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難纏能打肉還少
“方先生你好,我是潘雄久,潘江父親!”
“有何指教?”
方云候語氣有些不善,他也算了解這些豪門和這些二世祖德行了,蠻橫高傲,打了小的老的上。
潘江昨晚被他算計,打了個半死,潘雄久找他算賬也是理所當(dāng)然。
不過潘雄久卻是趕緊解釋:
“方先生可能誤會了,我是替犬子給你道歉的,這畜生不知天高地厚,所做出的事情非常抱歉,只要你不再追究他責(zé)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方先生方便嗎?我想今天把這畜生從醫(yī)院接出來,設(shè)宴給你道歉,實在對不起了,是我沒教育好他。”
潘雄久的語氣誠懇,姿態(tài)擺的非常低,倒是讓方云候有些意外,甚至他下意識的的就覺得,這老家伙在給他挖坑。
“設(shè)宴就不用了,我已經(jīng)在回南陵的路上,你有什么招數(shù),大可去南陵找我,或者我下次來燕京,咱們再過招。”
潘雄久匆忙道:
“方兄弟,你真多慮了,你替我教訓(xùn)這小畜生,我十分感激,絕對沒有任何報復(fù)之心!”
“或許你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影響力,現(xiàn)在圈子里都認(rèn)為你就是五虎第一,嵇云林這次栽的很大,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實不相瞞,他哪怕在里面,還想為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報仇雪恨。”
“但是,他多方盤算,根本沒人愿意配合他,我們這個圈子,看的是權(quán),是利,包括我也是,與你為敵,我得不到任何好處和利益。”
“而且你已經(jīng)一次次證明了你的實力,若是無法對你一擊必殺,就要準(zhǔn)備好面對你的怒火,有嵇少卿、嵇云林這前車之鑒,除了傻子,沒人愿意拿命賭一件毫無利益的的事。”
“說夸張一點,你哪怕真弄死了潘江,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那是他咎由自取,但你沒弄死他,也沒如對付嵇少卿一樣弄的我家破人亡,我真的感謝你的手下留情。”
可以說是掏心掏肺的一番訴說,方云候倒是覺得這家伙真的不想報復(fù)他了。
方云候道:
“他和范應(yīng)鴻想給嵇少卿報仇,和我本沒什么深仇大恨,他以后不再惹我,我也懶得管他,但他若是再不識好歹,下次我可能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好好好,方兄弟放心,我一定嚴(yán)加管教,絕對不會再讓他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下次來燕京,我也一定好好款待你!”
稍后就是范應(yīng)鴻老爹也打來電話服軟,很是誠懇的道歉。
掛斷電話,方云候開著車子,也是有些感慨。
他的名號,經(jīng)過這次嵇少卿的事,是真的是殺出來了,相信以這些人的手段,調(diào)查處H市的事情也不難。
無論是誰,看了他恐怖的戰(zhàn)績,都要掂量掂量。
方云候本來對這些權(quán)貴名流的忌憚,也一下去了許多。
只要他不犯一些原則性的大錯誤,不觸碰到這些人的利益,這些人也根本懶得管他。
就如潘雄久所說,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就是草原的豪豬或者平頭哥,難纏能打肉還少,那些權(quán)貴就如獅子,看到他都煩,恨不得繞道八十里都不愿招惹。
方云候一口氣回到南陵,秦曉柔已經(jīng)在別墅門口等待,車子還沒停穩(wěn),她打開車門就抱住方云候親了起來。
從兩人在一起,根本沒分開過,這一下分開近兩個月,秦曉柔真的相思入骨了,恨不得將方云候給吞下去。
一下親了好幾分鐘,方云候才道:
“先進屋說好不好?”
秦曉柔臉頰透紅,嬌羞點頭。
小別勝新婚,兩人到了屋里,就迫不及待的翻滾到一起。
秦曉柔的溫婉,熱烈,毫無保留,讓方云候感覺特別舒服,哪怕這幾天和刑曉麗也沒閑著,但方云候依舊生龍活虎,猶如久旱甘霖。
或許,這就是愛。
所有的思念化為源源不絕的動力,揮灑成汗水。
一切又緩緩歸于平靜,秦曉柔愜意的躺在方云候懷里,有些自責(zé):
“對不起,你開了那么久的車,我應(yīng)該讓你好好休息的。”
方云候揉了揉她腦袋,笑道:
“這么久沒見,你覺著我睡得著嗎?現(xiàn)在終于神清氣爽,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嗯!”
