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竟然敢碰她
所以魏書硯不明白,為什么宋今歌這么執著除掉沈知閑。
他愿意幫搜宋今歌算計沈知閑,無非就是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從傅硯珩手里搶來的生意能解魏家的燃眉之急,還一個,是為了人。
“今歌,你跟沈家有過節?”
“沒過節。”宋今歌不咸不淡地回答,對于非除掉沈知閑不可的原因沒有解釋。
魏書硯嘆了口氣:“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沈知閑已經背叛了傅硯珩,你覺得傅硯珩會放過她嗎?”
傅硯珩現在不動手,只不過是因為人在魏家,他倒不至于為了個女人和魏家徹底撕破臉。
但是照著傅硯珩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應該不會放過沈知閑。所以不至于讓魏書硯動手去染上人命。
可是宋今歌不這樣認為。
傅硯珩那晚找到沈知閑并且把她送到醫院自己親自守了一晚,這意味著什么呢?
這些藏在背后的原因她甚至不愿意去細想,因為只要細想就會讓她嫉妒到發瘋。
傅硯珩未必會真的對沈知閑動手。
只要沈知閑一天有機會回到傅硯珩的身邊,那就意味著遲早有一天,傅硯珩會真的對她動心。
一想到這,宋今歌的指甲就不由得掐進手心。
沈知閑不過是一個喪家犬而已,有什么資格能得到傅硯珩的垂憐?
“書硯,你要是不愿意動手,就想辦法把人送出國,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
“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因為我討厭她。”宋今歌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魏書硯拿著手機不由皺了皺眉,沈家的事情他一開始就沒想參與,只是沈知閑第一次到醫院找他的時候被宋今歌撞見了。
是宋今歌讓他出手幫沈知閑。
表面是幫,實際上就是為了取得沈知閑的信任算計她背叛傅硯珩。
兩個月以來,沈知閑幾乎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平時都在他的監控范圍里,從來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
這樣一個繡花枕頭一樣的大小姐,能是什么藏著心眼的人?
魏書硯從酒窖里拎著一瓶酒上去,一邊想著一邊推開了門,語氣柔和地開口,“知閑,睡了嗎?”
沈知閑的腦袋又從被子里伸了出來,眼眶紅紅的,很顯然是剛剛哭過。
“跟我喝兩杯?”魏書硯笑著進來,拿出兩個杯子倒了酒。
沈知閑慢吞吞的下床,理了理弄皺的睡裙,下面露著兩節白嫩纖細的小腿。
她乖乖地走到魏書硯的面前坐下,雙手局促地放在膝上,看起來很緊張,但又能時刻挺直脊背保持著端莊。
到底是曾經的沈家大小姐,有著很好的儀態。
魏書硯笑了笑,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她露出的那一小節白嫩嫩的腿,喉結自上而下滾了滾,他把杯子遞到沈知閑面前:“今天受了不少委屈吧?一醉解千愁。”
“魏醫生,我酒量……不太好。”
“沒關系,只是少喝兩口,而且這是葡萄酒,哪能這么容易醉人。”魏書硯說著自己率先仰起頭,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沈知閑知道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端起酒杯喝了兩口。
玉白的手指捧著酒杯,像是一只乖巧的兔子捧著自己心愛的胡蘿卜,脖頸上還有喬望州掐過的痕跡,青青紫紫的,在她白嫩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魏書硯看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思明好像也挺關心你的,你們關系很好?”
沈知閑點頭,聲音很小,“我爸以前托思明哥照顧過我一段時間。”
魏書硯哦了一聲,又問,“你跟宋家的小姐,宋今歌熟嗎?”
沈知閑覺得有些頭暈,勉強還能撐住,但是眼神卻布滿疑惑。
“宋今歌,也就是傅硯珩的表妹,熟嗎?”
“不是很熟,見過兩次,她人挺好的。”
沈知閑語氣很誠懇,那句人挺好也似乎是發自內心的,讓人看不出破綻。
后面魏書硯再問什么她就記不清了,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視線也越來越模糊,然后就是天旋地轉徹底失去知覺。
葡萄酒確實不會醉人,但是酒里有安眠藥。
魏書硯抱起昏睡的沈知閑往外走,外面已經停了一輛車,他把人從后座塞進去,叮囑司機兩句,然后目送車子離開。
“沈小姐,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車上一共有兩個男人,一個司機,一個負責看押沈知閑的。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點了根煙,看著熟睡的沈知閑不由得罵了句臟話,“這娘們兒長得真是白凈啊。”
沈知閑的皮膚很白,露在外面的兩條腿像兩節白嫩的藕,又純又欲,勾人的很。
副駕駛的男人越看心里越撩火,索性直接解了安全帶從前面鉆到后面。
司機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反正也是個要被丟掉的女人,老子玩玩。”
“你他媽當心魏公子知道!”
那男人根本不怕,已經開始解皮帶,“有什么好怕的,魏公子不是說了,把她丟到輪渡上就不管了,那輪渡可是開向金三角的,她去了不照樣淪落到那個地步,又回不來,遲早都是被男人玩的命。”
他嘿嘿笑著,伸手摸了摸沈知閑的小腿,真是滑溜溜的。
剛準備俯身壓上去,忽然聽到砰地一聲,一輛車撞了過來。
雙閃亮起,車里的兩個人被撞得頭昏腦漲,但索性不是很嚴重,都只是皮外傷。
“他媽的,誰這么不長眼啊!”
兩個人剛準備下車,前面的面包車上就呼啦啦下來了五六個人,連拉帶拽的把人拖了下來。
一個高大肅冷的身影逆著車燈站著,他手里夾著一根煙,提步朝他們走來,停在解開皮帶的那個男人面前,不由得皺起眉頭。
“你碰她了?”聲音是沁到骨子里的冷。
被按跪在地上的男人被嚇慌了神,一時間哆嗦著嘴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面前的男人他認得,當打手這么多年最清楚這座城里最不該惹的人,就是他。
可他只是幫魏家公子辦事,怎么就得罪上他了?
漆黑冰冷的眸子在男人的臉上停了一瞬,眼底的怒氣顯然已經壓制不住。
傅硯珩又問了一遍,這一次沒等他回答,直接將手里的煙頭按在男人的腦門上。
慘叫聲響起,但是傅硯珩連眼都沒眨,抬腳將人踹翻在地上,踩著他的臉在地上狠狠的磨擦,就像是在踩一個垃圾。
他一字一句地開口,肯定又冰冷:“你,碰她了。”
抬腳,然后面無表情地落下,力度很重,慘叫聲戛然而止。
旁邊所有人都是身子一僵,連大氣都不敢出。
那個司機直接被嚇趴在地上,連喊都喊不出來,就在他以為自己也會跟著完蛋的時候,傅硯珩卻徑直轉了身走向車子。
他懶得看地上的垃圾,心里更多的是焦急車里的人,他彎腰進車,用外套裹住沈知閑的身體把她打橫抱到了自己的車上。
昏迷的女人軟綿綿的就像是一塊海綿,身上的衣衫薄,露在外面的肌膚都是涼的。
恰好外面下起霧雨,蕭瑟凄冷,傅硯珩冷冷地看了眼車外,幾乎是毫無感情地吐出三個字,“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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