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4大小姐和重生龍傲天
江歲很早就到宴會上了,但陳瑾年現在還是在車里。
江歲打電話給陳瑾年,這時,名叫“劇情”的□□才正真開始。
陳瑾年睜開眼睛,感到不可思議,自己活了上千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重回自己的大學時期。
手機一直在響動,陳瑾年拿起手機看“小祖宗”,眼里的一道狠勁在眼底一閃而過。
陳瑾年接起電話:“喂。”
“小陳同學,你什么時候到啊,太慢了。”江歲一點抱怨的語氣都沒有,單單是復述一遍。
“快了,現在還在車上。”陳瑾年說,態度不冷不熱,這已經是陳瑾年所能給江歲最好的態度。
上輩子,自己被江歲害的那么慘,最后流落街頭不得好死,現在沒直接去收拾她就不錯了。
陳瑾年覺得江歲和自己的記憶力面的江歲出入很大,但是不排除有更大的陰謀。
重生后的陳瑾年已經不是原本的陳瑾年了,但是相比較上輩子的身體,陳瑾年對這輩子自己的體質有點驚嘆,沒想到自己會為了江歲去鍛煉,上輩子江歲可是瞧都瞧不上自己一眼,自己也想一條狗,哦不,是一個取款機一樣,任由使喚,當時的自己連自己都唾棄。
在聚會現場,里面相當氣派,金煌的墻壁,幾張圓桌四分五散,上面鋪著純白桌布,幾束鮮花插在花瓶了擺放在正中央,在大廳中央,長桌子可以說是幾乎橫跨整個大廳。
上面的糕點任由人拿取,服務員端著盤子在會場里走動,供酒水需求。
江歲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上面綴著亮片,就像是星河流淌在裙擺上,過膝蓋的裙子遮住大腿部分,小腿卻是一覽無余。
筆直的腿就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陳瑾年都沒有注意去找江歲,但是第一眼還是看見了江歲。
大小姐是任性,但是大小姐真的好看,她明明都沒有說話,但是人們的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流落在大小姐的身上。
江歲不禁意的轉頭,就看見穿這西裝的男人。
“小陳同學,你可真慢。”江歲說。
在場的人幾乎都認識江歲和陳瑾年。
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
陳瑾年穿著西裝是整整齊齊的,可見主人的用心,西褲勾勒出修長筆直的大腿,上身的衣服不松不緊,在陳瑾年的身上呈現了最完美的姿態,猶如八十世紀西方貴族,一種高貴氣質。
“小陳同學,你要喝什么飲料?”江歲走在陳瑾年的前面。
“隨便吧。”陳瑾年敷衍。
“你態度有點不對啊,小陳同學。”江歲瞇著眼睛打量他。
“沒有。”陳瑾年撇過頭。
江歲故作所思的樣子,長長哦了一聲。
“小陳同學,你要和我一起還是坐在這里自己吃東西?”江歲問。
“我就坐在這里吧。”陳瑾年說。
“那行,別吃太多啊。”江歲一走開,那些帶著探究的狂熱視線適當減少了一些。
這次沒有想到,上次被陳瑾年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男生又出來找陳瑾年的麻煩。
陳瑾年看著自己面前的男生,臉色還有隱隱的淤青,看起來還是沒有好,很丑。
“陳瑾年,你完了,你還敢出現在這里。”一般反派都喜歡說這句話,但通常,被打的也是最慘的。
但是這個男生也是長記性了,直接帶了五六個保鏢。
個個人高馬大,這么一對比,簡直就是巨人打小人。
這么一鬧,動靜不小,江歲立馬就注意了,她走過去,擋在陳瑾年的面前:“喂,鬧夠了嗎?我說了,和我在一起,你不配。”
江歲說的輕描淡寫,輕飄飄的一句卻是一個深刻在男生心里的一個釘子,任怎么拔都拔不掉,就算哪天意外掉落,刻在心間的印記也早就撫平不了了。
陳瑾年沒有見過這樣的江歲,至少,上輩子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見過。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他認為自己是討厭江歲的。
不管是自己面前閃閃發光的江歲,還是上輩子害死自己的江歲。
陳瑾年突然開口,像是北極的寒風,凜冽:“江歲,分手吧。”
說著毫不留戀的離開。
江歲抬眸看著陳瑾年,眼里的平靜微微驚起一次兇濤海浪。
“小陳同學,你是要和我分手嗎?”江歲在大廳上問陳瑾年。
陳瑾年被眾人所注視,他自如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江歲,這是注定的。”
江歲看著男人身姿挺拔地一步一步走向門口離開,毫不留戀。
小陳同學。
嗯
這次沒有一呼百應的回聲了。
我討厭你
江歲心想。
這次的聚會好像就是專門為了這一個鬧劇開展的。
學校里面的學生瞬間瘋了,頻頻轉發這次事件的視頻。
江歲過了一會有恢復自如了。
這對于陳瑾年只是一個鬧劇,對于江歲來說,只是人生路上不痛不癢的一個小故事。
對于討厭這種情感,江歲也不知道倒是真的討厭還是當時隨口說出來的。
江歲在數學院里更加受歡迎,雖然江歲自己從來沒有表示果迎合。
有時候江歲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免費和老頭們討論一下話題。
這可把數學院里的老頭高興壞了,一點都沒有覺得江歲和陳瑾年分手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畢竟江歲表現的跟往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一點在意的態度真的找都找不到。
反而,自己還撿了漏!!!
