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殺人,無需解釋!
“草民不知太子駕到,罪該萬死!”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一眾鯨鯊幫成員,一看到段琪玲率禁軍來到,又得知楊凌是太子,瞬間嚇得跪倒一片,大氣都不敢喘!
陽痿!直接嚇陽痿!
老天爺!
誰能知道這位公子哥竟然是太子!
太子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啊!
他們剛才竟然還口出狂言要把太子的女人當(dāng)街強(qiáng)暴!
死定了,這下真的死定了!
眾人瞬間被嚇得面色煞白,渾身戰(zhàn)栗不止。
韓老二對著楊凌猛猛磕頭,立刻血流不止。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
楊凌持劍而立,身后三千鐵甲禁軍殺氣沖天。
他早已在戰(zhàn)場上殺伐一年,什么大場面沒見過,怎么會瞧得上這種低劣的幫派混混當(dāng)街挑釁?
“殺!”
一個字,輕輕的吐出來,聲音卻是震耳欲聾!
“太子饒……”
嗤!
有人尚未把話說完,脖子上就被段琪玲狠狠劃了一刀,當(dāng)即血濺三尺。
嗤嗤嗤的聲響不絕于耳,三千鐵甲重騎宛若是割麥子一般,直直向前行去,所過之處便是人首分離。
“太子饒命!饒命啊!”
“救命!救命!”
“太子饒命,求太子饒命!”
慘叫聲不絕于耳,眾人后悔萬分卻絲毫沒有辦法。
當(dāng)街侵害良家婦女的事他們可沒少干。
可誰曾想過,這次竟然會遇上太子!
簡直是嫌命長啊!
楊凌面無表情,冷冷看著鯨鯊幫這處舵口的人一個接一個地死去。
他早已查清楚鯨鯊幫這處舵口販賣黑火,所以用玉簪的事情找個由頭搗毀這處窩點(diǎn),順便給其背后的人和全天下的幫派一個警告。
俠以武亂禁。
目無法紀(jì),自然要以嚴(yán)苛的法律懲處。
但誰曾想這幫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囂張到這種程度,敢對他的女人如此侮辱!
既然你們不想活,就不要怪我楊凌心狠手辣了!
今日鯨鯊幫之過,明日便是整個江湖腥風(fēng)血雨!
夏侯萱看到場間血流成河,扯了扯楊凌的袖子道:“殿下,是不是太殘忍了些……”
楊凌將夏侯萱攬入懷中:“孤殺人,無需解釋。”
“殺!”
哄!
沖天的殺氣,讓在場所有人都是渾身一震,心頭寒冷。
傳聞太子殺伐果斷,可誰曾想竟已經(jīng)達(dá)到如此程度!
“太子殿下!”
遠(yuǎn)處街角,一隊(duì)人馬迅速奔馳過來。
“太子殿下!刀下留人!”
說話間,一個身著紫紅綢緞錦衣的老人匆匆過來,給楊凌行禮。
“殿下!何故……何故殺人吶!”
老頭環(huán)視四周,沖天的血腥氣,讓他差點(diǎn)忍不住吐出來。
楊凌斜眸瞧了老頭一眼,心想原來鯨鯊幫背后的人原來是你。
可是孤不去尋你,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找死!
“懷誠伯,你所來何事?”
來的人叫做錢寧,就封懷誠伯,也是同樣屬于淮西一伙。
之前楊凌東奔西走,將這伙淮西的人都帶在身邊,南征北戰(zhàn)苦不堪言。
自從兩月前楊凌回京后,這伙人就請假不上朝,不是因?yàn)椴幌耄菍?shí)在是被折騰得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但在家里養(yǎng)了這么久都不曾見人,今天急匆匆來這,可見錢寧時真的急了。
錢寧即便心在流血,恨不得立刻指著楊凌鼻子大罵,可生怕楊凌揍他,只能強(qiáng)行忍了下來。
這些鯨鯊幫的人,經(jīng)營的可是他的生意,其中還有不少他家中親戚后人,所以剛才聽到消息,立刻想都不想直接就跑了過來。
“殿下,江湖門派由來已久,甚至有助于百姓安定,為何如此屠殺?”
楊凌聞言淡笑道:“孤要?dú)⑷吮銡⒘耍阋惨獢r我?”
錢寧立刻一陣心驚肉跳:“非是阻攔殿下,只是想問問明白,他們有何過錯?也要向天下百姓和整個江湖解釋清楚。”
楊凌尚未回答。
一旁的京兆尹立刻解釋道:“懷誠伯,殿下丟了只簪子特來此追查,不曾想這幫腌臜貨竟敢調(diào)戲太子妃,實(shí)在罪該萬死!殿下只是懲處他們,沒有誅他們九族就已經(jīng)是殿下仁慈了!”
“什么!”錢寧瞪圓了眼睛,當(dāng)即如遭重?fù)簟?br />
廢物!
蠢貨!
誰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調(diào)戲太子妃!
你們死了就死了,耽誤我的生意可怎么辦?
他苦嘆一聲,只能道:“此罪確實(shí)該死,但還請殿下追究犯事之人罪責(zé),不要連坐鯨鯊幫上下所有,否則會落下個兇厲之名!”
“兇厲之名?”楊凌失聲笑了出來:“你們在乎名聲,孤卻不在乎,之前誅蕭肅九族,恐怕你們早就在背后將孤罵了個底朝天吧。”
錢寧當(dāng)即汗流浹背,緊張道:“陛下施仁政,殿下卻多造殺孽,還望三思!”
