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抓賊2
“相公,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苯赊蹦樕涎笠缰腋5男θ荩弥约杭磳槿四傅臅r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長大了。
張儒牽著蘇七七的手,嘴角泛起溫柔的笑:“兒子也好,女兒也好,只要是我的孩子,我就喜歡!
蘇七七因為那一次被羅浮下毒,僥幸活過來之后,卻永久的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盡管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來,但張儒還是不免對她多一分關(guān)系。而且還是盡量掩飾這份刻意的關(guān)系,生怕蘇七七自尊心受挫。
江采薇白了他一眼,摸著隆起的小腹道:“說是說男孩女孩你都喜歡,只怕到時候妾身生個女兒,你就會老大不高興了。”
蘇七七主動伸手摸了摸江采薇的肚子,一抹惆悵的神色從眼中一閃而過,她盡量掩飾著自己的失落,這神情卻依然不可避免的落入了張儒的眼中。
江采薇張嘴欲道歉,被張儒一個眼神制止了。
說破了之后,只怕蘇七七會更加不開心,還不如讓她自以為掩飾了自己的心情,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好。
張儒轉(zhuǎn)移話題道:“這福州的事,也到了收官的時候了,等到把那些蒼蠅全部從福州水師清除出去,咱們就回京!
蘇七七不無惆悵的道:“這福州,妾身還真有些舍不得。相公,咱們不回那個爾虞我詐的京城好不好?在這里沒有紛爭,我們?nèi)齻可以游山玩水,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等孩子生下來之后,你教他讀書識字,一家人快樂生活,豈不美哉!”
江采薇連連點頭應(yīng)和:“是啊是。∠喙蹅兓鼐┏堑脑,那些喜歡說閑話的人又會家長里短的說個不停。姐姐不喜歡聽這種閑話,妾身也不愿意孩子將來被人指摘!
未婚先孕,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絕對不能容許的。
張儒搖頭苦笑:“我也想不回去,但是我不能不回去。<>采薇,回京之后我會給你一個名分,不會讓你們母子受任何人欺負。京城定邊侯府的家人都是很大度的,我做什么事,不會有任何人有閑言碎語。
七七,我答應(yīng)過你,有一天我實現(xiàn)了自己的理想就會跟你一起找個地方歸隱,F(xiàn)在真的不是時候,福州再好,也在大明的版圖之上。陛下如果真的不愿我歸隱,那些政敵如果真的不想我活著,沒了官方的身份,我只會麻煩纏身!
兩女沉默了。
張儒的話,十分有道理,讓她們根本無從反駁。
京城居,大不易,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沒了官方身份的保護,泱泱大明,他們又能夠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這個世上不太可能真的有五柳先生筆下的桃花源,也不可能有沒有紛爭的地方。
蘇七七怔怔地看著遠方:“相公,為了孩子,能不造殺孽,盡量不要造殺孽了。就當,是替咱們的孩子積德!
張儒抿著嘴唇不說話,他的意思很明顯,機會,他已經(jīng)給過那些人了,但是那些人不珍惜,那不管是死還是尸骨無存,都是那些人的選擇。
可女人終究是女人,她們有太多自己的顧慮,特別是當一個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就特別會注意這些有的沒的。
蘇七七不能生育,可她和江采薇情同姐妹,可以說江采薇腹中的孩子,就跟她親生的孩子一樣。
試問天下又有哪個做母親的回不為自己的兒女著想呢?
思忖再三,他還是不忍拂逆兩女的好意,勉為其難道:“我盡量吧!七七,你也知道,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很多事情也都是身不由己。如果放過一個,可能會讓在將來的某一天讓我麾下的兄弟付出血的代價。<>”
蘇七七懂事的點點頭:“相公,我理解。妾身只是想讓相公少造殺孽,能放過的,就放過吧!”
張儒點頭道:“恩,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江采薇笑著道:“姐姐,相公,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這大好的天氣,說這些煞風景的事干什么。你們倒是可以說說,回了京城之后,是不是該給姐姐討要一個誥命夫人的稱號呢!”
蘇七七風情萬種的瞪了江采薇一眼:“瞎說什么,誥命夫人有什么用,只要能夠陪在相公身邊,這些身外之物可有可無!
江采薇揶揄道:“嗯嗯嗯,那將來姐姐看到我這個誥命夫人,還得跪下來請安,你說小妹是受呢還是受呢還是受呢?”
