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真愛文里的炮灰4
追月肯定跟徐印過不下去了的,如果平白和離,會有很多人猜測,這世道對女子更不公平,人們不會想男子有什么不好,首先想的會往女子身上安各種不好的揣測。
女兒差點被徐印那狗東西害死,已經(jīng)夠可憐了,蘇大富不想她被人說嘴,索性把這事攤開來說。
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這事錯在徐印身上,即便和離以后,閨女走出來以后再找人家,對方也挑不出女兒的不是。
蘇家在縣太爺那里名聲是極好的,每年修堤壩,修善堂,蘇家都捐不少銀子,而這次的事蘇大富不是讓縣太爺徇私,只想對方秉公辦理,一切證據(jù)都遞了上去,只要讓捕快們一一核實就行,所以結(jié)果出的很快。
徐印一開始和蘇追月成親,覺得天上砸下了一塊餡餅,對她還不錯,但他天天看著蘇家的富貴,貪心就起了。
因為蘇大富沒有自己的孩子,他覺得將來他和蘇追月的孩子會繼承蘇家,所以壓下了這份貪心。
但等蘇云生生下來后,徐印覺得入贅都不能名正言順,就算將來生了孩子,也不能繼承蘇家全部的財產(chǎn),很不甘心。
等他和蘇追月的孩子生下來后,就開始謀劃。
說到這里的時候,追月發(fā)現(xiàn)徐印表現(xiàn)很奇怪,好像是故意強調(diào)一般,連續(xù)說了好幾遍不甘心,但具體哪里奇怪她又說不出來。
她想要細(xì)細(xì)盤問,蘇大富就過來叫人了,讓她注意身體,中毒了就不要操那么多心了,如果為了徐印那狗東西傷了身子不值得。
其實追月很懷疑蘇大富是怕她從徐印的反應(yīng)中看出什么來。
另外,自從蘇大富清醒過來后,對追月就格外操心,幾乎可以說是緊迫盯人了,讓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因著他這份慈父心,追月就沒有反駁,讓杏花幫忙盤問,但杏花打架可以,對盤問上并沒有什么心得,所以并沒有問出什么結(jié)果來,這事只能暫時作罷。
日積月累下來,管家,奶娘,張博對徐印有了一定的信任,他承諾了管家事成之后,給對方分三分之一的蘇家財產(chǎn),給奶娘和張博合在一起三分之一的財產(chǎn),他自己得三分之一。
蘇家的產(chǎn)業(yè)遍布吉州以及隔壁槐州兩個州府,管家和奶娘,張博說不心動是假的,他們不想一直頂著奴仆的身份,也想過被奴仆伺候的生活,另外徐印保證,只要事成,他就親自去官府替他們消了奴籍。
為了表示誠意,徐印先拿到了他們子女的賣身契,給他們的長子消去了奴籍,其他的要等事成后再說,他們?nèi)f萬沒想到追月會醒來,還果斷地放走了杏花請來了幫手,更讓他們心驚的事,老爺清醒過來了。
因為沒有死人,徐印被判了流放,要到西北之地,那邊人口荒涼,風(fēng)沙大,天冷的早,有那體弱的人在半道就受不住去了的。
至于管家,張博,奶娘以及以他們?yōu)槭椎囊恍┤耸翘K家的奴仆,蘇大富自己就有處置的權(quán)力,直接把他們一眾人發(fā)賣了,因為他們做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運林縣,人伢子出的價格很低,沒辦法,他們的名聲壞了,到時候就是往外賣,也沒有好人家愿意要,只能發(fā)賣到一些最苦最累的地方,像是去修堤壩,或者采礦等等。
那些地方整日里有做不完的活,不然就沒飯吃,要不就得挨打,根本就騰不出時間來耍小心思。
他們幾人被削去奴籍的長子,縣太爺?shù)故菦]非要他們恢復(fù)奴籍貫,但他們有這樣的父母,也難以在運林縣再找到謀生的手段,只能遠(yuǎn)走他鄉(xiāng)。
至于方大夫,如他之前的猜測那般,被剝奪了行醫(yī)的資格,因為性質(zhì)惡劣,被發(fā)配去修堤壩五年,連偷偷跑去鄉(xiāng)下村子做個赤腳大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一個從未干過重活的,不知道能不能熬到五年后出來。
徐印被流放這日,追月特意乘坐馬車去送他,想看看李姨娘有沒有去送。
可惜,不知道李姨娘是不是聽到了什么消息,并沒有露面。
追月下來馬車走到徐印面前,經(jīng)過在大牢中的日子,他再不復(fù)當(dāng)初的光鮮,頭發(fā)打成了結(jié),眼角出現(xiàn)了好些皺紋,他也就才二十七歲而已。
徐印看到追月,沒有后悔,而是遺憾道:“如果你是來問我后悔不后悔的,就不必了,我只后悔沒有把藥的劑量下的更重一些。”
追月:“你誤會了,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有多慘,多落魄。”
徐印一臉不敢置信,像是第一天認(rèn)識追月一般,“不可能,你對我就沒有感情嗎?不,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情意,你不是這么冷心的人,小月,你就不要強撐了。”
“你都想要我的命了,我是腦子有病才會問你后不后悔,看到你這么慘,我的心情不要太舒暢。”
“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強撐,小月,人要敢于面對自己的感情,如果你心疼了就承認(rèn)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追月被他這樣子惡心的不輕,湊過去低聲道:“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爹已經(jīng)懷疑云生的身世了,不久就會把他送到鄉(xiāng)下莊子上,讓他自生自滅,你和李姨娘的算盤落空了。”
徐印:“!!!”
他瞪大了眼,眼珠子幾乎要瞪脫眶,“你……你胡說,你肯定是在胡說,我才不相信你!”
說話間,恨不得朝追月?lián)溥^去咬一口,可惜他身上帶著鐐銬夾板,而杏花發(fā)現(xiàn)他的動作,第一時間就壓制住了他,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沒有用,只能無能狂怒!
“嘖嘖嘖,原來如此啊!徐印,你可真是不知廉恥啊!”追月輕聲道。
本來猛烈掙扎的徐印:“……”
他……他剛才的反應(yīng)好像有些激烈。
他猛然抬頭,“你炸我?”
追月?lián)u搖手指,“沒有哦,你沒發(fā)現(xiàn)云生和我還有我爹長得一點都不像嗎?我爹之前就懷疑云生的身世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查,就昏迷了,他中間醒來過一次,交代我查清楚云生的身世,不想你下手太快,給我也下了毒,可能老天也看不慣你做的事,讓我醒來,才讓你的陰謀沒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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