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詭異蜈蚣
十來分鐘之后,鐘華匆匆走出來,說一切準(zhǔn)備好了。 首發(fā)Ыqi
九爺點了點頭,站起來往二樓走去,趙天跟在后面,但他現(xiàn)在可是一肚子的疑問,今天看到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他的想像,快要把他憋瘋了。
房間不小,五十平米左右,墻刷得雪白,天花用石膏吊頂,做出花樣,間是大的水晶吊燈,進門的右手邊的墻是巨大的衣櫥,左手則有一扇小門,應(yīng)該是洗手間,除此之外,梳妝臺等等一應(yīng)俱全如果只是看擺設(shè)根本看不出來是鄉(xiāng)下地方的房子。
跟著九爺走到床前,趙天低頭一看,被子里躺著的正是鐘華的兒子鐵蛋,睡得正香,口水把枕頭弄濕了一片。
“九爺,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再說了,治病這得用藥吧,買根桃木釘子來算什么事情這能夠治病也太扯蛋了吧對了,九爺,你這不會是故弄玄虛的吧真正的藥其實你是帶在身的吧”
關(guān)房門,看到只有自己和九爺,趙天終于忍不住了。
每個醫(yī)生都有自己的絕活,為了保密,最常見的辦法是隱藏自己的藥方,如說把藥磨成粉末,讓別人看不出來等,九爺現(xiàn)在讓鐘華去買根桃木釘,但用的是另外一種自己帶的藥,這再正常不過了。
當(dāng)然,借這樣的機會也可以從鐘華手額外賺到錢。
近九萬塊,這可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在趙天看來,這絕對也有九爺?shù)囊徊糠帧?br />
但下一刻,趙天的雙眼卻猛地一下瞪大,只見九爺拿起盒子里的桃木釘,狠狠地往鐵蛋的額頭扎了下去。
“啊”
趙天失聲叫了起來。
那桃木釘足有大拇指粗,頂端更加是被削尖,這一扎下去豈不是要把腦袋給扎穿九爺?shù)膭幼鞣浅?欤緵]有來得及反應(yīng),桃木釘狠狠地插在鐵蛋的額頭。
“這個這個九爺你你這是干什么”
趙天肝膽欲裂,話也說不完整了,這哪是治病,謀殺還差不多。冷汗猛地一下冒出來,剎時之間把衣服給濕透了
“孩子他爹,這個九爺行不行”
鐘華瞪著緊閉的房門,好一會才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啊不知道不知道你敢叫他來鐵蛋有什么好歹,我跟你沒完”
“叫什么叫”
煩躁的鐘華抬起手來想一巴掌扇過去,但想了想又放了下來,整個人更加象是只漏了氣的皮球一般,好一會才說“鐵蛋難道不是我的兒子難道我想他死不成”
“我我”
看著哭成淚人的老婆,鐘華又嘆了一口氣,說“你放心吧,我開出重金了,他如果有本事自然會使出來的!
自家知自家事,兒子得的病在大醫(yī)院里根本檢查不出來,九爺是不是能夠治好他可是心里一點底也沒有。為此他才開出二十萬的報酬,為的是迫九爺使出真本事。
鐘華焦急地來回轉(zhuǎn)著圈,不時看向緊閉的房門,已經(jīng)一個小時過去了,里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根本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有好幾次他都想推開門沖進去,但最后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萬一里面正好是緊要關(guān)頭,被自己打擾了那可麻煩大了。
房間外的鐘華焦急萬分,房間里的趙天則是被嚇傻了。
“砰砰砰”
九爺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般,左手握著桃木釘,右手握拳,一下接一下地砸著,而且是越來越用力。
看著那桃木釘一點點地被砸進腦袋里,趙天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剛想沖前阻止九爺,卻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仔細看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
“怎么回事血呢”
趙天雙眼死死地盯著鐵蛋的額頭,桃木釘插得越來越深,但卻一點血也看不到
不可能
這怎么可能
如果說之前趙天被嚇著了,現(xiàn)在則是被驚著了。
拇指大的桃木釘硬生生地扎到腦袋里竟然一點血也不流自己眼花了
九爺仿佛用盡全身力氣一般,右手變掌為拳,狠狠砸下去,整根桃木釘“撲”的一聲全部扎進鐵蛋的腦袋里。
趙天嚇了一跳,連忙看向九爺?shù)哪,發(fā)現(xiàn)他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的衣服仿佛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濕透了。
“九爺,你沒事吧”
趙天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九爺此時的狀態(tài)看起來可不怎么好。
搖了搖頭,九爺說“沒事,只是有一點累,終于把那玩意弄出來了!
