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公孫雅雅2
“你們看啊,那就是瑞云郡主。”
“她不轉過來,看不清長什么樣呢。”
“我前不久參加宮宴見到過她一次,生的當真是貌比天仙,出水芙蓉。”
“切,人不可貌相,你懂不懂?”
“怎么了?悅悅你為什么這么說?”
“悅悅,你可是與她有矛盾?”
“還是她哪里惹了你不快?”
“不過悅悅,就算真是郡主惹了你,你也得忍一下啊,人家畢竟是郡主。”
“才不是呢,她沒惹我,不對,她算惹到你了我吧。”
“什么啊悅悅,你在說什么啊?”
“哎呀,反正我的意思是,這個郡主長的跟她做的,完全相反就是了。”
“什么意思啊悅悅?難不成瑞云郡主品行不端?”
“對了,你同她是一個班的。”
“哼,你們才想起來啊?”
“你們看到剛剛跟她同行的那男學子了嗎?”
“當然。”
“看到了啊。”
“怎么了?他是誰?”
“他是皇家學院院長的嫡子,溫啟年。”
“什么?他就是溫啟年?”
“我記得溫啟年在這次的新生測試里面,排名第六,也是同你和瑞云郡主一個班的。”
“對,我同她都在一班。”
“他們倆看起來感情挺好啊。”
“可不是嘛,剛剛有說有笑的。”
“莫非溫啟年和瑞云郡主是那種關系?”
“什么啊,怎么可能,瑞云郡主上午散學是跟第一名的霍可精勾搭在一起,一起走。下午就換成了溫啟年,一會換一個,把這些男學子勾的魂都沒了。這其中的含義,你們自己想。”
“悅悅!你慎言!瑞云郡主就在我們前面呢!”
“怕什么啊?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你瞧她剛剛一臉狐媚樣同溫啟年說說笑笑,談笑風生。”
“你別說了。”
“但是悅悅,你說的是真的嗎?郡主真的上午跟霍可精,下午跟溫啟年?”
“這不明擺著的嗎?我會說假話忽悠你們?”
“誒,你們說這郡主已經過了及笄之齡了,這病體剛痊愈就趕著來學院,是不是在學院里釣個金龜婿?”
“什么金龜婿啊,你可別胡說,楚王府是什么地位?瑞云郡主是什么身份?嫁給皇子王爺算門當戶對,嫁給太子才算高嫁,至于其他人,那都是算下嫁好嗎?”
“可是你忘了嗎,我們學院其他五個年級里面,沒有皇子嗎?沒有王爺嗎?除了這些之外,學院里的學子都來自五湖四海,其中不乏有”
“是了,當今圣上的皇子中,能力最出眾最受信賴的幾位都在我們學院里了。”
“恐怕將來太子殿下的人選,就從這幾位皇子里選了。”
“悅悅,我突然明白你的意思了。”
“嗯嗯,我也明白了。”
“看來這位瑞云郡主是來學院里挑選乘龍快婿的,但是現在還未接觸到其他班,其他年級的男學子,所以先從同班的下手,畢竟是一班,人才輩出。”
“也不知道楚王府是怎么教養郡主的,居然把她培養成了
一個主動來學院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悅悅我覺得你這說的話有些難聽了,但話粗理不粗,還是很有道”
還未等她們說完,一道女聲從她們身后傳來:“你是在一邊拉踩瑞云郡主,一邊變相夸自己嗎?”
