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婆媳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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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可這里是——”宋汐還想再說,無奈剩下的話都被他吞進了喉嚨里……
安笙嘴角一勾,媚眼如絲,“你還怕白日宣淫,上輩子干什么去了?”
宋汐無奈道:“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安笙一愣,很快笑了,頗有些躍躍欲試,“大獎豈是那么好中的,大不了我們多試幾次。”
否則,和淳兒、阿尋滾了那么多次床單,怎么一次也沒中的。
宋汐嘆了口氣,覺得有必要和他說實話,“我這具體身體恐怕不容易受孕。”
安笙眼珠子一轉,道:“難道你都不想為我生包子嗎?我想要包子,要包子,你給我生一個吧!好不好?”他將頭埋入她的頸項,一直蹭呀蹭的,活像一只討骨頭的小狗,企圖用撒嬌打動她。
宋汐暗地翻了個白眼,孩子哪是說生就能生的?
安笙氣喘吁吁,誘哄道:“母后想抱孫子,我們趕緊抓緊時間造小人吧!”
宋汐拗不過他,只得讓他抱著親了一會兒,眼見他的手開始不規矩地亂摸,宋汐不得不制住了他,“差不多得了!”
一回到寢宮,安笙便打發了宮人,一把抱住宋汐,將她壓在門上親。
……
既然遇到了她,她也不會讓他過的太差。
若非遇到她,他的人生,應當會很完美吧!
不得不說,安笙的運氣極好,無論在哪一世,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以前覺得安云蠢笨,現在倒是覺得她挺可愛的,說到底是愛屋及烏呀!
宋汐將這一幕看在眼里,頗有些忍俊不禁,真是個有愛的家庭。
陰太后正待替安云做主,聞言,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聞言,安云立馬轉向宋汐,響亮地叫了一聲“皇嫂!”
“騙你是狗!”
安云眼睛一亮,“真的!”
安笙忽然繞到安云身邊,在她耳邊悄聲道:“叫了嫂子,我就讓你去找風宸!”
陰太后清咳一聲,道:“笙兒,怎么跟你姐姐說話的。”
求做主,嚶嚶嚶……
無奈,她不敢反抗安笙,只得巴巴地向陰太后求助。
她這樣跳脫的人,怎么受得了整日被困在宮殿里,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安云氣的直咬牙,卻沒有吭聲,自從上次被關了半個月緊閉,她真是怕死關緊閉了。
考慮到宋汐也是個驕傲的人,安云又喜歡拿喬,他不想讓安云拿身份說事,給宋汐臉色看,故而將宋汐的身份生生抬了一個等級。反正也就是家里人喊喊,無傷大雅。
安笙陰測測地開口,“我說叫嫂子,就叫嫂子,不叫關禁閉。”
安云瞬間傻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憤然道:“我是你姐,她是你媳婦,憑什么讓我叫她嫂子,她該叫我皇姐才是!”
誰知,安笙卻一指宋汐道:“來,叫嫂子!”
反而因自己被重視,樂顛顛地跑了過去,“安笙!”
這招小狗的姿態,安云卻絲毫沒有覺得不妥,說到底是習慣了。
安笙遂松開兩人,對安云招招手。
安云忍無可忍,站起身來嚷道:“還有我呢,你怎么把我給忘了。”
看著她們其樂融融的樣子,她也好羨慕腫么辦。
只是,連陰太后都接受宋汐了,這事兒就板上釘釘了。
在母后跟前,她爭不過安笙也就罷了,怎么一個外人也比不過。
見陰太后和宋汐親昵的樣子,心里又十分不甘。
說好的婆媳大戰,手撕宋汐呢?
看著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安云驚呆了。
至此,安笙總算松了口氣,走上前,一手執宋汐,一手執陰太后,心滿意足道:“母后放心,兒臣定會和汐好好努力,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日后,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尤其,安家在安笙這一代,可謂是一脈單傳。
不過陰太后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反駁,畢竟,在皇家,子嗣是大事。
這話說的宋汐十分慚愧,她不想這么早就生孩子。
陰太后滿意地笑了,“真是好孩子。”話鋒一轉道:“笙兒年紀也不小了,你們得抓緊時間,讓哀家早日抱上孫子。”
宋汐乖巧地答道:“母后喜歡就好!”