趙天順著九爺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珠子差一點掉到地,臉的表情仿佛看到鬼一般。
巫山多山,山多則林多,蟲子什么的也很多,蜈蚣自然屬于常見的那一類,小時候趙天老抓蜈蚣玩,長大一點更加是到山里抓蜈蚣賣錢,但此時他卻被眼前的這一條小小的蜈蚣嚇得半死一條蜈蚣正慢慢地從鐵蛋的鼻子里爬出來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蜈蚣”
趙天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身體都有一點不聽使僵硬起來。
“這東西跑到這娃子的身體里,我用桃林釘把它逼出來了。”
九爺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他這個時候才稍稍回過氣來,剛才那幾下看著簡單,但卻消耗了大量的精力。
趙天定了定神,走到鐵蛋面前,強忍著害怕仔細地看著那爬出來的蟲子,發(fā)現(xiàn)還真的一條蜈蚣,整個身子都是黑色的,亂舞著的足卻是散發(fā)著淡淡的青光,至于頭卻是紅色的,透著一絲怪異,腥臭味極重,聞到的時候讓人直想嘔。
“九爺,這蜈蚣有一點怪啊。”
趙天皺起了眉頭,蜈蚣這玩意他見過不少,卻從來也沒有見過這樣的。
“廢話,一般的蜈蚣能夠鉆到人的身體里么”
九爺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小小的盒子,又拿出個銀叉子,小心翼翼地把蜈蚣撥了進去,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那這是什么蜈蚣”
趙天的好心讓九爺?shù)倪@一句話勾了起來。
九爺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沒有接話,手一伸把插在鐵蛋腦門的桃木釘撥了下來。
“嘖嘖嘖九爺,你這是耍把戲呢”
趙天禁不住伸手摸了摸鐵蛋的腦門,那里一片光滑,不要說血了,油皮都沒破一點。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相信之前這里扎進過一根拇指大小的桃木釘
九爺說著又伸出手,在鐵蛋的人掐了一下,然后趙天看到鐵蛋的慢慢地睜開雙眼。
“你你是誰”
鐵蛋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害怕,但發(fā)現(xiàn)是在自家熟悉的床,瞪大著雙眼開口說話。
“我是九爺,你爸爸的朋友,來看看你的,對了,他們在外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們”
“好啊”
鐵蛋一骨碌爬起來,跳下床往外沖去,很快趙天聽到外面?zhèn)鱽礴娙A一家驚喜的大叫,然后是鐵蛋叫著要吃東西的聲音。
“九爺,您老請。”
鐘華把一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九爺?shù)拿媲,然后站著,并沒有坐下來。
“醫(yī)者父母心,既然碰了,總得出手的!
九爺笑了笑,沒有客氣拿起茶杯慢慢地喝了起來。
“九爺,錢的事情您放心,回頭我給您送去!
鐘華現(xiàn)在對九爺佩服得不得了。江湖郎又怎么樣架不住手有本事啊
鐵蛋病了這么長時間,跑了多少大醫(yī)院,不要說治了,連是什么病都查不出來。
九爺一伸手,治好了鐵蛋正在院子里小牛犢子般撒歡,這是活生生的證明啊。
“我記得我們這里有孤兒院的。”
鐘華一愣,不知道九爺這是什么意思,不過馬點了點頭,說“知道,我還去過,名字我記得叫慶善堂的。”
“錢捐到那里的吧,以你的名義,不用給我了。”
鐘華一聽,馬搖頭說“九爺,這可不行,我看這樣吧,錢還是給您,至于慶善堂那里我另外再捐二十萬,肯定把事情給辦得漂漂亮亮的,你放心吧。”
揮了揮手,九爺說“不必了,這事情這樣決定了吧!
正午的太陽象火爐子一般掛在天空,拼了命般潑灑著熱量。
趙天開著摩托車,后面坐著的正是九爺。
“九爺,為什么不讓鐘華送一下”
離開鐘華家后九爺說要到縣城,趙天不明白為什么不干脆讓鐘華開車送一下鐘華的大奧迪可自己開摩托車舒服多了。
“不方便!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趙天想不明白,他還想說什么,但從后視鏡里卻發(fā)現(xiàn)九爺閉了眼睛,只能閉了嘴。
摩托車沿著山路盤旋著,趙天腦子卻不由得想起了之前九爺治病的情形。
那蜈蚣在鐵蛋身體里竟然能活著,更加詭異的是那桃木釘?shù)降资窃趺椿厥略媚菢由顓s不流血,最后連個洞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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