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躺著不動會長蘑菇
江城,陰雨。
因?yàn)樽蛞狗趴v,沈知閑一覺睡到了下午,兩人完美錯過了既定的航班。
傅硯珩索性放棄原本的計(jì)劃,打算在江城多待幾天,反正左右回去也沒什么事,陪沈知閑在這逛逛也挺好的。
沈知閑很喜歡在陰雨天拉上窗簾睡覺。
陰天的潮濕感和房間里昏暗但溫馨的氣氛完美融合,靜謐中混雜著細(xì)微綿延的雨聲,像是耳邊呢喃低語,可以讓她暫時忘卻所有,只是單純地享受著當(dāng)下。
她認(rèn)為雨聲是世界上最佳的催眠曲。
當(dāng)然,除此之外,最重要是因?yàn)檎磉呌懈党庣瘛?br /> 柔軟蓬松的被子下是兩個緊緊相貼的身體,暖暖的,兩個人親密地交換著體溫和心跳,整個世界好像只剩他們兩個人。
她只是聞著傅硯珩身上特有的松木香,就能開心好久,這樣和他躺著,就算什么都不做,她也能窩在床上堅(jiān)持一整天。
可傅硯珩躺不住。
他早上出門給沈知閑買了早餐,回來之后原本打算陪她躺一會兒再起來吃,結(jié)果這一躺直接到下午兩點(diǎn)。
中途他醒過兩次,每次想起身都被沈知閑哼哼唧唧拽回去。
他不僅對著天花板思考,現(xiàn)實(shí)里談戀愛的情侶都會進(jìn)行這樣無聊的睡覺行為嗎?
在床上,除了進(jìn)行必要的補(bǔ)覺行為和特殊行為,其他時候賴在床上除了長蘑菇……還有別的意義?
傅硯珩共情不到沈知閑的閑情雅致。
雖然軟香在懷的感覺也不錯,但他已經(jīng)勉為其難陪沈知閑躺到下午兩點(diǎn)了。
該起來做點(diǎn)別的了。
這樣陰雨潮濕的天氣,再一直這樣躺著不動彈,他真的會長蘑菇。
所以長蘑菇之前,他要拉著沈知閑起床。
剛一動身子,原本搭在他腰間的手又收緊了點(diǎn),再次把他拽了回去。
傅硯珩有些無奈地嘆口氣。
他側(cè)頭,看見沈知閑窩在他懷里的安靜側(cè)臉,像一只乖巧的貓,卷翹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著,傅硯珩一眼就看出她在裝睡。
他伸手捏捏乖巧的側(cè)臉:“還準(zhǔn)備賴多久?再不起床,又要天黑了。”
沈知閑哼唧一聲,把腦袋埋進(jìn)他的臂彎。
悶聲悶氣的開口:“飛機(jī)取消了,外面又下雨,除了睡覺還能干什么?”
再說了,她身上現(xiàn)在還處處酸痛著呢。
昨晚實(shí)在是有些過于疲憊了。
她就算是申請?zhí)扇祓B(yǎng)精蓄銳也沒問題吧?
傅硯珩無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寵溺:“不餓?”
“……不太餓!逼鋵(shí)是不想動。
傅硯珩的大手伸進(jìn)被子,摸到那截細(xì)軟的腰,把人往自己懷里帶了點(diǎn),然后翻身壓在自己身下。
沈知閑的困意頓時沒了,眼也瞬間睜開。
“你干嘛?”
她警惕地用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不由得擰起秀氣的眉。
傅硯珩痞笑一聲,語氣孟浪又輕浮,“都躺下了,你說我干嘛?”
上了床的男人,不管平時多么禁欲,多么斯文敗類,都會被解除封印,展示出來的永遠(yuǎn)都是最直白,最露骨,又最原始的欲望。
傅硯珩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再問一遍,確定不起來吃飯?如果不吃的話,那就做點(diǎn)別的。”
那雙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從衣擺探了進(jìn)去,精準(zhǔn)定位,惹得掌心下的軟、肉微微發(fā)顫。
意志的抗拒總是晚于生理的沉淪。
在沈知閑回答之前,傅硯珩率先笑了一聲:“知道了,你想晚點(diǎn)再吃。”
沈知閑:“……”
解開封印的傅硯珩讓人畏懼,霸道蠻橫地像是天地間的主宰,他喜歡掌控沈知閑的一呼一吸,喜歡看她紅著眼求饒的樣子,男人心里一共就那些惡劣想法,傅硯珩全占。
“還沒開始就哭?”
他扳過沈知閑的臉,重重地吻了一下,“眼淚收著點(diǎn),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我不”沈知閑耳尖紅透,“我不行……我困!
找不到理由硬編。
傅硯珩不上當(dāng),“你都睡一天了,困個屁!
“……那我累!
“你睡一天,你累什么?”
“昨天晚上弄太久了……我覺得我需要休息!
“你不是休息一天了?今天一天都沒運(yùn)動吧?”
接下來沈知閑的所有借口都被傅硯珩以“你睡一天”攻破。
她懂了,這可能就是她賴床的報應(yīng)。
最后只能認(rèn)命。
到最后沈知閑已經(jīng)哭到嗓子沙啞,重重地咬在傅硯珩的肩膀上,忍不住控訴他:“你的金絲雀可能剛養(yǎng)第一天就要死掉了!
傅硯珩笑了一聲,把跨坐在他懷里的人往上扶了扶,把肩膀完全借給她,好讓她能緩緩。
“不是第一天!
“嗯?”沈知閑有氣無力地動了動手指。
傅硯珩吻她脆弱的脖頸,像是一只嗜血的魔鬼,時刻有想要刺破她肌膚咬斷血管的沖動。
低低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郭響起:“我說,我的金絲雀,這可不是第一天!
是很早之前,你就是我的金絲雀。
“放心吧,我有分寸,養(yǎng)不死你!
頂多就是欲仙欲死。
-
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一輛熟悉的黑色賓利停穩(wěn),車門打開,副駕駛跳下一個輕快細(xì)挑的身影。
程玥拽了拽兜帽衛(wèi)衣上的抽繩,收攏帽檐,只露出一張鵝蛋小臉,呆萌呆萌的。
隨后,另一邊的車門打開,溫喬森懶洋洋地下了車。
“小鬼”他摘下墨鏡,把興沖沖地小丫頭叫了回來,“忘了出門前怎么答應(yīng)我的了?”
程玥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復(fù)讀機(jī)式地重復(fù)出門前背的規(guī)則。
“答應(yīng)出門所有都聽你的,不擅自行動,不跟你頂嘴,不惹你生氣,不暴露你是gay!
“哎!”溫喬森臉色一變,“哪有最后一句?”
他邁著長腿,幾步向前,拎著小鬼的衛(wèi)衣帽子,把她拎到自己面前。
“你這個臭小鬼,就是故意想惹我生氣是吧?”
平時在家沒大沒小就算了,這小鬼一出門,就恨不得拿個喇叭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性取向。
完全搞不懂她的腦袋瓜里在想什么。
程玥欠兮兮地對他笑,“干爹,你雖然是gay,但一直這樣藏著掖著,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對象啊?”
溫喬森:“……你一個小屁孩是不是操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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