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 朋友,茍茍我!
已經(jīng)不再需要用時間之力了,在產(chǎn)能全開的月之都前線基地的威力下,這些安排進攻月之都的士兵們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敗。
沒有勸降,沒有逃亡一路靠著屠殺勢如破竹摧毀無數(shù)月之都附庸位面的軍人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將來失敗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這場戰(zhàn)斗是種族的戰(zhàn)爭,比黑種人、黃種人、白種人的戰(zhàn)爭更加極端,畢竟這三種顏色的人終歸到底都是一個祖先并且文化相融性良好。
月之都的月族人雖然有人類的形象,可是在文化上他們卻比非洲黑人和歐洲白人的世界觀差別還要巨大,這種不同是滲透到各個方面的,文化、生活、飲食、三觀,無一不都是不同。
在月族人在幾十億年前離開了地球故鄉(xiāng)、在人類為了進化承受了數(shù)十億年分量的污穢和詛咒時,他們的品種就變的不同了,縱然語言相通,可他們的差別就像異形和鐵血戰(zhàn)士一般。
……雖然雙方不至于真正的你死我活,可是在組織選擇進攻月族人故鄉(xiāng)的時候,潘多拉的魔盒就被打開了……不畏懼死亡與鮮血的輝夜和永琳建造出的軍事基地,一改月族人優(yōu)柔寡斷害怕沾染因果的怯懦作風,兩位強者連親自上戰(zhàn)線都不需要,無限的產(chǎn)能開啟,大量被注入殺戮基因的月兔部隊就如猛虎下山和組織的前鋒部隊開始互相廝殺。
“附庸位面已經(jīng)徹底被封鎖了,我們沒辦法逃了!”
在指揮中心內(nèi),和純狐一同趕赴月球進行戰(zhàn)斗的組織成員,用那沙啞的嗓音將所有人心中的希望徹底磨滅。
在觀測的儀器內(nèi),這些侵略者軍官們看到了一個金發(fā)女人的身影月之公主綿月豐姬已經(jīng)斬斷了他們的后路,而試圖嘗試突破月之都封鎖的人,則被另外一位粉色馬尾的女戰(zhàn)士俘獲。
曾經(jīng)是他們同胞、戰(zhàn)友、伙伴的人們垂頭喪氣的被一群年齡不過高中生的小姑娘們俘獲,粉色頭發(fā)的月兔少女們嘰嘰喳喳的說著月族的語言,用那看上去無比老舊的火繩槍捅著被俘的俘虜,被俘虜?shù)膽?zhàn)士們羞怒的想反抗,卻被那個女武士旁邊的那個月兔迅速的鎮(zhèn)壓,幾個沒規(guī)矩也沒氣勢的月兔女孩們則指著俘虜那里哄笑。
“這么做好么?”
剛剛鎮(zhèn)壓完反抗意向的靈仙征詢著自己新上司綿月依姬的意見。
那些沒有被訓練好的月兔們對這些侵略者沒什么仇恨,就是鶯鶯燕燕的說個不停,對著俘虜們評頭論足的,如此和戰(zhàn)場不搭配的場景,讓靈仙覺得有些不妙。
“無妨,就這樣吧。”
綿月依姬縱然同情這些敵人的遭遇,卻也沒有呵斥自己的屬下。
劍之公主很難原諒他們這些卑劣的侵略者。
他們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羞辱了?那么,他們在進攻月之都的時候,對附庸位面做的那些屠殺,又該怎么算呢?他們的靈魂又該如何安息呢?
只是被群女孩子嘲笑罷了,又沒有人拷打或者是辱罵他們,落得這種下場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在月之都內(nèi),死亡是最殘酷的懲罰,但是死亡不會由綿月依姬執(zhí)行。
“這些戰(zhàn)犯,會在戰(zhàn)爭之后明正典刑……無論是處死還是流放,都將會按照月之都的法律程序執(zhí)行!”
