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耳光伺候
“宋楚楚,你別蹬鼻子上臉!”
李瑁和見前女友這樣抵觸自己,心底無端地竄起了一股無名火。
說到底,他還是接受不了宋楚楚在分手前后對自己的態(tài)度反差會這么大。
從前宋楚楚都是小鳥依人地順著他,脾氣好性子軟,他說什么就做什么,除了不肯跟他上床發(fā)生關(guān)系。
其他的,李瑁和都很滿意。
所以如今分手后,對方那副看到他就跟看見瘟神一般的模樣,讓李瑁和深受打擊。
一時間,男人的吼聲響徹了整個走廊。
助理循聲看去,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爭吵的一男一女中,有個人很眼熟。
剛從檢查室出來的顧御言皺眉:“愣著干什么。”
助理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推輪椅,語氣有些不確定。
“顧少,前面那個人,是不是宋小姐?”
雖然顧御言并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給任何人認(rèn)識他這位妻子的機(jī)會。
但兩人的結(jié)婚證是助理送去辦的,所以能一眼認(rèn)出宋楚楚。
顧御言抬頭看向幾米開外正拉拉扯扯的兩人,此時眸子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
果然,宋盈盈這種女人一天都離不開外面的野男人。
見李瑁和死死抓著不肯松手,宋楚楚干脆狠心一口咬在了對方的手背上。
李瑁和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尖叫,頓時松開了她。
宋楚楚則趁機(jī)跑回了病房,一把關(guān)上了門,任由李瑁和在外面像個瘋子一樣大吼大叫也無動于衷。
終于,護(hù)士叫來的保安開始把李瑁和往外拖。
宋楚楚靠著門,松了口氣,緊接著就聽見對方在外面罵她。
“宋楚楚!你少他媽給老子裝清高,不過是個給錢就上的賤貨!為了錢,你連瘸子都嫁,賤人!賤人!”
“……”這樣骯臟不堪的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遠(yuǎn)處兩個人的耳朵里。
助理看了眼輪椅上一言不發(fā)的男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顧少,要不要我去處理?”助理試探詢問。
顧御言不作聲,手指輕點在輪椅扶手上,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想李瑁和待會兒的死法。
就在助理準(zhǔn)備過去的時候,遠(yuǎn)處病房門一下開了。
只見宋楚楚不怕死地走到了被人拖拽著的男人面前,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了一個讓誰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啪——
清脆的耳光聲打得一切都靜止了。
不光李瑁和本人傻眼了,連助理看了都停下了腳步。
身后的顧御言則仍是沉著眸子看著這一切。
短暫的怔愣過后,李瑁和像只發(fā)瘋的野獸朝宋楚楚怒吼:“賤人,你他媽瘋了!敢打我!”
宋楚楚收回打疼的手退后半步,避免對方失控掙脫后會撲過來。
以往溫柔如水一般的眼眸也在此刻溢滿了厭惡。
宋楚楚聽見自己的聲音,一字一句道。
“李瑁和,你有沒有想過,我不肯跟你睡,是因為我嫌你臟?”
“你他媽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李瑁和還想狡辯,他本以為宋楚楚只知道自己出軌了,但沒想到她能把他跟別人的床照懟到他眼前。
見人啞口無言,宋楚楚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她冷靜自持的樣子,是李瑁和從沒見過的模樣。
“如果不想我把這些齷齪東西抖給你爸,以后就給我消停滾遠(yuǎn)點兒。”
李瑁和咬牙:“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宋楚楚一直都知道生為私生子的李瑁和害怕他爸,也擔(dān)心自己一言一行會被趕出李家繼承不了財產(chǎn),這才一直不敢太過張揚(yáng)。
這下。李瑁和徹底沒聲了。
臨走前,宋楚楚撿起了他掉落在地上的胃病檢查報告。
她把東西還給對方,諷刺地開口:“比起胃病,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艾滋才是最重要的。”
這一局,李瑁和慘敗。
等人走后,宋楚楚終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坐在長椅上,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那只剛才揮出去的手。
她打了李瑁和。
當(dāng)初得知李瑁和背著自己出軌的時候,她都沒敢動手打出去。
可今天,她被對方的幾句話刺激得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
剛平復(fù)好心情,宋楚楚便接到了劉媽的電話。
說是顧老爺子來顧家了,讓她趕緊回去。
宋楚楚不敢怠慢,剛跑出醫(yī)院正要出去攔車,便看到一輛布加迪停在她面前。
駕駛座上的的助理朝她露出一個微笑:“宋小姐,上來吧,送你一程。”
如果早知道顧御言也坐在里面,宋楚楚就不會那么快答應(yīng)了。
空曠的后座里,宋楚楚宛如一只小壁虎似的貼在車門上,全程更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完全把對面輪椅上的男人當(dāng)做了空氣一般的存在。
顧御言抬眼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很難把她跟剛才那個能一巴掌往男人臉上扇的人聯(lián)想起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就被她那小羊羔一樣的外表騙了。
看來,宋盈盈這個女人還是有手段在手上的。
至少當(dāng)她不需要一個男人的時候,會該斷則斷。
否則,也不會整天流連在男人堆里,卻還能博得老爺子的好感,讓她做了孫媳婦兒。
想到這兒,顧御言目光又冷了不少。
宋楚楚感受到對方的冷意和厭惡,不禁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趟車是去南極的嗎,怎么這么冷。
終于,當(dāng)車子駛上柏油路的時候,顧御言主動開口了。
“停車。”
車子停下了。
宋楚楚不明所以地看向?qū)γ娴哪腥耍櫽砸部粗凵褚琅f是那樣冰冷。
緊接著,對方就說出了在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混賬話。
“你,滾下去。”
“顧先生……”
宋楚楚這次確定自己沒聽錯,但還是不想相信這是真的。
顧御言這種人,怎么可以耍她到這種地步。
他明明在車上接到了老爺子打來的電話,還親口告訴對方他就跟自己在一起,會把她送回去的。
怎么能在半路上就把她丟了!
這條路上半天都招不到一輛出租車,顧御言現(xiàn)在把她趕下去就是在故意刁難她!
“宋盈盈,我話不說三遍,下去。”
“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了……”
“張裕。”顧御言不理她,而是喊了聲助理的名字。
隨后,宋楚楚便看到車門打開了,助理則一臉歉意地看向她。
“宋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
“……”
車子揚(yáng)長而去,一陣煙塵揚(yáng)起。
躲避不及的宋楚楚吃了滿嘴的灰,嗆得眼淚直流,而心里已經(jīng)問候了顧御言這個混蛋祖宗十八代。
果然是個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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