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能穿越的小錦鯉【1更】
第778章 能穿越的小錦鯉【1更】
這一句話,說出來讓墨晏溫自己都有些不信。
可事實擺在了眼前。
即便再讓人無法置信,那也是真相。
郁夕珩望著文件上的墨痕。
很長一段沉默之后,他才微微地笑了起來:“是,確定了。”
墨晏溫輕聲說:“司小姐果真通過某種方式去了古代,這樣才能夠找到墨家失傳的暗器圖,我當(dāng)時就在疑惑,那個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圖紙。”
“嗯。”郁夕珩笑容加深,“她也應(yīng)該真的和溫長易見面了,節(jié)目上的對話和場景,是她真實經(jīng)歷過的。”
不是現(xiàn)實影響了歷史,而是歷史本該如此。
因此,溫長易的大量詩篇也得以流傳下來,為大夏文化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這些全是司扶傾做的。
墨晏溫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又很艱難地問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司小姐既然去了古代,可否也見過陛下?”
聞言,郁夕珩稍稍地沉默了一瞬,笑著嘆了一口氣:“我若見過她,不可能會忘,她這樣的姑娘啊……”
因為常年征戰(zhàn),也從未舉行過選秀,他印象里的女子本就很少。
能算上的,也就是將他拋棄的皇后,以及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立下要上戰(zhàn)場的江照月。
除此之外,他上輩子的人生中找不到第三個異性了。
也是因為作為胤皇的時候,他有自己的宏圖大業(yè)和野心。
的確也對除了平定大夏五州,驅(qū)除韃虜?shù)氖虑椴簧闲摹?
胤皇,是不需要任何私人感情的。
墨晏溫點點頭:“但陛下也不用遺憾,至少這一世司小姐一直陪在您的身邊,司小姐也沒有遺憾了。”
“我倒是寧愿她回到過去的時候不曾見到我。”郁夕珩撐著頭,淡淡地說,“我死的時候,樣子總歸不好看。”
胤皇也是極其驕傲的。
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尸骨被黃土侵蝕,所以他選擇焚燒了自己。
他的命,自己說了算。
郁夕珩站了起來:“晏溫,隨我出去走一走。”
墨晏溫頷首,跟在他身后。
三月春回大地,南州沿海地區(qū)的天氣也漸漸回暖。
行人興奮的交談聲傳入兩人的耳朵里。
“傾傾寶貝簡直是一條錦鯉!演什么來什么!”
“希望《大夏寶藏》出一期胤皇篇,說不定就能夠找到和胤皇有關(guān)的東西!”
“走走走,咱們?nèi)ス?jié)目組微博下面提議。”
“我估計肯定有,傾傾寶貝那是胤皇毒唯,當(dāng)時《鎮(zhèn)國女將》里不就有一個聲音嗎?”
墨晏溫笑:“看來很多人都期待陛下出場。”
郁夕珩敲了敲掌心,動了尊口:“那首詩的事情絕對不能對外公布,嚴(yán)加保守秘密。”
他眉眼間依稀有凌厲浮現(xiàn),流露出了屬于胤皇的冷戾殺伐。
無論是墨家暗器失傳還是姬家深陷滅亡的預(yù)言,都能夠追溯到一個點上。
有人一直在針對大夏,為掠奪和破壞大夏的氣運。
即便《扶傾》這首詩放出去,網(wǎng)友們只會深感巧合,使得《大夏寶藏》的熱度更高。
但復(fù)仇組織不一樣,他們未必不會想到穿越。
而對于復(fù)仇組織來說,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會放過一個。
墨晏溫神情一凜:“是,辜會長也是這個想法,想等著過幾年,再把詩放出去。”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一聲。
他將被毀掉了的文件隨手撕碎后扔進(jìn)垃圾箱里,聞見了清淡的果香。
他沉吟片刻,低頭,在手機(jī)上敲了一行字。
【刑滿釋放的男朋友】:南州的枇杷熟了,我回去的時候給你捎上一些,還有什么要的么?
對方回復(fù)的很快。
大約是剛好在她的空閑時間。
【司扶傾】:這些網(wǎng)購都能買的,你人回來就好了。
很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華麗的贅述。
可卻讓郁夕珩的身心都微微地震動了起來。
上一世他不分晝夜連年征戰(zhàn),也是因為沒有什么牽掛。
而現(xiàn)在不同了。
他知道,他在外面的時候,家里是總有人在等著他回去。
即便回去的再晚,也會有一盞明燈為他停留。
他的神情柔軟下來,回復(fù)了一個字。
【刑滿釋放的男朋友】:好。
**
與此同時。
地球上某處,復(fù)仇組織總部。
偌大的房間內(nèi),所有人噤若寒蟬。
青年坐在長桌的盡頭,淡淡地掃了一眼在座的人:“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讓我們很多年的努力都功虧一簣。”
復(fù)仇組織的駐扎點就在自由洲,不關(guān)心其他幾塊大陸,除了大夏帝國。
《大夏寶藏》火遍全球。
再加上天地盟發(fā)現(xiàn)了溫長易的新詩,在國際上都掀起了一股學(xué)夏詩的浪潮。
西大陸、東桑以及其他地方,甚至還在天地盟的幫助下建立起了各種大夏學(xué)院。
開始在全世界普及大夏文化和語言。
即便青年在氣運上并沒有過多的了解,也知道隨著大夏的重新崛起,大夏的氣運也在不斷聚攏,甚至達(dá)到連胤皇時期都沒有的高峰。
這是他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我們的人回來說,前段時間大夏似乎感受到了危機(jī),已經(jīng)在各大龍脈周圍建立起了大陣。”一個老人搖了搖頭,“不好辦啊。”
另一個中年人說:“只能請瓦倫西亞出動了,她能夠變成任何人的模樣,完全可以混進(jìn)去。”
青年微微頷首:“近些日子瓦倫西亞不便出動,殷家和自由洲都有人在找她,殷家那個新任家主……”
他皺了下眉。
一個進(jìn)化者,怎么偏偏踏入了普通人群體里的演藝界?