她音線很獨特,不是長輩最喜歡的清脆銀鈴,也不是男人喜歡的嬌媚婉轉,而像是寒冬天的雪,清清寂寂,不爭不搶,但凡聽過一次,就絕不會忘記。
正在嘴碎議論著楚曦的幾位女學子立馬轉過身看向來人。
只見她身著華美的錦衣而來,身材高挑,面容嬌艷,蓮步輕移間,滿頭珠翠在日影下熠熠閃光,她那明眸皓齒的容顏上,好似桃花般美艷,舉手投足之間,顯得儀態萬方,風華絕代。
可是她在見到那幾位女學子轉過身來時,腳步立馬加快,她腰間左右各掛著一串的環形禁步叮叮當當響個不停,足見她走路的頻率有多快多急。
“你是誰?”許悅看著來人一身怒氣直沖天,身上的穿戴時時刻刻透露著貴氣,像是在顯耀她的身份是何其的尊貴。
“我是誰關你屁事啊。”錦衣女子直接破口大罵,態度絲毫不好友。
“你這人怎么如此的粗俗蠻橫啊?”站在許悅身旁,身穿嫩粉色衣裳的女學子蹙著眉頭,滿是嫌棄的說道。
“你說誰粗俗蠻橫?我長這么大就沒人敢當著面的這么說過我。”她伸出玉指,明眸怒瞪,仿佛下一秒,她隨時能湊過去給上粉衣女子一巴掌。
“你到底是誰?偷聽我們姐妹幾個說體己話就算了,還這般態度,當心我去院長面前告你一狀。”許悅見她來者不善,便把身旁的粉衣女子拽到自己身后護著。
“呵!本小姐沒去告你,你倒反過來還要告我?你以為你是誰啊?蒼梧院長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錦衣女子覺著這人嘴欠就算了,怎么還倒打一耙嚷嚷著要去告她。
“告我?你去告啊,我又沒像你一樣對同窗出言不遜。行,就算我見不到蒼梧院長,但你就能見到嗎?”許悅絲毫不帶怕的。
“就是啊,你能見到嗎?”被許悅護在身后的粉衣女子頂出來附和道。
錦衣女子冷哼一聲:“對啊,你的確沒有出言不遜,但你以下犯上,應當被處以絞刑或者當眾殺頭。”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將這么大一個罪名強扣在我的身上?”許悅實在想不通自己哪里惹了眼前這蠻橫不講理的錦衣女子。
“是不是我強扣罪名在你身上,你心里沒點數嗎?”錦衣女子疾言厲色,內心表示真的很想上手打人。
“我心里為何要有數?敢問我是說了什么得罪你的話嗎?沒有吧?難道不是你偷聽我們姐妹聊天在先?”許悅認為自己別說得罪她了,之前連見都沒見過這人。
只是她腰間的環形禁步旁還掛著一塊新生令牌,看來是其他新生班級的學子,新生測試的成績比她低,手
下敗將。
想到這,許悅不由得驕傲的挺起她的胸膛,抬起她的頭,眼神蔑視著錦衣女子,得意的說道:“你可要好好說話,我是一班的學子,要真動起手來,你可打不過我,吃大虧的可就是你了。”
“你是哪家的小姐?”錦衣女子微微斂起周身的怒氣,語氣比方才柔和了一些。
在許悅眼里看來,面前這人是認慫了,在害怕,她眼神往斜后位看去,同側后方的粉衣女子說道:“君鈺,你跟她說說,本小姐是哪家的小姐。”
“好嘞,悅悅!”粉衣女子聞言,歡快的答應了,緊接著,直接從許悅的身后站了出來,趾高氣揚的朝錦衣女子說道:“你聽好了,我家悅姐姐是工部侍郎家的嫡女。”
可她們幾個卻沒等到眼前人聽完這句話后,那惶恐不安,頓時跪地求饒的行為。
錦衣女子笑了笑,盡顯不屑,只聽到她幽幽的說道:“工部侍郎?我還以為你爹是多大的官兒呢,不過是個區區四品侍郎家的嫡女,居然敢背后議論楚王府,議論楚王的嫡女。”
“你!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叫區區四品侍郎,你爹又是什么官職?你又是什么身份?”許悅瞧著她滿臉不屑、看不起氣的表情,氣的呼吸加快,怒氣不斷的從鼻孔中呼出來。
許悅篤定的認定眼前這個人只是打扮富貴的夸張,但肯定不是出自權貴門第,因為她參加過好幾次帝都里貴女的宴會卻,從未見過她。
“笙國公府,公孫雅雅。”錦衣女子臉上掛著淺笑,可隨著她說出來的話,這一抹淺笑在她們眼里看來,無疑是恐怖的,心生畏懼的。
“公公孫雅雅。”這下,許悅是當真慌了神。
她顫抖著抬起頭重新打量著公孫雅雅,是了,跟傳聞中的一樣,公孫雅雅喜歡穿繡著花哨圖案的錦衣,還喜歡在插著滿頭的珠花簪、寶石釵。
并且,公孫雅雅自小就不喜歡參加各種宴會,哪怕是宮宴,她參加的也是少之又少。
難怪她們從未在宴會上見到過她,但公孫雅雅囂張跋扈的名號可是在帝都中響當當的。
她是笙國公府的嫡次女,笙國公有三個孩子,她是最小的那個,是笙國公在四十七歲時老來得女的掌上明珠。
她的兄長公孫歐歐也四十三歲了,是國公夫人十七歲生的。
她的長姐公孫簡簡今年已經四十一歲了,是國公夫人十十九歲生的。
可公孫雅雅才十七歲,是國公夫人四十三歲那年冒著高齡產婦的危險生出來的,自幼就集父親母親哥哥姐姐寵愛于一身。
所以養成了她傲慢無禮,目中無人的跋扈性子,帝都第一跋扈的稱號,非公孫雅雅莫屬,她稱第二,沒人敢硬著頭皮當第一。
可是很奇怪啊,她明明記得笙國公府與楚王府并無交集,公孫雅雅也與瑞云郡主不相識,這會怎么會突然蹦出來為楚王府和瑞云郡主出頭?
繞是許悅想上半天,也想不通究竟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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