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有的人不值得忍讓
吃完飯陳建生還黏黏糊糊的不想走。
陳建國可煩他:“你要是實在閑的沒事兒,就去找你那些哥們兒玩去,一直在我這兒呆著干啥?我這兒又沒什么可玩的。”
陳建生死皮賴臉就是不肯走:“二哥,你可是我親哥,我可是你親弟弟,我在你家坐會兒怎么了?飯都吃了,你還不許我歇會兒啊?”
陳建國嘆氣:“說吧,到底啥事兒,別說沒事兒,沒事兒你早就跑沒影了。”
陳建生撇嘴:“咋?沒事兒我還不能來你家了?”
陳建生站起來,手指捏的咔咔咔響:“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拎著你走?”
陳建生投降:“別別別,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哥,好二哥,你就讓我躲躲唄,你不知道咱娘多過分,大過年的也不消停,我拜完年回去還沒十分鐘,陳金玉就帶著四五個小姑娘去咱家了。”
也是他傻逼,竟然沒反應過來。
陳金玉帶著那些姑娘進門后他還調(diào)侃人家,打趣人家這么大了有沒有對象了。
小姑娘也不是人人都害羞的,其中有個就特別膽大。
主動問他有沒有對象想找個啥樣的對象想啥時候結(jié)婚生孩子。
他當時傻兮兮的沒反應過來,直接說結(jié)什么婚,他怕找個媳婦兒過來搶他被子搶他飯呢。
氣的他娘罵他長了個豬腦子他才意識到這些小姑娘不是來他家找陳金玉玩的。
小姑娘臉皮薄,他反應不對,人家小姑娘也沒好意思繼續(xù)待下去,就走了。
他還以為這就完了。
結(jié)果倒好,后面還有。
還是長輩直接帶著家里的女孩子上門的,有的是親女兒,有的是外甥女兒或者侄女兒,還有的干脆就是兒媳婦兒的妹子或者其他一扯三千里的侄女兒。
陳建生應付的精疲力盡。
早知道他就不回去了。
本來以為吃飯的時候就好了,結(jié)果飯都做好了,又有人來了。
陳建國一上午賠笑賠的臉都僵了。
干脆不管不顧的跑出來了。
跑出來也沒地方去。
大哥三家分家不分房,大家一個院子里住著呢,跑樓上跟在樓下沒啥區(qū)別。
想來想去只能來投奔二哥。
提到這個陳建生真的是一肚子苦水:“而且你沒看他們給我介紹都什么人,胖的胖瘦的瘦,哥哥黑的跟鍋底黑似的,看人都不正眼看的,我不要求長得多好看,至少要長的周正吧?”
“畢竟我又不是丑的不能看,我的臉還算英俊。”
“我要臉有臉要個子有個子,家里條件也還可以,不就年齡比那些小姑娘大了幾歲?”
“大幾歲咋了?大幾歲才會疼媳婦兒啊。結(jié)果盡給我介紹一些歪瓜裂棗。”
“有一個女的長得倒是還不錯,年齡也不小了,都二十三了。”
“我本來還納悶這個女的為啥年齡這么大了還沒結(jié)婚,結(jié)果人家張嘴就說要兩百塊錢彩禮,還要三轉(zhuǎn)一響,三轉(zhuǎn)一響要留給她娘家,給娘家兄弟娶媳婦兒。”
“結(jié)婚后每個月還要給她娘家五塊錢養(yǎng)老錢。”
“我勒個去,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了?是個男人就能看上她愿意為她傾家蕩產(chǎn)?”
“她這條件干啥不直接招上門女婿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娶她那不是娶老婆,是娶老婆一家子,以后不光要養(yǎng)老婆孩子還要養(yǎng)老丈人兩口子還要養(yǎng)小舅子一家子,我傻了我去找個這樣的媳婦兒。”
“更離譜的是有個還是個男人跑了的帶孩子的二婚的女的。”
“我陳建生就不配娶個頭婚的黃花閨女嗎?”
陳建生說的憤憤不平,唐柔聽的直笑。
還真是,催婚不分年代,過年永遠是催婚大軍最活躍的時候。
不過大年初一的就帶著媒人上門也的確太過分了。
唐柔道:“你要是早點結(jié)婚不就好了?你一直不結(jié)婚,可不就只能挑人家挑剩下的?”
陳建生長嘆一聲:“那還是算了,與其娶個丑女人或者給別人養(yǎng)孩子,我還不如一個人過呢。”
“我現(xiàn)在一個人多瀟灑?想干啥干啥,想吃啥吃啥,想去哪兒去哪兒,賺十塊錢花十塊錢都沒人在邊上瞎比比。”
“要是結(jié)了婚有了孩子,不管干啥都像拴了根繩子,一分錢都得掰成兩半花。這種日子,想想就憋屈。”
唐柔:“……”
小叔子你想法還挺新潮哈。
不過唐柔并不看好。
后世多少年輕人年輕的時候總會放言要單身一輩子,結(jié)果很多人一過三十歲,不是因為寂寞就是扛不住來自父母親朋的壓力不得不結(jié)婚。
更不要說更注重傳宗接代的現(xiàn)在了。
唐柔聳了聳肩:“那行吧,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想法,不然以后等你年齡大了找不到好的對象可別怪這個怪那個的。”
陳建生道:“怕啥?!只要我有錢,我想娶的話多的是十八歲的小姑娘想嫁給我你信不信?”
唐柔冷笑:“那你有錢嗎?”
陳建生:“……”
他還真有錢。
但是這些錢來路不太好說,更不能大聲嚷嚷。
憋屈的陳建生只能扭頭找他二哥做主:“二哥,你看看嫂子她欺負我。”
陳建國:“還不滾等啥呢?非得攆你才走是吧?”
陳建生悻悻的起來往外走:“二哥你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娶了媳婦兒忘了兄弟……”
陳建國抬腳就踹。
陳建生像貓似的原地跳起快一米,瞬間跑了個沒影。
唐柔稀奇道:“建生上輩子是只貓吧?貓都沒他這么能跳,他怎么去不參加運動會?他要是鍛煉一下去參加運動會的話肯定能拿名次。”
陳建國:“……臭小子嘴里沒一句實話。”
唐柔:“??不是,你咋看出他沒說實話的?”
陳建國冷笑:“他相親早就相成二皮臉了,過年見幾個人怕啥?他以前過年不也是這樣?”
“以前過年能過,沒道理今年過年就不能過了。”
“我估摸著家里可能發(fā)生了點啥事兒他看不下去又管不了,只能跑出來撒氣。”
“你等著看好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頂多三天,他肯定還會再來。”
唐柔:“??他有啥好氣的?我看他天天挺沒心沒肺的。”
陳建國搖搖頭:“你跟他接觸的少,不了解他。”
“這小子從小就特能憋事兒,他不想說的事兒,你就是打斷他腿他也不會吐一個字兒。”
“小時候他碰到自己處理不了的事兒會躲起來哭鼻子,現(xiàn)在大了長能耐了,倒是不哭了,可是遇到事兒就躲的毛病一點沒變。”
不然也不會到他家來。
躲相親是一方面,陳建國覺得,估計是陳金玉和王香菊又干了什么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兒,氣悶之下才跑了出來。
老四一向心大。
能把脾氣溫和心里能撐船的老四氣的到他家吃飯,陳建國估摸著這次的事兒還不小。
不過都分家了,陳建生不說,陳建國也懶得理會。
總要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有的人是不值得你忍讓的。
你的忍讓,只會讓對方得寸進尺,進而把你踩到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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