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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死要見尸


  離開青州之前,宋汐又去了寧璟處,一來告別,二來,拿那去腐生肌的祛疤藥膏。

  當寧璟拿出那對白釉魚底吸杯,擺在她的面前。

  除卻杯底的魚兒顏色略有不同,一對杯子在外觀上一模一樣,情侶杯的即視感讓宋汐略微有點不自在,忍不住問道:“你這不是還有普通的杯子么,給我用那個就行了!”

  上次風宸來的時候,他不拿,眼下怎么又拿出來了。

  寧璟已經往杯子里倒水了,聞言,抬起頭斜她一眼道:“反正都是你喝過的,我也不會拿去給別人,有區別嗎?”

  茶已經泡好,炒熟的茶葉被熱水一沖,在杯子里打著旋兒,一點點舒展開來,暗綠色變成了誘人的黃綠色,熱氣蒸騰,茶香四溢。

  宋汐就不說了,難不成還讓人重新給她泡一杯,太矯情!

  寧璟在她對面坐下來,習慣性地捧著茶杯,用杯蓋一下一下地鋝了鋝,抬眸問道:“今個兒怎么有空過來?有事兒找我幫忙?”

  宋汐只覺得他品茶的樣子特別好看,這是個如詩如畫的男人,做什么都有一種恰到好處的韻律感,這顯得他修養極佳,又極有品味。

  “怎么說我們也是朋友,說的我無事不登三寶殿一樣,我不日就要離開青州辦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便來跟你說一聲。”

  她是要拿藥膏,主要還是來給他道別的,眼下他這么一說,又免不了得再寒暄一番。

  這個寧璟啊,看著溫文爾雅,一張嘴皮子真不是蓋的。蘇澈那是雷聲大雨點小,紙老虎一只不足畏懼。寧璟才叫真人不露相,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上次跟自己說的那一席話,普通人還真就沒辦法說的那么好。

  說到七竅玲瓏心,非寧璟莫屬。

  宋汐一邊喝茶,一邊瞥向窗外,光禿禿的藥田,一派秋日的蕭索,又想到每次來找寧璟,都只看見他一個人,心里一動,不免說道:“你這這么一大塊地方,怎么就不弄個小廝,怪冷清的。”

  寧璟不以為然,“我喜歡清靜,一個人也應付得來,不喜歡閑雜人等住到我的院里來。”

  宋汐還是覺得他這里太冷清了,若是不打仗,不采藥,也不走宸王府,寧璟大多時候蝸居在這個小木屋里,整一個古代版宅男,不過,現代人容易宅出*絲,人家這宅的是一種境界,技術心境倆不落。

  不過,有一點宋汐很好奇,“你不是神醫?怎么也沒個病患來找你治病?”

  寧璟淡淡道:“這神醫的稱號不過是在軍營里封的,外面倒也沒幾個人知道。再者,我雖喜歡鉆研醫術,平時卻不怎么怎么出診。就算是從前,我出手救人,也有自己的規矩。”

  宋汐來了興趣,“什么規矩?”

  “但凡我救治之人,必得有一個讓我救他的理由,我覺得他值得我救,便出手,不值得,任由他跪破了膝蓋,磕破了額頭,我也不會救。他可以撒謊,回頭若被我知曉了,他這條被我誤救的命,也終將塵歸塵,土歸土。”

  宋汐覺得很不可思議,“萬一你判斷錯誤了呢?”

  看起來這么溫和的一個人,居然有這么任性的一面,也不能說是任性,就是不按拍理出牌,個性得不可思議。

  “我相信我的判斷,也有我自己的行事法則,即便真的錯了,那又能如何?自己做的決定,我不會后悔。我并非一個純粹的醫者,跑江湖不是為了懸壺濟世,而是為了鉆研醫術。之所以在軍中救死扶傷,很大程度是因為風宸。再者,這些將士為了家國,拋頭顱灑熱血,值得敬重,我愿意救治。

  從前,我尚且會救治幾個人,近一年來,潛心專研藥學,不想分心,倒是不輕易出手。只所以選擇住在這里,正是因為清凈,附近沒什么村莊,不過幾個樵夫而已,無意間在山澗扭傷了腳踝,得我救治,我不會留下姓名,他們找不到這里來,我也樂得自在。

  有句話說得好,當你覺得熱鬧,即便身處山野,你也覺得熱鬧,當你覺得孤獨,即便身處鬧市,依然覺得孤獨。我一個人住在這里,正是享受我獨有的熱鬧,花草皆可為伴,我并不覺得寂寞。”