法律會做出交代的熟讀月之都律法的劍之公主的同情心根本沒多少,看著這些入侵者鐵青或者鮮紅的面孔,很多人在依姬的眼中與死者無異了。
靈仙沒再吭聲,因為事情由不得她在繼續(xù)追究下去了。
“我們完蛋了。”
組織的指揮官們說出這個詞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感到驚慌或者是不敢相信,每個人都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約而同的看向尚未抵達指揮部的靈能轟炸。
指揮部的位置并不在大軍拱衛(wèi)的中心,而是藏在利用空間技術(shù)層層折疊的次位面空間當中,能夠有效避免被武力高強的個體和少數(shù)精英斬首,這方面的經(jīng)驗組織還是很多的。
“地面人藏的位置不錯。”
就算是精通此術(shù)的綿月豐姬也不得不稱贊進攻月之都的地面人在這方面的準備經(jīng)驗十足。
“和他們比起來,幾百年前妖怪們搞出來的第一次月面戰(zhàn)爭如同兒戲。”
豐姬客觀的評價著進攻者的努力。
比起自己的妹妹,豐姬顯得更加的‘理性’明知道這群人是手上沾滿月族鮮血的劊子手,仍然能夠維持足夠的平常心,中立的在技術(shù)經(jīng)驗上贊許對方優(yōu)點。
但是,這也不過是在茍延殘喘罷了。
客觀理性中立……話是這么說,但這不代表綿月豐姬會饒恕他們的罪過!
綿月豐姬和跟隨在其之后的部隊們并不著急,在她的背后是她統(tǒng)領(lǐng)的技術(shù)軍種,豐姬和她屬下的技術(shù)員們也正在無時不刻的探尋著對方的位置。
“先封鎖他們的空間,阻止他們撤退,然后找到它們只是時間問題……”
只是像烏龜一樣龜縮在指揮部內(nèi),覆滅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時間,可是站在敵人那一邊的。
各種意義上。
“我們沒辦法離開了……”
他們被徹底的封鎖在這片空間當中,本想嘗試用技術(shù)攻關(guān)突破這個封鎖的技術(shù)人員們卻是因為一記恰到好處完全不像是巧合的炮彈炸上了天,這個意外中明顯有月族人的影子。
“真是漂亮啊,探女,你這嘴巴,簡直無藥可醫(yī)啊~”
“……”
稀神探女對自己同僚哆來咪蘇伊特那完全不像樣的恭維沒有產(chǎn)生任何反應(yīng),她憂慮的看著戰(zhàn)場,心中黯然一嘆這次無意間說出的話,讓她沾染上不少污穢(因果)
事后清除污穢必然有是一陣大的開銷要知道,月之都內(nèi)驅(qū)逐污穢(因果)的收費,可是非常昂貴的。
不是月之使徒(使者)那樣享有折扣的官僚,保險還沒有買……那些費用怕不是全都要自己百分百承擔了。
……探女覺得自己的肝有點疼。
徹頭徹尾的無藥可救了。
指揮部的人都沉默了。
冷酷、冷血、殘忍、漠視、冰冷、無視、屠殺的火光,果斷的殺戮……防守反擊的這一方?jīng)]有任何情感的波動,像是最精密的機床那樣按照設(shè)計的步驟行動,賦予死亡。
潰敗、哭泣、毀滅、死亡、慘叫、咒罵,滔天的火光,無盡的憎恨……侵略者這一方盡顯丑態(tài),卻沒有揮刀斬向同胞去懇求寬恕,而是在絕望情緒的影響下,趕赴死亡。
作為總指揮官的純狐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遙遙的注視著不可能再抵達的月之都,心中也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復雜。
自己會被怎么處置呢?
終生囚禁?
當場處死?
廢除能力流放宇宙?
還是神魂俱滅呢?
復雜是復雜,但是,純狐的心中卻十分的純粹沒有絲毫的緊張或者是恐懼,有的只是對未知未來的憂慮與好奇,后悔、害怕,它們根本沒有出現(xiàn)過。
“無論總指揮官是個什么樣的人,她都注定無力回天了,哼哼……這場無聊的鬧劇該畫上句號了……永琳,消滅他們!”
