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示威不成反被辱
和諧喜慶的氣氛,頓時變得沉寂,詭異起來。
來人有十來個,為首的陣容和剛才方云候、聶璇有些像。
一個婦人走在前面,旁邊是一個貴氣女子,不過單眼皮、薄嘴唇,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另一邊是一個男子,和方云候一樣高高帥帥,不過比方云候瘦弱許多,而且描眉化妝,看起來娘里娘氣。
值得一提的是朱巧蘭一身白衣,而其他人都是一身黑衣,猶如奔喪一樣,擺明給張氏和聶璇上眼藥來了。
沖突起,不過不少人都沒太過驚奇,張氏和朱巧蘭的矛盾,根本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這個圈子的許多人都知道。
張氏顯然也習慣了這些事,甚至對朱巧蘭母女的到來也早有準備。
她淡然的吃著長壽面,笑道:
“長舌婦天天嘴巴這么毒,你但凡多積點德,阿偉當年都不至于出事!”
張氏不是刻薄的人,沒怎么拿朱巧蘭亡子說事撒鹽,不過顯然她也不是省油的燈。
只一句話就給朱巧蘭弄炸毛了:
“老妖婆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就是嫉妒我生了兒子,你這只不會下蛋的雞心生嫉恨,找人撞死了我兒子,你不得好死。”
張氏冷笑:“我若是找人也是撞死你,當年一身的搔勁勾搭振業,怎么沒搔死你!”
兩人顯然不是第一次交鋒了,你來我往十分激烈。
不過兩人爭吵也很快升級,聶彤見母親朱巧蘭有些不是張氏對手,也加入了戰場:
“看來我爸當年拋棄你是對的,如此惡毒粗鄙,他跟你結婚就是他一輩子最大的錯誤!”
旁邊一直看戲的聶璇冷笑起來:
“你媽當個三兒,你還很驕傲啊,當年若非她不知廉恥插足別人的婚姻,我媽也不會離婚!”
聶璇一直沒出聲,畢竟張氏和朱巧蘭對噴,那是長輩的事,不過此時聶彤下場,她早憋了一身的勁,自然不會再客氣。
這才是兵對兵將對將,棋逢對手。
“你這個濺人說誰三兒?”
聶彤氣壞了,指著聶璇怒罵,聶璇毫不示弱:
“說誰誰自己還不明白嗎?想給你們留著面子,非要我點名?”
“若是在古代,我媽怎么也是名正言順的正房,某些人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的小而已!”
“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某些人可不要學她母親,再去當個三兒,丟人現眼,若我是某些人,都沒臉出來見人呢,某些人竟然還到處耀武揚威,臉皮真厚!”
聶彤幾乎氣炸了,如斗雞附體,和聶璇開始互撕。
然而她比聶璇最少低了一個段位,幾個回合下來,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幾乎當場暴走。
聶彤向他身旁的男子怒罵:
“蔣玉堂,你是死人嗎?就看著我和我媽被罵?不會掌她嘴嗎?你這個窩囊廢!”
男子臉色一下變得猙獰,而后就向聶璇臉上抽來。
聶璇一動不動,只冷笑著看著蔣玉堂。
她絲毫都沒有擔心,她不相信她在方云候身旁,還會被打。
方云候也沒讓她失望,方云候一下抓住了蔣玉堂的手腕。
蔣玉堂雖然很高,但也很瘦,純粹力量較量,方云候甩他八條街。
“你給我松開,你這個該死的鳳凰男,就那么甘心情愿的給一個女人當狗嗎?”
方云候冷笑:“我鳳凰男?你這不是烏龜笑老鱉沒尾巴嗎?你這小白臉涂脂抹粉,搔里搔氣的,干脆去泰國一趟徹底變身吧!”
聶璇被方云候逗笑:
“噗,你太壞了,不過這家伙若是去泰國一趟,我可以和他做好姐妹呢!”
聶璇氣鼓鼓的瞪向蔣玉堂:
“那小白臉,我對我家男人可從來沒有頤指氣使,更沒傷過他男人尊嚴,不像某些吃軟飯的,天天被呼來喝去,奴顏婢膝,這軟飯才真不好吃呢!”
聶璇踮起腳,在方云候嘴巴上長長一吻。
方云候無語,這是光明正大揩他油啊,太過分了。
不過誰讓他吃人嘴短呢,聶璇幾次幫他,揩他油他也只能忍著。
蔣玉堂臉色鐵青,這真是殺人誅心啊,他本來天天被聶彤罵,就一肚子火了,此時又被在傷口上撒鹽,這還能忍?
他瘋狂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方云候的手,反而被抓的越來越緊,他感覺他手腕都要被捏斷了。
于是蔣玉堂就抬起另一只手,揮拳向方云候砸來:
“王八蛋,你給我松手!”
但沒等他砸出來,方云候只是捏住他手腕一壓,蔣玉堂就慘叫一聲,幾乎跪倒在地。
“嘶——疼,松手,快松手——”
蔣玉堂純粹靠臉蛋吃飯,戰斗力非常的渣,普通人都不如。
方云候都還沒用力氣,他就跪地求饒了。
方云候冷冷道:
“阿姨大壽,我不想見血,滾!”
方云候一甩,蔣玉堂就一個趔趄,連退好幾步。
“丟人現眼,你給我弄死他,去啊!”
聶彤幾乎氣炸,然而蔣玉堂只是不停甩著手腕,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根本沒有勇氣再上前。
“廢物,窩囊廢!”
