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終于趕來
江渝正在出神時,卻突然發現面前出現了許瑯的臉,那臉上帶著獰笑,里面還摻雜著陰謀得逞的快感。
而下一瞬,江渝就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疼,低頭看去,許瑯手中握著一把由水凝成的匕首,那匕首全部沒入了他的身體。
那匕首根本就不用拔出來,便自發的化為了水滴,回到了許瑯的手中。
而江渝的腹部卻是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鮮血不斷的從里面流了出來。
此時,江渝的體內又多了一股靈力,是許瑯的靈力,在剛才順著許瑯的動作進入江渝的身體,想要破壞他的五臟六腑。
卻沒想到江渝的體內竟是打斗著這般激烈,三股靈力不斷較量著,不分上下。
而它的進入,卻是打破了這個平衡。
江渝率先抓住了機會,將許瑯的靈力一口吞下,這也導致了江渝的靈力瞬間超過了另外兩股靈力,雖然只有絲毫,但卻很關鍵。
三股靈力對立著,不敢稍作松懈。
他們再次在江渝的體內激烈的打斗了起來,大概是知道這次是決定勝負的時候,他們的拼盡了全力。
而受苦的江渝,不知腹部的傷口不斷的朝外滲著血,止都止不住,就連他的嘴里也不斷的溢出鮮血。
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額頭不斷的冒著冷汗,整個人再次蜷縮起來,不斷的顫抖著。
“江渝!”
洛瑜一掌把許瑯拍到一旁,連忙趕過去。
雖然洛瑜實力高處許瑯不少,但架不過許瑯手段陰險,使得他防不勝防。
剛才就在自己疏忽之際,她竟乘機朝著江渝而來,等洛瑜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許瑯被洛瑜一掌打開,撞到了樹上,甚至因為洛瑜沒怎么留手,她連續撞斷了幾棵樹,才堪堪停下。
她猛的吐出了幾口鮮血,身體劇痛無比,連手中都動不了。
但她的心情卻很愉悅,眼神死死的盯著江渝的放下,嘴里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些什么。
她的動作洛瑜并不在意,他現在一顆心都掛在江渝的身上,此時江渝過于虛弱,讓他不得不擔心。
祭魂陣的獻祭之人,必須得是有身體的,像他這樣的,雖然活著,卻也是不能獻祭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將主意打在了江渝的身上。
他皺眉將靈力探入江渝的體內,查看著他的情況。
他必須保證,江渝在獻祭之前,是活著的。
待查看完后,他才松了口氣。
不虧是江渝。
他的眼中生出了幾分贊許。
原來剛才洛瑜的靈力探查時,發現江渝的靈力已經隱隱的將那兩道靈力鎮壓住了,正在慢慢的吞噬著,只是過程會有點長,不過想來是沒有姓名危險的。
按理來說,洛瑜是可以出手幫他的,但洛瑜卻是沒有生出這個心思,他覺得,江渝身為天命之子,就得多經受些磨煉,才能夠成長,這些事,得他一個人面對。
突然,洛瑜眼神一凜,察覺到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他的手捏緊了桃花扇,整個人警惕起來。
不過下一瞬,他卻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驟的松了口氣。
只見他輕哼了一聲,倒還來得不算晚。
接著他便轉入了江渝的識海之中。
他前腳剛走,謝清帆后腳就到了這里,一看就看見了蜷縮在地上的江渝,心臟頓時抽疼:“小渝!”
他連忙上前將其扶住,發現江渝腹部的傷口還不斷往外冒血,眉頭緊皺著。
他的靈力探入江渝的體內,看見了三股靈力互相抗衡著,好在江渝的靈力倒是占著上風。
謝清帆連忙將靈力輸入江渝的體內,以此來助他馴服的其他靈力。
臉色蒼白的江渝依偎在謝清帆的懷中,似乎感受到了一點熟悉的氣息,忍不住輕聲哼著:“清帆……”
“我在。”謝清帆輕聲哄著,眼角竟是劃過了一滴清淚。
是他的錯,是他沒有照顧好他的小渝,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其置于險境。
是他的錯。
他將掌心附在江渝傷口處,靈力不斷的朝著江渝的傷口滲入,以此來修復他的傷口。
“小渝,對不起。”
謝清帆看著江渝的這副脆弱樣子,不由得心如刀割,可他又沒有辦法。
最后一次。
小渝,這是我最后一次讓你一個人了。
謝清帆伸手撫上了江渝蒼白的臉龐,手都不由得有些顫抖:“小渝,為什么你要承受這么多的苦楚。”
謝清帆覺得上天不公,為什么苦難事,總會發生在江渝的身上。
自從他們見面之后,江渝總是生活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中。
為什么要這么對他的啊,他的小渝,明明是全天下最好的人,為什么要讓他來承受這些。
可謝清帆又突然想到,或許不是天意……
他抬起頭,眼神狠厲,死死的盯著天空,默念了一句,是人為。
他想起洛千舟拿出來的那副畫卷……
玄偃。
這個人,這個人是造就江渝現在的痛苦的人。
玄偃。
謝清帆的拳頭微微收緊,他必要這人,血債血償,讓他嘗盡江渝的痛苦。
陰溝里的老鼠,別讓我抓到你!