  這一席話,讓宋汐對寧璟有了很大的改觀,一直都覺得這人溫和善良,看來也不全是。

  不過,盡管這樣,卻絲毫讓人討厭不起來,反倒覺得他君子坦蕩。

  寧璟忽然看向宋汐,別有深意道:“現在,你會覺得我這個神醫名不符實么?又或者,覺得我不是個好人。”

  宋汐一愣,隨即搖頭,眼中有一種調皮,“神醫嘛,總有這樣那樣的怪脾氣,再者,不救是你的本分,救是他們的運氣。”

  聞言,寧璟輕輕一笑,“宋汐,你果然是個有意思的人。”

  臨走前,宋汐問起那藥膏,寧璟二話不說就給了,宋汐詫異,寧璟便道:“我們是朋友,何須如此客氣。”

  聽得宋汐直翻白眼,那你方才還暗諷我有事兒就找你,讓我都不好意思說。

  寧璟從柜子里拿出來兩樣東西,一樣是裝了藥膏的青花瓷盒,另一樣是一個暗紅漆雕花木盒,頗為精致,被他莊而重之地端在懷里,讓人揣測里面裝了什么貴重的東西。

  “送給你的。”寧璟將兩樣東西放在桌上,將木盒輕輕推到她面前,眼中有一種柔和的笑意,“此前你送我白釉魚底吸杯,我很喜歡,禮尚往來。”

  宋汐詫異,自己送他杯子,是因為他幫了自己的大忙,不但為自己解了毒,還幫助自己恢復了容顏。一對杯子,實在是一分薄禮,聊表敬意,何況,自己還占了一半去。他這回禮,實在是有些客氣,但人家已經將禮物送到眼前,她再拒絕,就是不給面子。

  宋汐緩緩打開了盒子,盒子里鋪了一層黃綠色錦緞,上面靜靜地躺了一朵制成干花的白茶花,這茶花烘干的時候,保存得十分完整,連一片葉子都沒掉,其開放之姿,栩栩如生,白花綠錦,居然有一種夏天的味道。

  “這是……”宋汐詫異地看向寧璟,搞不懂他什么意思。她以為他會送個金瘡藥什么的,送朵干花算什么事?

  寧璟深深地望著她,“它屬于你。”

  宋汐只覺得他話里有話,卻聽不出這弦外之音,他的言語,乃至于眼神,都太過隱晦。

  她唯有收下這份禮物,客氣地笑道:“茶花很美麗。”

  “我也這么覺得。”寧璟笑。

  宋汐只覺得他微笑的樣子就好比一朵茶花慢慢綻放,美麗清雅,其實,這朵茶花,更加適合他……

  半月后,厲淳出關,瓊月已經離開盛京,前往青州截殺宋汐。

  府里頭,除卻一干仆役,幾個暗衛,就剩秦明,他專等著厲淳出關,好一起前往昭然。

  聽說厲淳出關,他立即趕了回來。

  秦明發現,他的精神氣比半月前好了不少,臉色紅潤,氣息綿長,連步伐都輕盈穩健了許多,這是功力提升的外在表現。

  厲淳容色淡淡,只眼底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冷厲陰郁,直叫普通人不敢直視。

  但秦明不是普通人,除了這人發怒時,尋常倒是也敢看的,這人的容色即便迫人,也已然美麗非常。

  厲淳先是問了瓊月的情況,又問那人帶來了沒有。

  那實在是個不起眼的人物,秦明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半月前瓊月似乎從膠州王府帶了個人回來,被安置在西邊兒的小院里。平時也沒鬧出什么動靜,秦明幾乎就要把這個人忘了,虧得厲淳提起。那人他偷偷瞧過一回,蠻普通的人物,真不知道,哪點讓厲淳另眼相待。

  秦明回了,厲淳抬腳便往外走,進了院子,就叫秦明在外面等。

  那日被人打昏,小草再醒來時,就躺在這間屋子的床上。吃喝都有人送來,就是不得出這屋子,實為軟禁。

  他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抓了他來,在惶恐中過了半月,除卻送飯的人,也沒有見著旁人,時間一長,小草的心,反倒是定下了。

  都是自鬼門關里走過一回的人了,左右不過是一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陡然聽見悶響,似有人開鎖,還未到飯點,便顯得異常,小草猛地站起身,驚疑地望著木門。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看清來人,小草不由得瞪大眼睛,是激動,更多的是驚喜,脫口而出道:“公子!”

  站在面前的人,一身雪衣,容顏絕艷,堪比傾國之姿,桃花眼微微上挑,不媚而自帶風情,可不就是他伺候了幾個月的小公子!

  很快,又覺得有些不對,這人雖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小公子純良無害,羸弱可憐,這人面如寒霜,眼如冰刃,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小草踏出的步子不由得收了回來,遠遠地看著厲淳,目光驚疑不定。

  “怎么,怕了?”厲淳走到桌旁坐下,斜目看向小草,不怒自威。

  小草在這樣的目光中只覺得倍感壓迫,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是淳兒小公子嗎?”