他其實(shí)也不想觸怒楊凌,現(xiàn)在誰還不知道這位主是個習(xí)慣掀桌子的狠人?
可他實(shí)在沒辦法,現(xiàn)在太子推行十稅三的重稅,他要是不撈點(diǎn)偏門,府上那么多人可就活不下去了。
楊凌冷哼一聲,道:“既如此,那孤就要追究追究這鯨鯊幫上下所有人的罪責(zé)了。”
“錢寧,這鯨鯊幫里面應(yīng)該有你的生意吧。”
“這!”錢寧瞬間天人交戰(zhàn),然后如實(shí)道:“是!鯨鯊幫確實(shí)有臣的生意,但求殿下知道,這樣的事情陛下也不曾過問,實(shí)屬正常。”
楊凌道:“孤沒有說這不正常,只是你們鯨鯊幫暗自販賣黑火,還背著鹽鐵局偷賣精鹽,該作何解釋?”
噗通!
錢寧立刻跪倒在地,惶恐道:“殿下!冤枉啊殿下!臣根本不知此事!”
楊凌揮手,段琪玲從遠(yuǎn)處房屋上掠過來,將兩袋東西扔到錢寧身前。
打開一看,一袋是黑火,一袋是精鹽。
鐵證如山!
哼!
楊凌冷笑,心想我要是沒證據(jù),來你們這地方做什么?
“冤枉啊殿下!”錢寧被嚇得滿頭大汗:“求殿下明察!”
楊凌聲音驟寒,蔑笑道:“你們淮西一伙啊,自十稅三的商稅改革后,就天天想著走私孤的黑火藥和精鹽以謀取暴利,難道當(dāng)孤不知道嗎?”
“尤其是孤南征齊國,北討韃靼這段時間,越發(fā)的過分,如今竟然敢在京師販賣黑火和精鹽,真是不把孤放在眼里啊!”
錢寧忐忑難安地辯解道:“殿下,臣只是托鯨鯊幫販賣些橘子而已,不曾知道這些事情,求殿下不要冤枉臣!”
楊凌拂袖道:“來人!扒去錢寧官袍,收其印信,貶為庶民,全家上下押入天牢聽審!”
“是!”
“至于其他鯨鯊幫中人,全部斬首示眾!”
“是!”
頃刻間。
街頭滿是腥風(fēng)血雨,血液流入河中,將整片和都染紅!
楊凌動了怒,便是如此下場!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鄭國公夏侯績的耳中。
“什么?”
“他又廢了我們一人!”
夏侯績聞言目瞪口呆:“蠢貨!真是個蠢貨!”
“這錢寧真是愚蠢啊!那點(diǎn)東西值得他本人去保護(hù)嗎?丟了就丟了,難道不知道楊凌詭計多端,就是要引出他?”
夏侯績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他們淮西勛貴,蕭肅被誅九族就已經(jīng)元?dú)獯髠笪倪h(yuǎn)伯和定遠(yuǎn)伯相繼被打死和閹割拖行而死。
現(xiàn)在他大意丟了太傅高位,整個淮西集團(tuán)過得越來越屈辱。
現(xiàn)在連懷誠伯也被廢了!
如今皇帝不在,楊凌手持金龍權(quán)杖一家獨(dú)大,誰能抵抗?
“不行!”
“不行!”
夏侯績踱步在廳堂,焦急不堪。
“不行,立刻給楊碗傳信,讓他想出點(diǎn)法子,如今楊凌滅齊國,贏楊戰(zhàn),還幫助陛下把整個草原收入囊中,如日中天,我們再不想辦法可就要被楊凌逐漸蠶食殆盡了!”
須臾。
趙王楊玨沖了進(jìn)來:“國公,可曾聽說了?”
“聽說了!”夏侯績皺眉道:“皇后怎么說?”
楊玨趕緊道:“皇后有計!”
“真的!快快說來!”
楊玨立刻道:“國公可知麒麟榜換榜一事?”
夏侯績不解,可還是皺眉說道:“每年二月二,乃是花神生辰,俗稱花朝節(jié)。”
“天下才子和武人齊聚一堂,比武分高低,吟詩作賦評高下,分列麒麟兩榜,這事我自然是知道。”
“可是這與我們現(xiàn)在的危機(jī)有什么關(guān)系?”
楊玨道:“國公,如今太子殺盡鯨鯊幫的上京舵口,肯定已經(jīng)惹惱了江湖中各大門派。”
“為今之計,我們就是要招攬江湖中人,試想想若是麒麟榜上的人盡入我們囊中,楊凌豈可敵?”
嘶……
夏侯績倒吸一口涼氣,拍案叫絕道:“好啊!這可真是個好機(jī)會啊!”
其實(shí)想想,上次齊國帶著麒麟武榜第九的胡浪天來,若不是楊凌造出了銅火銃和三眼神銃這等神器,恐怕魏國已經(jīng)輸去了好幾州的土地。
再說那投入晉王楊范府上的蕭策,只是略施小計就讓他重回皇帝身邊,如今更是能夠服侍皇帝身邊,將來能夠在朝廷議事!
這麒麟榜上的人一個個都是當(dāng)世奇才,若能得其一就已經(jīng)了不得,更何況全部攬入旗下!
楊玨激動道:“還請國公傳信河間郡王,由他牽頭在淮西舉行換榜大會,遍邀天下豪杰!”
“好!”夏侯績眸光閃爍,越想越興奮:“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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