至此,陰太后總算有了婆婆看媳婦的眼神,越看越順眼似的,又道:“我聽笙兒說你叫宋汐,哀家稱呼你一聲汐兒,不為過吧?”
宋汐謙虛道:“母后謬贊!”
陰太后不由得彎了眼睛,這孩子倒是沉得住,她拍拍宋汐的手背,夸道:“這孩子人長得好,手也生得漂亮,這鐲子倒似量身為你打造的。”
這一聲喊得落落大方,倒沒有絲毫別扭,好似天生就該如此。
她抬起眼眸,定定地望住陰太后,由衷道:“謝母后!”
為了安笙,能做到如此,這是一個好母親!
雖說陰太后開始不太友善,真正接收了她,卻是真心實意地對她好,這一點,她看得分明。
有多久,沒受到長輩的關愛了。
宋汐看著腕上的鐲子,心里有些感動。
該是他們安家的人,笙兒的眼光,不差!
雖說是出自民間,身上卻有一種不輸天家的貴族氣質。論容貌,更是世間少有,說是天姿絕色也不為過。最重要的是,這姑娘看著有靈氣,她是禮佛之人,撇去別的,見著這般靈慧之人,自然是喜愛的。
說話間,她仔細看了看宋汐。
陰太后的視線在眾人面上轉了一圈,見安笙隱隱有些陰霾的臉,她心下一嘆,知道兒子是真的陷進去了,再抬眼時,就是一笑,“不過,哀家就這一個兒子,只要他開心,哀家也就滿足了。你是他認定的人,就是哀家的兒媳婦。從今往后,哀家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哀家的兒子。”說罷,她將一只鎏金手鐲從腕中取下,執起宋汐的手,溫柔地將鐲子套進宋汐的手腕,溫聲道:“這是先皇贈予哀家的定情信物,也是我安家代代相傳的寶物,價值自不必說,緊要的是含義。戴上它,你就是我武安的皇后,是我安家的人。”
安云不由得暗爽,姓宋的,叫你搶我男人,這下有你受的了!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場面便有些冷了。
陰太后臉上也帶了笑,“瞧你這張小嘴,真是甜死人了。”看向宋汐時,臉上的笑容便沒有了,頗有些嚴肅道:“哀家本想從適齡的官家女子中擇一個品性上佳的大家閨秀作笙兒的皇后。”
氣氛本有些緊張,安笙這么一說,那絲隱隱生起的硝煙瞬間消弭了。
安笙眼神微瞇,臉上笑容不減,將宋汐往前輕輕一推,道:“汐,這是我的母妃,這世上最疼我的人。”轉而又看向陰太后,聲音就帶了一絲撒嬌,“母妃,這是兒臣的愛人,是最愛兒臣的女人,今天,我人生中最愛的兩個女人在我身邊,我真的很高興。”
陰太后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沒說話。
“兒臣不是為了把您的兒媳婦帶回家么!您老是念叨兒臣不成家,兒臣如今要成家了,母后反而不高興了么!”
愛美人不愛江山什么的,這是皇家大忌。
安笙拋下朝政,一走月余,說到底是為了她。
宋汐一聽,就知道陰太后心里有氣,保不準還是針對她的。
她明知道安笙的來意,明明看見了宋汐,卻當做沒看見似的,不咸不淡地開口,“皇兒終于舍得回來了!”
陰太后粗略打量了一下宋汐,觀模樣氣質倒是極好的。只是,因安笙不久前對她出言不遜,陰太后對這個讓自己和兒子險些反目成仇的女人真的沒什么好感。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是一個眼刀就能制止得了的。
安笙一個眼刀子丟過去,安云瞬間嚇的不吭聲了,只拿眼悄悄地瞪宋汐。
見宋汐前來,安云重重地哼了一聲。
陰太后的對面,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俊美女子,妝容華麗,必是安云無疑。
宋汐暗道,此人貴為太后,身上卻透著一種佛氣,這是個心中有慈悲的人。
想必,這就是安笙的母后——陰太后了。
她穿的并不華貴,氣質卻很雍容,模樣與安笙有六分相似。保養得宜,看模樣不過三十來歲。
宋汐隨安笙來到延禧宮,就見軟榻的主座上坐了一個宮裝婦人。
她早就看宋汐不爽,巴不得陰太后手撕宋汐。
安云陪侍陰太后左右,勢要看一出好戲。
陰太后本在寺廟修行,前幾日接到安笙的消息,早早便等在宮里。
……
“說什么呢你!”宋汐掛了一下他的鼻子,“依你,就這樣吧!”