  “你覺得呢?”厲淳反問,唇角勾起一絲似是而非的笑容,卻只讓人覺得冰冷。

  小草縮了縮脖子,眼眸閃爍,低聲道:“我不知道。”

  他只能說,這個人的身體是淳兒的,但是內里完全變了,無論他說是,還是不是,都是錯的,他只能說不知道。

  厲淳凝眉看他,目光犀利,就在小草快扛不住的時候,厲淳卻站了起來。

  “倒也不是太笨,暫時留在本宮身邊吧!”丟下一句,厲淳往外走去,留給他的,是一個冰涼孤絕的背影……

  宋汐不知道,她自從離開青州,就被人盯梢上了。

  因為秘密返京,不好帶太多人手,她便只帶了宋翎和五名侍衛。

  另有幾十名侍衛將在她們不久后出發,也避免引人注目。但她不知道,這正好給了敵人可乘之機,等待她的將是一場精心布置的殺局。

  七天后,宋汐一行人路過一個簡易茶攤,以往這個時候,趕了半天的路,都要停下來喝杯水,這次也不例外。

  下了馬,一群人分兩撥坐了,宋翎和宋汐一桌,那五個侍衛一桌。

  彼時,正到中午,茶攤上就只有這兩桌客人。

  攤主是個年過古稀的老頭,還有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在一旁幫襯,像是祖孫倆。

  老頭煮茶,小姑娘便端了茶水上來,先上侍衛那一桌,隨后才到宋汐。

  宋汐只覺得這小姑娘有點小,不過十二三歲,長相不起眼,就是膽子太小了些,低著頭,壓根不敢看他們,放茶壺的手,還有些抖。

  小姑娘放下茶壺就走,躲在那老漢身后,遠遠地看著他們,目露驚懼,又是不安。

  宋汐看在眼里,接著低頭的動作,悄聲對宋翎道:“宋翎,這里不對勁。”

  “是不對!”宋翎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四周,皺眉道:“附近沒有埋伏。”

  “不管了,先離開這里!”宋汐站起身來,忽然發現侍衛們已經喝光了一壺茶,此前趕了半天路,渴壞了。

  宋汐眉頭一緊,厲聲命令道:“出發!”

  眾侍衛一愣,以往休息莫不要小半個時辰,如今為何這樣匆忙,卻還是遵循宋汐的命令,整裝出發。

  他們策馬而去,那對祖孫倆,卻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爐子的后面,他們的腳邊,有一張用過的黃紙,上面隱隱沾染了一些白色粉末……

  直到跑出一炷香時間,宋汐也沒見什么埋伏,那些喝了茶的侍衛似乎沒什么異常,宋汐暗道,莫不是自己多心了?這么想著,忽見前方離地不遠處的空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宋翎覺出不對,大喝一聲,“小心!”

  因為距離太近,速度太快,來不及勒馬,跑在前頭的宋汐和宋翎,只得飛身一躍。

  伴隨著凄厲的馬嘶之聲,兩匹馬的前腿被齊齊割斷,失去前腿的馬栽倒在地,鮮血噴了一地。

  只見原本空曠的地面,馬匹的前方,有一條幾近透明的鋼絲,宋汐看見的,就是鋼絲在陽光下反射出的光線。這鋼絲如今沾染了鮮血碎肉,看起來分外明顯。

  跑在后面的馬也因此受了驚嚇,揚蹄嘶鳴,亂跑亂跳,頗有些不受控制,侍衛們只得跟著躍下馬來。

  幾乎在宋汐和宋翎飛離馬背的瞬間,兩張巨網當空照下。

  這一阻一攻,直叫人猝不及防。

  宋汐當即中招,被牢牢網住。還未落地,已有暗器從四面八方射來,長箭,菱形鏢,密密麻麻如梭雨。

  宋翎畢竟比她高出一個境界,閃身堪堪避過。

  宋汐摔在了地上,手腳被縛,這箭淋鏢雨,簡直就是讓人當活靶子打了!

  驀地,眼前多出一片黑衣,抬眼,是宋翎挺拔俊秀的背影。

  手中一把冷白長劍,揮動迅速,那些飛箭暗器還未近他的身,已被他打落。

  宋翎抽空用左手往后拍出一掌,將密網轟出了一個大洞,宋汐趁機鉆了出來。

  忽聞刀劍之聲,回頭就見跟來的五個侍衛正與幾個黑衣蒙面人斗在一起。走不過急招就被人割破了喉嚨,刺穿了胸腹。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便死成一片。

  宋汐不由得狠狠皺眉,非是這些侍衛武功不濟,相反,他們的身手都很不錯,不然,宋汐也不會挑出他們同行。

  之所以這么快陣亡,是因為他們都無法使用內力,劍招都成了花架子,不死才怪。宋汐猜,定是在茶攤上喝的茶里被下了化功散一類,她和宋翎沒喝,眼下都沒事。

  忽聽宋翎道:“你先走!”

