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目的
君衍的臉色有些差。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個折中的辦法,讓西啟放棄和親,但始終都沒有得到妥善的處理。
回如今楚幼宜救了自己的命,他可以不盛她的這份情,可皇上皇后不行。
整個鳳吟也不行。
南門映杳罵了聲,“楚幼宜要不要臉?他們西啟就會偷東西,張家也不是個好東西,說好了兩邊各不參與,結(jié)果竟然背地里搞這惡心人的事兒!”
“別罵了,張家對北滄的恩情,你不也是知道嗎?”白錦嘆了口氣,她可不想南門要因為這件事情讓北滄跟張家交惡。
南門映杳努努嘴,“這是兩碼事,張家對我們北滄的恩德,讓我去給他們當牛做馬都行,可他如果是這樣卑劣的小人,我倒要好好想一想他們的這份恩情,是不是想挾持我們北滄為他們做些什么事情?”
南門映杳是一國格格,性格雖然沖動,也比較單純,但是看待問題總是能一眼看到本質(zhì)。
就像她喜歡君衍,如果白錦與君衍并沒有互相表明心意,又或者只是君衍的單相思的話,她依然會一如既往的去喜歡,去愛護。
但像現(xiàn)在這樣,他們兩個已經(jīng)攜手并進,她自然不會去苦苦追求。
喜歡一個人是她的自由,但喜歡不能代表得到。
張家的事情也是一樣的。
張家對于北滄的恩情他莫齒難忘,以及這一次自己在南山上遇險,被張若麟所救,這份恩情也會記在心里。
可如果張家的人想用這兩份恩情去迫她做對北滄或者對朋友不利的事情,她絕對不會應允!
“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們想做什么,先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張家執(zhí)意要與西啟聯(lián)手,神醫(yī)谷也不回放過他們。”
白錦沉了口氣,“現(xiàn)在都摸不清張家以及西啟的目的,我們也不能貿(mào)然出手,免得打草驚蛇。”
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要入了城。
白錦并沒有回到白府,而是去了太子府。
“哎呦郡主,您可終于回來了,這其實可急死老奴了,哎呀,格格這是怎么啦?腿真折了!”
管家趙叔驚的一陣一陣的,君衍連忙將人帶到一邊。
“趙叔,你且先好好安置她們兩個,不要聲張,府上還是要繼續(xù)裝作尋找錦兒的樣子,萬萬不要走露肉漏風聲。”
趙叔在太子府多年,自然明白君衍不會無緣無故交代這樣的事情。
忙將白錦與南門映杳安置在府中的偏殿,有讓赤梅做了諸多飯菜,送了過去。
南門映杳躺在床上,白錦給她治療著腿上的傷。
“干嘛不直接回白府問一問?”南門映杳問道。
這要是她的話,早就沖過去把那倆個人拎出來,打到她們皮開肉綻,不信她們不說實話。
白錦白了她一眼,“她們這么不想我在府上,一定是想做些什么事情,如果我這一次直接回去問,反倒是打草驚蛇,還不如先藏著看看她們究竟有什么目的,這樣才能一擊制勝,你能不能穩(wěn)重一些,別總這么沖動。”
“我這不是生氣嗎?要是嫂嫂早一點找到我們,那“雪清花”也不至于丟了,也不會讓那西啟公主白白占了便宜。”
說到這,南門映杳又不安分的坐了起來。
“你不會真的打算眼睜睜的看著君衍跟那西啟公主和親吧?我告訴你,楚幼宜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出現(xiàn)在鳳吟,她能夠來到這里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現(xiàn)在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和親。”
“而且,她也一定知道君衍心中有你,所以才想出這救命之人用來挾持,你必須要盡早的成為太子妃,才能打消這個念頭,你明不明白?”
白錦笑了聲,輕輕的挽起了耳邊的碎發(fā),“對于這種事情,你倒是想的透徹。”
“我什么事情都能想明白。”南門映杳剜了白錦一眼,“我跟你說的是認真的,你要好好的想一想,應該怎么能夠盡快的與君衍成親,這樣才不會讓西啟鉆了空子!”
“著急是沒有用的。”白錦收起銀針,拍了下南門映杳,讓她躺好,“太子成親需要天時地利人和,要欽天監(jiān)算好日子,皇上再選一個良辰吉日下旨賜婚,還要拜皇陵做制服,沒個一年半載定不下這個日子的。”
“就算現(xiàn)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禮制不允許。”
“你們成親怎么這么麻煩?在我們北滄,如果看中了一個人,男子拿著自己的紅腰帶,去天神山下叩拜,最后再提著聘禮上門求親就成,一天就完事。”
白錦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里卻藏著一絲暗淡。
“我們尋常人家也是這樣,下了聘禮定好日子,再去做禮服就夠了,可是君衍是太子,是未來的國主,伴在他的身側(cè),哪有那么容易?”
南門映杳抿了抿唇,“你不會,不想成為太子妃吧?”
“我只想成為君衍的娘子,而不是什么名分。”
白錦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東西,坐在南門映杳床邊,“只是這個簡單的愿望,并非我們兩個之間能夠?qū)崿F(xiàn)的。”
南門映杳也不再激動,緩緩道:“沒辦法,誰叫你看上的男子,是這個天底下最好,最尊貴的男子。”
白錦笑看著南門映杳,臉上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味道,“是啊,他是天底下最好,最尊貴的男子,那你要不要約我繼續(xù)爭一爭,總比被那沒有見過面的西啟公主搶去的好。”
南門映杳錘了她一下,“我已經(jīng)決定喜歡別人,我要喜歡這天底下第二好的男子,他雖然是第二好,但是我在他的心中是第一好,我可不想當君衍的第二好。”
這一番憋嘴又真誠的話,逗得白錦哈哈大笑。
倆個人你來我往的,倒也熱鬧。
門外,君衍手中提著賀蘭新做的果茶,沒有去打擾。
最后也只是將果茶交給了趙叔,讓他抽空送進去。
自己則是去了白府送信。
只是白錦的那一句──“伴在他身側(cè),哪有那么容易?”
始終都在君衍的耳邊響起,久久不曾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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