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生活又在繼續(xù)!(第二更哈。
第50章 生活又在繼續(xù)!(第二更哈。
爆竹聲漸遠,孩童們也在哭喊聲中被拎進學堂之中,又在夫子的棍棒之下瑟瑟發(fā)抖,而那繁華快樂的春節(jié)已經(jīng)是記憶中美好的回憶,也成為他們在日復一日的學習之中期待的遠方。
關(guān)于元夕那天晚上的記憶會很久的存在于很多人的腦海中,但新的一年生活已經(jīng)開始了。
章術(shù)酒醒之后的第二天非常懊惱,尤其是發(fā)現(xiàn)寫出去那么多的詩詞還都是在章衡的名下,他覺得他一輩子的夢想已經(jīng)離他而去了,因而猶如一頭被錘的公牛一般。
章衎見狀趕緊趕緊安慰他什么書中自有黃金屋,只要好好讀書,以后什么老婆找不著,沒有聽說過榜下捉婿么,只要中了進士,尋好個好人家,就跑人家面前讓其捉婿不就好了么?
只是章術(shù)對自己能夠中進士這個事情表示了不信任,說什么就我這樣的貨色也能夠中進士,那么天下的士子難不成全都成了廢柴了?
章衎見他話不好好聽,學也不好好上,于是便找理由揍了他一頓,希望能夠激發(fā)起來他的斗志,果然語言的勸慰是沒有用的,只有拳頭,才能夠激起人們的反抗精神。
“……你特么狗嗨的章衎,動不動就打我這是怎么了,棍棒之下出孝悌么,兄友弟恭的道理你不懂么,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好地商量不行么,我章術(shù)是聽不進話的人么,干嘛非得動拳頭呢……”
章術(shù)一邊罵一邊惡狠狠地翻書。
章衎被他煩得不行,很認真的坐在他的面前道:“好,那我就和你好好講道理……”
“我不聽我不聽……”
“吶,三哥兒伱看到了啊,是他自己不愿意跟我講道理的……”
章術(shù)又被揍了一頓。
揍完之后,章衎便挑著擔子出去賣灌餅了,臨行前還吩咐兩個弟弟好好地讀書。
章衡嘆氣道:“二哥你又何必跟大哥硬頂呢,你看,揍完之后,這書該讀還是要讀,你何必嘴賤呢?”
章術(shù)哼了一聲道:“我就看不慣他天天一副偉光正的模樣,怎么了,找個好人家的女兒不好么,非得標榜自己多么的清白,多么的自立,那樣子就了不起啦?”
章衡笑道:“大哥也不是那個意思,要結(jié)婚的話還是有必要找個好人家的,大哥想必也是理解這個道理的,但你不能天天將吃軟飯這三個字放在嘴里,這讓別人聽了去多不好嘛!
章術(shù)對于章衡的勸告不屑一顧:“哼,此事我是不會屈服的,他有硬拳頭,我也擅抗揍,我想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光靠拳頭是干不成事情的!”
章衡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蹦出一句:“你是真賤吶!”
章衡不管了。
這兩人就是周瑜與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雖然說看起來鬧騰,說不定兩人都樂在其中呢。
嘖,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什么人都有啊。
正月十五過后,時間便進入了康定二年。
當然,這個康定二年也就是慶歷元年。
說起來也是有趣,近來幾年年號變得特別快。
1038年,也就是景佑五年,景佑這個年號已經(jīng)用了五年,但因為對宋朝稱臣的黨項首領(lǐng)李元昊決定對宋稱帝,正式建國,宋仁宗大約決定很晦氣,所以決定改年號為寶元。
寶元二字是有特別的含義的。
寶,皇帝大寶之位;
元,天下第一;
二者合而為一,有皇權(quán)無上之意。
但年號美好的寓意,卻沒給北宋帶來好運氣,西夏的建立,挑戰(zhàn)了宋仁宗的皇權(quán)。
李元昊上位后,給宋仁宗寫信挑釁,平時能忍的宋仁宗,這次不能忍了,立即停止了雙方互市,剛當皇帝的李元昊,就想給北宋露兩手,不斷進攻北宋邊境地區(qū)。
仁宗原本想用這年號鎮(zhèn)邪,但反而動亂不已,又覺得寶元這個年號晦氣,于是用了不到三年,又迫不及待地于1040年二月?lián)Q成了康定元年,
嗯,希望富足安定。
因為就在正月,李元昊的軍隊進攻到了邊境三川寨,北宋這邊有名將鄜延、環(huán)慶副都部署副總管劉平、鄜延副都部署石元孫,他是石守信的孫子,但延州知州范雍怯懦無謀。
