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延嗣遇阻,趙云斃敵
“你”
刀疤男望著手持禹王神槊和畢燕撾的李存孝,臉上滿滿的忌憚,怨毒之色滾滾而來。
沒了一臂的他,戰(zhàn)力已不足全盛之時的一半,再留在這里,就只有找死了。
“哼,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日我定會一刀斬殺你,報這斷臂之仇”
刀疤男眼神陰晴不定,心道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日定要斬殺李存孝。
接著右手持刀,一刀砍飛擋在自己面前的敵軍和青龍血衛(wèi),就打算從云梯上下去。
“哼,不用了,你還是去死吧!”
“咻!”
“噗!”
“呃嘭!”
就在刀疤男轉(zhuǎn)身之際,薛仁貴殺到了,滿臉煞氣,彎弓搭箭,震天弓拉到滿月狀,一根狼牙飛矢,“咻”的一下,就射了出去。
刀疤男被李存孝斬去一臂,此時只想著怎么逃跑,那里還能反應(yīng)過來。
直接就被狼牙飛矢穿透而過,帶起一灘赤血。
連帶著,人被狼牙箭矢給帶飛起來,直接從高約七丈的城墻上飛了出去。
如此一來,刀疤男結(jié)局可想而知了,自然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了。
“啊,死死死,給我死”
就在李存孝與刀疤男照面的時候,另一邊的城墻上,也殺出了一員猛將,此人手指一對銅錘,如戰(zhàn)爭機器一般,在城墻上橫沖直撞。
此人狀若瘋狂,如瘋?cè)缒В瑲⒓t了眼,殺狀極其殘忍嗜血,一對銅錘更是化為血錘,無數(shù)殘尸,腦漿迸裂,紅白亂飛。
“賊將休得猖狂,楊延嗣前來斬你,殺”
楊延嗣這時候注意到了滿身殺戮的錘子猛將,渾身散發(fā)出沖天的戰(zhàn)意,沖殺了過來
“哼,先吃我一錘再說,奔雷錘!”
“當!”
“噔噔噔”
金槍與銅錘狠狠地砸在一起,金槍槍頭更是崩彎了開來,銅錘上也出現(xiàn)了一道巨大的凹槽,二人俱都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哼,倒是有兩下子,汝是何人?報上名來,我楊延嗣槍下不死無名之鬼!”
楊延嗣感受著顫抖的手臂,眸中微露詫異之色,心道此人有幾人本事。
這廝看起來就是個莽夫,不過力氣倒是挺大的,連他在毫無準備的請款下,都吃了一點小虧。
“哼,老子趙剛,下一錘,定能錘死你,再來!”
趙剛一見楊延嗣竟然能在自己的銅錘下,毫發(fā)無損,詫異無比,他引以為傲的力氣,竟然沒有一錘逼了楊延嗣。
不過也沒關(guān)系,不過是他大意所致,下一錘,絕對可以斃了楊延嗣。
“奔雷錘,金雷裂地錘,給我死吧,哈哈哈”
“哼,你高興的太早了,吃我一槍,八荒**槍,血戰(zhàn)八荒,金槍無敵,金殺!”
楊延嗣星目桀驁之色,毫不掩飾,一股野性的兇威,在其眸中閃耀著光輝。
手中長槍閃過一道金芒,破風(fēng)穿擊,直往趙剛的喉嚨辭去。
趙剛自然不怵這個“無名之輩”,銅錘雙管齊下,以奔雷之勢,狠狠的敲向了楊延嗣的腦殼。
錘未至,他就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了,因為他相信,在他的銅錘下,楊延嗣必死無疑。
“呯!”
“當!”
只聽見一聲悶雷般的響聲,周圍眾人直覺耳膜破裂,疼痛無比,腦袋更是發(fā)暈。
金鐵聲交接,如敲鐘呂一般,貫徹云霄
再一擊,楊延嗣與趙剛依然是平分秋色,難決雌雄。
“怎么可能?你竟然擋住我了我的銅錘,再來,我就不信錘不死你,啊”
趙剛見此,驚駭欲絕,怎么也接受不了這般狀況,再次掄著銅錘就殺過去了。
今天,他趙剛勢要錘死這個賊將,不然他一世英名,就盡毀于此了
“呯!”
“再來”
“呯!”
“哼,再來,我就不信了”
“呯!”