江歲的名氣居高不下,陳瑾年就算沒有有意打探她,也會在無意間聽到一些關乎江歲的傳言。
陳瑾年自那件事情起,再一次見到江歲是在五年后年后。
還是盛夏,熱暑難消。
湛藍的天空一點云彩都沒有,陽光大片大片的揮灑在大地上。
唯有樹蔭下偶爾看見斑駁的光影。
陳瑾年來到山上的一座放屋里,里面可謂清涼,木質的家具帶著獨特的芳香。
今天陳瑾年是來看一位人。
在木桌上趴著以為淺藍色頭發的女生。
白色的裙子和淺藍色的頭發在她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由于趴著,所以后頸白如雪的皮膚暴露在陳瑾年的視野里。
像是不舒服,修長的手指耷拉在后頸,指腹摩擦了一下。
陳瑾年收回視線。
面前坐在一個和藹的老人。
“老師。”陳瑾年彎腰。
周德抬起手示意,陳瑾年直起腰。
周德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睡覺是絕對不能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跟何況是在周德要和別人討論的桌子上,就算是周德的孫子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別叫我老師,還是你的知識比我多啊我只是把我略懂一些的皮毛交給你,怎么樣,我交給你的你學會了嗎?”
“差不多了,還差一些。”
陳瑾年謙虛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當今,能又比自己高的造詣也算是值得敬佩的一個人。
周德和陳瑾年交談的時候都是放輕聲音。
門被敲響,外面走進了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
這是周德的孫子周恃。
“爺爺。”
周德頷首微點。
周恃手上提著一個外賣,陳瑾年挑眉。
沒想到周德還允許周恃吃外賣嗎。
或許是周恃開門的聲音吵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女生,她手指動了動用手臂的力氣支撐起身體起來。
接下來看見的面孔是自己早就看過多遍的面龐,但是淺藍色的頭發又給她帶來不一樣的韻味。
江歲起來還是帶著微微懵懂,頭發幾處都是飄到天際去了。
呆萌,卻又生人勿近。
周德看江歲醒了,笑瞇瞇的和陳瑾年介紹:“這位叫江歲,是我的救命恩人。”
江歲轉過頭看著陳瑾年。
另一邊,周恃很自覺的幫江歲整理好頭發,藍色頭發在周恃的手縫間垂落,周恃的手沒有那么的白,相較于江歲還是有點暗沉。
但是換作平常人,也就是白到羨慕的地步了。
藍色和白色相輝映,顯得賞心悅目。
江歲一動不動的任由周恃倒弄自己的頭發,陳瑾年看著周恃手上的頭發,眼睛暗了又暗。
“不用介紹,我們認識。”剛睡醒的江歲臉頰連著耳朵都是紅的。
“奶茶。”周恃拿出一杯珍珠奶茶。
“不是說要冰的嗎?”江歲對上周恃的眼睛。
周恃垂眸,低聲說:“常溫就好了,太冰對你不好。”
“可是我就是想要冰的。”嬌氣的大小姐說。
“不行。”周恃嘴上說著拒絕,手上在手機屏幕上按著什么。
江歲的手機彈出一個紅包。
紅包上面寫著:歲歲,別喝冰的奶茶。
江歲很自然的在周恃面前暗下領取紅包。
“我覺得,常溫也挺好和。”江歲態度轉變,還稍微誠懇了一點。
周恃笑。
“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
江歲給陳瑾年講故事:“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那你慢慢講,我聽。”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為什么是在夜黑風高的晚上?”陳瑾年插話。
“就是晚上,聽我說。”
“好。”陳瑾年裝乖。
“在小樹林里。”
“什么事情需要在小樹林里完成?”
“我去散步不行?”江歲有點動怒。
“晚風刺骨。”
“冬天的晚風?”
“管它,你說什么話,我講一句你就接一句,你對我有什么介意你就說,沒必要在我說話的打擾我。”江歲不滿的看著陳瑾年。
桃花眼里的神情飽滿,陳瑾年看得入迷。
周德也很奇怪,陳瑾年他本來就是很守規矩的那一種人,就算是自己不喜歡聽的話也是等對方說完自己再說,現在怎么回事?
