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所謂吹捧
面對小二哥的嘻嘻哈哈,許漱婳并不吃這一套,她只是覺得此人有些聒噪,甚至令她有些反感。
“是銀子。”小二哥垂下腦袋,似乎更為心虛。
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只是這種事屬實有些令人難做。
“不必了,天上沒有掉餡餅之事,我雖是村中婦人,目光短淺,但我不傻。被人欺騙過一次,又怎么可能再同一地方再次栽倒?豈非讓人看了笑話?”
這話不僅僅是說給小二哥聽的,更是說給上官秋煜聽的。
說罷這些,再無任何猶豫離開。
盯著那道身影,上官秋煜苦笑一聲,有些黯然傷神。
說到底還是他做錯了,若是起先他不隱瞞自個兒是男兒身,縱然不好接近許漱婳,卻也不至于眼下這般遭恨。
不過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
“公子,這女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否則沒個一年半載,怒氣難消啊。”
小二哥語氣已經(jīng)掛上了調(diào)侃之意。
既然事沒有辦成,小二哥也不是喜歡白占便宜的人,將那金子重新拿回來放到桌上:“未能幫到公子實在是愧疚。”
“你也盡力了,這是你應得的。”將銀子重新推回去。
上官秋煜苦笑一聲,拾起桌上的面具扣在臉上,也不打算在此過多逗留。
“不想同我聊聊?”
遠處一男子朝著這方向而來,素衣長衫,徑直立在上官秋煜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上官秋煜心下一緊,便見那人坐在對面:“莫要打她的主意,她終究是我的妻。”
聽到此話,上官秋煜擰緊眉頭,面上的疤痕有些猙獰,他陰森一笑,有些瘆人,只是對面卻絲毫不懼。
月華為眼前人身上渡上一層白色光芒,顯得極盡溫柔。
可上官秋煜卻心知肚明,此人可并不像表面上這般,不過是為了得到許漱婳的喜歡,故意裝出來的罷了,實際上也曾殺人如麻。
“你我之間公平競爭如何?”上官秋煜似是在請求,實際上已經(jīng)很是強硬了,畢竟面對自個兒心愛之人,若是能做到不爭不搶,無動于衷,除非不是真的愛意。
“她是我的妻,我沒必要與你公平競爭,此事不必商議,你已經(jīng)輸了。”
裴策聲音再不似方才的淡然。
看來以后他得少放她出來了,如此能招蜂引蝶,若是有朝一日再被其他的男人給覬覦上了,恐怕少不了麻煩,他還需要挨個去處理。
“我是不會放棄的。”上官秋煜語氣也強硬了許多:“對她,怎么可能放棄?除非她親口說這輩子都不愿同我發(fā)生任何故事,否則哪怕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我亦心甘情愿。”
沒想到遇到了一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裴策面色陰沉,暴戾之色有些抑制不住。
“希望你別為你所說的話而后悔。”
裴策放下狠話,不愿意在此多待,與這種人本便是浪費口舌。
可哪怕走出去很遠,還能聽到上官秋煜所說的話:“我對許姑娘真心實意,斷不可能就此放棄。”
聽到此話,裴策握緊雙拳,恨不得直接折回去給上官秋煜一拳,他瞇眸,強行忍住了。
不遠處,許漱婳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現(xiàn)在她倒是覺得上官秋煜的出現(xiàn)也不錯,畢竟給了裴策危機感。
讓他身邊爛桃花無數(shù),這次便讓他也嘗嘗此番味道。
許漱婳難得覺得有些痛快。
“裴策啊裴策,你也有今天。”他嘖了兩聲,滿臉的得意之色。
一旁的大寶手中執(zhí)了幾串冰糖葫蘆,不停地舔著,卻因為怕酸愣是不敢張口咬下去。
他臉上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活該,的確爹爹也該嘗嘗這滋味了。”
他早先便看爹不順眼,竟然敢去勾搭其他的女人,這擺明了是沒有將娘放在眼中。
許漱婳聽到大寶所說,頗為驚奇。
“大寶,方才你是在幫我說話?”
她滿臉的不可置信。
“非也,你也有錯。”大寶搖了搖腦袋,一副懵懂的模樣很是可愛:“你是活該,自討苦吃。若是你早早回去,說不定爹爹根本不可能專門找人氣你。”
聽到此話,許漱婳哭笑不得。
“好,娘的錯。”
許漱婳摸著大寶的小臉,難得大寶同她說這么多話,她便隨他說什么。
可大寶卻滿臉的不滿之色,他將腦袋轉(zhuǎn)去一旁,更是嫌棄:“我可不像小寶,成天只知道吹捧你。”
許漱婳微微錯愕,她究竟做了什么才令大寶如此嫌棄?
“去找小寶和奶吧。”大寶走在前頭,語氣淡定從容,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這成熟的令人心疼,許漱婳愣了許久,直到大寶已經(jīng)走遠,她方才快步跟了過去。
小寶被潘如玉照看的很好,見到大寶和許漱婳的時候,滿臉的驚喜。
“娘親真的將糖葫蘆買來了,而且買了好多。”小寶唏噓,語氣中皆是驚喜之意。
她在大寶手中接過冰糖葫蘆,大快朵頤起來。
“你吃慢點兒,又沒人和你搶。”大寶屬實難以理解小寶。
“壞哥哥,你別在娘親面前說我不好,娘親才不會上你挑撥離間的當。”
小寶因為游湖一事已經(jīng)記恨上了大寶,故此她整張小臉上都是幽怨之色。
“你怎能如此不懂事?”
平日里大寶將小寶保護的很好,只是關(guān)鍵時刻見小寶如此不懂事,頗有種恨鐵不成鋼之感。
潘如玉見許漱婳陰郁著臉,原本傾城的面容此刻也掛上了愁容,便也開心不起來。
“婳婳,你我都了解策兒,他必然不會是那負心之人。那勞什子王小姐,一看便知是個蠢女子,如何能入得了策兒的心。”
此話不無道理,不過許漱婳已經(jīng)一掃先前的陰霾,并不在乎這些。
想到上官秋煜臉上的疤痕,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如何配置藥膏。
若是疤痕多年未治,單單用涂抹的方式恐怕還不成,繼續(xù)要配上口服的藥物。
許漱婳已經(jīng)找回了很多記憶,對于草藥也算是頗有研究,她還當真知曉有關(guān)于祛除年代久遠疤痕的一個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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