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還有可能會失憶!
洛河順著她眼角余光瞅了洛殤一眼,隨即明白她的意思了。
“反正我已經(jīng)請你過來了,你要不要出手相救,那是你的事,我也不敢逼迫你。”
江酒聳了聳肩,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洛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踱步走到江酒面前,失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思,進去看看他吧,是我請求你的。”
江酒頓住了腳步,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小丫頭雖然胡鬧,但這效果似乎已經(jīng)出來了。
如果可以,她還是希望洛殤能有個好歸宿的,因為她這些年實在太苦了。
而這世上唯一能成為她歸處的,大概也只有南梟了。
所以她希望他們能破鏡重圓,重修舊好。
“怎么,心疼他了?我還尋思著廢了他的胳膊,為你報當年的斷臂之仇呢,
傻女人,你可得想清楚了,同情男人,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救他,值么?”
洛殤笑了笑,帶著幾分苦澀,頷首道:“我斷臂,非他所為,江酒,你是醫(yī)者,今日我拜托你,保住他的胳膊。”
說完,她后退一步,然后深深朝她鞠了一躬。
江酒忍著笑,故作嚴肅道:“行,那我今天就賣你一個面子,看在你為他求我的份上,我進去瞧瞧。”
“……”
洛殤有些好笑,為了逼她面對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情感,他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目送江酒走進搶救室后,洛殤緩緩轉(zhuǎn)頭望向了兄長。
洛河摸了摸鼻子,直覺告訴他情況不妙,老妹這是打算跟他秋后算賬。
“那個,殤兒啊,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看這情況,手術(shù)一時半會也結(jié)束不了,你先在這兒侯著,我處理完要事之后再過來。”
話落,他轉(zhuǎn)身就溜了。
洛殤不禁失笑,緩緩垂頭,目光落在沾滿鮮血的手上。
這些血,都是他留下的。
明明她才是深陷險境的那個人,明明應(yīng)該她受傷流血。
可最后,她被他護在懷里毫發(fā)無損,他卻面臨生死考驗。
還好那一口是咬在右肩上,若是左肩,他的心臟估計都會被洞穿。
那個男人依舊如從前那般愛她如命。
正是因為太過愛她,所以害怕失去她。
當年他寧愿被她恨,也要用近乎于折辱的方式砍她一條手臂,保住她的命。
也不知道這樣瘋狂偏執(zhí)的愛對她而言,是幸還是災(zāi)。
不對,這幾年的經(jīng)歷告訴她,他的愛帶給她的,只全都是令人心傷絕望的災(zāi)難。
…
同一時刻。
藥老的住處。
實驗室內(nèi),陸夜白將一個器皿遞給了老爺子。
“師伯,酒酒似乎失去了許多記憶,這真的對她腦部神經(jīng)沒有什么影響么?”
老爺子冷哼了兩聲,吹胡子瞪眼道:“那可是我親自研制的失憶藥,她不怕死的動用催眠術(shù)化解,強制將你印在腦海里,
最后愣是從藥性中掙脫出來,能不損傷記憶么,她沒出現(xiàn)思維混亂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嚴重一點,她估計得變得瘋瘋癲癲的。”
陸夜白輕聲一嘆,“我也沒想到她如此的剛烈,昏迷前下意識啟動了催眠術(shù),在腦海里印下了我,強行破除了失憶藥的藥性,
師伯,您就直說吧,這會不會對她的腦部造成什么影響?不會時間越久,她的記憶就越模糊,最后直接將我給忘了吧?”
老爺子冷嗤了一聲,很不客氣道:”叫你犯渾,給她使用失憶藥,如今捅出了簍子,指望誰給你兜著?自己自食惡果吧。”
說完,他抬手開始趕人。
陸夜白撫了扶額,抱著拳頭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請師伯解惑。”
“解什么惑?這惑我解不了哈,老頭子告訴你,他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什么經(jīng)驗,
因為她還是第一個服了我研發(fā)的失憶藥之后沒有失去記憶的人,這樣的情況以前沒有遇到過,你問我也沒用,
只能觀察一段時間再看,但愿她運氣好,不然或許真會出現(xiàn)你剛才說的那種情況,記憶越來越模糊,最后忘記所有的人跟事。”
陸夜白的心沉了下去。
所以老爺子的意思是江酒還是有可能失憶。
她之所以暫時還能記住他,是因為催眠術(shù)的余力。
等這后勁一過,她的意識慢慢變得模糊,說不定真的將他給忘了。
呵,這叫什么?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哪天如果真的忘了他,也是他自己作的。
“師伯,這失憶藥的藥性就沒有什么法子破解嗎?”
老爺子想都沒想,直接回答,“有。”
陸夜白一喜,剛準備開口,哪知老爺子又補充了一句,“可對那丫頭沒用。”
陸夜白有些疑惑的看著他,“為什么?她路子野,所以特殊點?”
“她作死,強行從藥性里掙脫出來,所以解藥對她沒效果,如果一開始她就老老實實的失憶,不耍會引起,
如今我給她服用解藥,她立馬會恢復記憶,可問題是她自作聰明,用催眠術(shù)抵抗,那么抱歉,她不配擁有解藥。”
“……”
陸夜白有些頹廢的癱坐在了沙發(fā)上,嘆道:“都是劫數(shù),罷了,聽天由命吧。”
…
海城。
郊區(qū)林蔭大道上。
幾輛輛轎車停在路邊。
其中一輛車的后箱內(nèi),一個貴婦拿著望遠鏡正在觀察著前面的情況。
“你確定那小家伙在黎家么?”
“夫人放心,屬下經(jīng)過確認了的,中午時分,黎先生命人將小外孫接到了家里,
現(xiàn)在馬上就傍晚了,我猜他應(yīng)該快離開黎家了,在這兒一定能堵到他的。”
蕭母猛地握緊了手里的望遠鏡。
成敗在此一舉了。
那小家伙平日里不出門,今天是黎老爺子生辰,所以才破例離開了醫(yī)療基地。
也就是說她想要在小家伙身上留下藥味,今天是最佳的時機,也是唯一的機會。
‘滴’
對講機響起。
下一秒,話筒里傳來一道恭敬的稟報聲。
“老大,小少爺已經(jīng)乘車離開黎家別墅了,大概十分之后到達你那兒。”
“嗯,知道了。”
副駕駛位上的保鏢首領(lǐng)應(yīng)了一聲,然后偏頭對蕭母道:“夫人,人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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