安笙嗔道:“明明是如花的年紀,非要那么老成。不打扮得年輕漂亮點,怎么討我母后歡心,她可不喜歡媳婦看起來比兒子還大的。”
她一貫喜歡穿暗色或素色,顯得沉穩,裝嫩從來不是她的風格。
宋汐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蹙眉道:“這顏色太鮮嫩了。”
安笙走上前,擁住她,贊嘆道:“真好看,你這個模樣,說你十五六歲,也不為過,美得都讓我嫉妒了!”
這套湖綠色的宮裝,襯得她秀雅絕俗,氣質高華,神態悠閑,美目流盼之間,自有一種輕靈之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宋汐穿女裝,他預想會很好看,但沒想到,會這樣好看。
當宋汐從屏風后出來,安笙整個人都驚呆了。
安笙松了口氣,催促道:“那你快換上吧,我們去見母后。”
宋汐伸出手,摩挲著宮裝的軟料,淡淡道:“不,挺好。”
安笙見她不動作,便問道:“有什么不妥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叫人換一套來。”
尤其是宮裝,那還是她在做風青嵐的時候,才做類似的打扮。
宋汐一時有些怔忪,重生以來,她幾乎沒有穿過女裝。
臨行前,安笙拿了一套宮裝,讓宋汐換上。
翌日,安笙帶宋汐去給陰太后請安。
安笙倒是想做點什么,無奈兩人都有些乏了,只親熱了一會兒,便擁抱著雙雙睡去。
沐浴更衣后,兩人并排躺在床上。
不愧是皇帝,這廝的寢宮真是富麗堂皇,其奢華程度,當屬她所見之最。因著安笙的品味,也不顯得庸俗便。相反,因著他現代人的思想,很多細節都顯得很人性化。
當晚,宋汐宿在安笙的寢宮。
因為是秘密離京,安笙從后門入宮,當時天色已晚,安笙安頓好宋汐,決定隔日帶她去見陰太后。
同所有都城一樣,麗府是個繁華又熱鬧的城市。
不過十余日的功夫,便到了武安都城——麗府。
安笙歸心似箭,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幾乎沒怎么耽擱。
宋汐也覺得見家長確實要嚴肅一些,便同意了。
主要是宋翎和小路長的太扎眼,說是隨從也不像。
說帶她回去見長輩,帶兩個男人像什么樣子。
她倒是想將宋翎和小路捎上,卻被安笙言辭拒絕。
幾日后,宋汐交代了事宜,也叮囑了阿軫去寧璟處拿藥,便隨安笙踏上了回武安的路。
……
安笙見好就收,勾住她的脖子,哼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說的。”
雖是誘哄,語氣卻很認真,若他再甩臉子,只怕她不會陪他玩下去。
宋汐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松開了他的手腕,改為捏他的臉道:“好啦,這不是馬上要去武安了么,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到時候,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別生氣了,成不?”
安笙撇嘴道:“我都同意你去了,你還不許我心里不爽?”
宋汐低頭,與他連對著臉,眼對著眼,嚴肅道:“我們已經說好的了,你又在生哪門子氣。”
安笙掙了一下,沒掙開,不由得怒瞪著她。
宋汐皺眉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掀開被子,沒等他反應過來,又迅速將他兩只手壓在兩側,避免他逃離。
安笙身子一僵,隨后不動。
“安安,起來吃飯。”
坐在床邊,宋汐伸手在錦被隆起處輕輕拍了一下,好像拍到了某人的小屁屁,彈性不錯。
宋汐抽了一下嘴角,尼瑪這樣就能把自己變沒了么!
宋汐走到床邊,安笙聽見動靜,身子一縮,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里。
屋里沒有點燈,安笙背對著她躺在床上。
蓮音一噎,宋汐繞開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蓮音不讓,宋汐便有些生氣,板著臉道:“你主子胡鬧,你也跟著胡鬧,非得讓他氣壞了身子?”