就這般,趙剛和楊延嗣你來我往,金槍與銅錘交接,誰也奈何誰不得,僵持不下
青龍血衛(wèi)殺戮機器一般,血紅著眼,面無表情,只知殺戮,一根血槍,就這般悍不畏死的與敵軍展開了肉搏戰(zhàn)。
面對如此鐵軍,北冥軍哪里是對手,沒殺死一個青龍血衛(wèi),北冥軍就要死兩三人。
這般下去,即使勝利,也是慘勝,甚至是同歸于盡,這不是北冥昊所希望看到的局面
“該死,怎么辦?該怎么破局”
北冥昊望著一個又一個慘死敵軍槍下的北冥軍,心在滴血。
這可是一路跟隨他浴血奮戰(zhàn),留存下來的精銳之士,就這般消耗在這,實在是難以接受。
“啊,去死啊,你們這些怪物”
北冥昊怒擊暴走,一把拿起九龍裂天戟,就沖進了青龍血衛(wèi)中,裂天戟橫掃出擊。
一戟之下,就有七八個青龍血衛(wèi)就被斃殺。
“殺!”“殺!”“殺!”
北冥昊手持裂天戟,如瘋?cè)缒В恳魂庀拢紩焕坐Q般的聲音喊出“殺”。
將軍如此神武,將士敢不效死命?
在北冥昊不經(jīng)意的“鼓舞”下,北冥軍士氣大振,個個視死如歸般的與青龍血衛(wèi)展開了肉搏戰(zhàn)。
你一槍,我受了,但是我死也要帶著你一起下地獄!
這是絕大多數(shù)北冥軍心底最真實的寫照。
“青龍血衛(wèi)聽令,隨我一同斬殺敵軍,打開城門,殺”
距離西城門不遠的城墻上,敵方一員猛將,卻帶著為數(shù)不少的青龍血衛(wèi),向著西城門方向殺去了
銀芒如風(fēng),寒光掠影,殘血夕陽,遍地殘尸!
趙云銀槍飛舞,如銀龍亂舞,龍吟不斷,銀光之下,血流如注,哀魂漫野
銀甲已被赤血染紅,星目散發(fā)寒光,一股不屈不撓的氣勢從其體內(nèi)涌出。
此刻,趙云如一尊修羅血將,獨斷城墻,寒槍之下,盡是伏尸。
血流汨汨,赤煙滾滾,風(fēng)嘯肆虐,劍影寒空!
血腥味如一塊天幕,籠罩在這里,這里到處是斷臂殘肢,還有無數(shù)的重傷之士,茍延殘喘著
“趙兄風(fēng)采,王某已經(jīng)領(lǐng)略,不過破城就在旦夕,王某規(guī)勸趙兄不如降了我主,到時榮華富貴,必享用不盡!”
王靖見識過趙云的神威,連孫桀這般猛將,都被趙云斬殺,他就更不是對手了,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跟趙云死磕。
而且青龍血衛(wèi)的絕對防御,已經(jīng)讓青龍血衛(wèi)處于絕對的優(yōu)勢。
他更加沒必要像其他人那般,拼死與敵將對戰(zhàn),因為這是莽夫的行徑。
沙場對戰(zhàn),時局瞬息萬變,沒必要冒著風(fēng)險,讓自己處于危險地段。
“投降?哈哈哈”
趙云一聽王靖竟然勸他投降,星目變得十分冷冽,一股殺意,從其體內(nèi)噴涌而出,輕蔑的大笑起來。
因為在它看來,這是侮辱,這是赤的侮辱,是對他作為一個五人呃不尊重。
“你笑什么?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希望趙兄不要自誤!”
見到趙云大笑,王靖眉頭本能的皺了一皺,聲音有些冷了。
“哼,趙某頭可斷,血可流,但卻不能投降,更別說歐陽龍這本胡賊”
“你作為戰(zhàn)將,對我,卻沒有最起碼的尊重,不殺汝,我趙子龍,何以立足東洲,又有何顏面,繼續(xù)為主公效力?”
趙云越說,臉色越發(fā)的冷冽,星目散發(fā)寒光,熠熠的寒芒,直襲向王靖。
“哼,趙云,我看你有些本事,才好言相勸,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王某不客氣了”
王靖聞言,面紅耳赤的,眸中兇光畢露,色厲內(nèi)荏的厲喝道。
“哼,無名之輩,連與我一戰(zhàn)的勇氣都沒有,就憑你,也敢說不客氣,真是貽笑大方,出手吧,一招,趙某銀槍就斃了你!”
趙云怒極而笑,冷冷的望著王靖,在他看來,王靖在他眼中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大言不慚,給我去死吧!”
王靖一聽趙云“豪言”,頓時氣的七竅冒煙,哪里還顧得了其他,手持一根虎頭戟,就向趙云撲來。
“虎威戰(zhàn)戟,狂虎裂山!”
“銀龍裂天槍,戰(zhàn)龍在野,龍戰(zhàn)青宵,死!”
“呯!”
“咔嚓!”
“噗!”
“呃”
“說一招斃你,就一招斃你”
趙云淡漠的說道,星目之中毫無漣漪,仿佛他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畜生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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