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雙色靈力
江渝同謝清帆本來已經(jīng)逃離那個魔氣聚集地了,但糟糕是,那些魔獸似乎嗅到了江渝身上的魔族氣息爭先恐后的朝著他們襲來。
饒是江渝和謝清帆聯(lián)手,對付起來也頗為吃力,只得一邊抵擋一邊退,四處尋找著有沒有什么合適的地方可以躲避片刻的。
“小心!”
謝清帆看見一只,魔獸徑直朝著江渝襲去,他即可丟下面前同他打斗的魔獸,想要去幫江渝。
但距離有些太遠(yuǎn),在加上魔獸糾纏不休,他根本過不去。
便拿起手中的狂刃刀,一把將其投擲過去,直直的把那魔獸貫穿,將其一擊斃命。
江渝那邊的事了了,謝清帆身邊卻還圍繞著魔獸。
他一時不察,被魔獸一爪抓傷了肩膀。
“嘶。”謝清帆輕呼一聲,江渝聞聲轉(zhuǎn)身。
“清帆!”江渝看見了謝清帆左手上的三條傷痕,連忙跑過去把他扶住。
謝清帆卻是面色不動的朝著他笑了下,像是完全沒感受到疼痛一般,還安慰著說道:“我沒事。”
江渝卻是不信的,將謝清帆的刀拾起遞給他,嘴都快抿成一條線了。
由于周圍圍著的魔獸太多,謝清帆有心想和江渝說話,也找不到機(jī)會,便只能在一旁干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鮮血染紅了二人的衣衫,兩人都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diǎn),整個人疲憊不堪,地上躺著的全是各式的魔獸尸體。
江渝和謝清帆兩人互相攙扶著,拿著武器的手都有些脫力,走了許久才找到個比較寧靜的地方。
是個洞穴,看起來應(yīng)當(dāng)是某個修為高深的魔獸的住所,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許久沒有用過了。
有那魔獸的氣息在,那些魔獸應(yīng)當(dāng)不會貿(mào)然闖進(jìn)來。
按理說那魔獸的氣息應(yīng)當(dāng)也該連帶他們一塊排斥的,但江渝發(fā)現(xiàn)并沒有,那殘留的氣息像是沒看見他們似的,根本沒有一點(diǎn)阻攔他們的意思。
但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的,魔獸仍舊在源源不斷的涌來,若他們不早點(diǎn)找地方隱藏,那隨之而來的魔獸潮,定然會將他們撕碎。
兩人身上都落了許多傷痕,身上沾染了許多血跡的,或是自己的或是魔獸的,整個人像是從血水里面撈出來的一樣。
江渝板著臉,上前查看著謝清帆的傷口,特別是他手臂上挨得的那一爪,三條血淋淋的口子大張著,深可見骨,肉都在往外翻著。
江渝捏了個手訣,將他們身上的血污都清理干凈,傷口自然而然的暴露了出來。
他們身上所剩的丹藥已經(jīng)不多了,兩人吃了幾粒療傷的丹藥,但謝清帆那道傷口太深,根本就抵不上什么作用,江渝只得先拿東西把他的傷口包扎一下。
謝清帆見不得江渝這般板著臉的樣子,上前勾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的留下了一個吻,而江渝也沒有掙扎,順從的被他輕吻著。
但當(dāng)謝清帆睜開眼睛時,卻對上了江渝有些發(fā)紅的眼眶,一時間他又心疼了起來。
“哭什么,小傷而已。”
“你為什么要來。”江渝嘟囔著,他雖然心中知道答案,但看見謝清帆為自己受的傷,還是忍不住心疼。
謝清帆自然是懂他的,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龐,溫柔的哄道:“你這是什么話,莫非你有事我還能袖手旁觀嗎?”
“可是……”江渝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謝清帆打斷了。
“好了,別自責(zé)了,如果進(jìn)來的是我,我相信你也會來的,對嗎?”謝清帆難得這般溫柔,但也沒維持多久,下一秒就又恢復(fù)了平日的調(diào)調(diào),“再說了,我還沒跟你算你斷臂的賬呢。”
說起這個,江渝下意識有些心虛,但當(dāng)時的情況緊急,已經(jīng)顧不得這么多了,若不斷臂,他必死無疑。
謝清帆起身用靈力朝外探去,感覺到了外面的地動山搖,若他沒猜錯的話,引當(dāng)是真的引發(fā)了魔獸潮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小渝,你進(jìn)來多少天了?”