宋汐也沒給他甩臉子,只是望著屋里道:“不吃飯怎么行,你讓我進去勸勸。”
宋汐走到房門前,正要叫人,卻被蓮音攔住,蓮音沒好氣道:“主子說了,他不餓,叫你們自己去吃。”
安笙屋子里一片漆黑,沒有起身的意思。
將近天黑,宋翎來喊晚飯,大伙兒要去廳堂里吃。
好在早上睡得足,這會兒也不困,宋汐便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又命丫鬟上了幾樣水果點心,樂的清閑。
宋汐可不好再回風宸院子里,回頭讓安笙知道,只怕又要沒完沒了。
讓她不去打擾,不是讓她沒地兒去么!
她與安笙住在一處,平素睡的也是一張床。
宋汐暗道,果真在置氣哩。
剛到門口,卻被蓮音攔了下來,說是安笙昨晚沒睡好,現下正補眠,讓她別去打擾。
回到院落,太陽已經西斜,宋汐想著自己在風宸那里過夜,安安那只小醋壇子必然不爽快,就想著去哄一哄。
……
宋汐分明看到他泛紅的耳尖,她的宸宸還是這么害羞啊!明明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
這一次,輪到風宸呆了,抬頭對上她戲謔的眼眸,他淡淡道:“不必。”
見此,宋汐心中一動,接過碗來,反問道:“要我喂你嗎?”
聞言,風宸眼中有一閃而逝的黯然。
她可不是那些小女孩,更不是初經人事,上個床還要這么哄的。
宋汐想不到他會來這一出,反應過來,搖頭失笑,“不必!”
他見不得安笙那樣使喚人,當她是不要錢的奴仆似的。
她再怎么要強,也是個女子,女子就該是被關懷的。
他忽然想起,安笙每每都要宋汐喂食,倒是從未見宋汐被人喂過。
風宸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仍舊替她盛了一碗湯,執著湯匙,問她道:“要喂嗎?”
這么一想,宋汐對他的面色更加柔和了。
淳兒悶葫蘆一個,連情話都不會說,面冷心熱,卻也做不到事無巨細,溫柔體貼,換她還差不多。
阿尋那一張冷面就別提了,你費盡心思還不定能討好他,更別說要他來照顧你了。
仔細一想,她的幾個男人中,論體貼細心,宸宸為翹楚。
若是安安,此刻便是他最為任性的時候,非得讓她好一番折騰,彰顯出她對他的疼愛,他才會舒心。
兩人昨晚做了劇烈運動,不宜大魚大肉,不易消化。
穿好衣,風宸命人傳膳,皆是清淡的菜式。
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享有的待遇,雖然她不在意這些細節,但此刻,心是暖的,這讓她覺得自己備受珍視。
事后都是她替那小祖宗張羅,倒是頭一次這般被人伺候。
宋汐任他作為,看著他精致柔和的面龐,恍惚間想起和安安在一起的時候。
見她起身,他遂放下書本,走過來為她寬衣。
屋子里暖洋洋的,風宸已起,正坐在窗邊看書。
醒來時,已日曬三竿。
……
他笑了,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睡吧!”
她困極,卻不忘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鎖骨窩,打著哈欠道:“宸宸,今天我真高興。”
兩人躺在床上,他將她撈進懷里,嗓音溫軟又平和,“睡吧!”
回到寢室,床單已換過。
他的眼神因她的主動暈上一層濕潤的眼色,卻沒有什么過分的舉動。只是將她從池子里抱起,放到一旁的榻上,用干軟的棉布擦干她的身體。
她實在是乏,不想引起新一輪的征伐。
輕輕碰了碰,即放開了。
她幾乎瞬間就被這個笑容蠱惑了,抬起頭去吻他的棱唇。
微微一笑,溫婉明媚,靜美無傷。
宋汐回過頭,對上他的眼眸,他的神色溫柔極了。
風宸在她的身后,輕柔地給她捏著肩背,察覺到她蘇醒,他溫聲低語,“醒了?”
宋汐醒來的時候,是在浴池里,被熱氣一蒸,仿佛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這是個瘋狂又溫柔的夜晚……
忽然,他緊緊地抱住她,緊緊地抱著。
無論甘不甘心,他此生的救贖,只能是她!
