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十月圍城,陸文龍出
時維九月,序?qū)偃铮钋锏哪荷拢黄瘘S,瑟瑟秋風(fēng)襲來,撩起了一陣怒吼,落葉飛絮,隨風(fēng)漂浮…
天空之中不時的掠過一片的大雁,向著南方而去,天際之中,只留下一片的殘影;啾啾不斷,似急促的蟬鳴聲,哀嘆著這漫天的秋霜…
此時已是十月初旬,滿山的枯黃敗草,以及那高掛枝頭的累碩果實,垂垂掉矣,一支軍隊浩浩蕩蕩的經(jīng)過這片山林,留下一地飄飛的殘葉枯枝…
泗州戰(zhàn)場,由于吳起一戰(zhàn)全勝,打敗了桓溫率領(lǐng)的十萬大軍,北冥軍士氣大振,隨后吳起,狄青,衛(wèi)青三線大軍同時南下,直逼王都舉鼎城。
而泗州方面,隨著桓溫身死,士氣跌入低谷,各城之間,一盤散沙,各自為戰(zhàn),被南下的北冥軍一舉擊潰
而此時,三大主帥聯(lián)合作戰(zhàn),分別以西路,中路和東路從三面而來,直將泗州王城團(tuán)團(tuán)圍住。
十月圍城,吳起打算畢其功于一役,一舉掃滅江陵殘部,拿下泗州,虎視八方!
“報,中路吳起率領(lǐng)三萬大軍,直逼王城而來…”
“報,右路衛(wèi)青率領(lǐng)兩萬大軍,已在王城外三十里扎營…”
“報,左路狄青率領(lǐng)兩萬大軍,已從葛天城出發(fā)…”
此刻,王都舉鼎城之中,泗州王江陵面沉無比,看著手中的情報,久久未語,而身邊的杜預(yù)也是不敢出聲。
杜預(yù)知道泗州完了。自桓溫十萬大軍全軍覆沒以后,泗州便是元?dú)獯髠q如冢中枯骨,回天乏術(shù),即便是南部戍守的陸將軍來了,恐怕也無濟(jì)于事。
“陸文龍回來了沒有?”
就在這時候,江陵冷冷的問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時的江陵的聲音讓人感覺一絲的陰寒,讓人不寒而栗。
“大。大王,陸將軍已在路上,不必就會到達(dá)…”
“嗯嗯,快馬去催,責(zé)令他明日辰時必須要到達(dá)王都,否則…”
……
另一邊,一支數(shù)量在三萬的軍隊從四周南部高陵城出發(fā),直向泗州中部王都舉鼎城而來,風(fēng)塵仆仆。速度極為快速。
“將軍,士卒們都十分的勞累,還請將軍讓他們休息一番!”
“我們走了多少個時辰了?”
“回將軍的話,已經(jīng)有十二個時辰了。士兵倶是疲憊不堪,再這樣走下去,恐怕會…”
“都已經(jīng)十二個時辰了?那就先埋鍋?zhàn)鲲垼菹⒁粋時辰后再出發(fā)…”
為首一人聞言。眉頭一皺,一絲的擔(dān)憂縈繞在其眉宇間,久久不散。回頭看了一眼疲累不堪的手下士卒,嘆聲不已。
此人身穿青銅戰(zhàn)甲,手持雙槍,騎著一個青驄馬,眼神炯炯有神,雖然已行軍十二個時辰,但臉上卻并未有一絲一毫的疲乏之色。
一個時辰后,這支軍隊準(zhǔn)時出發(fā),消失在北方的深林之中。
“報告李將軍,江陵援軍已至前方五十里處,直往我方而來…”
“再探!”
李存孝騎著炙虎戰(zhàn)騎,自上而下的俯瞰著下面的山谷,無喜無悲,從其眼神之中看不出什么,平靜無比,不起一絲波瀾。
自從半月前覆滅了桓溫之后,北冥軍勢如破竹,一路上未遇到像樣的抵抗,他也感到非常的無趣,這次聽郭嘉說南部援軍之中會有驚喜等著他,他才揮師前來阻攔的。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
……
“放箭!”
“嗖嗖嗖…”
“啊啊啊…”
就在泗州援軍經(jīng)過一片寂靜的林子的時候,忽然只聞一聲“放箭”,接著就見滿天飛矢鋪天蓋地而來,直撲他們面門。
在這危急時刻,哪里能夠反應(yīng)過來,一個個絕望般的望著那滿天飛矢,只待死亡之吻。
一時間,慘叫聲一片,而泗州援軍自然是撲到了一大片,俱都慘死在了箭矢之下。
“不好,有埋伏,啊…”
只聽見一聲呼喊,接著就被無數(shù)的慘叫聲淹沒,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
“將士們,隨我殺…”
隨著一聲怒喝,李存孝虎目散發(fā)著兇光,率先帶著一眾麾下叢林中躍出,直撲泗州軍而來。
“可惡,狗賊受死…”
此時泗州軍主將怒不可遏,看著那北冥軍的旗幟上面寫的李字,自然知道伏擊自己的是誰了,怒吼一聲,持槍就往李存孝殺來。
“來將通名,吾李存孝畢燕撾下不死無名之鬼!”
李存孝見向他殺來的人氣勢不凡,一看就知道是武力不弱的人,自然十分興奮,對于武人來說,沒有什么與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來的高興。
而這泗州大將更是憤怒無比,沒想到自己因為救主心切,一時大意,竟被北冥軍給伏擊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不殺李存孝不足以洗刷恥辱。
“吾乃泗州王手下第一大將陸文龍是也,狗賊受死!”
