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尸體身份
許欣喉結(jié)動了一下,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此時他覺得嗓子有點干,“那你說不是北極熊,還能有什么聲音這么嚇人?”
胡瑜豎起耳朵,卻不再聽聞到任何聲音,難道說剛才是幻聽?
“你先不要緊張,我們可以找找究竟是什么聲音。”胡瑜不慌不忙地說道。
對于胡瑜這種謫仙似的做派,許欣表示妒忌:“你好象天塌下來,也不用緊張似的,是不是標(biāo)準(zhǔn)的視死如歸啊?”
胡瑜有點無奈地說道:“你想多了吧?我沒有那么高尚,也沒有想過某一天自己能視死如歸啊!只是說對于未知的東西,一開始就恐懼的話,不如先了解一下是什么還好點。”
許欣搖搖頭:“我是做不到你那程度的,現(xiàn)在想想,司徒先生讓我一起鍛煉時,我應(yīng)該也加把勁兒的!”
說到后面,許欣似乎切換進(jìn)入了消沉模式。
“不必如此!”胡瑜溫言安慰道:“興許我就是要解決一些事情,上天才讓我遇到了司徒先生,讓他成為了我的師父。”
胡瑜和許欣在后山中轉(zhuǎn)了幾個來回,都沒有更多發(fā)現(xiàn),只得下山。
“你們?nèi)ズ笊搅耍俊被穻層悬c驚訝地問道:“就沒遇上點什么事情?”
胡瑜來不及說什么,許欣就大大咧咧地說道:“聽到了很古怪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吼起來,象雷聲滾過似的,感覺到地面都在顫抖。”
花姆媽嚇得瞪大了眼睛,一把扯過剛洗完澡的胡瑜從頭到腳細(xì)細(xì)打量一遍,胡瑜沒有防備,擦頭發(fā)的毛巾都落在了地上。
陳菲茹走過來撿起毛巾笑道:“姆媽不用緊張,比這還兇險的事情,胡瑜哥哥都經(jīng)歷過呢,要是受傷,他肯定就不會一回來就洗澡,而是一回來就包扎了!”
“嗯嗯,說的也是!”花姆媽連連點頭,“”還是小菲知道,你們這倆猢猻啊,就不能省省心!“
胡瑜微笑望著花姆媽道:“自己的事情,肯定是清楚的,姆媽您放心,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我一定提前告訴您,讓您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行不行?”
氣得花姆媽拿著蒲扇在胡瑜頭上一拍:“你大了,姆媽管不了你了!”
說著就嗔怒地坐到一邊生悶氣,胡瑜上前勸道:“姆媽,我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不用擔(dān)心我的!”
“你啊!就算到一百歲,在姆媽眼里,也是那個小肉團(tuán)!”花姆媽恨恨地用手戳著胡瑜的心口說道。
“哈哈!小肉團(tuán)!胡瑜,你小時候是有多肥啊?”許欣覺得花姆媽的話,完完整整地打擊了一天到晚擺個謫仙譜的胡瑜。
胡瑜剛想訓(xùn)他幾句,沒想花姆媽接過話頭道:“可不是么?是挺肥的,手和腿都胖得一節(jié)一節(jié),給他擦個痱子粉,還得用扒開他的肉肉,不過小時候不笑也不哭,不怎么生病,也好帶,但睡覺就非在我身上不可。”
被花姆媽這么一說,胡瑜再想說兩句也不可能了。
正在說著胡瑜小時候的趣事,有人敲門,是林東宇!
“小宇你今天夠早的啊!過來一起吃早飯吧!”花姆媽熱情地將小宇引進(jìn)了屋。沒想到小宇搖搖小腦袋瓜,對胡瑜說道:“我是取了水龍的資料給胡叔叔看的!”
水龍的資料?
胡瑜和許欣頓時都神色嚴(yán)肅起來,早先一直尋找的資料就這么輕易能拿到么?
三人剛進(jìn)屋,花姆媽就在門外喊道:“毛毛,王家的王福憫來了,找你有事!”
“王福憫怎么會過來的?”胡瑜有點奇怪。
許欣道:“興許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你!而且是不太好的事。”
胡瑜瞪他一眼:“你就烏鴉嘴吧!”
“小宇,你把資料跟許叔叔好好說說,我出去一下。”胡瑜對林東宇說道,“一會兒我再回來。”
“好!”林東宇爽快的答應(yīng)了。
王福憫是和王念琴一起來的,胡瑜乍然見到王念琴,還有這么點覺得奇怪。
“你們怎么想起來找我了?”胡瑜好奇地問道,“有什么很特別的事情要告訴我?”
王福憫點頭道:“沒錯,我們聽說胡大師在打聽幾年前的那個火災(zāi)里死掉的人。”
胡瑜眼睛一亮,問道:“你們有什么消息?”
王福憫撓撓后腦勺,“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念琴同學(xué)的小姑,原先在安昌旅社做服務(wù)員,后來嫁到興市了,昨天回安昌來探親,說起了當(dāng)年的火災(zāi)。”
胡瑜來了興致,將二人帶到另一個屋子說道:“沒錯,正是我在打聽當(dāng)年的火災(zāi)里那位死者的身份,關(guān)鍵是過去好些年了,也許知道的人都太少了。”
王福憫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小姑,也認(rèn)識我們,昨天我妹去她同學(xué)家送吃食兒,她小姑比我妹大不了幾歲,所以,也就隨便瞎扯,最后就說,那個死者,很可能是她離職之前接待的一位來自江市姓李的人。”
“江市?姓李?”胡瑜反問道:“她有什么證據(jù)嗎?”
王福憫說道:“她小姑當(dāng)天交班后,就回到家中,收拾東西,坐夜班汽車去了興市,安昌到興市坐車最多一個小時,你也知道,當(dāng)年的訊息還不是那么發(fā)達(dá),她小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一年多了。”
“那當(dāng)初就沒有人去問過那個小姑?”胡瑜覺得很奇怪。
王福憫說道:“那時因為管理的人另有其人,所以都不認(rèn)為當(dāng)天接待的服務(wù)員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信息能問到。”
胡瑜聞言,只是覺得有些古怪,“那個小姑有沒有說姓李的住下后,有什么人來找他嗎?”
“有!”王福憫肯定地問答道。
“都是些什么人?”胡瑜知道,謀殺都是因為有利可圖,所以要殺他的人,一定是能從這件事情上,獲得什么利益。
王念琴這時插話道:“她說來見他的人不少,有好幾撥,很多是發(fā)廊的老板。”
“發(fā)廊的老板?”胡瑜瞪大了眼睛。
發(fā)廊的老板來找他,是為什么呢?胡瑜開始腦補(bǔ)那些不正經(jīng)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不干好事的?”王念琴嘟呶著說了一句。
胡瑜心里打了個轉(zhuǎn)兒,心道不能因為發(fā)廊的人來找他,就認(rèn)定對方有問題吧?
那么,阿傍在211房間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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