“如您所愿,公主殿下。”
隨著蓬萊山輝夜一句話,負責詳細控制進攻計劃的八意永琳便改變了自己進攻的順序,一聲令下,擁有時間能力的月兔軍團不再手下留情,入侵月之都的部隊開始進入了毀滅倒計時。
不老不死的蓬萊人可不害怕因果業(yè)力,污穢根本不會干擾到兩人的壽命。
“那么接下來,就是那個素盞鳴尊的事了……”
對于入侵月之都的這些人,蓬萊山輝夜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輝夜既是擔心后面可能發(fā)生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但又覺得好奇……
那個是素盞鳴尊的力量沒有錯誤,但卻遠遠超過當年那個試圖劫持他們的素盞鳴尊……比起地上人的事情,這個事更加讓其好奇。
他會在事后做出什么樣的舉動呢?
“看來這場戰(zhàn)役,我注定是失敗了。”
總指揮官純狐也徹底認清楚了自己失敗的地方。
完蛋的沒有任何意外。
此時其他的指揮官已經(jīng)消失了認清楚失敗是必然的后果后這些指揮者、參謀、各種部長放棄將命運交托給月族人的打算。
他們離開了指揮官所應(yīng)該在的安全區(qū)域,出現(xiàn)在了前線的戰(zhàn)場當中
超能力突擊部隊的總指揮官來到了靈仙、綿月依姬的面前……
負責技術(shù)攻關(guān)的指揮者帶領(lǐng)自己的屬下來到了綿月豐姬的面前……
地球各國組織的聯(lián)合志愿軍指揮官則站在了前線中試圖猛攻前線……
它是背水一戰(zhàn)注定失敗的背水一戰(zhàn)。
突擊部隊指揮官被綿月依姬擊暈俘虜,技術(shù)人員則是剛站到綿月豐姬面前就失去意識被俘,而聯(lián)合軍指揮官則在切割出一條裂口后死于幾十個月兔丟下的時間凍結(jié),被當場殺死。
敗了,敗了,敗了,敗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純狐望著沖天的朱紅色火光,搖了搖頭:這些人啊,他們自以為勇敢赴死的動作,卻是讓自己的時間變的更少了。
“找到位置了!”綿月豐姬當然不是吃白飯的,她已經(jīng)抓住了那個空間一個細小的尾巴。
豐姬的眼前,甚至浮現(xiàn)出了純狐的身影……
“茍延殘喘的時間也不多了啊。”
純狐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出手,但她卻已經(jīng)認定失敗是不可避免的了。
自己沒有出手,對面不也是什么都沒做么?八意永琳,蓬萊山輝夜,都在那里……一旦自己出手的話反而會成為靶子,只是讓失敗變的更加難看而已。
面對這么一群人,純狐知道,自己是個小丑尤其是后面月夜見尊那里出現(xiàn)的問題,那個一直隱約與自己配合的內(nèi)鬼在說潛入月之都后就下落不明。
最終月王宮殿變成一塊黑色橡皮泥,不得不說這個場面真是滑稽到了極致
從月之都內(nèi)部的反應(yīng)來看,那個變化好像另有玄機,但這個玄機,卻不是純狐等人能夠利用的了。
雖然認清楚自己要失敗了,可是純狐在生命進入倒計時的時候卻不禁感到失望。
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不解的東西了……
純狐握著那星條旗款式的手帕,莫名的感覺到焦躁。
組織入侵月之都……好吧,開始是覺得很正常,但是離開并且嘗到失敗的滋味后……純狐卻是有些搞不懂了。
在失敗的時候,純狐開始反思自己在組織內(nèi)經(jīng)歷的那些東西。
“算了,反正也不可能有時間想清楚了……”
純狐下定了決心,猛的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被豐姬鎖定了只要被察覺到什么異常,對面再用時間力量的話,純狐就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了。
既然如此的話。
哧
純狐撕破了那個星條旗,摘掉了頭上那裝飾自己的發(fā)飾。
“赫卡提亞·拉碧斯拉祖利!!克勞恩皮絲!!”
撕破了那個星條旗手帕的金發(fā)女人,血紅色的眼眸盯著星條旗破碎后散落在空間內(nèi)的七色粉塵。
在此時,關(guān)注她的眼睛又多了一個那是除了綿月豐姬外的又一個人,那個人的目光從遙遠的彼岸,將目光落到了地球旁邊的這個小小的月球中某一個狹隘的空間內(nèi)。
某個遙遠而又偉大的存在注視著的此時已經(jīng)狼藉的純狐,無聲的、從沒聽過的語言,響徹在純狐的耳畔當中,那熟悉的旋律響起的時候,純狐放聲大笑,然后
“朋友!救救我!!!像是你承諾的那樣!幫助我!!!!!!!!!”