待他低下頭時,卻又變成了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眸子滿是心疼,輕輕的在他的額頭處印下一吻。
“不!”一道刺耳的女聲傳來、
謝清帆抬起了頭,看見了靠著書站著的許瑯。
她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身上沾著點點血跡,臉上還配著猙獰的表情,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詭異。
謝清帆第一眼將她認成了許朗,但細看時,卻又看出了差別。
比如,那般灑脫的許朗,是不會像眼前人這般,露出這般怨毒的表情的。
謝清帆對她的觀感并不好,下意識的摟緊了江渝,開口問道:“你是誰?”
許瑯看見謝清帆對自己開口了,連忙背過了身,收拾了一下自己。
她的這般行為是的謝清帆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不禁暗道,這人怎么瘋瘋癲癲的……她長得同許朗這般像,難道同許家有關系?
這時,他腦海中許帆柏回答了他的問題:“她是如今的許家家主。”
謝清帆挑了下眉,有些意外。
謝家和許家其實是世交,但由于謝清帆繼位后,滿心滿眼的只有找江渝,倒是沒怎么和許家走動過,這才導致了謝清帆不認得她。
謝清帆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么,就又聽見了許帆柏的聲音:“也是我曾經的師妹。”
“曾經?”謝清帆抓住了關鍵的字眼。
許帆柏也沒覺得是什么不能說的事,便直接開口道:“當初洛瑜死后,我便想要完成他的遺愿。”也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些……
“但是我當初作為許家的少主,我的性命并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我的一意孤行,遭到了許家眾人的反對,可我的態度強硬,他們辦法用盡了,也沒有辦法阻止我。”
“最后便同我說,若是我敢去獻祭,就把我逐出師門。”
許帆柏想到這里,似的想起了什么,嘆了口氣。
謝清帆知道許帆柏最后真的去獻祭了,后面的事情就沒必要再問了。
“她有些瘋,你小心些,保護好江渝。”許帆柏只留下了這么一句,便沒有再說話了。
謝清帆還沒懂這話是什么意思,就聽見了許瑯的聲音。
“柏師兄。”
謝清帆抬眸朝著許瑯看去,只見一會的時間,她已經給自己換了件衣衫,甚至還重新給自己畫了個妝容,整個人的狼狽氣褪去,顯得精致非常。
但謝清帆卻是對此一點都不在意,他瞇著眼打量著這人:“是你傷了他?”
這個他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許瑯聞言,臉上的笑容頓時裂開,取而代之的是滿是恨意的表情。
只見他朝著謝清帆大吼著:“為什么!這個賤人有什么好的!你為什么就這般在乎他!”
謝清帆聞言臉色猛的一沉,一腳朝著許瑯踢去。
許瑯之前被洛瑜打出的傷并沒有好,如今又挨了謝清帆這一擊,竟是被直接踹翻在地,一口鮮血涌出。
她剛打算爬起來,就感覺到肩膀猛的一沉。
轉頭望去,竟是謝清帆踩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動作并不輕柔,甚至還算得上的兇狠,許瑯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劇痛,剛想開口,卻被謝清帆搶了先。
只見謝清帆眸中沒了一點消息,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恐怖。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叫他什么?你再說一遍?”
許瑯發現謝清帆是因為江渝問罪于她,不由得咬緊了牙,心中的氣冒了起來:“我說他是賤人!”
“他就是賤人!”
“你明明是我的,卻被他搶走了,他是狐貍精!”
隨著她的話,謝清帆的力氣越來越重。
只聽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本尊要好好的教一下許家主,該怎么說話了。”
“狂刃。”
謝清帆的聲音很冷,完全沒有平日里和江渝調侃時的笑意。
他收回了腳,控制著狂刃刀,讓其一刀插入許瑯的身體,然后又慢慢的退出來。
他對部位控制得很好,能讓許瑯感受到疼痛,卻又不會讓他受重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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