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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攜美入洛陽


  蔡琰,大儒蔡邕之女。小字昭姬,又字文姬,東漢有名的才女。雖然出身名門,有著幸福的童年。但一生顛沛流離,境遇十分凄慘。

  她先是嫁給了河東衛仲道,婚后幾年,衛仲道便死去。后來又被匈奴擄去,嫁與左賢王為妻,育有兩子。

  曹操當上丞相后,感念年少時蔡邕的教導之恩,以黃金千兩、白璧一雙將她贖回。蔡琰在漢使的催促下,不得不與兩子分離。離去之時,她做《胡笳十八拍》,其聲悲切,眾人聞之無不落淚。

  回到許都,曹操將她嫁與田校尉董祀。兩年后,董祀犯罪當死,蔡琰在曹操宴會上,蓬首跣足,為董祀求情。曹操見其悲苦,心有不忍,遂免除了董祀死罪。

  “真可憐。”聽了諸葛亮的介紹,廖薇等人都流下的同情的眼淚。

  “沒想到她的一生竟然這么凄慘。主人你要幫幫她。”貂蟬近來與蔡琰走得很近,不想她如歷史般命運坎坷。

  諸葛亮見機說道:“主公,為了您的大業著想,也為了拯救蔡琰,改變她悲慘的命運。您一定要多加努力,娶了她啊!”

  小呂布也揪著王元的臉,“耙耙,娶她。”

  王元心中為諸葛亮點了個贊,干得漂亮!

  “好,為了不辜負大家的期望,為了拯救這個美麗的女子,我一定會努力,把她娶到手的。”

  趁廖薇還沒有反應過來被下套前,他立即轉移了話題。

  “華梅,這幾天我會安排你慢慢接管商業。咱們現在的主要利潤來自釀酒,希望你能繼續發展,進一步擴大規模。另外,你要盡快與徐州糜家打好關系,為我們入主徐州做好準備。”

  “謹遵提督吩咐。”

  “主公,糜竺有一個妹妹。主公可以、”看到廖薇不善的眼神,諸葛亮立即改口道:“可以讓彩衣與蟬兒刻意結交,加深兩家的關系。”

  計劃已經擬定好了,由諸葛亮負責內部事務,李華梅負責商業。顏彩衣和貂蟬則前往徐州,以糜竺的妹妹為突破口,從內部拿下糜家。

  安頓好一切,王元便帶領二十名護衛,啟程前往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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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琰兒,騎馬還習慣么?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王大哥,我還好,不用停下來。”

  一路上,王元對蔡琰噓寒問暖,讓蔡琰對他的好感大增。他對蔡琰的稱呼,也從“蔡小姐”變成了“琰兒”。

  “王大哥,這都快到洛陽了,怎么還是這么荒涼?”

  “唉。”王元嘆了口氣,“朝廷閹宦當道,陛下賣官鬻爵,各地官員只顧撈錢,弄得民不聊生。再加上這幾年災害頻繁,黃巾之亂后盜匪叢生。許多地方十室九空,甚至還易子相食。這真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易、易子相食?怎、怎么還有這種事情?這、這、這也太,真是造孽啊。”蔡琰聽到易子相食,臉色變得慘白。顯然是被嚇住了。

  “官逼民反啊,要是能夠活得下去,又有誰會冒著殺頭的危險去造反呢?”王元搖了搖頭,“那些黃巾賊寇、攔路劫匪,很多都是沒有了活路的百姓。他們不得已之下,才鋌而走險。”

  “該死的皇帝老兒,該死的狗官!”一個護衛忍不住罵出了聲。

  王元回頭瞪了那護衛一眼,“已經快到洛陽了,你們切不可胡言亂語!”

  “我等明白!”

  眾人一路無話,只顧埋頭趕路。

  洛陽。

  看著眼前高聳的城墻,城門中川流不息的人群,王元感慨萬千:這就是東都洛陽啊,果真是雄偉異常,令人震撼。可惜再過幾年,這里將化作一片焦土。

  他率領護衛,策馬穿過城門,直入洛陽。

  守門的一個士兵在后面喊道:“你們別跑,交入城費、嗚嗚。”

  王元回頭望了一眼,“入城費?”

  另一個士兵趕忙說道:“沒、沒,將軍您聽錯了。他是讓您慢走。”

  等王元等人轉身離去,那個被捂住嘴的士兵才說道:“隊長,你干什么捂我的嘴啊?他們還沒有交入城費呢。”

  隊長訓道:“你不要命了?看見那身裝扮沒有?那不是哪個大將軍,就是某個世家公子。你還想收入城費?人家要是真給了你,說不定過幾天,就成了你的棺材費。”

  “琰兒,你說他們怎么又不收入城費了呢?”