陸文龍聽到李存孝的話,氣得鼻孔直冒眼,眼中噴火,吃著雙槍,雙管齊下,只取李存孝面門。
“呯!呯!”
李存孝畢燕撾,禹王神槊左右飛舞,將殺來的雙槍擊飛,抵擋住了陸文龍的傾力一擊,同時眼中的輕視之色立馬消失了。
李存孝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個自稱是陸文龍的人,心道什么時候東洲又出現(xiàn)了如此武藝高強(qiáng)之輩?此人武藝之高,即便是在北冥昊麾下也可以排進(jìn)前三啊,是他見過的除了李元霸,呂布,薛仁貴之外最強(qiáng)的人了。
而陸文龍與李存孝交戰(zhàn)一擊,眼中的怒火頓時消散不少,而眉宇間出現(xiàn)了一絲的凝重之色,心道:此人不愧是被人傳的神乎其乎的人物啊。力量好生強(qiáng)大,竟將他手臂震得直發(fā)麻,這可是自他出道以來,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呵呵,不愧是被稱作東洲雙雄之一的李存孝啊,陸某佩服,但是今天我陸文龍一定要?dú)⒘四悖瑸槲宜廊サ膶⑹繄蟪稹?br />
陸文龍毫不畏懼,一臉的躍躍欲試,手持的長槍斜指著李存孝。盡管此時戰(zhàn)局對泗州軍極為不利,但是陸文龍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臉上盡是高昂的戰(zhàn)意。
因為他知道,只要斬殺李存孝,泗州軍士氣必定高漲,殺退北冥軍自然不在話下,盡管李存孝力大無窮,但他卻絲毫不怵。
“看我雙槍,拿你性命!”
“狂妄無知之輩。受死!”
二人再次戰(zhàn)到了一塊,陸文龍雙槍猶如疾風(fēng)亂舞,速度極快,一舉掌握住主動。但是李存孝憑借著力量優(yōu)勢,穩(wěn)穩(wěn)的防御住了陸文龍攻勢。
陸文龍雙槍左舞右盤,接連的刺出十多次,這一個恰如騰蛟奔蟒。那一個好似吐霧噴云,端的絢麗無比,讓防守的李存孝暗暗稱奇。憑借自己的武藝,一時竟然拿陸文龍不下。
就在這時候,陸文龍忽然粘著李存孝大力,以極富柔韌性的身姿,躲過李存孝防御,長槍直刺李存孝后心。
在這緊急時刻,李存孝怒吼一聲,策馬而立,炙虎鐵蹄直踢向陸文龍坐騎,一聲哀鳴聲從陸文龍戰(zhàn)馬嘴中響起。
被踢翻在地,而陸文龍銀槍亦是刺中了炙虎腹部,一時間血流如注,哀鳴不斷。
炙虎在這關(guān)鍵時刻,救下了主人李存孝的性命,而見到愛駒受傷,李存孝怒不可遏,禹王神槊攜帶著李存孝的怒火直砸向陸文龍。
“啊,狗賊,受死!”
“嘭!”
看到李存孝禹王神槊砸向自己,陸文龍立刻舉雙槍夾住了勢大力沉的禹王神槊,一擊就將陸文龍壓在馬下,動彈不得。
同時間,畢燕撾直接擊向陸文龍胸口,這下陸文龍肝膽俱裂,駭然無比,怒吼一聲,傾力將李存孝禹王神槊架飛,倉促間去抵擋畢燕撾。
“嘭!”
“噗!”
關(guān)鍵時刻,稍稍的擋住了李存孝的畢燕撾,但是卻也被憤怒的李存孝擊飛,胸口劇痛,五臟翻涌,嘴中一甜,一口逆血被他生生吞下,此刻他受創(chuàng)不輕,難以繼續(xù)作戰(zhàn)了。
此刻的陸文龍眼中,盡是駭然之色,這李存孝武力如此之強(qiáng),簡直是他平生僅見啊,竟然將自己擊傷。
此刻,他自己受傷頗重,恐怕再也不是此人的對手,眼中一經(jīng)閃爍,便生出退意。
“撤,都隨我撤退…”
陸文龍一槍刺穿被炙虎踢碎胸骨的戰(zhàn)馬,奪路而逃,不敢停留半刻,而李存孝顧忌戰(zhàn)馬傷勢,自然也不敢去追擊。
就這樣,陸文龍帶著一眾殘兵敗將,狼狽的逃進(jìn)了深山之中…
……
而與此同時,藍(lán)玉帶著悲痛欲絕的小常茂,終于在半路上遇到了殺出重圍,帶著大軍回師救主的常遇春。
“爹,娘死了,嗚嗚嗚…”
小常茂一見常遇春,頓時哭著跑了過去,抱住常遇春大腿,梨花帶雨的嚎啕大哭起來。
“姐夫,怎么回事?難道定陶被劉軍攻破了?”
常遇春聞言,頓時臉色煞白,一臉的悔恨和不可置信。
“啊,大王啊,我常遇春愧對于你啊,未能及時揮師救援…”
不待藍(lán)玉說話,常遇春就頹然的跪在地上,磕頭痛哭起來。
“常遇春,哭個屁啊,陳叔寶卑鄙無恥,闖進(jìn)將軍府,禍害了我妹妹,已被我殺死!”
藍(lán)玉眼中盡是恨意和憤怒,憤怒無比,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什么?不可能,大王不會這么做的,絕對不可能…”
常遇春聞言,搖著頭,直呼不可能,渾身都開始顫抖,但是看著抱住自己大腿的常茂,就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一時間,受不了這種打擊,搖搖欲墜的,眼前一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將軍,將軍…”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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