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番外一
24歲生日那天,傅硯珩送了沈知閑一整個甜品屋。
時過一年,甜品屋終于正式開張。
沈知閑徹底忙起來了。
早上起床只來得及匆匆跟傅硯珩打聲招呼,就往店里跑,一去就是一整天,晚上回了家還要操心選品和包裝設(shè)計的問題,自己抱著電腦在書房窩到半夜。
第一天,傅硯珩沉默寡言。
第二天,傅硯珩欲言又止。
第三天,傅硯珩咬牙切齒。
“我還差一點沒看完呢!傅硯珩你扛著我干嘛?”
沈知閑徒勞無功地掙扎著,但絕對的力量優(yōu)勢,讓沈知閑根本就沒有招架的能力。
硬的不行,沈知閑只能跟他來軟的。
“再給我十分鐘,我把郵件發(fā)出去好不好嘛?要不然五分鐘,五分鐘可以嗎?”
傅硯珩冷哼一聲根本不買賬,直接將人扛回了房間,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沈知閑被他強勢壓在了床上。
他把床頭的鬧鐘拿過來,丟到沈知閑腦袋旁。
“自己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
凌晨一點半。
沈知閑有些心虛地笑笑,往他懷里鉆,“現(xiàn)在也不算太晚嘛,年輕人的夜生活可都剛開始呢!
“沈知閑,我三十二了,我不年輕!
傅硯珩埋怨的語氣里夾帶著一絲委屈。
實際在沈知閑眼里,傅硯珩二十歲和三十歲沒有任何區(qū)別,一樣的英俊帥氣,一樣的寬肩窄腰,一樣的……持久體力。
歲月沒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反倒平添了許多獨屬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傅硯珩和沈知閑獨處的時候,就是一個活生生行走的荷爾蒙。
不管在外面是一個多么雷厲風行的傅總,回到家就變成一刻也離不開的老婆奴。
他纏著沈知閑的唇舌貪婪地索吻,似有意懲罰沈知閑這些天的冷落。
寬大的手掌沿著那小節(jié)細細的腰往上,軟軟的肉捏著手感很好。
傅硯珩很喜歡捏沈知閑的肉,每次都會當個愛不釋手的玩具,沈知閑細皮嫩肉,免不了被他掐出一些淡粉色的痕跡。
她仰著頭與傅硯珩脖頸糾纏,伸手在那不安分的手背上拍了一下。
她嬌嗔:“你又掐我!”
男人貼著她耳側(cè)低笑,帶著笑意的聲音低沉性感,“那你掐回來!
沈知閑撇撇嘴,也確實毫不客氣地掐了回去。
結(jié)婚一年,兩人的關(guān)系越發(fā)親密,沈知閑也不像之前那樣畏懼傅硯珩,所謂被寵的人永遠有恃無恐,這句話一點不假。
沈知閑掐完依舊覺得不解氣,捧著他的臉在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刀削似的下巴立馬露出一小排清晰的牙印。
傅硯珩疼得嘶了一聲,“下死口?”
“不行嗎?”
“行!
傅硯珩呼吸越發(fā)粗重,小山似的身體壓在沈知閑身上,伸手替她將碎發(fā)撩到一旁,沙啞著聲音微微開口。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
沈知閑耳邊一癢,縮了縮脖子。
小鹿一樣的眼睛,水靈靈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傅硯珩頓了一下,“不愿意?”
“……沒,就是沒準備好!
突然就要做媽媽了,她確實一點心理防備都沒有,怎么帶孩子怎么教育孩子這都是她從沒想過的事情。
她會是一個好媽媽嗎?
傅硯珩會是一個好爸爸嗎?
這些,她也沒來得及思考過。
傅硯珩看出她的猶豫,有些失落地嘆口氣,“你要是不想的話就算了,反正我才三十二歲,還年輕,再等幾年當爸爸也沒關(guān)系,我也不是那種跟被人攀比孩子的膚淺人,一切都聽老婆的安排!
傅硯珩雖然平時也寵著沈知閑,但這樣委曲求全,像個可憐蟲一樣把臉埋進沈知閑的脖頸,還是讓沈知閑狠狠愧疚上了。
她心一橫,一咬牙,翻身把傅硯珩壓在了身下。
“生!今晚就生!”
傅硯珩仰躺著,扶住沈知閑纖細的腰肢,眼里的星光亮亮。
他勾著嘴角笑,“真的嗎?老婆你真的愿意嗎?要是覺得勉強的話就算了……”
總不能真不生吧?
嘴上說著不勉強,動作一點都不含糊,什么措施都沒有已經(jīng)占領(lǐng)上了。
傅硯珩繼續(xù)裝,“你要是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沈知閑摳著傅硯珩手臂上結(jié)實的肌肉,忍耐著聲音,勉強吐出幾個字。
“真的可以反悔?”
“假的!
“……”
騙子!騙子!大騙子!
沈知閑這才后知后覺完全著了傅硯珩的道。
沈知閑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罵他,細牙咬著他肩膀嗚咽。
“生了你養(yǎng)!”
“好。”
“晚上我要睡覺,早上我要賴床,周末我要逛街,所以孩子都得你帶著!
“好”
傅硯珩笑著,抱著人翻了個身壓進自己懷里。
他吻沈知閑汗涔涔的額頭,“老婆我只辛苦你十個月,等孩子生下來全都交給我,你和孩子我都養(yǎng)著,做不到的話,要殺要剮隨便你發(fā)落!
沈知閑這才勉為其難有了點心理安慰。
-
一年后,沈清灼出生了。
為什么姓沈?
那是因為傅硯珩把自己所有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到沈知閑名下,房子車子公司全部都歸沈知閑,包括孩子和老公。
為什么叫清灼,因為沈知閑懷孕期間最喜歡傅硯珩做的清灼大蝦。
用傅硯珩的話說,這是一件很有紀念意義的事情,畢竟是沈知閑對他的廚藝的肯定。
沒把兒子叫沈大蝦,已經(jīng)是他顧全大局了。
他們的婚后生活,就如同當年求婚說的那樣,傅硯珩讓沈知閑管著他。
但實際上沈知閑覺得傅硯珩對她實在太好了,根本沒管著的必要。
可放養(yǎng)式的婚姻傅硯珩受不了一點,所以一股腦把財產(chǎn)全都塞給她,連自己都入贅給她,這下她不管都不行了。
“什么都是你的,什么都由你說了算,在這段婚姻里,我希望被束縛的那個人不是你而是我,如果哪天你對我不滿意覺得過不下去了,你可以什么都不缺的把我掃地出門,我絕不埋怨你一句。”
但總不能真的過不下吧?
總不能真的把他掃地出門吧?
趙聽瀾知道這件事后忍不住罵他有病。
“不是哥們兒你戀愛腦啊?什么都不要,萬一哪天沈知閑真的愛上別人了,你豈不是人財兩空了?”
傅硯珩冷哼,很拽地回答他,“如果沈知閑愛上別人了——”
趙聽瀾瞪大眼睛等他的下句話。
“那說明我做的不夠好,否則她不會愛上別人。也就是說,我依舊有上升空間!
“…………”
“喂,祁醫(yī)生嗎?我想問一下,傅硯珩真的已經(jīng)痊愈了嗎?你確定他精神方面沒其他問題了?”
傅硯珩不理睬。
他才不會管世俗的眼光,他就是個瘋子,在愛沈知閑這件事上,他永遠豁得出去。
傅硯珩看了看表,起身欲走。
趙聽瀾掛了電話,拽住他,“干嘛去,酒還沒喝完呢?”
“六點了,我得回去給老婆孩子做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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