她的聲音跨越了太陽系,跨越了宇宙,跨越了層層的位面,標準的地球語言被翻譯成復雜難以形容的異世界言語,轉(zhuǎn)碼……傳達到某個人的耳中。
而對方則做出了回應(yīng)
那個回應(yīng)讓純狐喜不自禁。
她聽懂了。
翻譯過來,那是一個很簡短的字。
是【好】,這個字。
“!!!!!!!!!!!!”
一個簡短的語言,一個簡短的異世界語言傳來的那一瞬間,一陣莫名的寒意席卷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
接收俘虜?shù)木d月依姬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縮在刀鞘內(nèi)的刀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拔了出來。
搜索對方指揮部中心的綿月豐姬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莫名其妙的被打斷,探索的區(qū)域重新變的黑暗。
本來漫不經(jīng)心的蓬萊山輝夜與八意永琳猛地將頭轉(zhuǎn)到了戰(zhàn)場當中……
戰(zhàn)場仍然不變,軍隊仍然在互相廝殺,可是統(tǒng)領(lǐng)們卻是意識到了有第三者的勢力介入到了這個戰(zhàn)場中。
“你當妾身是死人么!?”
蓬萊山輝夜的輕輕抬起右手,兩個淺藍色的光團飄浮在其手上。
“去吧,猶格索托斯讓時間重新凍結(jié)!”
兩個相同顏色的光團分別的飄到了不同的方向,其中之一朝著地球軍隊的方向飄去,另外一個則是飄到了月之都月王宮殿那塊黑色的橡皮泥附近。
啪!
蓬萊山輝夜,打了一個響指,兩個不同顏色的光團瞬間炸裂。
時間停止了。
整個世界重新變成了單調(diào)的顏色,本來求救的純狐臉上那喜不自禁的表情也隨之凝固。
【哦?】
然后在遙遠的世界內(nèi)傳來了那個異世界人饒有興趣的聲音,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般。
“看來那個地方通往的是個純粹的異世界啊。”蓬萊山輝夜有些頭痛的敲了敲太陽穴,望向自己背后月之都的方位。
那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這讓輝夜有點尷尬了。
“看來只能靠我們自己解決了,永琳,將那條通道摧毀。”
【沒必要那么麻煩】
就在輝夜姬話語剛落的一瞬間,素盞鳴尊的聲音突然的從后方傳來。
黑色的橡皮泥大小空間內(nèi)突然的飛出了什么東西,落在了地面軍隊的中心區(qū)域中。
然后,什么都沒有了。
前一秒還在堅持著苦戰(zhàn)的地面軍隊,藏在亞空間夾縫中的指揮中心被時間凍結(jié)了自己行動的純狐身體像是浸泡在水中的照片,覆上了一層扭曲的顏色。
地球軍隊、少數(shù)和地球軍隊近身戰(zhàn)斗的月兔、他們戰(zhàn)斗所在的戰(zhàn)場、還有被強行融合拼湊出來的附庸空間與附近沒有被基地覆蓋的月之海洋,全都被吸收了進去,白色的光團像是下水道的放水孔,將上述的這些東西全都吸了進去,當這些東西全都被吸收進去后,這個白色的光團漸漸扁平化,從橢圓形球體變成一根細細的長線,空間逐步的被壓縮到了極限。
嘭!
扁平的白色長線寂滅,爆炸,分解破碎成數(shù)千萬兆的白金色碎屑塵埃,在輝夜永琳的眼中煙消云散,本來被時間控制的黑色與白色世界也分崩離析,時間停止亦被強行終結(jié)。
“這就是素盞鳴尊的能力么!”
旁觀一切發(fā)生的秦恩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
“沒錯,這就是素盞鳴尊原本的能力破壞萬物程度的能力。”
“………………破壞萬物程度的能力?喂喂喂,他的能力真是又爛俗又易懂啊!”
