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8 危機感
638(十月月票加更11.5/16)
唐希恩懂了,卻又重新?lián)钠饋恚骸邦櫦乙院髸粫夷愫臀野值穆闊俊?
“顧錚一旦去西軍,等于跟坐牢一樣,除非上頭要見他,否人是不能離開軍營的。而且胥韜和凱旋在西軍的關(guān)系是很深的,到時候顧錚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都在我們的掌控內(nèi)。”
傅時御給孩子洗完臉,又抱過去洗手。寶寶喜歡玩水,傅時御一把他抱到洗臉盆前,就激動地手舞足蹈,咿咿呀呀笑個不停。
唐希恩站在那邊發(fā)呆、嘆氣,心里到底還是擔(dān)心傅時御惹到顧錚會有麻煩。她也會想,如果她昨晚不跟傅時御說那件事,傅時御就不會去顧家揍顧錚,那事情是不是會簡單一點?可她一想到這個事情如果不正面解決,顧錚日后又來騷擾她……她都不敢想象那種日子要怎么過下去。
反過來想想,現(xiàn)在這樣,也算是最圓滿的結(jié)果了。總不能因為顧錚對她說了那些話,就把人弄死了還是怎么樣,這都不可能的。最好的結(jié)果,無非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了。
倆人給孩子換好睡衣,傅時御在洗澡,唐希恩正準備給孩子奶睡,自己也跟著休息。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嗡嗡震動起來,她拿起來看了眼,見是薄胥韜的電話,以為他找傅時御有什么要緊事,趕緊拿著手機去敲浴室的門。
“薄少的電話,你要接嗎?”
傅時御含糊不清地喊了聲:“我在洗頭,你幫我接一下。”
唐希恩接下電話,按了免提:“薄少,我老公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嗎?一會兒他洗好我轉(zhuǎn)達他。”
電話那頭,有碰杯的聲音,還有男人的說笑聲。
薄胥韜低醇的聲音傳到話筒這邊:“凱旋回來了,我們在酒莊,讓他一會兒洗完過來聚聚。”
“好。我會轉(zhuǎn)達他的。那沒事我先掛了。”
“再見。”
唐希恩掛了電話,回床上躺著,她在琢磨薄胥韜口中這個“酒莊”是個啥東西。
十分鐘后,傅時御從浴室出來了,擦著頭發(fā)走到床邊坐下。
唐希恩正給孩子喂奶,輕輕說了句:“薄少說周凱旋回來了,他們在酒莊,讓你過去。”
傅時御抬頭看了眼桌上的數(shù)碼時鐘:“那我去去就回。”
他擦好頭發(fā),進衣帽間換了身外出服出來,牛仔褲、白色V領(lǐng)短袖T恤,黑色風(fēng)衣。
加上他剛洗完澡,頭發(fā)還微濕黑亮,整個人看上去很干凈,跟小年輕似的。丟到霍桀陸淮那堆油膩膩的男人堆里,他這樣的,就是個唐僧,女人見了都想撲上去。
唐希恩躺在床上睨著他:“要去哪兒的會所?有叫陪酒的么?”
傅時御回過味來,走到床邊,俯下身看看正吃奶的兒子,笑:“有危機感了?”
唐希恩抬腿踢他:“你要是叫公主陪酒,就準備滾蛋!這房子是我的,你直接卷鋪蓋走人!滾回老宅跟你爺爺你爸爸過!”
傅時御笑出一口白牙,低下身去吻她。
正吃奶的孩子看到父母在親熱,突然舉起小手手抓了抓爸爸的T恤。
傅時御意猶未盡地抬起頭,抬手撫著妻子的臉頰:“酒莊是胥韜用私人別墅改裝而成的,就我們幾個男的偶爾在那邊喝酒,別說公主了,一只母蚊子都飛不進去。”
唐希恩狐疑:“真的?顧煬和陸淮可是沒女人能死的,就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喝酒,他倆能耐得住寂寞?”
傅時御這才想到這兩年都沒見顧煬身邊有女人出現(xiàn),想來應(yīng)當是和樂蔓看對眼后,變得專一起來。
他不想唐希恩操心這倆人的事情,便沒提,轉(zhuǎn)而說:“我晚上要喝酒,晚點讓姬南送我回來。你別擔(dān)心,困了就早點睡。”說完,再親親她的眉心,拿起手機下樓去了。
.
傅時御直接開車到薄胥韜的酒莊。
進去的時候,一幫男人們已經(jīng)喝開了。
見他進來,周凱旋立馬放下酒杯,闊步走到他面前,手臂勾上他的肩,笑出一口白牙:“兄弟,你來了!”
眾人笑。
薄胥韜:“凱旋說因為你跟顧叔打那一架,結(jié)果讓他家老頭子調(diào)回城里,他也跟著回來。”
周凱旋:“胥韜你在西軍待過五年,知道那是個什么鬼地方吧?你說我能不高興么?”
正喝紅酒的霍桀突然呸了一口,囔道:“韜哥當年被抓去西軍,我和顧四阿衍去找他,住在酒店里,那窗戶一開,立馬能吃一嘴沙!臥槽!真是個神仙地方!”
眾人笑,干杯著,為周凱旋終于能回城而開心。
傅時御在薄胥韜身旁的位置坐下,品嘗紅酒的時候,視線環(huán)顧大廳一圈,沒見顧煬,淡淡問:“顧四沒來?”
薄胥韜看了眼腕表:“應(yīng)該快到了。”
坐在另一側(cè)的霍桀湊過來,壓低了聲音問傅時御:“話說你那天晚上為什么去干顧四他爹?一進門就干,也太帥了!”
傅時御盯著高腳杯中晃動著的猩紅液體,突然舉杯一飲而盡。
他眉心深鎖,臉上仿佛還有余怒。
知道內(nèi)情的薄胥韜正想轉(zhuǎn)移話題,傅時御卻在此時大方回道:“顧錚那老混賬暗示我老婆可以跟他進行權(quán)色交易。”
他聲音不大,但還是叫廳內(nèi)所有人都聽清楚。
“我可操他媽的!”周凱旋一把將手中的高腳杯砸碎在地上,“我那晚上就應(yīng)該打爆他的頭!”
坐在對面品嘗新酒的鐘離走過來,捏著傅時御的肩膀,淡淡道:“那晚上看阿御的樣子,我就猜到了。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霍桀一臉一言難盡:“顧老頭是不是瘋了?傅氏的女主人、滕仲謙的大女兒、條法司的副司長,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的女人,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情?”
薄胥韜:“我那晚上剛回家,沈大的電話就來了,問阿御為什么揍顧錚。我讓爺爺跟沈大解釋,才知道顧錚說了那種話。”
傅時御問:“薄爺爺怎么說的?”
薄胥韜這就學(xué)著薄老爺,用低沉的聲音說:“顧錚犯錯誤,我讓一幫年輕人揍的!再不揍,他得落馬!”
眾人一陣唏噓,七嘴八舌討論著滕仲謙手中是不是掌握了顧錚腐敗的證據(jù)。
陸淮剛想說顧錚有把柄在滕仲謙手上,還敢幻想潛規(guī)則人女兒,簡直是瘋了,話剛要說出口,臉上還帶著抽疤的顧煬進來了。
大家默契結(jié)束話題。
————
我一會兒還寫,半夜再更一些,大家明早起來看!
繼續(xù)求月票,多投月票多加更!
(https://www.dzxsw.cc/book/48014654/42130914.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