢籠,喜歡么?”
“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走到了江淵身前,用靈力死死的禁錮著他,江淵分毫都不能動,額頭上急得還冒出來了幾滴喊。
那人卻是輕輕的安慰道:“別怕,我不做什么,只是借你的身體一用。”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了一盞小巧精致的燈。
“認識這個么?”
那人也沒打算等江淵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是我們魔界是魔器,名為鎖魂燈,接下來我要把你的魂魄放進去。”
他話音剛落,江淵便發現自己眼前一黑。
再次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竟然身處黑暗之中,四周沒有一點光亮。
他心下警惕,朝著四周摸去,終于,他摸到了一扇門。
他大力的敲擊著:“快放我出去!你要做什么!”
那人似乎是聽見了他的聲音,伸手敲了敲他面前的那堵墻,算是在回應他:“別吵,你該慶幸你們江家有生死燈,我不殺你,乖乖呆著。”
江淵愣住了,竟是自己的聲音。
接著他面前出現了一個水鏡,里面正是外面的情景。
江淵死死的盯著水鏡,那人竟用著自己的身體!
他雙拳緊握:“你奪舍我干什么?!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
那人想了一下答道:“我可以叫我沈即,我不做什么,聽命行事而已。”話語間還帶著些自嘲的意味。
他將鎖魂燈帶在了脖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衫,閉了閉眼,將眼中的深沉褪去,換上了和江淵如出一轍的清澈眸子。
。
而這時,江渝才匆匆的從樹林中出來,里面的靈植全部都被魔氣侵染,變得有些可怕。而樹林中的這些魔氣,都是從他手中的小方盒中逸散出去的。
他用靈力包裹住了這個小盒,將其放入了儲物袋中,準備再去仔細研究一下。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去看看弟子們有沒有受傷的。
他同身側的墨曇對視了一眼,墨曇抿了抿唇,道了聲謝。
剛才在樹林中,的確是江渝處處護著他,否則她可能沒辦法這般毫發無損的出來。
雖然她卻是看不慣江渝的有些行徑,但是非她還是分得清的。
江渝輕笑了一下,剛想開口調侃幾句,又想到了謝清帆,將話咽了回去,轉而說道:“這林中倒是沒有魔氣了,小爺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墨曇也不是多言的人,點了點頭,朝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沈即用著江淵的身體,朝著樹林的方向走去。
不出他所料,路上果然遇見了被魔氣侵染的靈修。
他勾了勾唇,接著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做出了焦急的模樣,上前詢問著:“他這是怎么了?”
正巧,受傷的弟子旁邊的就是手忙腳亂的關俊。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說道:“江淵師弟,這秘境中不知怎的,竟然出現了魔氣,他一個不查就被魔氣侵染了,哎,可是我能力不足,沒辦法救他。”
沈即點了點頭道:“可否讓我試試?”
關俊眼前一亮:“師弟竟然還修了煉藥?”
沈即笑了笑:“自己琢磨了一點,怕是沒有師兄精通。”
他一邊說著,一邊蹲在了受傷的弟子身旁。
金丹期的靈力籠罩著那弟子,將那弟子體內的魔氣一點一點的剔除了出來,將那魔氣凝聚成了一個小球。
接著他又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丹藥給那個弟子服下。
那弟子服下之后,當真面色好轉了不少,就連體內的傷勢也輕了許多。
那弟子連忙道謝:“多謝江淵師兄!”
沈即卻是謙虛的擺了擺的:“不過是寫雕蟲小技罷了。”
關俊并沒有覺得沈即搶了他風頭的意思,卻是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他看著沈即手中小瓷瓶問道:“江淵師弟,這是什么丹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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