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張 宗門底蘊
如何看一個宗門的底蘊?
難道是看宗門內(nèi)有沒有實力高深的長輩,天賦驚人的弟子?
這些是很重要,但都是在明面上。真正能決定一個宗門是烈火烹油還是流傳萬年的只有兩樣——功法和產(chǎn)業(yè)。
功法自不必多說,而一個宗門如果沒有源源不斷的靈石來支持,不能發(fā)放弟子福利,補充宗門消耗,肯定會使得上下人心分離,那這個宗門距離分裂也不遠了。
一個宗門的產(chǎn)業(yè)中,最重要就是五門雜術(shù),即陣,器,丹,符,獸。玄一宗歷代前輩中大多是善于煉丹和御獸,留下的傳承也多是煉丹和御獸之法,這兩樣可是說就是支撐玄一宗的兩大支柱!
袁佐只是稍作打聽,就得到了玄一宗所有獨門丹藥的名單,足足有三十一種!。這些丹方可是玄一宗數(shù)千年的積累,每張都是能數(shù)千年源源不斷帶來靈石的搖錢樹!
要是放其他宗門,這樣的丹方有那么一兩張就能讓他們笑醒了,這東西絕對是宗門里的寶貝疙瘩,肯定要保護的好好的,只能在歷代掌門口中相傳。
而現(xiàn)在袁佐卻是硬生生的根據(jù)藥理把所有丹方逆推出來!如果他真把這些丹方給放出來,對玄一宗的打擊那就太恐怖了!
如果是其他小宗門,宗門內(nèi)突然減少一半的靈石收入恐怕肯定是要散了,即使是玄一宗這種頂級門派,也要傷筋動骨。這比宗門內(nèi)的金丹修士突然死掉大半還要厲害,甚至說是毀了玄一宗廢了小半的基業(yè)也不為過!
袁佐心里對自己的表現(xiàn)極為滿意,不過三天時間,就把三十一種丹藥的丹方全部推出,也許丹方的內(nèi)容和原版不是完全相同,不過成本和效果不會差到哪去,這就夠了。一般的煉丹宗師是絕無可能做到這一步的,否則哪里還輪到袁佐來做這事。袁佐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種明悟,似乎自己對煉丹的理解已經(jīng)到了一個瓶頸,只要能突破這個瓶頸,就會進入一個新的境界……
袁佐心里一動,拿起一塊玉簡,把用神念把這三十一張丹方盡數(shù)記到一塊玉簡中。而后指間閃過一道劍氣,而所有寫在紙章上的丹方一觸碰到這劍氣,全部都化為一片白沫,隨風(fēng)飄散在空中……
看著手上的這塊玉簡,袁佐心里不由覺得有趣,如果他把這塊玉簡賣出去,恐怕連元嬰修士都會爭搶吧。
不過這東西袁佐是絕不會賣出去的。用這個威脅還好,起碼玄一宗還留了幾分指望,怕袁佐魚死網(wǎng)破,反而不敢對他做些什么。但是如果袁佐真的敢把這東西拿出去賣,恐怕玄一宗拼著和元極宗撕破臉也要弄死袁佐這條小命。到時候他就真的只離開祁山,跑出去能亡命天涯了……
袁佐正心滿意足的想著,突然間就皺起了眉頭,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麻煩的小問題。
“這玉簡,到底讓誰送給玄一宗?”
袁佐頗有些遲疑,這事肯定是要找個能讓他信任的人,否則如果在路上偷看玉簡,發(fā)現(xiàn)其中的秘密后偷偷溜走,袁佐就徹底傻眼了。
但是如果讓關(guān)系親密的人傳消息,又難保玄一玄為以防萬一,把送消息的人滅口。這雖是件小事,不過還真是讓他有些頭痛。
“嗯?”
洞府外設(shè)置的陣法突然給他傳來一個消息,袁佐眉毛頓時一揚,眼神中有些奇怪,“百草殿?師傅叫我去那做什么?”
既然師傅召喚,袁佐也不敢不搭理,立刻離開洞府,臨走前他還記得拿起玉簡帶在負身上,這種東西可不能隨處亂丟。
……
袁佐抬起頭,看著眼前百草殿的招牌,心里頗有些好奇,這地方據(jù)說是治愈宗門弟子的地方,不過他卻是從來沒來過。他就算真有什么傷勢,一顆溢血丹服下去就又能活蹦亂跳。而溢血丹治不好的傷勢他還沒怎么遇到。
袁佐習(xí)慣性的把神念往百草殿內(nèi)一掃,意外的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還挺多。
“嗯?姐姐也在里面?”袁佐有些詫異,他神魂掃過去一片,隱約發(fā)現(xiàn)姐姐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奇怪。
袁佐推開門,就看到師傅正和一個鼻子渾圓的矮胖老頭站在一起,而自己的姐姐站立在一邊,臉色有些灰暗。而更旁邊還有一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師傅,我來了。”
“袁佐。”胡星河見袁佐進來,臉色有些動容,但最終只是對旁邊的矮胖老者道:“田師兄,這就是我的弟子袁佐。”
胡星河又喝道:“袁佐,見了宗主還不見禮!”
袁潔嚇了一跳,這才知道這名看起來貌不驚人的老者竟然是元極宗的一宗之主!
“袁佐見過宗主!”
那矮胖老頭臉上一直笑瞇瞇的,能被胡星河叫師兄,顯然也是金丹宗師的修為,而他見了袁佐也沒有一點架子,反而和藹的打了個招呼。
袁佐心里有些奇怪,這里的氣氛似乎有些壓抑。他開口問道:“師傅,你把我叫到這來是……”
胡星河看了他一眼,“是因為你姐姐。”
“姐姐?”袁佐疑惑的和袁潔對視著,他確實發(fā)現(xiàn)袁潔今天有些不對勁。
“不對!”袁佐的臉色霎時一變,“姐,你的修為怎么了!”
袁潔苦笑一聲,把今天的事又說了一遍。
“混蛋!”
袁佐聽到一半,氣的牙都要咬碎了,該死的玄一宗!
如果去其他傷勢也就算了,但袁潔卻是傷在了丹田上!而丹田卻是身體和天地相連的橋梁,連溢血丹都無法救治!
“師傅!宗主!”袁佐只能看向胡星河和宗主,師傅雖然對煉丹一竅不通,但起碼是金丹修士,也許就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方法。
誰知兩人也齊齊搖頭,讓袁佐心里一寒,如果治不好,袁潔一輩子都無法再修煉了!
想到自從父母不在后,一直照顧自己的姐姐可能會有這這后果,袁潔心里就充滿無法言喻的痛苦!
“都是這混蛋!”
袁佐臉色變得鐵青,他猛的轉(zhuǎn)頭,死死盯著昏倒在地的杜風(fēng),如果不是宗門內(nèi)出了這個叛徒,這事絕不會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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