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多行不義,必將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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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將軍,李光弼與陳慶之在定山城一戰(zhàn)后,各自退避三舍,如今李光弼退守定山城,而陳慶之則是恒城…”
“咦,這陳慶之麾下鐵騎竟然在短時間內(nèi)連破十?dāng)?shù)城,而且還與李光弼主力相交不下,當(dāng)真是不凡啊;只是這陳慶之為何只是退守恒城呢?以他如今的兵力,怕是再無一戰(zhàn)之力吧,即使有一戰(zhàn)之力,也得不償失啊?難道僅僅只是逼迫侯君集回援?”
岳飛聽完之后,感覺有些奇怪啊,這陳慶之明明已經(jīng)再無留在定州的必要,為何還要死死糾纏不休呢?這著實讓他疑惑不解。
“呵呵,鵬舉啊,這陳慶之當(dāng)然知道他的實力,已經(jīng)無法與李光弼一戰(zhàn),但是他要是執(zhí)意留在定州,李光弼也不能忽視他的實力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而且太還有近五千的騎兵,李光弼自然不放心回秦州坐鎮(zhèn)了,這陳慶之之所以留在定州,一定有原因的;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火燒定山城的神秘軍隊,怕是主公的大軍了,這也就說明,這李光弼將陳慶之的大軍誤以為是主公的大軍,如此一來,只要剿滅陳慶之這支軍隊,他就可以安心的坐鎮(zhèn)秦州了;而南方因為有檀道濟堅守,他自無后顧之憂,可以安心的剿滅陳慶之,而陳慶之亦是知道這點,所以在為主公爭取時間…”
諸葛亮不愧是有臥龍之稱的良謀,從點到面,分析的十分透徹,只一言,就切中要害,勘破了陳慶之的目的,和背后隱藏的東西。
“師兄啊。你說的不錯,這陳慶之之所以堅守在定州,制造混亂,吸引李光弼的眸光,怕是想主公得手后,讓李光弼回援,而北方的侯君集怕是不得不回援,到時候拿下云州,就更加容易了…”
岳飛也不負(fù)四大戰(zhàn)神之一的威名,一點就通。很快就分析出了陳慶之的想法,和留在定州的目的。
“呵呵,你分析的沒錯,陳慶之的目的就是如此,但是在我印象里,這個王猛怕是不甘寂寞啊,所以云州最終會花落誰家,倒是件未可知的事情了,不過。此戰(zhàn)主公必勝無疑,紫薇帝星耀眼無比,但是卻還是有波折存在啊,隱隱間有一絲的血煞之氣應(yīng)在北方啊…”
諸葛亮搖頭表示云州局勢迷離。還真不好分析最終結(jié)局。
“啊,師兄,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知道那絲血煞之氣是什么嗎?會不會北方戰(zhàn)場的白起將軍等人會失利呢?”
岳飛聞言,大吃一驚,定定的望著諸葛亮。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不會,白起本來就是宿命殺將,這血煞之氣完全不會對其造成影響,要是真的出現(xiàn)血煞之氣,完全是如虎添翼,怎么會出現(xiàn)波折?怕就怕在…唉,希望是我多慮了,賈文和這只老狐貍應(yīng)該能解決此事才對…”
諸葛亮搖頭表示不可能是白起,同時心底喃喃自語:希望不是青龍血衛(wèi),但是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鵬舉,看來我們要加快速度,必須在短時間內(nèi)占領(lǐng)定州北部,才可以一舉封鎖李世民回師的路,為主公南襲之事爭取時間…”
岳飛聞言自然知道此時十分的嚴(yán)峻,立刻怒喝一聲,加快了速度。
“全軍聽令,全速挺進夕暉城…”
隨后,數(shù)萬大軍疾風(fēng)電掣般的沖向基本沒有絲毫防御的夕暉城,夕暉城,不到三個時辰,就兵臨城下,夕暉城守將早已經(jīng)被打怕了,搖尾乞憐,直接開城投降,沒有絲毫的反抗…
而諸葛亮亦是出謀,讓岳飛堅壁清野,大肆的裹挾著定州的黎明百姓北上乾州,堅定不移的執(zhí)行三光政策,雁過拔毛,所到之處,除了不能帶走的,其他的絲毫不剩,有如蝗蟲過境一般徹底。
而岳飛問諸葛亮原因的時候,諸葛亮只一句話:“打仗就是在拼資源,此戰(zhàn)過后,李世民必回元氣大傷,沒有補給,短時間內(nèi)很難恢復(fù)。”
而就在岳飛軍大肆的搜刮民脂民膏的時候,被派往南下的郭崇韜終于趕到了定州,看著寸草不生的定州北部,欲哭無淚,只嘆前途無望。
同時心底十分后悔,早知如此,悔不當(dāng)初背叛北冥昊了,畢竟北冥昊再怎么不看重他,也給他一城之主當(dāng)當(dāng),可惜,現(xiàn)在卻成了喪家之犬了。
