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該去找那毒婦算賬了!
白家主看著手里的藥瓶,輕輕地咳嗽著。
“我很好奇,以陸先生的能耐,對付我家那個毒婦,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兒,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用這種迂回戰(zhàn)術(shù),費心思救活我,然后再借我之手去鏟除她。”
陸夜白靠在屏風前,雙手環(huán)胸,一副慵懶模樣。
“很簡單,這里是希臘,如果我出手,勢必會引起各方勢力的猜忌,以為我有了入侵他人領土的雄心,
我這人吧,余生別無追究,只想守著妻兒過一生,不想讓他們別外界注視著惦記著,
白家主是希臘的權(quán)貴,如今這片土地上出現(xiàn)了動亂,而且還跟你有關(guān),你理應站出來平亂,
再說了,你執(zhí)掌白家數(shù)年,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怎樣才能從你夫人手里奪回權(quán)勢,
好了,如今解藥已經(jīng)奉上,廢話就不多說了,我只一個要求,你掌權(quán)后好好清理門戶,別讓白開再出去禍害別人了。”
提到白開,白家主眼里劃過一抹暗沉的光。
“不用你說,我也會處理那逆子的。”
陸夜白還想開口,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道輕微的響聲。
他倏地轉(zhuǎn)身,對著外面喝道:“誰,滾出來。”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
陸夜白的眸光瞬間變得冷冽起來。
有人偷聽。
他不能讓對方跑了,否則今日與白家主的謀劃就會泄露出去。
思及此,他一個閃身沖了出去。
片刻后,他拎著一個少女從外面走進來,隨手將人甩在了地板上。
“白家主,你可認識此人?”
白家主垂頭看去,當看清對方的容貌時,微微蹙起了眉頭,“茜茜,你怎么在這兒?剛才我跟陸先生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白茜是白家主與小老婆生的,白老爺子被軟禁在老宅后,小丫頭經(jīng)常偷偷過來看他,他雖然恨那個毒婦,但對這個女兒還是疼愛的。
“我,我聽到了,但,但我不是故意偷聽的,爹地,您真的要跟媽咪不死不休么?”
她的話音剛落,一把匕首架在了她脖子上。
白茜狠狠哆嗦了兩下,視線緩緩上移,落在了陸夜白那張冷俊的臉龐上,眼里泛起了驚艷的光。
好成熟好有魅力的男人,孤傲又果決。
“我,我……”
陸夜白眼里劃過一抹殺意,手上的力道下意識重了一分,直接劃開了她的脖子。
伴隨著啊的一聲尖叫,白家主連忙沖了過來。
“陸先生,手下留情,我這女兒并無惡意,將她關(guān)起來,控制她的自由就行,還請您放她一條生路。”
陸夜白擰了擰眉,沉聲道:“你能保證咱們之間的計劃不會被泄露出去?”
“陸先生放心,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將她軟禁在老宅里,絕不讓她與外界有任何的聯(lián)系。”
陸夜白一記手刀劈下,將她給敲暈了。
“好,姑且信你一回,白家主,記住咱們之間的交易,我能讓你恢復如初,也能再讓你茍延殘喘。”
“是,是是,陸先生放心,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控制住家里那毒婦,然后打白開那逆子一個措手不及。”
陸夜白點點頭,又囑咐了幾句,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后,白家主從瓶子里取出解藥塞進了嘴里。
站在他身后一直不曾說話的中年保鏢突然開口道:“家主,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白家主冷哼了一聲,嗤笑道:“那毒婦還真以為自己把控了白家呢,我要是沒中毒,沒被她掐住咽喉,哪會由著她囂張放肆?
如今我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解除,是該去找那毒婦算賬了,召集隱藏在家族的所有舊部,讓他們今晚就反撲,一舉控制住那毒婦的所有勢力。”
“是。”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無論是白家主還是容大爺,都為自己一直不舍的權(quán)勢發(fā)動了全面的反擊。
…
清晨。
天蒙蒙亮。
莊園實驗室的門緩緩推開,在里面苦熬了一個通宵的江酒滿臉疲倦的走了出來。
陸西弦也在椅子上坐了一晚,整個人看上去憔悴又狼狽。
見江酒出來,他連忙迎了上去,急聲問:“怎么樣?研究出解蠱蟲的法子了么?”
江酒搖了搖頭,嘆道:“調(diào)香術(shù)是我跟殷允的一個短板,即使調(diào)制出了我們?nèi)魏慰尚械慕馑帲膊桓医o樂樂服用,
再等等吧,咱們爭取早日救出容情,讓她把把關(guān),她說行才行。”
陸西弦再次癱坐了回去。
這時,陸夜白從樓梯口走過來,瞇眼看著江酒,問:“又熬了一個通宵?”
江酒看了他一眼,反唇相譏,“你不也熬了,有什么臉質(zhì)問我。”
陸夜白笑了笑,眉宇間卻一片陰郁。
他只想讓她好好休息,好好養(yǎng)身體,按時吃飯,準時睡覺,這個愿望怎么就那么難實現(xiàn)呢?
走到她面前后,他也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嘛,放我下來,我跟陸西弦還沒聊完呢。”
“回去睡覺,睡好了再說,這一時半刻天塌不了,即使塌了,也有我給你頂著。”
“.…..”
江酒放棄了反抗。
這男人的霸道勁一上來,誰都沒法阻止他。
“西弦,你別太擔心,樂樂暫時無礙,耐心等容情回來。”
“好。”
…
一連兩天,希臘的天氣都陰郁得可怕,那烏云密布籠罩下的城市,宛如要迎接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
各方勢力都沉寂著,誰也沒做那個出頭鳥,亦或是他們都在暗中進行一場場清掃行動,并沒有搬到明面上來。
容家。
主屋書房內(nèi)。
幾天沒合眼的容家主,雙眸中充斥著鮮紅的血色。
他負手立在窗前,問:“大房那邊這幾天沒有對容情下手么?”
管家頷首道:“沒有,風平浪靜的,自從您稱病閉門不出后,這幾天的例會都沒有開。”
容家主微微蹙起了眉頭,心里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太平靜了,平靜地讓人窒息,
按照容北川的性子,這么好的機會,他不可能不出手對付容情,如今一反常態(tài),實在詭異。”
“家主,咱們該怎么辦?”
容家主想了想,冷聲道:“你持家主令去解了容情的禁足,看大房那邊會不會對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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