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們部落的圣女
他之前信誓旦旦地以為瀾河部落過了寒潮死傷無數(shù)要壯大納入小部族,所以才那么有恃無恐。
現(xiàn)在回想起之前的舉動,葛亞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窒息過去,
這……這,他們還能有機會進(jìn)入到瀾河部落嗎?
葛亞看著蘇安安,顫著聲音問距離他最近的瀾河部落之人:“她是誰?”
“安安是我們部落的圣女。”被問到的獸人疑惑道:“你們不是跟著安安回來的嗎?怎么會不知道安安的身份?”
獸人并不知道葛亞這一家子跟蘇安安有過過節(jié),見他跟蘇安安回來,只認(rèn)為他們關(guān)系還過得去。
但葛亞可是清楚兩人之間勢同水火的緊張關(guān)系的,聽到獸人說蘇安安是瀾河部落的圣女,他的臉色就更白了。
那名獸人根本沒注意到葛亞如喪考妣的臉色,只兀自眉飛色舞與有榮焉地繼續(xù)說道:“安安可是我們部落的大功臣,她剛來部落沒多久,就替我們緩解了干旱。”
“看到?jīng)]有,我身上穿的獸皮棉衣,也是她親自領(lǐng)著部落里的雌性外出采集資源制成的。”
葛亞看向獸人身上穿的獸皮棉衣,雖然制作簡陋了點,但看著就讓人覺得暖和。
一眼看過去,瀾河部落所有人都穿著這樣式的衣服,在這冷意盈身的冬天里,根本就感覺不到冷。
反倒是他自己的族人,僅披著一張薄薄的獸皮,縮手縮腳冷得牙齒打顫。
葛亞沉默了,那名獸人又道:“就是這些獸皮棉衣,還有她采集回來的眾多物資,讓整個部落的獸人都平安地度過了這次的寒潮。”
“不僅如此呢!我們安安可厲害了,就是那住在北面峭壁上的禿鷲,都不是她的對手,這次要不是那個叫瓦契的獸人使了計,安安也不會被抓去。”
說起禿鷲族,獸人臉上的神色難免有些義憤填膺,想到蘇安安這次平安歸來,他又笑道:
“可盡管這樣,我們安安還是逃了出來,她可是有獸神庇佑的雌性,即便是有空中猛禽之王的禿鷲,還不是在我們安安手里連著吃了兩次虧!”
葛亞越聽,臉色就越麻木,他蒼老的臉上隱隱帶著幾分龜裂與驚顫,大冷天的,額上竟還冒起了虛汗。
“對了,我看安安是跟著你們回來的,想必是你們幫了她,謝謝你啊!你們對安安有恩,就是對整個瀾河部落有恩,部落不會虧待你們的。”
葛亞咽了口唾沫,心虛地不敢去看那名獸人的眼睛,這哪里是有恩啊!有仇還差不多!
葛亞悔不當(dāng)初,要是早知道蘇安安這么得瀾河部落看中,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她動手啊!
在此之前,他甚至威脅她當(dāng)水查的伴侶,還想在抵達(dá)瀾河部落之后,利用她為自己謀利。
越想,葛亞心中就越是忐忑。
玄雅看著花奕片刻不離地跟在蘇安安身邊,眼里的嫉妒幾乎化為實質(zhì)。
不僅僅是這個讓她心中酸溜溜的,蘇安安在瀾河部落中受歡迎的程度也超乎了她的想象。
此刻,她有多嫉妒蘇安安,就有多想變成她。
而身在人群中的蘇安安,連著保證了許多次自己沒有受傷之后,圍在她身邊的雌性這才安下心。
蘇安安走至秋曼面前,乖巧道:“秋曼阿姨,我回來了。”
她已經(jīng)做好了接受責(zé)罵的準(zhǔn)備,畢竟之前自己自作主張將秋曼阿姨替下來,害她擔(dān)心了這么久。
換作是她,高低也得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大膽的小輩。
見秋曼沉著臉抬起手,蘇安安縮了縮脖子,然后將手伸了過去,糯糯道:“能……能不能打輕點?”
秋曼臉色差點沒繃住,她伸手打了一下蘇安安的掌心,心中雖氣,但到底沒舍得用力。
“看你下次還敢嗎?”
天知道她這幾日有多么提心吊膽,她怕安安受傷,怕她落在禿鷲族手里受盡折磨,怕她永遠(yuǎn)也回不來了!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戳心窩子般地疼,只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還好,她平安回來了!平安地回到了她的身邊。
“不敢了不敢了。”蘇安安連連搖頭。
她不想讓秋曼阿姨擔(dān)心,但再遇到這樣的情況,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看到秋曼布滿紅血絲的眼睛,與臉上的疲態(tài),蘇安安心中一疼,她揚起笑臉:“秋曼阿姨,我可是獸神賜下來的圣女,區(qū)區(qū)禿鷲族哪里是我的對手,你放心吧!我強著呢,不會有事的。”
“倒是您,肯定又沒有好好聽石武叔叔的話,才幾天就瘦了這么多,您不顧惜自己的身體,我可是要生氣的。”
秋曼有些心虛,完全拿不起長輩的架子來訓(xùn)人了,她支支吾吾道:“這幾天夜里蟲子多,擾得人睡不著……胃口也不好,所以才吃得少了些。”
想到安安一心為她調(diào)理身體,她卻如此不上心,秋曼越想越覺得心虛。
蘇安安嘴角的笑意差點掩飾不住,這么冷的天氣,哪里來的蟲子。
但她也沒有戳穿秋曼,只是脆聲道:“那秋曼阿姨快回去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給你做好吃的。”
她回過頭,看向同樣頂著兩個黑眼圈的花奕和無霜:“你們也是!誰沒休息好誰就沒得吃。”
三人猶猶豫豫磨蹭著走回了洞穴。
親眼看著他們走進(jìn)了出洞,蘇安安才收回目光,她朝一眾獸人道:“大家這些天辛苦了,都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
她并不知道她離開這些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看大家一副疲憊不堪萎靡不振的模樣,想來不止止是因為擔(dān)心她這么簡單。
獸人們見到蘇安安,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了地,幾天的疲意一下子就涌了上來,也沒有強撐,一一回到了洞穴里。
獸人們一走,獸神廣場便顯得空曠起來,只有元洛和蘇安安以及看押水牛族的十幾個獸人在。
哦,還有跟在元洛身邊的容朔。
有水牛族的族人忐忑開口:“巫醫(yī),瀾……瀾河部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能解除我們身上的限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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