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京都煙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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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的同福客棧掌柜還趴在柜臺上打瞌睡,柜臺上響起一陣沉悶的敲擊聲:“掌柜,退房!”
掌柜猛然坐直,雙手用力搓了搓眼睛,瞬間擠出一個職業(yè)化的笑容:“這位公子,您...沒事吧!”
張儒微笑著低過一包銀子:“謝謝掌柜的提醒。”
“這...”銀子,掌柜的當(dāng)然喜歡,可他怕有命拿沒命花。
張儒道:“無妨,這點銀子,沒人會找你的麻煩,你盡管拿著便是。昨夜你也受了驚嚇,這算是補償你的損失。”
再三推辭不過,掌柜這才接下了銀子。
接下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昨夜還揮著武器要跟那年輕公子一決生死的幾個來歷不明的人,竟然都服服帖帖的跟在年輕公子身后。事實上昨夜掌柜的也看到了,只是他整個人都被嚇傻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彼此之間的談話。
笑著送張儒等人離開之后,掌柜抹了一把額頭上不自覺冒出來的冷汗,低聲自語:“這公子到底什么來頭,能耐可真不小。”
隊伍打算繼續(xù)出發(fā),小鎮(zhèn)外面圍滿了人,不覺之中,他們竟然已經(jīng)陷入了包圍之中。
看到那戰(zhàn)馬上整齊的士兵,張儒不由皺起了眉頭:“孟儻,去問問他們是誰的人。”
孟儻策馬上前,還沒張口,一支箭矢從人群中射出,晃悠悠插在他腳下的土里:“我們老大有令,任何人不得離開楓林鎮(zhèn),違者殺無赦!”
“你們是什么人!”孟儻高聲喝問。
所有人恍若靜止,根本就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孟儻也不敢貿(mào)然繼續(xù)前進,那地上插著的箭矢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些人為什么沒有發(fā)動攻擊,這些人又為什么要將這個楓林鎮(zhèn)給團團圍住,可能出了這件事的幕后主使,沒人知道。
回到張儒身邊,沒說話張儒已經(jīng)開口了:“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看來我的魅力還不錯,竟然有人能夠出動邊軍來對付我。”
孟儻驚道:“大人,您說他們是軍隊?”
張儒冷笑道:“你別說你這個偵緝高手沒有看出來。他們雖然身著普通服飾,但是他們的軍容整齊,每一個人的腰桿都是筆直的。你仔細(xì)看看,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動作,也就是他們的手全部都握著腰間的武器。
一般的山賊馬匪,就是有這樣的想法也沒這樣的本事,必須是多年征戰(zhàn)沙場的老卒才有這樣的能耐。這種下意識的動作,是他們多年在疆場喋血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要想轉(zhuǎn)變過來,根本不可能。
還有,一般的山賊馬匪根本就不可能騎這么好的戰(zhàn)馬,他們的戰(zhàn)馬全部都是閹割過的。這種情況,只在軍中存在。”
孟儻按照張儒說的仔細(xì)看了看,看完之后更是悚然而驚。
“大人,那我們該怎么辦?”自問見過不少世面的孟儻這回也有些慌了,自己的人不多,不過三十多個,這其中有十幾個是自愿跟隨張儒離開的京城錦衣衛(wèi)殘疾老卒。
當(dāng)然,就算殘疾,這些人的戰(zhàn)斗力也依然強悍,可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面對著至少有八百人的圍剿隊伍,他不認(rèn)為三十人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張儒冷靜的道:“你急什么,應(yīng)該急的不是我們,而是那些想要留下我們的人。
他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動作,證明他們不是想要我們的命。如果我的對手如此愚蠢,不是他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就是他喝醉酒除了昏招。
這是什么?這是邊軍!
任何人沒有兵部調(diào)令、五軍都督府虎符和陛下手中虎符,敢調(diào)動邊軍,那就是自取滅亡。
這里離薊鎮(zhèn)的距離最近,人馬應(yīng)該是薊鎮(zhèn)李銘的人馬。
這李銘跟我也算是相識一場,一般人要調(diào)動他的兵,有很大的難度。所以這些人能來這里,估計跟李銘脫不開關(guān)系。
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等對方按捺不住了,等他們出招。”
盡管張儒是這么解釋的,孟儻卻依然充滿了不自信。
對方這么多人,就算現(xiàn)在不動手,總有動手的那一天,只要動手,他們就會必死無疑。
然而張儒淡定的神色讓他的心安穩(wěn)了不少,他忍不住問道:“大人,為何形勢如此危機,您還能淡然自若?”
張儒開了個玩笑道:“你哪里看出我淡然自若了,我現(xiàn)在心慌意亂的,你可別亂說。”
孟儻苦著臉道:“大人,既然我孟儻選擇了跟你同生共死的道路,那就不會退縮。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您難道就不能說句實話?”