  宋汐皺眉,“可是——”

  “你受傷了!”宋翎瞥了一眼她按住腰間的手,正有鮮血從指縫中溢出來。

  這是方才被網住的時候,被暗器所傷,一枚菱形飛鏢扎進了她的側腹。

  這時,暗器停了,周圍一下子涌出一伙黑衣人,足有三五十個。

  宋翎凝眉,神情嚴肅,“人太多,我怕護不住你,你先找個地方藏起來,我回頭解決了這些人,便去找你。”

  宋汐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會給他拖后腿,不再多說,只點了一下頭。

  那些黑衣人一步步靠近,宋翎護著她往后撤,待打出一個破口,宋汐鉆出,飛速往林子里跑去,回頭看一眼,宋翎已被黑衣人團團圍住,正在奮力廝殺。

  宋汐跑了不久,身后就有人追來,所幸她輕功絕佳,那些人一時半會兒跟不上。

  但是,腰部的傷處隱隱作痛,流血不止,地上落下點點血跡,就算自己一時甩脫了他們,根據這些血跡,也很快能找到她。

  而她,隨著血液的流失,速度會越來越慢,屆時,體力難支。

  想到此,宋汐不得不停下來,撕裂衣擺,胡亂將傷口纏住,如此當然不能止血,只是為了吸收血液,免得滴到地上,被敵人撲捉到蹤跡。

  包扎好傷口,宋汐拐了個方向,一咬牙,又將速度提快了幾分。

  如此,敵人失去她的行蹤,勢必要分散來找,自己逃生的機會反而大了。

  到了一條河邊,宋汐最終還是被堵住了。

  這是一條匯入青河的內流河,河寬足有幾十米,此處是荒郊野外,前后也沒見橋船之類,宋汐過不去,就這么一耽擱,后面的人已經追來了。

  來人只有三個,從其步伐姿態,至少有一人是一流高手。

  而宋汐,說是強弩之末,也不為過。腰間的纏布已經被鮮血染紅,血液順著衣裳留下,一直蔓延到下擺,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血花,很快深入暗黃色的泥土里。腹部一陣絞痛,若非大敵當前,她真想弓起背,緩解這抹痛處。

  領頭一人,身材略微嬌小,看模樣是個女子。剩下兩人,分散開來,從左右包抄。

  宋汐后抵河流,是真正地窮途末路。

  見堵住宋汐,那女子忽然一把扯下面巾,對著宋汐冷笑道:“葉微,別來無恙!”

  這是個生面孔,但聽她叫出原主的名字,必然原主舊識,就不知道為何拔刀相向,宋汐試探性地開口,“為何要殺我?”

  女子目光一凝,臉上露出一抹狠毒的笑容,“你做出這樣的事,簡直罪該萬死,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嗎?”

  “這樣的事?”宋汐皺眉,原主究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讓這個女人這么恨她。能在這里設下埋伏,定然對她的行蹤了若指掌。究竟是什么人,要殺她?

  她想去對付風曜,卻有人對付她,真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后。

  女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盯著她的臉瞧,“這張面皮果然生的不錯,你真是騙的我們好苦,不過,你很快就會為你的欺騙付出代價,你將,死在我的劍下!”說這句話的時候,前半句嫉妒,后半句狠絕快意。

  宋汐皺眉,盡量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好歹相熟一場,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嗎?”

  既然打不過,就盡量拖延時間,等宋翎前來。

  女子卻一眼看穿了她,嘲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時間,我上了你一次當,萬不會上第二次,殺了她!”

  話音才落,那兩人提劍而上,女子則正面迎來,宋汐不得已拔劍抵擋。

  擋了幾招,尤其是長劍相擊,內力碰撞,她只覺頭昏耳鳴,一個晃神,長劍便被人挑落,肩胛骨被一劍刺穿。

  宋汐痛極,神智卻清醒了幾分,拼著最后的力氣,縱身躍進了身后湍急的河流之中。

  河流湍急,又黃不見底,根本看不清水下狀況,倆殺手面面相覷,后將目光投向瓊月。

  瓊月氣得將宋汐落下的長劍一腳踢入江中,恨恨道:“召集人手,沿著江面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題外話------

  木有30點,太卡了~我明天理理思路

  還記得寧璟當初在雨中摘的那朵山茶花嗎?這對他意義非凡,女主第一次正式進入他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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