雙方最終在延州三川口發(fā)生惡戰(zhàn),宋軍被西夏軍隊斬殺五千余人,劉平和石元孫被俘,史稱“三川口之戰(zhàn)”。
宋夏第一次大戰(zhàn),宋敗夏勝。
宋仁宗收到戰(zhàn)報后大怒,下令大宋軍隊找回場子。
康定元年三月,宋仁宗將范仲淹召回京師,任命他和韓琦并為陜西經(jīng)略安撫副使,配合安撫使夏竦共同防御西北戰(zhàn)事。韓琦主持涇原路,范仲淹負責鄜延路。九月,范仲淹的好友滕子京也因西北戰(zhàn)事進擊,被派遣為涇州知州,負責防御西夏。
而在今年,也就是康定二年的二月,李元昊將率兵十萬直抵好水川,韓琦命環(huán)慶路副都部署任福率兵數(shù)萬,迂回至李元昊軍隊后方展開進攻,李元昊在好水川發(fā)揮騎兵優(yōu)勢,采用設伏圍殲戰(zhàn)法,這場戰(zhàn)斗宋軍直接戰(zhàn)死一萬多人,任福自殺身死報國,其子任懷亮戰(zhàn)死,桑懌、劉肅等將領(lǐng)戰(zhàn)死。
宋夏第二次大戰(zhàn),宋敗夏勝。
所以,在這一年的十一月,仁宗又將年號改為慶歷,也就是慶歷元年。
而此時的宋朝也將進入大家都比較熟悉的一個階段了。
此時,滕子京在涇州,設酒宴犒賞宋軍士卒,在佛寺祭祀陣亡將士,撫恤遺族,安定人心。
因為這事他在慶歷三年調(diào)任京城后,被彈劾濫用公費十六萬貫,滕子京一慌,就將賬本和撫恤名錄等全部燒光,這下罪名坐實,于慶歷四年春,謫守巴陵郡。
也就是范仲淹所寫的岳陽樓記的的【慶歷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
不過這些暫時與章衡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軍國大事,與他一個太學生有個毛干系。
正月十五剛剛過完,回到太學里,假期綜合征都沒有治愈,繁重的學業(yè)便撲面而來了。
太學才籌辦沒幾年,支持力度也不大,負責太學的直講們對此熱情卻很高,他們想要把太學辦得比國子監(jiān)還要好,按照他們的話來說,【國子監(jiān)建立時日太久,已有拖沓之學風,太學該取而代之……】。
至于該怎么取代,當然是比國子監(jiān)多出進士,自然便可以證明太學比國子監(jiān)好了。
他們認為,太學的學生家境雖不如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家庭的資源是比不上的,但太學生是選拔出來的,腦袋還是更加聰明些的,他們之所以不如監(jiān)生,其實是學習資源的問題。
但太學是作甚的,它就是干這個的啊,各類書籍教科書應有盡有,直講也更是博學鴻儒,只要將這些補上,那么太學生勝過國子監(jiān)的那些官二代不就是理所當然了嗎?
這個事情章衡很難推斷是否正確,但已經(jīng)由不得他多加思索,他的腦袋便已經(jīng)被直講布置下來的任務給填滿了。
偶爾得空的時候,章衡才會想起:是特么誰說太學生清閑的?
有讀者在說我詩詞抄的多問題,大家也是看老小說的,知道什么叫可持續(xù)資源,正是因為作者不會一直抄下去,所以會在前面一波兩波的抄完,之后便不會怎么抄了;
其實抄詩詞沒有大家想的那么簡單,不僅要營造氣氛,還得符合情景,挑選詩詞的時候更是令人頭禿,是個吃力不太討好的事情,但在宋朝這個時代,寫詩詞算是一個入門券,你寫得好,那么許多的事情便好辦了許多,所以高低得整幾句嘛,先把人設給搞起來,之后無論是做生意啊,還是搞其他的什么東西啊,有這么一個身份罩著,人家只覺得你是真性情,而非其他庸俗什么的。
另外,也有小部分讀者對所謂不夠文的說法,其實倒也不是不能寫,但小說畢竟是寫給現(xiàn)在的人看的,為了趣味性和流暢性,一般不會刻意去寫成文言文。
所以,對于這樣的讀者來說,我就要說一聲抱歉了,這書可能不太符合您的審美,沒有關(guān)系的,您自找您喜歡的風格就好了,在起點看書的好處便是,你可以找到各種符合你口味的書。
以上,感謝每一個讀者的閱讀,你們的支持才是這書成長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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