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6章 魔帝威嚴(yán)
昏暗帶著血紅色的天空,是魔界特有的風(fēng)景。
魔血蟻分身從床榻上起身,侍女晴川連忙拿來衣衫為穿上,小心翼翼地系好每一根帶子。
晴川的面容美到極致,一身的婀娜盡顯誘惑,絕美的面容和乖巧的性子,成就了這世間最動人的尤物,而事實上,美麗弱小的魔女不僅僅在魔界,哪怕在其他的世界都非常有命,就宋飛知道的,很多三界的大人物,后宮之中都有魔女侍候。
而晴川的相貌,在無數(shù)的魔女之中,都算是頂尖,不輸于宋飛身邊的任何女子,而她有不像其他人有獨立的人格和身份,魔女是最弱小的存在,她活著的意義就是供人淫樂。晴川是幸運的,整個擎天魔王麾下,她集三千寵愛于一身,她是擎天魔王唯一的女人。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三界的所有魔女為之嫉妒。
被晴川穿衣的時候,宋飛道:“那個阿修羅的使者,有什么動靜?”
晴川小聲道:“按照大人的吩咐,半月前奴婢從上次被大人誅殺的永海魔帝宮中,挑選了四個魔女去侍奉他,今日早晨有人來報,說那四個魔女都被虐殺了。”
宋飛眉頭一皺:“虐殺?”
晴川道:“就是,用那種方式殺死,她們?nèi)家驗橄麦w破裂而死。”
宋飛點點頭,道:“你下去吧。”
晴川走后,宋飛心念一動,還沒有穿好的衣衫,全部飛到他的身上,一身黑色的鎧甲和猩紅色的披風(fēng)繼續(xù)在房間內(nèi)閃耀著兇光。
走出房間,宋飛回到大殿的時候,恰好通河也到來,宋飛對她點點頭,徑直地坐在皇座上,下方,各大魔帝魔皇對宋飛下跪朝拜,密密麻麻的有一百多人。
“參見擎天魔帝。”除了通河外,眾人下跪。
“平身。”宋飛道,
“謝陛下。”眾人大呼,起身后,無數(shù)桀驁不馴的魔帝魔皇們靜靜地站在一旁,微微低著頭,不敢接觸宋飛的目光。
這些人之中不乏高手,不過卻都是識時務(wù)的人,那些不識時務(wù)的人,都已成為了宋飛修煉吞天魔功的補(bǔ)品。
上百個兇神惡煞,每一個手下都掌控著億萬大軍,此刻一個個卻大氣也不敢出,極度彰顯著擎天魔帝的威勢。
現(xiàn)如今,擎天魔帝如日中天,麾下的版圖已極盡廣闊,在魔界終于占有了一席之地。
宋飛道:“讓阿修羅族的使者來覲見。”
隨即,有一個****著上身,下身圍著一片麻布的大漢從大殿口走入,此人皮膚呈現(xiàn)出淡紅色,最有特點的是他的相貌,哪怕魔界之中,很多魔物生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卻也比這大漢順眼許多,此人的五官仿佛是隨便被人揉在一起,真的是怎么丑怎么來。
很快,這名阿修羅族的男子來到宋飛的面前,對著宋飛躬身道:“阿修羅族使者羅布,拜見擎天魔帝大人。”
宋飛淡淡地道:“通河,把這阿修羅族的使者殺了,讓他們重新派人來,順便告訴他們,我擎天麾下的所有生靈,只有我才有資格殺。”
宋飛的聲音落下,羅布卻楞在當(dāng)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宋飛,臉上滿是詫異。
滿身黑甲的通河轉(zhuǎn)身,面向羅布,嘶啞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羅布,未經(jīng)擎天魔帝同意,殺魔帝麾下四名魔女,證據(jù)確鑿,殺。”
然而這一席話,卻讓在場的所有魔族為之動容,早就聽說過擎天魔帝護(hù)短,卻沒想到竟然護(hù)短到如此程度,對方可是如日中天,敢跟仙界開戰(zhàn)的阿修羅一族啊,而原因,竟然只是為了四名卑微的魔女。
一柄黑色的魔劍被通河抽出,隨后朝著羅布斬落。
“不!”反應(yīng)過來的羅布大聲吼道,“擎天,我是使者,你想跟我們阿修羅一族開戰(zhàn)嗎?你這是找死,啊!”
隨后羅布的聲音戛然而止,被通河一劍劈成兩半,接著宋飛的一道黑氣打出,羅布的血肉化作吞天魔功的養(yǎng)料被宋飛吸入口中,只剩下干枯的肉身化作塵埃在大殿內(nèi)飛舞。
當(dāng)然,宋飛還留下了他的人頭,這將會被送往阿修羅族界。
殺了羅布后,宋飛道:“備戰(zhàn),劍指血煞魔帝。”
眾人聞言,心中微驚,暗道終于要跟血煞開戰(zhàn)了嗎?然而雖然心中打鼓,卻沒有人膽敢提出疑問,紛紛領(lǐng)命。
宋飛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后宮而起,一旁的胡亥連忙大聲道:“退朝。”
走到宮殿的后方庭院,宋飛的身體如同箭一般射出,飛到整個魔宮中心的一座高塔上。
塔高五千米,有古老蒼涼的氣息在塔的周圍蕩漾著,似乎在述說著歷史的滄桑。
這座宮殿,宋飛入主并沒有多久,他原來的主人是一位金仙級的魔帝,那位魔帝存在了上億年,或許這座塔和魔宮都跟那位魔帝一樣蒼老。
只可惜,再蒼老的存在,因為不屈于擎天的威勢,終于還是被后起之秀一劍斬殺,上億年的經(jīng)營,成為了宋飛的囊中之物。
宮殿的建筑十分大氣開闊,占據(jù)了方圓千里的山脈,連綿不絕,如同絕世王座一般,矗立在這一片無邊無際的大地上。
這魔宮主人原先的領(lǐng)地,便可以用無邊無際來形容。
從高塔瞭望遠(yuǎn)處,整片天地是一片灰蒙蒙的,越來遠(yuǎn)處越黑暗,天空是血一般的暗紅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魔界常年殺戮的原因,把血都給染紅了。
宋飛掏出一個葫蘆,葫蘆里是酒,一壺魔界的烈酒。
高塔頂端,罡風(fēng)烈烈,猩紅色的披風(fēng)在風(fēng)中狂舞,配合著一人一酒,獨添了幾分寂寞。
想起了曾經(jīng)滿是荊棘的道路,想起自己一個腳印一個腳印過來,腳下流淌著的是敵人的血液,想起魔血蟻分身獨自在魔界的寂寥,想起魔界的種種殘酷,宋飛忍不住放聲高歌:“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fēng)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哈哈哈,這首詞雖然呈現(xiàn)出小女兒狀,如今讀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通河,你說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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