于是,他知道。
他的世界,仿佛又充滿了陽光。
當她低頭吻住他,那些盤踞在心底的不甘,如烏云陡然間被驅散。
半響,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用力地回吻。
眼中,像是聚集了萬千流光,盈盈璀璨,又藏著無限情意,紅唇微啟,竟有一股難以言說的綺麗妖嬈。
風宸眉頭一動,豁然睜開眼睛。
她低下頭,發狠一般地親吻他。
宋汐見不得他這樣的神情,明明在她的懷中,卻好似夢幻泡影。
他的表情卻有點悲傷。
只是,他的眉頭微微蹙著,眼角也似乎有些濕潤。
這一瞬間的風情,簡直讓人瘋狂。
宋汐低下頭,看他閉著眼睛,眼角連著兩腮,都泛著一股淡淡的粉紅,很迷人的顏色。
對這段感情的未來,他不是十足的有信心,而是有些迷茫和不確定。
但一想到,她也曾和厲淳、安笙這樣親密,心底的某個地方,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親吻著她,像是確認對方是否平安無事一般地輕柔。
宋汐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忽然揮手,落下了帳幔。
她眼神一黯,又是這樣的眼神,明明在做著世間最曖昧的事情,卻如初生的嬰兒,純白無垢,全心全意地信任著她。
她的調笑拉回了他的思緒,風宸抬眼,直直地看她,忽而微微一笑,寵溺地,純粹地,眼中倒映著她的影子,像是看見了全世界。
“宸宸,你不專心哦!是不是不會?我教你……”
當時,是真的很感動吧……
“因為,我真心拿你當朋友,希望你們能夠過的幸福。”
“璟,你為何……”
只是,心里對于他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還是有些不解。
風宸心道,那你還真是會琢磨……
寧璟一愣,啞然失笑,“沒有,不過是自己瞎琢磨的。”
他其實想知道,這是否是他的經驗之談,但是這種露骨的話,他問不出口。
他忍不住問他,“阿璟可有過意中人?”
他知道,寧璟涉獵很廣,但不知道,他連床幃之事都如此精通。
說實話,當時他聽到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只要在與她的第一次做到最好,她心里自然會記得牢的,日后就無所謂了……”
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你大可以吸取那么一點,多了就刻意。
還有淳兒,他不就是那副天真無辜的樣子取悅了她嗎?
與你本來的氣質相悖,才顯得難得。
就那么稍稍地流露出她喜歡的姿態,一點點就好。
我并不是要你成為他那樣子的人,只是想要提醒你,沒人喜歡在床上的木頭,你不要在與她親密時一板一眼,做不來他那魅惑勁兒,至少要展現出你的優勢。
他比任何人都要霸道,但他能屈能伸。
不是,他骨子里要強,不遜于你,內里心機,不輸于你。
安笙天生就是這樣的人嗎?
誘惑和撒嬌,他抓住了她的軟肋,即便無理取鬧,即便囂張跋扈,她吃這一套,自然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見過安笙了,你知道他身上最吸引人的是什么嗎?
風宸眼簾一顫,忽然想起寧璟不久前跟他說過的話。
她伏在他的身上,咬著耳朵對他道:“宸宸,你真可愛。”
宋汐反手就解了,這一瞬間,風宸忍不住別開了眼睛,惹來宋汐一陣輕笑。
他的手得以繞過她的肩背,來到她的頸后,卻遲遲不動了。
褪去了外衣,中衣,她體貼地伏低身子,讓他得以解胸衣的帶子。
他其實有點緊張,繼而期待,又激動。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卻將是第一次水乳交融。
他顫了一下睫毛,手緩緩地動了。
一時間,她的笑容,她的聲音,沖擊著他的感官。
風宸沒有動作,她則牽起他的手,觸碰自己的衣襟。
她笑著開口,帶著某種引誘,“宸宸也為我寬衣吧!”