“好,我不說,你繼續。”陳瑾年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想要看著江歲生氣,想要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
想要江歲的視線放在自己的身上,一絲一毫都別給別人,特別是周恃。
“我在路上走著,突然看見一個黑影出現在面前。”
江歲低下眼皮,睫毛擋住了江歲的眼瞳。
“他在說救我,然后我就救他了。”
周德聽到這個故事都笑了一下。
其實這個故事不是這樣,周德當時還有一點力氣,打算自己離開,但是腳受傷了,他試探性地呼救,沒想到真的有人在這片樹林里。
但是江歲帶著笑容說:“救你一次,你付給我相對的價錢。”
就是說,你沒錢,你等死吧。
周德:“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歲很坦然的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如果不想我求救的話你的腳就會壞掉,甚至你會死在這里。”
江歲指了指周德受傷的腳。
周德沒辦法,只好跟這個趁火打劫的小惡魔立下交易。
然后江歲帶回的人倒是給江銘嚇了一跳。
“你殺人了?”
周德聽聞緩緩睜開眼睛:“老夫還沒死。”
江銘看著周德。
“周家周德先生?”
“你這小輩倒是認識我。”周德笑笑。
“在聊一下,下次見面坐輪椅。”江歲的聲音插入,一點悲憫之心都沒有。
“江一。”
“在。”
“送周德先生去醫院。”
“是。”
等著周德手術做完,過了幾天才聯系周德的孫子周恃來
周恃還帶了許多謝禮。
江銘坐在沙發上像是翩翩公子,拒絕著周恃的謝禮。
江歲瞪江銘:“這是我救的人。”
還毫無負擔的全部收下。
如果是那些什么保健品什么之類的,江歲看都沒看就還給了周恃。
周德在醫院里面聽見這個消息倒是沒有什么意外。
有時候江歲來催債的時候周德反而笑笑,然后給江歲講解一些奇門八卦。
江歲的天賦很好學的很快,但是江歲沒有興趣去學這些東西。
每次都是為了錢錢,等周德講完,才會打一筆錢,一小筆,一小筆,直到全部講完,錢也就付完了。
就算是江歲不想學,周德也是對江歲感到驚喜。
江歲聽說周德住的房子很涼快,每次盛夏都來這里避暑,只有江銘不斷表示著歉意。
主謀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久而久之,江歲和周德、周恃都算是比較熟了。
“其實今天叫你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明晚的拍賣會,你跟著我們一起進去吧。”周德把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感謝。”陳瑾年不亢不卑的說。
“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可以,看來這次老夫的交易值了。”
“我也要去!”江歲說。
“不行,那里太危險了。”
“不行,我就要去,而且我聽說那里有朱粉。”
朱粉,寫符箓用的,雖然也可以用其他的,但是朱粉寫的符箓效果可以說是比其他的都好,當然要是以血代墨寫出來的威力就更好了,但這樣幾乎沒有人做。
成本高,風險也高,但是成功率低啊。
江歲是自己搗鼓出符箓來,這些符箓可謂是千金難求。
但在江歲手里,就像是不要錢一沓一沓丟給周德和周恃。
“而且,我要賣符箓。”
“錢不夠?”
“那倒沒有,誰會嫌棄錢多啊,而且這些難一點的符箓還不買,每過一個階段提高一點點品質,錢不久來了嗎。”
江歲想得到是好。
“周恃,你要不要試試看。”瀲滟的桃花運是周恃的倒映。
“行。”
看著他們倆個人的一問一答,心里簡直難受的不是滋味,但是又有怎樣的身份去生氣呢?
江歲給周恃的是一張聚靈符,周圍的靈氣瞬間縈繞在周恃周圍。
一天之后。
周恃興奮地站起來。
卡在練氣后期的瓶頸現在終于突破了。
兩年了,周恃試過了許多辦法,單靠自己聚集的靈氣完全沒有辦法沖破血脈里的節點。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成功了。
周恃自己洗了個澡換了一件衣服出現在了餐廳。
里面有三個人,江歲,陳瑾年,周德。
“突破了?”
“是的,現在是大師初期。”
“嗯。”
周恃的修煉一直是領先于別人的,可謂是天之驕子了。
但是五年前莫名冒出來的陳瑾年打破了他對修煉的看法。
對于陳瑾年來說,修煉的瓶頸突破輕輕松松,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容易,但是對于自己就像是世界末日一般。
江歲也是上天的寵兒,看什么學會什么,自己摸索出來符箓也有一定的造詣,連爺爺都比不上。
但是,周恃想著,自己一定要變強,一定要保護好江歲。
江歲蹙眉,是對于周恃的突破等級不滿還是對于自己的符箓不滿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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