  “王大哥,你的這身裝扮嚇到那些士卒了。”

  王元看了一下自己,全身裝備從頭到腳,還有武器,一個都不少。胯下赤兔馬,同樣披著重甲。有這么嚇人么?

  “琰兒,我這不是第一次去見蔡公,想要留下個好印象么?”

  “噗嗤~~~”蔡琰芙爾一笑,“你是去求親么?還要留下個好印象?”

  “哎呀!”她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妥,羞紅了臉,低頭不語。

  “咦?琰兒你說,我要是真去求親,蔡公會同意么?”

  “你、你莫要胡說。我已經與河東衛仲道訂下了婚約。”蔡琰的臉色有些黯淡,“父親平時最重承諾,雖然那人已經死了,但還不知道父親是怎樣想的。若父親執意要把我嫁過去,我也只能認了。”

  “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只能等著你的送親隊伍了。”

  “你、你,也罷。若真是這樣,那也是我命該如此。”蔡琰心中有些氣苦,原本她還有些小小的期盼,轉眼變成了無盡的失落。

  王元拉過蔡琰的小手,“琰兒誤會了,我是說等著你的送親隊伍,然后把你搶回來!到時候咱們生米做成熟飯,看你父親還能說什么。”

  蔡琰把手往外抽了抽,卻沒有抽出來。“你、你就會欺負我。”

  她停了下繼續說道:“別這樣,要是真的搶親的話,你的名聲就毀了。為了我一個寡婦,不值得的。”

  王元灑脫地笑了笑,“美人作伴,紅袖添香。為了琰兒你,有什么不值得的?”

  蔡府。

  聽到女兒回來的消息,蔡邕急忙從府中跑了出來。

  這幾個月的時間里,蔡邕簡直是度日如年。

  自從送女兒出嫁之后,他心中就一直感到不安。按理來說,女兒成親之后,應該會有人來回報,結果卻是杳無音訊。

  情急之下,他派人去河東衛家打聽。卻得知前去迎親的衛仲道也毫無消息,整個迎親隊伍,似乎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后來自家前去送親的護衛返回,他才得知迎親隊伍路遇劫匪,衛仲道被當場斬殺。幸而在黃巾之亂中大放異彩的王元路過,救下了女兒。女兒害怕路上再遇到劫匪,就隨王元返回了幽州。

  護衛在幽州養好傷勢,就先行返回稟告消息:王將軍過一段時日,將會親自護送小姐回到洛陽。

  “琰兒,你終于回來了!”蔡邕拉著蔡琰的手,老淚縱橫地說道:“為父真是擔心死你了,謝天謝地,你沒事就好。”

  “父親,琰兒不孝,讓父親擔心了。”

  蔡邕與蔡琰交談幾句,才轉身打量起王元。

  好一個青年俊才!一身文士服頗為得體,氣質凌然。或許因為武將出身,他身形挺拔,目光堅毅,顯得卓爾不群。

  王元連忙施禮,“涿郡王元王守義,見過蔡大人。”

  “王將軍大破黃巾,果然氣質非凡。老夫謝過將軍對小女的救命之恩。”蔡邕說罷也對王元施了一禮。

  王元趕緊躲過,這一禮他可受不起。

  “只是順手而為,小子如何敢受大人之禮。”他繼而恭維道:“大人博學多才,修正六經謬誤,又創下飛白體,實在是令小子佩服。小子也曾練習飛白體,卻總是不得其法。大人若能不吝指教一二,小子感激不盡。”

  蔡邕一聽王元向自己請教書法,立即來了興趣。

  “來來來,守義,咱們書房說話。我先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進書房說話?王元欣喜不已,看來蔡邕對他感官不錯。

  他很清楚,古人會客,一般都在前廳。像書房、后院這種地方,不是非常親密或是重要的客人,是無法進入的。

  他在蔡琰的建議下,特意換上了一套合體的文士服。見到蔡邕后,也不多說別的事情,直接表明了他對蔡邕的仰慕,尤其是蔡邕自創的飛白體。果然,蔡邕對他好感大增,直接請他進了書房。

  為了博得蔡邕的好感,他還特意兌換了一個初級飛白體技能。

  書法這東西,需要長年累月的練習,才能夠有所成就。直接兌換頂級飛白體,固然能一鳴驚人,令人佩服。但是卻與他的年齡和閱歷不符,顯得有些牽強。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借機向蔡邕請教,加深交往。

  書房中,蔡邕拿出文房四寶。

  “守義,你先寫幾個字我看看你的功底如何。”

  “那我就獻丑了,還望大人海涵。”

  蔡琰在一邊親自研磨,王元卻在思索:寫什么好呢?漢代流行的是賦和四言詩。賦太長了,記不太清楚。那就只有四言詩了。說到四言詩的話,孟德兄,對不住了,先剽竊您的急用一下。

  凝神,靜氣,提筆,一首《觀滄海》一蹴而就。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漢燦爛,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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