就是所謂的現(xiàn)世報了吧,多行不義必自斃,說的就是郭崇韜啊。
“報告孟起將軍,前方三十里處發(fā)現(xiàn)一直五千人的東秦軍,從北方而來,似乎要向定州城方向而去…”
“北方而來的東秦軍?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馬孟起躺著,天上也能掉餡餅,全軍聽令,全速前進,隨我前去將這支東秦軍打殺了,好撈一筆戰(zhàn)功回來,整天欺負(fù)這些弱民,嘴里都淡出鳥來了…”
馬超如今被岳飛委以重任,成了其手下首席大將,統(tǒng)帥著岳飛的王牌:三千岳家鐵騎兵,號稱背嵬鬼騎,個個如狼如虎,擇人而噬。
而這時候,郭崇韜已經(jīng)得知岳飛南下,正在肆虐定州的消息。
而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收拾這攤爛攤子,而是該怎么躲過北冥軍,順利南下定山城。
在他看來,抱住一條小命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所以此刻他腸子都悔青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生怕落入北冥軍的手中。
可惜怕什么,就來什么,郭崇韜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隱藏的十分隱秘,但是卻很不幸的被外出打秋風(fēng)的馬超給發(fā)現(xiàn)了行蹤,立刻興沖沖的帶著三千背嵬鬼騎殺了過來,直接攔在了必經(jīng)之路上。
“東秦的狗崽子們,吾乃西滄錦馬超,要是想活命,乖乖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則休怪你家爺爺手中長槍不鋒利…”
眼見大功就在眼前,馬超興奮極了,恨不得立刻沖上前,沖殺一番,一戰(zhàn)名震四方,以顯示西滄錦馬超的無雙戰(zhàn)威…
郭崇韜聞言,那里敢投降啊,頭像就是作死的節(jié)奏嘛,一旦投降,分明就是自投羅網(wǎng),所以看著面前士氣如虹的三千鐵騎,一咬牙,就打算分頭逃跑,再也不管自己手下僅存的五千家底了。
“都給我聽好了,北冥軍是不會放我們的,大家風(fēng)頭撤離,在定山城匯合,逃…”
一說完“逃”字,郭崇韜立刻策馬往后撤退,讓一眾四散開逃的東秦軍為其打掩護,好叫他絕境逢生,逃過必死之局。
馬超聞言,虎目一凜,瞬間就鎖定住了在人群之中煽動均對四逃的郭崇韜,心道這必是其中的大魚了,那里肯放過到嘴的鮮肉呢?
“全軍聽令,兵分四路,給我講這些東秦狗賊斬殺殆盡…”
說完不顧其他人,疾馳汗血馬,手中虎頭湛金槍散發(fā)著金色的余暉,斜著這夕陽,就向著郭崇韜追去了。
郭崇韜坐下不過是一平常的戰(zhàn)馬,那里比得過馬超坐下千里馬,不到片刻間,就被馬超追上了,錦袍隨風(fēng)飄揚,一臉兇神惡煞,一聲斷喝,直叫郭崇韜魂飛魄散,驚魂不斷。
“狗賊,哪里逃,拿命來…”
郭崇韜聞言,肝膽俱裂,他武藝平平,自知不是這身后驍將對手,一咬牙,手中長劍就狠狠的刺在了馬屁股上。
頓時間,戰(zhàn)馬屁股血流如注,嘶鳴一聲,就向著遠(yuǎn)處疾奔而去…
“哼,急病亂投醫(yī),你今天就是把馬腿都砍了,也休想逃出小爺?shù)奈逯干桨。晕乙粯尅?br />
馬超眉宇間浮現(xiàn)一絲的不屑之色,對于這不敢與他交戰(zhàn)的郭崇韜,他是十分不屑的,恥與為伍的,嘴角不覺噙著一絲冷笑。
“金虎烈陽刺!”
“三川寒冽劍!”
“呯!”“嘭!”“啊!”“咔擦!”“啊!”
郭崇韜那里是西滄錦馬超的對手,不過一回合,就被馬超一槍擊飛手中長劍,金槍順勢擊在胸口處,郭崇韜狠狠地甩下戰(zhàn)馬,落在地上;
不幸的是屁股落在了一塊巨石上,“咔嚓”一聲,盆骨就瞬間碎裂了,一道極其凄厲的慘叫聲從其嘴中發(fā)出,臉色頓時煞白,珍珠大的汗珠從其額頭流出,痛煞郭崇韜也…
“狗賊,跑啊,繼續(xù)跑啊,怎么不跑了?爽吧,屁股著地,這滋味很爽吧,哈哈哈,哼哼,走吧…”
“嘭!”“啊…”
“士可殺不可辱啊,有種你就殺了我…”
“我呸,想死?門都沒有,你家馬大爺?shù)那俺叹吐湓谀闵砩狭耍趺茨茏屇闳绱溯p易就死了呢?別做白日夢了…”
“你…你…噗!”
此刻的郭崇韜臉色灰白,驚怒交加,他可知道一旦落入北冥昊手中,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眼中不覺不滿絕望之色…
馬超見郭崇濤滿臉的煞白之色,頓時快慰無比,對這郭崇韜的屁股就是一腳,頓時間再次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凄厲無比,寒徹天際…
……(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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