張儒笑道:“我們一路輕車簡從,而且是趁著夜晚離開的京城,為什么我們到什么地方就有人跟著到什么地方?你先到一邊想想這個問題,什么時候想通了這個問題,什么時候來問我為什么淡然自若。”
孟儻道:“不用想,這說明我們這些人里面有內(nèi)鬼。可是跟著我的人都是多年的老兄弟,在京城也很少跟別人接觸,不可能會做這種內(nèi)鬼啊!”
張儒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錦衣衛(wèi)傷殘老卒的隊伍:“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誰的心里到底想什么?”
孟儻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感覺受了侮辱一般提高聲音:“我用我項上人頭擔(dān)保,我的兄弟絕對不會出賣大人您。
”
張儒笑著拍了拍孟儻的肩膀:“別這么著急上火的,我也沒說你的人會出賣我。不著急,先等著吧!”
孟儻老大不樂意的閉上嘴巴,心中卻依然不滿張儒的懷疑。
他能夠舍棄錦衣衛(wèi)的高官厚祿,跟著張儒一個沒有任何名分的侯爺,已經(jīng)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心了。可沒想到,自己一片冰心,卻還要被懷疑。
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會多少有些不舒服,只是這種不舒服,沒法在表面上去表達出來罷了。
大軍圍鎮(zhèn),一直到下午都沒人能夠從鎮(zhèn)上走出去。
有人按捺不住,嘗試旁若無人走出,最后身上掛著箭矢回來。有了幾個先吃螃蟹的人血的教訓(xùn)之后,其他人不再貿(mào)然嘗試。
這也讓鎮(zhèn)上的普通老百姓知道,這些人并不是好招惹的。
反觀張儒這個主角中的絕對主角,卻是愈發(fā)淡然自若。
最后,到了傍晚,連蘇七七和江采薇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張儒這才打發(fā)孟儻繼續(xù)去跟安歇當(dāng)兵的交涉。
這一番交涉下來,孟儻又碰了一鼻子灰,氣得他破口大罵:“這群不講道理的丘八,真?zhèn)是油鹽不進。”
張儒黑著臉道:“你說話注意點,他是丘八,你難道就不是丘八,我難道就不是丘八了。”
孟儻面露窘色,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過了一陣,他又忍不住問:“大人,咱們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張儒沒好氣道:“我說你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呢!急什么,現(xiàn)在人家都沒派人出來談,你急也沒用。”
“可總不能就這樣在這里等著啊!”孟儻很急躁的道。
張儒指著外面道:“要不勞煩你孟總旗出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那幫丘八,說不定他們心一軟,就把你放走了。”
孟儻心情郁悶的回到自己的崗位,心里很不是滋味。
總感覺張儒有什么事是瞞著他的,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手下的兄弟們也十分惶恐,總是有人問他到底該怎么辦。”
入夜,那些包圍小鎮(zhèn)的人開始埋鍋造飯,但是依然沒有放開包圍圈的意思,張儒一個人在同福客棧喝著小酒,十分悠然自得。
到了下半夜,圍困的人中再次有了新動靜,原本密不透風(fēng)的包圍圈出現(xiàn)一個全口,緊接著,一個身著黑甲年約五旬的將軍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那人直接就沖同福客棧走去,到了門口,他揮手讓手下人全部撤開,自己走進了客棧之中。
一進去,正好看見正在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的張儒,黑甲將軍走到桌旁坐下,猛然伸手一拍桌子:“你小子這日子過得倒是愜意,可快把老子給累死了。”
張儒淡淡道:“誰讓你這總兵大人麾下的人馬不聽話呢!”
黑甲將軍老臉一紅:“文軒吶,這事可真不能怪我,李銘那小子手下的人這么不聽話,我也是才知道。”
張儒拿起一個酒杯給黑甲將軍倒了杯酒:“要不是老叔你來接我,我手下這點人差不多都要造反了。老李那家伙也真是的,這點小事他自己來就行了,何必勞煩您老。”
黑甲將軍佯怒道:“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打就皮癢了,說了不許說我老,你見一次叫我一次老將軍,幾個意思?難道老夫這大老遠(yuǎn)的來接你,你還不滿了。”
張儒連連擺手:“不敢不敢,哪里敢嫌棄老將軍。”
黑甲將軍無奈,坐下喝完杯中酒,嘆了口氣:“你說你小子這人品也夠差的,一路被人追殺的滋味,不怎么好吧!”
張儒搖頭晃腦道:“還行吧,反正也死不了。”
黑甲將軍站起來道:“走吧!老哥帶你走,我要看看,誰敢攔。”
黑甲將軍說這話絕對有底氣,因為他姓張名安,是宣府總兵,薊鎮(zhèn)總兵李銘都是他的得意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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