秦曉柔親了方云候一口,也不再說話。
夜色降臨,兩人這才醒來,秦曉柔笑道:
“我吩咐阿姨了,今天給你做很多好吃的,好好犒勞犒勞你,快起來吧。”
和秦曉柔在一起的時候,方云候格外安心,可以忘記所有疲憊和顧慮,很有家的溫馨。
吃飯時,秦曉柔家長里短的說了很多,還說到了白雪。
“白雪半個月前來了一趟,非要去找你,我沒讓她去,凈會添亂。”
方云候的手抖了一下,笑道:
“就是,我天天盯梢跟點,隨時都會有危險,哪有空管她,就會添亂!”
秦曉柔給他盛了碗湯,心疼道:
“親愛的辛苦啦,其實這些天我都在想,只要你能好好的,咱們報不報仇,其實都不重要,好幾次我都想喊你回來。”
方云候明白,她是怕自己出事,這些天肯定也沒少擔(dān)驚受怕。
好在一切都很圓滿,嵇少卿瘋了,陸永富死了。
飯后,方云候來到地下室,他本想悄悄過來,不過還是被秦曉柔發(fā)現(xiàn)。
她看了看方云候手里的飯食和一瓶酒,方云候也嘆道:
“再怎么說老曾以前也是我老板,沒有他,咱倆也走不到一起。”
秦曉柔笑了笑,挽住了他的胳膊,沒有說話。
安全屋。
冰冷,昏暗,死寂,仿佛與世隔絕。
啪!
大燈亮起,床上的曾戚龍有些呆滯的躺在那里,雙眼毫無生機,仿佛已經(jīng)死去。
他的臉色,也慘白無比,配上深凹的眼眶,有些滲人,仿佛下一刻就會齜出獠牙,變成吸血鬼。
過了一會,他才瞇起眼睛,很不適應(yīng)強烈的燈光。
方云候揮手,讓一個阿姨給他做了衛(wèi)生。
方云候一邊擺酒食,一邊道:
“嵇少卿家破人亡徹底瘋了,現(xiàn)在在福利院呢,你的狗腿子陸永富也死了,我順帶還收拾了兩個二世祖,所有的仇,也算報完了。”
曾戚龍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方云候和秦曉柔,眼中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怨恨和憤怒。
“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給老板倒兩杯。”
方云候喂給曾戚龍一杯酒,曾戚龍也一飲而盡。
隨后曾戚龍就開始有節(jié)奏的眨眼,正是摩斯密碼,他先前就是用這個和陸永富交流的。
方云候看明白了意思,問他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一個人在暗無天日的地下躺三兩天還行,若是躺幾個月,沒瘋掉都算狠人了,根本不可能再有準(zhǔn)確的時間感知。
或許,曾戚龍感覺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年都有可能。
方云候取出手機給他看了看,曾戚龍長嘆一聲,又開始眨眼:
謝謝。
方云候給他喂酒喂飯,他也來者不拒,兩人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秦曉柔坐在旁邊沒有說話,方云候給她報了仇,所有傷害她的人,都沒一個有好下場,她心中的怨念也消散差不多了。
曾戚龍也沒有看她,沒問她的任何事,只是在方云候喂完酒食后,他眨眼告知方云候:
殺了我吧。
方云候笑了笑:
“好死不如賴活著,螻蟻尚知偷生呢,等以后有空,我推你出去看看。”
“人啊,都是會變的,或許哪天我們真能放下一切仇恨,你也不是無法恢復(fù)。”
秦曉柔挽著方云候離去了,看著兩人的背影,曾戚龍又開始眨眼:
謝謝。
不過方云候已經(jīng)看不到了。
秦曉柔沒再提曾戚龍的事,她眼中已經(jīng)沒了曾戚龍,更不想因為曾戚龍,造成她和方云候的矛盾。
第二日,方云候到公司看了下情況,又無聊的翻著手機。
許杰已經(jīng)被林夢嬌訓(xùn)練出來,其他管理層也都訓(xùn)練有素,這些日子秦曉柔也沒事過來查看,一切都井井有條。
換句話說,就是有他沒他都一樣。
最終,手機屏幕停留在貢曼茹的頭像上。
“曼茹姐,這兩天忙不,我從燕京回來了。”
“不,不忙,你今天回來嗎?我去給你……給你買菜做飯……”
方云候皺眉:“你哭了?”
“沒有,沒有!”
雖然她極力掩飾,不過方云候還是聽到了她壓抑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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