張儒苦笑道:“采薇,你這丫頭就知道這些東西,京城那幫命婦,每一個是省油的燈。你們到時候去了京城,可得小心點。特別是王周家里那個悍婦,你們最好離遠點。”
江采薇好奇道:“先攻莫非是吃了那個悍婦的虧了?不然怎么知道王周家里那位是個悍婦?本姑娘可告訴你,你要是娶了我們姐妹之后還敢偷腥,我就...我就...”
張儒眼睛一瞪:“你就怎樣!”
江采薇情急之下道:“我就把你切吧切吧,讓你進宮陪汪直去!
聽到這話的張儒只覺胯下一涼,雙腿快速夾緊,倒吸了一口涼氣道:“我還道王周家里那位才是悍婦,感情這大明天字號第一悍婦,竟然是在我老張家。”
兩只粉嫩的小手同時捏住他腰間兩塊軟肉,幾乎是同時用力,痛得張儒齜牙咧嘴發(fā)出一聲慘絕人話的慘叫。
三日后,黎明。
福州水師提督陳廣敲響了知府后衙客房張儒的房門。<>
“誰!”
還躺在床上的張儒十分警惕的發(fā)出一聲低喝。
陳廣小聲道:“末將陳廣,有緊急軍情稟報督帥!
張儒躡手躡腳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為蘇七七掖好被子,然后輕手輕腳走到門口,小心將門打開之后,一個閃身出了房門,壓低聲音道:“什么事一大清早就跑來了!
陳廣見張儒身上還穿著白色的單衣,赧然道:“督帥,末將實在沒有辦法才貿(mào)然造訪,福州水師的暗子,必須要及早清除才行。昨夜巡營士兵來報,說夜間有人偷摸打算離開駐地。”
張儒沉吟道:“看來這些小子也不是笨蛋,竟然想著要逃走了。可知道是什么人準備離開,人是不是被抓住了?”
陳廣低頭道:“末將無能,未能及時抓住人,不過人也沒有離開大營。那人走的時候蒙著面,功夫不弱,打傷了兩個巡營的士兵之后逃了。不過聽下面的人說,來人身上中了刀,如果要查,一定能夠查出來!
張儒道:“現(xiàn)在有劣跡的人查出來多少,所占比例為幾成?”
陳廣道:“不敢說十成十,至少有九成九。南鎮(zhèn)撫司的兄弟緊急排查,甚至調(diào)查過這些人的上下三代,除了一些名單上的人,其他人九成九都是干凈的。如果要動手,現(xiàn)在正好是時候,到了夏天,出海的機會變多,咱福州水師也能夠給朝廷帶來一定收益了!
張儒緊握拳頭:“好,你現(xiàn)在回去著急所有人校場集合,讓錦衣衛(wèi)的兄弟看死那些不清白的人,我換個衣服馬上過來!
陳廣拱手領(lǐng)命:“末將遵命!”
“還有,讓錦衣衛(wèi)的兄弟們多注意點,這些人可能身手不凡,動手的時候能用火器先放倒就別動手。不反抗的人,先別殺,能留下活口的留下活口!睆埲逵值。
陳廣停頓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張儒的意思是什么,他十分清楚,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么。如果那些人真的被揪出來了,反抗的人自然是必死無疑。會不會波及到家人,完全就是看這些人在被抓的時候到底什么態(tài)度。
而那些活口,就算最后能夠活下來,日子估計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出賣自己的主子,是為人所不容的事情,一旦事情敗露,他們活著,可能比死了還要難受。
但是他是張儒手下的人,不說別的,就說現(xiàn)在這個福州水師提督的位置,就是因為張儒的舉薦才得來的。所以不管陳廣對麾下的兄弟有多深的感情,他都不能太站在對方的立場想問題。
既然一開始就決定出賣福州水師,那這些人就必須承受自己應(yīng)該承受的重擔,付出應(yīng)該有的代價。
回到福州水師,找了兩個總旗說明情況之后,陳廣在帥帳內(nèi)來回走動。他的心境已經(jīng)開始發(fā)生變化,畢竟那些兄弟都是自己的老兄弟,如果真的是敵人派來的人,他這個水師提督難辭其咎。
氣氛在暗中變得緊張,有人擔心,有人心大,也有人籌謀著要找一條出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舉動,全部都被暗處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弘治四年五月三日辰時,福州水師迎來了涅槃。
一萬水師聚集在校場上,點將臺上站著一言不發(fā)的陳廣,而在陳廣身邊,則是同樣一言不發(fā)的張儒。
除了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其他人都對這次召集感到莫名其妙,有些膽大的人甚至揣測,是不是終于要用到他們這支部隊了。
一切,在張儒開口之后徹底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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