若是在其他的小說內(nèi)知道作者給某個角色加這個能力,秦恩會笑得直打滾,嘲笑作者的幼稚、落伍、和中二病。
只有那些中二病萌二死文青才會想出這個拍拍腦子就口胡出來的垃圾超能力吧?
但是,笑不出來啊。
看著那個好像黑洞(白洞?)一樣的玩意,秦恩真的笑不出來啊。
“因為素盞鳴尊就是破壞神……能力就是如此簡單。”
輝夜面無表情,但是卻也覺得納悶。
以前的素盞鳴尊可沒這么強啊!就算以前是素盞鳴尊,放大十倍也沒這種力量啊!
這個假貨,怎么比正版的還強!?
等時間恢復后,一切全都恢復了正常……酣戰(zhàn)的軍隊,吸滿了鮮血的大地,飄蕩著污穢與死亡詛咒的區(qū)域盡數(shù)被凈化,變成純凈的荒原,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見了。
那個暗中窺視著月之都的某個視線也隨之消失。
蓬萊山輝夜瞇起眼睛看向背后本來消失的月王宮殿重新回來了,素盞鳴尊的身影則站在月王宮殿最顯眼的高處,戴著看不清其喜怒哀樂的面具,與輝夜隔著大半個月之都對視。
這下,所有人都重新意識到了素盞鳴尊的存在……剎那間的那一擊,本來很少能有人看到的攻擊,因為時間規(guī)則在那一擊下的粉碎而被眾人所知。
此時,無論是隔岸觀火的月之都官僚還是在前線奮斗廝殺的戰(zhàn)士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月之都月王宮殿上那個不算偉岸的身影,沉默足足持續(xù)了半分鐘左右,轟然爆發(fā)
“萬歲!萬歲!萬歲!”
“須佐大人萬歲!!!”
“素盞鳴尊大人萬歲!!!”
“勝利啦!!!!!!!!!!!!!”
“月之都萬歲!素盞鳴尊大人萬歲!!!”
最開始先是素盞鳴尊那一系的人,然后是不知真相的平民,再來就是其余做出了某種決定的月之都官員,再來就是從到尾打醬油的月之都皇室軍團與心思各異的派系成員,最后變成了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吶喊聲,這個聲音跨越了月之都傳達到了外面,不能言語的稀神探女拉著呆滯的哆來咪蘇伊特抿著嘴唇向著那里鞠躬致意,連綿月姐妹都不禁對那個方向側(cè)目,不得不承認這位‘叔叔’的力量。而作為從開始一直戰(zhàn)斗到后面的輝夜姬與永琳卻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哈哈哈哈,你們竟然被刷了威望,這下可好,果子都被摘掉了!”
“混蛋!混蛋!真不要臉!真不要臉!臭不要臉!”
而在高度空間內(nèi)的秦恩則是樂成狗,完全沒有站在輝夜這邊,蓬萊山輝夜氣得臉通紅。
秦恩看到輝夜那‘我好氣呀’的樣子,更是樂翻天這滿臉通紅直跺腳的輝夜,才像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嘛!
但是下一秒輝夜卻是化身餓狼發(fā)出怪異的嚎叫著撲向了正在看戲的秦恩,對他兇狠的踢打起來!”臥槽你它媽的有病是不是!“
嚇得秦恩連忙不敢打滾,用時間能力開始招架起她的拳腳了。
“你有氣找你叔叔去撒!別找小爺!”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讓你幸災(zāi)樂禍,讓你幸災(zāi)樂禍!快過來讓妾身打你一頓泄火!”
“你去找你家永琳,別TM的找我……臥槽好它媽的疼,輝夜你這么做我也不客氣了!”
內(nèi)部世界的戰(zhàn)斗沒有影響外面蓬萊山輝夜的情緒。
“這下不妙了啊,主強客弱,我們怕不是要被欺凌威脅一番啊。”
黑眼紅瞳孔的蓬萊山輝夜用沉重的眼神看著素盞鳴尊的身影,表情越來越陰郁。
“永琳,要是現(xiàn)在我們起沖突,你覺得會打成什么樣?”
“我會盡全力護您周全。”
“謝謝你永琳。”蓬萊山輝夜笑了笑。
看來,若真其沖突,場面必然會變的無比兇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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