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尋回 遇險
狠狠在陽臺上一拍,這一次,胡瑜感到的是不僅僅是辟邪劍氣的波動,而是那塊桃木八卦的元氣波動,桃木八卦,因為非常小,能感應到的范圍,不會超過三米。
胡瑜在二樓再次張望,憑他的天眼,附近一公里范圍內都看過,就是沒有許欣的蹤影,那為什么自己又能感應到那兩樣法器?真是奇哉怪也!
唯一的可能,就是許欣已身遭不測,法器被兇手隨意扔在地上!
想到這里的胡瑜,覺得自己不能再等旅店老板的消息,他得自己去找,迅速跑下樓,先在花壇這些地方找尋一遍,接著連垃圾筒和廚房也尋了一回,根本沒有!
手機上的時間顯示要打初更,也就是鬼魂開始擺攤,此時正值鬼月,陰長陽消之時,無論任何情況,許欣都是兇多吉少。
且不管胡瑜如何的心急如焚,遠遠望見旅店老板過來了,胡瑜急急跑上前詢問,旅店老板一臉的歉意,說是沒有人見到許欣,而且,他還叫了相熟的幾個鄉鄰,都把家里的電筒還有單車摩托車騎了出來,準備連夜搜尋。
店老板上前,略帶了些難為情的樣子,右手用力揪了下自己的大鼻頭,才對胡瑜說道:“胡兄弟,你那個朋友,只怕是很……不過,我跟鄉親們說了,他們都還是愿意幫忙找的,但是只能到晚上十一點,不能再晚了,現在是鬼月。”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聞聽此言,胡瑜非常感激,“謝謝大家伙,不管是什么結果,我都謝謝諸位今天的幫忙。”
幾人結隊分頭尋找,雖說這個地方并不太大,但是陰坡那里無人敢去,而每次村子里出事,都與陰坡有關!
那店老板跟胡瑜說了此事,胡瑜當然不能將陰坡的陰煞已被他全數拔干凈的事情說出來,只是說他白天在那里走過,沒有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胡瑜在店老板門口借了部自行車,自己也蹬上,想就近尋一尋,但是,隨著離旅店越遠,那桃木腕珠還有桃木八卦以及辟邪劍的元氣漸漸感覺不到。
想了想,胡瑜還是蹬了回來,說不定在旅店附近再找找,就有收獲也不定。
剛到樓下停好自行車,就聽到三樓有個婦人的聲音大喊道:“啊喲,你咋睡到這里了啊,所有的人找你都找瘋了啊!”
胡瑜聞聽,心中一動,飛速跑上三樓,見許欣正睡眼惺松地坐在床沿邊發呆,頭發由于睡覺的緣故,象一團亂七八糟的墩布倒扣在腦門上,原來他竟然在這里睡著,而所有人都為了他沒頭蒼蠅似地尋找!
走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領,朝他腦袋上就是一拳,被打得暈頭轉向的許欣還沒明白是咋回事,小腹又狠挨一記,痛得他貓下了腰直哼哼,“你發神經了!干嘛打我?”
“打你!勞資TM想砍死你!你在這里睡得象死豬,我足足找了你一個下午,還連累店老板,店里的服務生,連廚房師傅都出門找你去了,你真是倍有面子啊,乖乖在房間里看電視你會死啊?”越說到后來胡瑜的火氣越大,“啪!”再次給了他腦門子一記降龍十八掌,出門“哐”就把門給摔上了。
那個服務員大姐,也就是早間掃地的那位,被胡瑜的火氣給嗆得一句話也不敢說,準確地說是,她從后腦勺,到肩到臀,再到腳后跟,都跟墻壁貼得嚴絲合縫,連根頭發絲都塞不進去了,換個說法:她被嚇傻了!
許欣則捂著肚子蜷在床上,還在滾來滾去地哼哼,心里十分埋怨胡瑜。
此時的許欣還處于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狀態,壓根不明白為什么胡瑜突然暴怒而打他。
緩緩坐直身子,腹部傳來的銳痛,還是讓他咧了咧嘴,嘶了口涼氣,這胡瑜,下手太黑了!
捂著肚子,環顧四周,嗯?這是什么地方?抬起頭問那個木愣愣貼墻站軍姿的服務員大姐,“我們什么時候退的房?”
那服務員大姐說道:“你們沒退房啊,這個房間又不是你們訂的那間。”
呃?不是我們訂的那間,那自己是睡錯了房間?
搔了搔頭,站起身下樓,回到二樓,頓時知道自己犯了低級錯誤,低聲向胡瑜說抱歉。
還在氣頭上的胡瑜,當然是別過頭不理他,臉黑得象雷雨天似的,因為許欣亂跑,導致所有人都認為許欣被鬼拖走,這與那鬼巫遁形之前的那句威脅分不開,胡瑜想當然就認為許欣遇到了不幸。
旅店老板和尋人的鄉鄰也都紛紛回來,知道是一場虛驚,大家伙也就四下散了去,當然,許欣的雷人舉動,又能給這周圍的人們添加一些飯后的談資了。
第二天一早,胡瑜發現,許欣的床上沒有人!
