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厲君寰沒讓他失望
見薛越澤嚇成這個樣子,老丁突然笑了起來,在小家伙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拍了拍,說:“你爸爸真是個做大事的人。”
說完,又將膠帶重新封在他的嘴上,丟下一句:“只要你爸爸給我的錢一分不少,明早你就能見到他了。”
隨著老丁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林子,薛越澤嗚嗚的哭了起來。
他的聲音很小,幾乎淹沒在林子呼嘯的風(fēng)中,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但愿,厲君寰沒讓他失望。
……
在距離厲君寰離開15分鐘后,老丁帶著頭套一個人走到了工廠的收發(fā)室前。
他伸出手,將黑色的箱子從破損的窗口拽了出來。
打開一眼,頓時心花怒放。
這有錢人的“買賣”確實(shí)好做,這么一大筆錢,來的竟然這么容易。
他很慶幸沒有對小家伙下毒手,否則以厲君寰家族的通天本事,沒準(zhǔn)斷了自己的后路。
老丁將一摞摞嶄新的鈔票齊刷刷的在指尖刮過,那聲音堪比最美妙的音樂。
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前妻,正滿臉笑容的出現(xiàn)在眼前,溫柔的依偎在他的身旁。
憧憬了一下未來美好的生活,老丁倒也及時的收回了神思,轉(zhuǎn)身朝著四周看了幾眼。
那姓厲的果然說話算話,真的沒有警察跟來。
老丁提著滿滿一箱子的鈔票,一個人朝著附近的土坡上走去。
越過土坡,他就很容易能攔到車。
等自己出了臨城,再打電話給厲君寰也不遲,如今能做的就是保自己人身安全。
時間拖得越長,對他的逃離就將越有利。
……
厲君寰一個人開車到了市政廣場附近,還沒等車子停穩(wěn),就接到了顧小悠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顧小悠語氣焦急的問道:“越澤怎么樣了?”
厲君寰靜默了兩秒,對著手機(jī)說道:“沒事,他很安全。”
聽聞厲君寰這樣說,顧小悠終于松了一口氣出來,突然想起什么來,又問道:“你見到他了嗎?”
厲君寰的表情嚴(yán)肅,將安全帶解開之后,對著手機(jī)說道:“很快就能見到了。”
說完,也不等顧小悠再問,厲君寰就掛斷了電話。
而顧小悠也識趣的未將電話在打過來。
厲君寰一個人走到市政廣場的雕像面前,對著手機(jī),自拍了一張照片后,發(fā)送到綁匪的那個號碼上去。
他知道,綁匪需要時間來鑒別鈔票的真假。
厲君寰不心疼這區(qū)區(qū)的500萬。
不要說是500萬,就是5000萬,5個億,也不及他兒子的一條命。
他既然決定只身前往,目的也是不激怒綁匪,來確保越澤的安全。
只要綁匪拿了錢,就沒必要再對一個5歲的孩子下手,這一點(diǎn),他幾乎是可以確定的。
厲君寰的彩信照片發(fā)出去足足有10幾分鐘后,那邊才發(fā)了個地址過來。
地址寫的很含糊,目的就是在拖時間。
可厲君寰再將電話打過去時,對方已經(jīng)顯示無法接通。
厲君寰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跑去,地址雖然含糊,卻比沒有要來的好。
而與此同時,厲劍東的電話也已經(jīng)打了過來。
警方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營救行動可以立刻展開。
厲君寰對著手機(jī)報(bào)下了一個地址后,雙箭齊發(fā),他和警方同時朝著出事地點(diǎn)趕了過去。
……
水泥混凝土工廠附近的綠化林里,薛越澤已經(jīng)累的睡了過去。
他的小腦袋耷拉著,對樹林的恐懼,早已經(jīng)被困意所取代。
未來究竟會怎么樣,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去思考了。
夢里,厲君寰正踩著七彩祥云,像孫悟空一樣從天而降,他主動的要求要幫他扛著那根金光閃閃的金箍棒,卻被他一口回絕了。厲君寰逼著他管顧小悠叫一聲媽媽。
他……遲疑了。
樹林子里沙沙的響聲,將睡夢中的薛越澤給吵醒。
小家伙此時怕的魂不附體,他腦子里全是妖神鬼怪,外加兇猛的森林野獸。
薛越澤要哭,心里想著,沒準(zhǔn)不等厲君寰趕來,他就成了野獸肚子里的一頓美餐。
他不甘心,跟大林子打賭,要追到元寶和她結(jié)婚的事,他還沒有完成呢,怎么就能死呢。
薛越澤兀自委屈著,小臉被膠帶沾的緊緊,一聲也喊不出來。
沙沙的聲響越來越近,伴隨著幾道強(qiáng)光掃射過來。
薛越澤愣了一下,轉(zhuǎn)而瞬間明白了什么。
他對著有亮光的地方嗚嗚直叫,只可惜,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
薛越澤幾乎費(fèi)勁了吃奶的力氣,用腳蹬,用手拍,嗯嗯的叫了幾聲,這才吸引了林子里人的注意。
很快,有雜亂的腳步聲在他耳邊響起,一道白色刺眼的光芒照在他的臉上。
薛越澤被刺眼的強(qiáng)光晃的睜不開眼,更看不清前面來的是什么人。
很快,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在前方不遠(yuǎn)處響起:“越澤?”
井然詢問的語氣,讓薛越澤頓時嚎哭了起來。
厲君寰拿著手電,大步的朝著越澤的方向走來。
當(dāng)厲君寰在他身旁停下時,薛越澤覺得自己榮獲了新生。
厲君寰將繩子解開,給薛越澤松了綁后,又一下撕掉了黏在他嘴上的膠帶。
薛越澤激動的說不出來,被凍僵的身子也麻木著,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勉強(qiáng)站穩(wěn)都已經(jīng)是極限。
父子倆就這么對視著,良久無語。
而下一刻,薛越澤已經(jīng)伸出小手,直接撲到了厲君寰的懷里,大聲的哭道:“你怎么才來?”
厲君寰將越澤抱進(jìn)懷里,極盡能事的安撫他的情緒,聲音柔和的在他耳邊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來晚了。”
小家伙兀自痛哭,發(fā)泄著委屈的情緒,鼻涕眼淚全抹在厲君寰肩頭上。
身后許多警察已經(jīng)趕了過來,并在厲君寰身后不遠(yuǎn)處站定,嚴(yán)防把守著。
待小家伙哭累了,厲君寰一把將他抱了起來,一腳深一腳淺的朝著林子外的方向走去。
薛越澤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小家伙被嚇壞了。
……
路旁停著不少量閃著警笛的警車,夜里格外的醒目。
薛越澤被厲君寰從林子里抱出來的時候,厲劍東第一個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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