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還有誰
落后的客人,看到保安與喬嬌的操作,不由暗暗搖頭。
今晚,不知哪家醫(yī)院將走狗屎運,生意可以再增長幾個點嘍。有膽小的,害怕殃及池魚而轉(zhuǎn)身離開,畢竟酒店又不是僅此一家。
他們不想因為一餐飯而沾染了血腥。
“云助理,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能讓封總久等呢。”
云飛帆剛跨進(jìn)包間門,就迎來柳云一頓埋怨。
“趕緊罰酒三杯,向封總賠罪。”
云飛帆從善如流,笑瞇瞇拿起酒杯就要倒酒,“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封總,剛才有點事耽擱了,我自罰三杯。”
封總輕輕按住他的手,“哥們,咱兄弟倆誰跟誰啊,咱們不玩那套。坐好,坐好,我們邊喝邊聊……”
柳云在一旁不淡定了。
封亦非明顯是在示好云飛帆,這是一個危險信號!
她將目光轉(zhuǎn)向小錢。
小錢悄悄吐舌尖,看,我沒有危言聳聽吧?我沒有捕風(fēng)捉影吧?封總真要挖咱們墻角呢。
柳云瞬間心情有些沉重,心思更是千回百轉(zhuǎn)。
兩個大男人卻沒有注意到兩小女子間的眉來眼去,正酒逢知己千杯少。
小錢已經(jīng)將包袱丟給領(lǐng)導(dǎo),所以她心情輕松,看他們喝得歡,便在一旁伺候,偶爾還勸幾句。
“封總,酒要喝好啊……”
“封總,真是海量啊……”
封總心情好了,帶著三分酒意,手扒云飛帆肩上,“兄弟,你這位小女朋友行啊,集美貌與智慧于一身,會來事,懂進(jìn)退,日后肯定是你的賢內(nèi)助,呵呵……”
小錢手突然抖了一下,俏臉緋紅,眼神不安地瞟向柳云。
柳云不僅是公司副總,還是江總閨密,如果讓封總的話傳到江總耳朵里,她……會不會扒自己一層皮?
幻想自己象牛蛙一樣,被剝了皮,她瞬間渾身寒毛倒豎。
正不知措,包間門被人從外面粗暴撞開。
“嘭……”
一聲巨響。
門外涌入十幾個彪猛漢子,門口堵著幾十個四方酒店的保安。
“云飛帆,你特么敢動我的女人!”
帶頭猛漢指著云飛帆怒喝。
切,原來鄭東標(biāo)來了!
云飛帆不慌不忙,放下酒杯,“傻標(biāo),是不是皮又癢了?”
“標(biāo)哥,弄死他。”
不等鄭東標(biāo)再開口,喬嬌已抱著鄭東標(biāo)手臂,指著云飛帆,咬牙切齒。
她恨云飛帆動手打自己,更恨他只是被人包養(yǎng)了,就可以進(jìn)出高檔酒店。
而自己委身于標(biāo)哥,他卻讓自己在酒店里做服務(wù)員,本來同框同命的人,現(xiàn)在命運卻有了云泥之別。
憑什么廢物的命要比自己好?
她心里非常不平衡。
“還有這個女人……”
她又指向小錢,滿眼怨恨。
“”標(biāo)哥,你把她強(qiáng)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完了再賞給兄弟們。我要讓她永遠(yuǎn)記住得罪我的下場。”
云飛帆眉頭怒鎖。
他不擔(dān)心自己保護(hù)不了小錢,而是憤怒喬嬌沒有底線。
身為女人,竟然慫恿男人去污辱別的女人,其心可誅!小錢粉拳緊握,若不是柳云拉著,她已經(jīng)沖上去,再呼喬嬌耳光。
“你們是什么人?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柳云穩(wěn)住小錢,上前交涉。
鄭東標(biāo)摸著光頭,兩眼閃著狼光,“喲嗬,御姐啊,我喜歡。”
“鄭東標(biāo),如果我是你,就趕緊閉上自己的臭嘴。”
云飛帆離座,將小錢與柳云擋自己身后。
“老話說得好,禍從口出,沉默是金。”
封亦非面不改色,端著酒杯,饒有興趣地看熱鬧。
“姓云的,別得瑟。”
鄭東標(biāo)拍拍云飛帆的臉。“老子不是嚇大的,老子不怕告訴你,你今天若想站著走出四方酒店的大門,就將這倆女人留下。”
“你,從老子褲襠鉆過去,再滾蛋。”
云飛帆瞟了一眼鄭東標(biāo)身邊的刀疤臉。如果沒猜錯,他應(yīng)該是鄭東標(biāo)今晚敢向自己叫板的依仗。
他氣息平穩(wěn),肌肉發(fā)達(dá),太陽穴微微突起。
應(yīng)該是一個高手。
但,又怎樣呢?
臭蟲始終是臭蟲,即使披上黃金甲,依然逃不了被踩的命運。
“啪……”
一記耳光在包間里炸響,振聾發(fā)聵,鄭東標(biāo)龐大的身軀猶如被擊飛的沙包,向后倒飛出去,撞翻身后好幾條好漢。
“找死!”
刀疤臉怒斥。對方猖狂如斯,讓他狂怒不已,茶缽大的鐵拳,夾著勁風(fēng),直擊云飛帆面門。
小子,休得猖狂,老子一拳將你打回家鄉(xiāng)!
“咦,拳頭怎么停住了?”
刀疤臉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拳頭停滯不前。
“嚯哈……”他咬牙叫勁。
拳頭仍然不能前進(jìn)分毫,仿佛前面擋著一座山,他凝神一看,自己的拳頭竟然被對方揣手里。
他頓時心里“格登”一下,明白自己是遇到高手了。
可惜他還沒來得后悔,云飛帆抓著他拳頭,一扭一送,一陣噼叭作響,刀疤臉手臂扭曲如麻花,爆裂的骨刺,刺穿皮膚,帶著血泡與肉渣,裸露在外。
觸目驚心。
“嗷……”
刀疤臉的慘叫聲讓人毛骨聳然,但是他很快就不叫了,因為云飛帆卸了他下巴,再一腳將他踹到角落里動彈不得。
云飛帆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一擦手。
“還有誰?”
他面對十幾個彪猛漢子,表情淡漠,目光凜冽。
“……”
“……”
一水猛漢,終究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刀疤臉是他們的主力,他曾橫掃東城地下拳場,遠(yuǎn)征東南亞,鮮有敗績。
生猛如他,都不是眼前這個瘦高個一合之?dāng)常麄冞@些打醬油的,還是洗洗睡吧。
他們萌生退意,下意識地往后退。
不過他們既然來了,云飛帆就沒想讓他們?nèi)毴玻踩x開的道理。一群助紂為虐之徒,不對他們施以懲戒,都對不起天地良心。
他身形一閃,身影沒入人群中,頓時慘叫聲此起佊伏,人影橫飛。ωωw..net
10秒之內(nèi),一水彪猛漢子無一站立之人。
包間再度陷入安靜。
封亦非再沒有之前風(fēng)談云輕,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站起來的,杯中的紅酒灑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他眼里閃著金光,一寸不少,全落云飛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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