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走了
謝宏圖啐了一口,大聲道:“你小子能再惡心點么,滾,趕緊滾,每次來就是給我添麻煩。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
張儒故作憤怒:“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深陷福州的時候你不出手幫助也就算了,還派人跑到我面前說風涼話。
謝家的產業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不能為了我把整個謝家全部拖下水,這我可以理解。
可我現在已經離開福州了,我毫發無傷的離開福州,不過是問你要點人,你至于么!”
一邊說話,他一邊朝謝宏圖使了個眼‘色’。
謝宏圖會意,馬上漲紅了臉爭辯:“我自問對你張文軒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你還要如何!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你是朝廷欽犯,你皇上要殺的人,我‘毛’線接近你已經是天大的情義了。”
本來以張儒和謝宏圖一內一外說話的時候那么大的聲音,那個躲在拐角處的東廠番子是不太可能‘挺’清楚他們說些什么的。
可他們兩個同時抬高聲音,卻是讓那番子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只不過那個東廠番子并不知道,這對話是兩個年輕人故意讓他聽到的。
“好一個天大的情義,你謝宏圖今日所謂,我張文軒記住了。”張儒大聲吼道。
謝宏圖一臉鄙夷:“別跟我在這里說大話,你以為你逃出福州就能萬事大吉了?做夢!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馬上就能讓人把你扭送錦衣衛千戶所。”
張儒瞇著眼‘陰’森森道:“謝宏圖,你有種就試試。”
謝宏圖不再說話,似乎對張儒還是有一定程度的忌憚,看了張儒一陣之后,他轉身憤而離去。
張儒對著謝宏圖的背影努了努嘴,神情中充滿了不屑。
東廠的番子自以為聰明的閃身離開,卻不知張儒在背后看他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當天,張儒什么地方也沒去,就是獨自一人去了范統居住的宅子,也沒通知范統,在暗處看了看就離開了。
三千鐵騎過宣府,跟沿途一樣暢通無阻。
那守將本來十分堅決,說什么也不愿放張儒過去,最后不知怎么就被張儒給說服了。
除了那守將之外,沒人知道他到底為什么放張儒過關。
再次疾馳,休整了半天的三千鐵騎恢復了元氣,這次的速度比之前要快上不少。
一日疾馳四百里,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入京城外城。
巡城司的人自然不愿放這么大的隊伍進京,他們把守的京城‘門’戶,要是就這么把人給放進去了,出了岔子,他們都得人頭落地。
張儒無奈,這巡城司的人可不同于宣府關城守將,那貨是認識他的,所以他能夠把人拉著去說清楚。
巡城司的人三天一換,而且守‘門’的小旗一般都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他們可能認識張儒這個前定邊侯,張儒卻不一定能夠認識他們。
看那小將鐵青著臉大公無‘私’的模樣,張儒只好亮明身份:“我叫張文軒,你先放我進去,如果你的上司怪罪你,你報我的名字沒人敢為難你。”
那小旗梗著脖子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張儒:“你以為你是誰,我看守城‘門’,職責所在,你要進去可以,兵馬不得入內。”
張儒看著眼前的德勝‘門’,心里百感‘交’集。
曾幾何時,他帶著大軍擊敗韃靼侵略者的時候,就是從這個城‘門’回京的,那時候百官相迎,好不威風。
而今再次經過這個‘門’,他已經沒了往日的榮光。
“‘門’,我要進,你有你的職責,我有我的執拗。小兄弟可否給個面子。”張儒依舊微笑。
年輕小旗滿臉警惕,手不由搭上了腰刀刀柄,左腳緩緩后撤半步,身體前傾:“你要干什么!”
張儒雙手在空中擺動:“你可不要沖動,我不干什么,只是想進城去救一個人而已。”
年輕小旗并沒有因為張儒主動亮出雙手而放松警惕,腰刀出鞘半寸:“不管你是去救人還是去殺人,我說不能過就不能過。”
張儒贊許的點了點頭:“陛下有你這樣的臣子,是大明之福。不過如果小兄弟一定要阻攔,張某說不得就只有出手將小兄弟放翻了。”
他很喜歡這種‘性’格執拗的年輕人,他們能夠堅持自己的原則,不為權貴所動。可能他們不是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也不是權傾朝野的皇親國戚,但他們有一顆比石頭都要堅硬的赤子之心。
張儒現在的心境相較于十多年前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不再是那個二十歲出頭鋒芒畢‘露’的定邊侯,福州的數年時間,讓他的心沉淀了不少。
以他的身份,他不至于跟一個小旗別苗頭。
所以他說的是放倒,而不是殺掉。
小旗拔出腰刀,指著張儒的鼻尖怒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皇城根下喊打喊殺,不要命了。聽我一句勸,馬上離開,我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小旗‘色’厲內荏的聲音讓張儒啞然失笑,別看他把話說得很霸道,實際上他心中害怕不已。
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任何人看到一個陌生人帶著三千裝備‘精’良的士兵突然出現在自己把守的城‘門’口,心中或多或少都會有慌‘亂’。再加上一向速度很快的援兵,這次沒有及時趕來,小旗心生畏懼也是在所難免的。
越是跟小旗‘交’談,張儒越是覺得這是一個可造之材,微笑道:“好,我不前進,你也別用刀指著我的鼻子。我們打個賭好不好,如果你贏了,我保證讓我的人不踏足京城半步,如果我贏了,你就放我和我的人過去。”
小旗沒有答應:“不行,我不想跟你打賭,我也不能做主跟你打賭。”
一個人影在人群中一閃而過,本來還想跟小旗繼續說說閑話的張儒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暴喝道:“劉琦,你往哪里躲。”
妄圖利用行人隱藏行跡的劉琦倒不是怕見張儒,而是看到自己手下的人攔住了張儒的去路,怕張儒會怪罪而已。
要說死忠份子,張儒的死忠份子除了范統和王周等飆云騎首領之外,怕他劉琦就是頭一號死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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