“大人,我們直接向永恒請示,讓他們派人人出動,殺了這個司扶傾。”中年人的眼里掠過了一抹狠戾,“她再厲害,難不成還能比得過永恒大陸的人?”
“不,現(xiàn)在不能殺。”青年淡淡地說,“她替大夏匯聚了這么多氣運,她的身上也承載了不少,殺了她,這些氣運也不會為我們所用。”
“您的意思是?”
“在全球藝術(shù)文化表演上,我們會將她一舉擊潰,破掉她和大夏的氣運。”青年哼笑了一聲,“她不知道,這場比賽本就是為了引她前去的。”
中年人神情一振:“還是您深謀遠(yuǎn)慮,是我太過心急了。”
“好了。”青年手一揮,“我們接著為神圣之日的到來做準(zhǔn)備吧,該去永恒的去永恒,也麻煩幾位元老接著研究新的藥物了。”
眾人點了點頭,紛紛散開。
**
兩天后,司扶傾從實驗室回來。
她正在看書的時候,一袋枇杷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并且晃了晃。
司扶傾抬頭:“誒?”
“給。”有人彎下身,抱住她,“能穿越的小錦鯉。”
司扶傾頓了下,選擇抱住這袋枇杷。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穿著深灰色西服的男人,眨眨眼:“你也知道啦?”
辜徽言好騙,畢竟她這位老師連進(jìn)化者都沒怎么接觸過。
可郁夕珩不一樣。
他們雖然認(rèn)識了只有短短兩年的時間,可各方面都十分契合,心意相通。
最重要的是,他一點都不好騙。
“嗯。”郁夕珩摸了摸她的頭,“困擾我許久,總算是定心了。”
“抱歉啊。”司扶傾低聲說,“有些事我沒辦法說。”
游戲系統(tǒng)不允許她主動泄密。
這個穿越系統(tǒng)本就出現(xiàn)的莫名,她也不知道會對大夏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傾傾,你不需要和我道歉。”郁夕珩看著她的眼睛,“我更希望你可以對我發(fā)脾氣,你不需要委屈自己,好嗎?。”
司扶傾挑了挑眉:“你怎么有受虐的傾向啊?”
郁夕珩摸著她的頭:“沒有,只是你而已。”
“走。”司扶傾抓住他的手腕,狐貍眼亮亮的,“我們?nèi)ゴ笙呐_。”
“做什么?”
“去嚇人。”
**
寧儒生和秦導(dǎo)都在大夏臺,還在反復(fù)觀看溫長易這一期的節(jié)目。
“寧老。”司扶傾神神秘秘地說,“今天我請您喝酒。”
寧儒生一聽,卻是斷然拒絕了:“喝酒?不行,我不飲酒的。”
司扶傾啊了一聲,很可惜道:“這可是詩絕親手交給我的酒,還說要讓他的粉絲好好的——”
話還沒有說完,她手中的酒壺已經(jīng)被寧儒生奪了過去。
他看著手中的酒瓶,眼中滿是震驚:“不錯,是大夏朝那個時候的技藝,但年代對不上。”
這個酒瓶沒有經(jīng)歷過一千年的沉淀。
這反而更證明了這是司扶傾從古代帶回來的。
寧儒生手指顫抖,一時間老淚縱橫:“奇跡,真的是奇跡啊!”
秦導(dǎo)已經(jīng)嚇得驚掉了手中的保溫杯。
糟了,他的世界觀又碎了。
司扶傾偷偷地拿出了另一個小瓶子,塞給郁夕珩,壓低聲音說:“你也喝一點,我偷偷留著呢。”
郁夕珩眉一動。
他也忽然想起溫長易說想隨他出征那句話,笑了一聲:“好。”
寧儒生卻是怎么都不舍得喝這壺酒。
誰能想到有一天,他可以和溫長易喝同樣的酒?
他此生無憾了
寧儒生十分小心地將酒壺放好,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司小同志,有個問題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問,你有沒有見過胤皇陛下呢?”
早上好~
陛下確定傾傾能穿越了,但不知道她是無衣,因為性別不同,大家上帝視角,但是書里人物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這回肯定傾傾女兒先贏!等著梅開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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