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突如其來的斗法
見許欣愣神,胡瑜低下頭道:“先吃,不要想別的。”
“嗯!”許欣繼續(xù)吃他的揚(yáng)州炒飯,兩人開始聊別的事情,氣氛逐漸好轉(zhuǎn)。
回到家,胡瑜坐下來,他想了解更多的事情,實(shí)際上,他也發(fā)現(xiàn)了,原本跟在瞿可心身后的男鬼,一直就跟在不遠(yuǎn)處,現(xiàn)在跟進(jìn)了家,他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無非就是要讓兇手得到應(yīng)有的教訓(xùn)罷了。
“瞿可心,有什么來頭嗎?”胡瑜一半是問許欣,一半是問那個男鬼。
許欣搖了搖頭,望著天花板,喃喃地說道:“說實(shí)話,我就跟她接觸了那么半天,然后,就是昨天再碰到了。”
那個男鬼,名叫鐘維,上前說道:“她出身很好,父親是市領(lǐng)導(dǎo),母親是中學(xué)老師。”
胡瑜有些不耐煩這種紅塵俗事,對他而言,玄門之事才是要事,轉(zhuǎn)頭對許欣說,“好好利用你的鬼眼,替他出這口氣吧!”
許欣看了眼鐘維,點(diǎn)了點(diǎn)頭。
胡瑜拿上包,出門前對許欣說道:“不用留我的門!”
鳳棲山,對于胡瑜來說,是經(jīng)常練功的地方,靜謐,沒有人打擾,轉(zhuǎn)過市里的公園,就走向各一個山頂,下過雨,雖然下午太陽暴曬過,還是有些泥濘,胡瑜沒有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他要找到一個能觀氣的地方。醉心章&節(jié)小.說就在嘿~煙~格
多非連日沒有出手,應(yīng)該是在籌謀著什么事,胡瑜打開背包,喚出阿花,“你周圍先看看去!”
阿花歡快地朝自己感興趣的山中幽潭一躍而下。
月亮逐漸開始失去應(yīng)有的圓形,胡瑜還能看出月暈邊上的波浪起伏,看來,的確這里是安排了不安生的東西。
胡瑜自出道后,并沒有使用什么趁手的兵器,貼身打斗,完全靠的是自身的內(nèi)外功夫,但是如果遇到術(shù)士之間的斗法,他就會很吃虧,如此看來,必須要找到一個象匕首或者短劍類的兵器才可以,但是上哪兒去找呢?
一陣邪惡的氣息襲來,將胡瑜的思路打斷,胡瑜轉(zhuǎn)過頭,前面站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臉背著月光,隱藏在陰暗里,胡瑜看不出這個人的長相,但是這個人身上的戾氣卻不同尋常,不但是個玄術(shù)師,更象是一個職業(yè)的殺手!
那玄術(shù)師指訣變幻間,一道無形殺氣直劈胡瑜,胡瑜嚇了一跳,立即閃開,氣刃打得他原先所站的地方一道極深的口,地上野草都被氣刃斬得稀爛,露出了草皮下的土,胡瑜確定自己肯定不認(rèn)識對方的同時,也確信,這個人就是為了守在這里殺他。
胡瑜用意念召回阿花,于是眼前這個戾氣陰狠的玄術(shù)師就在眨眼間,看到一條金光閃閃的巨蛇盤在跟前,血紅色的信子朝他吐著,黃綠色的大眼珠惡狠狠瞪著他!
隨著山風(fēng)吹動,他幾乎能聞到大蛇身上的腥臭味道,可是眼前這條大蛇分明只有個靈體,也就是說,這條大蛇是胡瑜收入囊中的一個陰靈!那人的神色鎮(zhèn)重起來,他在接到委托的時候,那人并沒有說對方有陰靈。
隨著大蛇扭動,一團(tuán)陰黑之霧朝他撲了過去,那人只覺得胸口一陣壓痛,手上一翻,便是一道金色符咒,大蛇的修為不低,他不敢怠慢。
阿花身子粗壯,卻很是靈巧,避開那人打過來的符咒。
胡瑜見到金符,情知對手功力與他不相上下,至少是個護(hù)法級別,是什么人這樣要他的命呢,單從符咒來看,與他的九天玄門似乎并非同門,但其間又好象有關(guān)聯(lián),胡瑜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心下只是怪異。
那人見阿花避開,手中接連兩道靈符揮出,袖中暗勁非常,顯示對方有著不俗的功力,胡瑜更加不敢小覷。
阿花在打斗的同時,胡瑜一邊觀察,同時打開天眼,查看四周,確定周圍沒有人,或者說沒有活人,才定下心來。
阿花的陰煞在不斷加強(qiáng),對方持續(xù)打斗,當(dāng)然會造成體能消耗,胡瑜說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什么要找麻煩?”
那人陰陰地笑了一聲,“沒錯,確實(shí)是素不相識,但是,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人之托?胡瑜有些奇怪,追問道:“受誰之托?”
那人陰陽怪氣地笑了兩聲:“你就好好想想得罪了哪個不該得罪的。”
胡瑜心里暗忖,除了多非,他近期并沒有得罪什么人。
“原來你是給外國的降頭師賣命呢。”胡瑜有點(diǎn)鄙視地說道,言語中的譏諷,對方當(dāng)然聽得出來,怒道:“少胡說八道,本堂主怎么可能給那些貨色賣命?哼!”
嘴上說著,身上卻取出兩把尖刀,那刀上的吉?dú)猓f明這是一把開過光并經(jīng)高人加持的武器。
胡瑜立即喚回阿花,阿花格外憤怒,只聽得一聲鬼哭狼嚎,阿花的靈體突然斷成幾截,分別攻向他身上不同的地方,但是,那人的尖刀也戳中了阿花的身體!
胡瑜此時手中一動,兩粒石子擊向那人的膝蓋,那人毫無防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胡瑜立即將阿花收進(jìn)獅子爐,令它好生修煉。
上前一腳把那人踢翻,借著月光,才看清,這個人約摸四十來歲,一看就是練過的身板,但胡瑜還是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要來挑斗。
手中銀針暗閃,飛快扎進(jìn)對方幾個穴道,那人渾身立即僵直不靈。
“我不是個嗜殺好斗之人,我只是想知道,對方是男是女?是否同為玄門中人?”胡瑜盡量耐心詢問,他知道玄門中人斗法,生死各由天命。
那人看了胡瑜一眼:“女的!”
胡瑜沒再說話,取下他身上的銀針,冷冷地說道:“用不了半小時,你就能起來走路了,同為玄門修行者,入門規(guī)矩總該有一條,不準(zhǔn)斗狠噬殺吧?”
胡瑜站起身來,背著背囊向另一座山頭走去,天眼完全打開,附近依然沒有可疑人物。那,究竟是誰想置他于死地?他并沒有怎么跟女子打過交道。那這突如其來的斗法算怎么回事?
到達(dá)另一座峰頂,胡瑜發(fā)現(xiàn),在市西南區(qū),有一片完全不同的陰霧存在,極為濃郁,以至于胡瑜幾乎認(rèn)為那一小片地方根本沒有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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