一摸被窩,早就涼透了!枕邊放著去洗澡前取下的桃木腕珠。
“又去哪里了?”想著頭晚一群人找他的情形,胡瑜就來氣。
也沒顧得上收拾,匆匆洗漱一番就下了樓,許欣坐在樓梯口的凳子上在玩手機游戲,這里并不能上網,胡瑜好奇地走上前,五子棋!胡瑜嘴角一抽,心道做游戲策劃的人,怎么玩心跟孩子似的。
許欣感覺背后有人,轉過頭,見是胡瑜,朝他說道:“我吃過早餐了,白粥雞蛋和饅頭,估計你都不愛吃,老板說是可以幫你煎荷包蛋的。”
胡瑜哦了一聲,就走向廚房隨便扒拉了幾口,又從車尾箱拿出了行醫用的銀針,朝許欣勾了勾手指,便朝昨天楊哥家里走去。
一到楊哥家里,許欣對人家院子里的小雞崽們表現了極為濃厚的興趣,幾乎每一只小雞,都被他抓到手心里,好好撫摸了一番,嘴里還嚷嚷:“胡瑜,我們回去了也養兩只吧,嫩黃嫩黃的,叫起來唧唧唧,多好玩啊!”
楊哥出來聽到許欣這番話,不由笑了起來:“城里養不得,你們城里面人愛干凈,街上躺著睡,起來身上都沾不得灰塵。”說著把茶端了出來。
胡瑜按上次說的,先給傻丫施了針,果然,傻丫開始有點反應,這讓楊哥很高興,胡瑜留下了方子和自己的聯系方式后,二人便告辭了。
回到旅店,許欣斜躺在床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轉播的俄羅斯藍光之夜新年音樂會,嘴里哼嘰著:“這都八月了,還新年音樂會!不過俄羅斯那幫人唱得挺好的,長得也俊,別說,這音樂會辦得真不錯……”
胡瑜放下手中的書,看他一眼:“你稍微太平點成不?嘴巴不是吃就是說,煩不煩?”說著又埋進書里。
許欣白他一眼:“我這么內向,哪里煩人了?”
胡瑜頭也不抬,譏諷地回敬道:“你這輩子,只有睡著的時候和死了以后最內向!”
許欣對胡瑜的毒舌,已經完全絕緣,鼻子輕哼一聲,繼續嗑瓜子。
突然門被輕輕敲響,是店老板來叫吃晚飯了。山區人都吃得早,客人又僅有胡瑜和許欣兩個人,自然也就一處吃了。
毫無疑問地許欣干掉兩大碗飯,滿意地摸摸肚子上了樓。外面天色雖未全黑,但也已經到了略暗的時候。
三步并兩步上樓,因為他的鬼眼,已經能看到路上熙熙攘攘的陰人在飄來飄去了。
跑上樓,打開電視,不知道為什么電視里卻是一片雪花點,什么節目都沒有,許欣不死心地連按了幾個臺,本來山區電視能收到的節目就不多,這下子,晚上解悶的東西都沒有了。
百無聊賴地坐在床沿上,把那桃木珠戴上,干脆到樓下散散步,剛打開門,胡瑜就站在門口冷冷地瞧著他,許欣嚇一大跳:“你站門口不進來干啥?”
“不準出去!”胡瑜揪住他的衣服,扯回屋里,“乖乖坐床上看電視!”
“有電視看,我跑出去干啥?”許欣恨恨地朝胡瑜說道。
胡瑜聞言,打開電視,正在放沒營養的韓劇。
許欣驚訝地說道:“我擦,剛才我開的時候全是雪花點,為毛你開的時候就OK啊?電視機也會欺負人,真邪門了!”
胡瑜對許欣嘰嘰喳喳地抱怨置若恍聞,自己走到床邊斜躺下,半晌方說:“剛才陰氣浮動,干擾了信號,所以電視上才全是雪花點。”
許欣對胡瑜的話生生打個冷顫,干脆鉆進被窩,相比較而言,被窩似乎更能讓他有直接的安全感。
電視機一明一暗地放著,許欣沒多久就進入夢鄉,還是那樣,到晚上一點多鐘,再次醒來,又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窗子外面,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茲茲叫著,許欣輕手輕腳搭上門,走到陽臺外面深呼吸。
低頭一看,有個小女孩穿著紅褲子在跳格玩,這一幕讓他很熟悉,好象先前曾發生過,又是萬分好奇地走到樓下。
看著許欣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小女孩的臉上浮起很開心的笑臉:“大哥哥,快來陪我玩!”
說著欲伸手來拉許欣,卻見許欣手腕上的桃木珠一首殺氣直直沖向那小姑娘,小姑娘慘叫一聲,被彈得老遠,半天爬不起來。
許欣急忙上前去看,眼前一道黑霧蓋下,立即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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