謝清帆心中還記掛著沈昭同他說的一個月的時間自證清白,在他看來,這件事簡直荒謬至極。
那人同江渝無冤無仇,他怎的會去殺那許家的小師弟,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關(guān)鍵是許家那群白癡竟然還真的信,竟還真的受受人蠱惑,懷疑起來江渝了。
“應(yīng)當(dāng)是第十天了。”雖然這里面暗無天日,沒有辦法看出時間,但好在江渝提前用靈器記了時間。
“外面起了魔獸潮?”江渝也察覺到一點(diǎn)動靜,開口問道。
謝清帆點(diǎn)了點(diǎn)頭:“怕是一時半會消不了。”
江渝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事,咱們就在這兒呆著唄,別擔(dān)心,有人比我更不想我背上這條人命。”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勾起了唇角:“在他們眼中,天選之子不會做錯。”
“他們會替我證明清白的,不管我有沒有一個月之內(nèi)出去。”
謝清帆聞言也沒有松快很多,仍舊是憂心忡忡的模樣。
他并不是擔(dān)心江渝不能自證清白,他只是看出來了這次的事情是沖著江渝來的,他怕那些人見這次沒得手,又會籌備下一次。
這種躲在陰溝里的臭蟲,是謝清帆最討厭的東西,讓人防不勝防,貫會惡心人。
江渝發(fā)現(xiàn)了他緊握著的手,上前將其握住,他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別想太多,小爺又不怕他們,若他們真敢找上門,小爺就讓他們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江渝靠在謝清帆的肩上,聲音還是如出一轍的囂張,引得謝清帆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伸手摟住了江渝的細(xì)腰。
江渝也伸手回抱住了他:“好了,別想這么多了,就在這好生待著唄,難得的寧靜,還就只有我們兩人,你不喜歡?”
謝清帆喜歡江渝的這般性格,忍不住在他發(fā)頂留下一吻,低聲道:“喜歡,喜歡極了。”
此刻精神放松了下來,江渝才想起了關(guān)于自己玉佩的事。
“洛瑜,小爺有事問你。”江渝在識海中說道。
但話音落了,卻許久沒等到他的回音。
“快出來,別給小爺裝死。”
“什么事?說吧。”洛瑜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出現(xiàn)在了江渝面前。
“小爺?shù)挠衽迥兀俊?
洛瑜聞言勾了下唇,似是想起了什么讓他心情好的事,他的指尖在江渝的胸前輕點(diǎn)了一下:“荒原之玉已經(jīng)同荒原之石融合在了一起。”
江渝愣了下,他之前在綏山墓中已經(jīng)看見了洛瑜一身天賦的由來,是來源于荒原之石,意思是自己應(yīng)當(dāng)也是荒原之石。
那洛瑜這番話的意思,便是荒原之玉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他的體內(nèi),同他融為一體了?
江渝又看了眼他的右手:“那小爺?shù)氖直邸?
江渝并沒有把話說完,洛瑜自然知道他想問什么,便接住了他的話頭:“自然也是因?yàn)榛脑瘛!?
江渝又陷入了沉思,右手掌心朝上攤開,手中閃爍著紫色的靈力,他還記得洛瑜曾經(jīng)說的,荒原之石和橙色古晶融合了的事情,便猜測著說著:“紫色古晶是荒原之玉的靈力?”
洛瑜點(diǎn)了點(diǎn):“不愧是本少爺?shù)霓D(zhuǎn)世,還不算笨嘛。”
江渝問清楚了事情,便不想再多呆,他和洛瑜可不是什么好兄弟,他對他的夸贊也不屑一顧,走之前,只留下一句:“你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
洛瑜慢悠悠的在胸前搖著自己的桃花扇,面上的笑意不減:“自然。”
謝清帆見江渝有些出神,猜到他應(yīng)當(dāng)是在想他手上紫色靈力的事。
之前江渝因?yàn)樯砩系撵`力變成了橙色,不好出手,沒想到進(jìn)來一趟更甚,現(xiàn)在左手是橙色靈力,右手是紫色靈力。
這紫色古晶的靈力注入江渝的體內(nèi),讓他感覺到他的修為又漲了一截,甚至有隱隱還有突破大乘期的跡象。
江渝卡在渡劫期已久,但他現(xiàn)在能清晰的感覺到,他離大乘期只差臨門一腳,只要時機(jī)到了,他便能突破大乘期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有些興奮,他得早點(diǎn)去準(zhǔn)備好渡劫的材料,這可是最后一劫了,渡過了這一劫,他便不會再有雷劫了。
洛瑜也察覺到了他的興奮之情,忍不住出聲潑他的冷水:“這又什么可高興的?左右你又不能飛升。”
江渝卻是翻了個白眼:“小爺不知道嗎?還用得著你來提醒。”
江渝自然知道洛瑜所說的話,上古靈器已經(jīng)和江渝完全融合,無法分離了。那么天道對于他的身份,也從靈修轉(zhuǎn)為了上古靈器器靈,而靈界能被降下雷劫飛升的,只有靈修。
洛瑜接著說道:“你到時候說不定根本就不會遇上雷劫這個東西。”
江渝聞言卻是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回過神來問坐在他身旁的謝清帆:“你突破時,可有雷劫?”
謝清帆愣了下,不知道江渝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實(shí)答道:“有啊。”
看江渝的臉色有些不對,追問道:“怎么了?”
江渝對謝清帆回道:“沒什么。”
但他自己卻是有些著急的找上了洛瑜:“謝清帆不是紅塵之鎖嗎?他為什么會有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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