他覺得癢,忍住了去撓的沖動。
她解開發帶,長長的,漆黑的發絲垂下來,拂在他的大腿上,像是鋪在白沙灘上的海藻。
這模樣取悅了她,讓她想到了當初的淳兒,心里一下軟成了棉花。
他身材完美,肌膚似玉,看起來就像一塊可口的點心。
他似乎很鎮定,但是臉頰卻微微地紅了,目光閃爍,似有些靦腆。
風宸放好戒指,又乖乖地躺了回來。
這感覺,頗不吉利,但看他珍視的樣子,又不忍拂他的意。
她一個大活人都是他的了,還要那玩意作甚,留著它,好似什么時候她不在了,好用來緬懷似的。
見他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放回床頭柜里,宋汐的心情不可謂不復雜。
誰會喜歡看見自己的骨灰,這感情,真夠毛骨悚然。
宋汐看著他濕潤的眼睛,很那拒絕,悶悶地說了一個“好”字。
“因為,它是我愛你的見證,你不是說,骨灰戒指代表著永恒的愛情嗎?它是我對你的愛。你若不喜歡看,我可以把它收起來,不要扔,好嗎?”
宋汐回過頭,十分不解,“為什么?我一個大活人在這里,你要一個死物作甚?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我們,應該有一個新的開始。”
“嵐嵐,別扔!”他抓住她的手,目光祈求。
她揚起手,作勢要將那不吉利的玩意兒扔出窗外,卻被他制止了。
紅繩斷裂,發出“蹦”得一聲。
宋汐眼神一暗,忽然伸出手,一把扯下了戒指。
“怎么了?”見她久久不動,他疑惑地抬眼,觸及她眼底的傷心,他的目光一下子軟了,伸手觸摸她的臉,安撫一般地說道:“沒事的,嵐嵐,都已經過去了。”
可那畢竟是她“死亡”的見證,她自己都不忍目睹,他這又是何苦。
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將這枚戒指戴在身上,是代替她,與他日夜相伴。
她想到了他過去所受的苦,那么的苦,都是拜她所賜。
或許還有些心痛!
宋汐忽然有些傷感,心里有些甜,更多的是酸,心酸。
她認得這東西,是用她過去的骨灰做成的戒指——骨灰戒指。
那是一枚戒指,被一條紅繩串著,靜靜地躺在他潔白的肌膚上。
她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胸膛上的一個物件上。
很快,一具完美光潔的男性軀體,暴露在她的面前。
宋汐便坐起身子,解他的衣服,像抽絲剝繭一樣細致,又像是拆開一件精美的禮物,有點小激動。
他微微點頭,目光柔和,不帶**,似乎她真的只給他寬衣一樣。
她色瞇瞇地開口,“宸宸,我幫你寬衣可好?”
這么純粹的眼神,偏生讓她感到了誘惑。
四目相對,他看著她,靜靜地看著她。
她抬起頭,他正好低眸。
于是她壓在了他的身上,吻落到他的下巴。
她低下身,欲吻他的唇,他卻順勢往后倒去。
風宸的眼眸一下子變得暗沉,像是一個漩渦,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宋汐在他身前站定,抬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邪笑道:“有備而來地吃掉你!”
風宸眼睛微瞇,面上卻笑得越發溫潤雅致,“嵐嵐今天是有備而來呀!”
想到此,宋汐心中一定,徑直往床榻走去。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發生了**關系,情感上越發會割舍不下。
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心,還是趕緊將人拆吃入腹,蓋了她的章,烙下她的印,免得他日后反悔。
相見卻見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說來也怪,此前好幾天不見,一想到他就在這座府邸里,隨時都可以見到,她的心,便是安定的。
還未離別,就已開始想念。
她即將去武安,一想到有好長一段日子見不到他,心里就有點堵。
但是今天,他不反對的話,她不介意做完全套。
畢竟,此前兩人多次睡在一張床上,都是規規矩矩睡到天亮。
等等,他說宿在這里,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她不是很確定。
這種自薦枕席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若他沒有這個想法,豈不是顯得她很急色?
“嗯,我洗過澡了!”話一出口,宋汐便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風宸卻是笑了,“你今晚是準備宿在這里么?”
宋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略微別開眼睛,避免自己的視線太露骨。
這簡直是侍寢的標配!
空氣中,仿佛散發著他沐浴過后的清香。
他似乎剛沐浴完畢,身上還帶水汽,肌膚看起來比平素更白皙,眼眸更水潤,樣子更誘人。
彼時,他坐在床邊,里衣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
“你來了!”風宸對于她的到來,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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