聶彤惱怒大罵,這一番交鋒,她母親對陣張氏落入下風,她和聶璇更不用說了,輸的更慘,簡直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現在最后一局,她的男朋友竟然也輸的這么慘,一個回合就完敗,被虐的慘不忍睹。
蔣玉堂臉色陰沉無比,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
壽宴還要繼續,賓客們也將爭斗的兩方拉開。
雖然吃了大虧,不過聶彤和朱巧蘭他們顯然都憋了一肚子氣,并未離開。
壽宴依舊在繼續,各方名流上禮恭賀,熱鬧非凡。
可以看出聶璇還是有手段的,若是聶振業在,這么多名流來不足為怪,但聶振業已經死去兩年多。
樹倒猢猻散,可現在這么多人給聶璇母親過壽,足見聶璇的手段。
壽宴上,還有書法名家現場題詞,為張氏賀壽。
不過憋了半天勁的朱巧蘭母女也再次湊了上來:
“這什么字啊,我怎么看著像個老鱉的鱉啊!”
“這不像鱉呢,倒像個繁體的龜字,烏龜的龜!”
娘倆一唱一和,聲音還很大聲,張氏和聶璇自然無法再裝聽不到。
不等張氏發話,聶璇就開始了反擊:
“不識字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一個壽字一會看成龜一會看成鱉,這怕不是都你們本家吧,那這幅字就送給你們了,助你們全家團聚!”
聶璇揮手,真有人上來收起壽字,要送給朱巧蘭娘倆。
聶璇也不急眼,就是連消帶打,也讓賓客們哄笑,對聶璇愈發高看一眼,對朱巧蘭母女的撒潑打滾,反而愈發看不上眼了。
“難怪聽說朱巧蘭母女的財產都被這聶丫頭搶差不多了,我看他們輸的不冤!”
“是啊,這根本都不是一個段位,她們太看不清局勢了,我若是聶彤他們,早就離開了,根本不會留在這自取其辱!”
朱巧蘭母女并不算太蠢,自然能從這些人的目光和竊竊私語中讀懂許多。
朱巧蘭有些惱羞成怒,一巴掌將壽字拍開,惡狠狠道:
“告訴你,憑你巧舌如簧,振業留下的財產,也不屬于你們,若是識相,早點把那些家產還給我們,否則我讓你們后悔!”
兩人的眼神,真的能刀人了,每當她們看到聶璇錦衣玉食,富貴闊綽,她們都心如刀割,覺得那些錢都是她們的。
聶璇母女,就該去討飯才對。
聶璇冷笑:
“聶偉死了,你們還不知悔改,再不積些陰德,我看你們才會后悔吧!”
聶彤氣的直哆嗦,恨鐵不成鋼的罵著蔣玉堂廢物,而后又向那些保鏢怒罵:
“上啊,你們也都是廢物嗎?給我把這濺人的嘴撕爛!”
顯然她們也是有備而來,本來或許就是打著她們先行羞辱,再讓這些保鏢再錘一遍的主意。
這些保鏢眼神兇狠,向聶璇、方云候他們逼來。
聶璇站在那動都未動,她對方云候有絕對的信心:
“自取其辱,你以為我跟你眼光一樣差,找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
真是字字機鋒,句句刀槍,主打一個將斗爭貫徹到底。
“打,給我打死她野男人,我看她還怎么囂張!”
“聶璇,你太狂傲了,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從市散打隊找的人吧?今天我就讓你明白,你只是井底之蛙小人得志而已!”
保鏢們呼嘯而來,這些人對付普通人或許還行,但想對付方云候,顯然遠遠不夠。
方云候氣定神閑,一拳一腳,就是一個人倒下。
只不過十多秒,聶彤帶來的這些人就全都倒在了方云候腳下,甚至方云候站在那里都沒怎么移動過。
聶彤臉色鐵青,聶璇則是眼睛彎成了月牙,裝模作樣的給方云候擦汗:
“親愛的累了沒有?”
方云候無語,配合演戲:
“三五只兩腳貓,何累之有?”
張氏同樣笑意盈盈,看方云候是越看越順眼,她感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過,她也得意的向朱巧蘭道:
“老太婆,你我斗了大半輩子,你贏過一次嗎?其實我有時挺佩服你的韌性的,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你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放棄吧,你若收手,振業留給你的家業,我也不會再讓聶璇出手,可以給你們留一條生路!”
兩人斗了幾十年,張氏覺得他們真的斗出一些交情,甚至還算半個姐妹,所以也算真心規勸。
不過這話聽在朱巧蘭耳中,就是居高臨下的姿態,在故意羞辱他們。
“行,你這個濺人給我等著,我們沒完!”
朱巧蘭如容嬤嬤一樣,惡狠狠的盯著張氏看了一眼,就帶著滿腔的憤恨離去。
車里。
朱巧蘭憤恨的捶打著座椅,咬牙切齒道:
“張翠玲欺人太甚,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這些年我就是太仁慈了!”
聶彤也是臉色陰沉如水道:
“那聶璇竟然敢找男朋友,看來以前的教訓還不夠,這次我就讓他們做一對亡命鴛鴦,爸爸留下的家產,他們一毛錢都別想要!”
聶彤覺得聶璇找了個這么厲害的男朋友,就是要發起總攻,要一舉將她徹底吞下,所以她危機感十足。
聶彤打了個電話:“五百萬,三天內我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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