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他垂眸,長長的羽睫遮擋住了眼中的神色,唇角勾起邪肆笑意。
丟下凌汛,帶著汪荊上車走人。
狗東西,不長記性,看回去怎么收拾他。
一眨眼的功夫,凌汛再回頭,就看到君亦凜和汪荊的車子開走了。
回頭看向白清濯,無奈輕笑,眉宇間是對君亦凜滿滿的寵溺和無可奈何。
他這么直白的愛意,任誰都能一眼看出來,何況是白清濯這么聰明的人。
他背著手,對凌汛邀約,“凌醫(yī)生不介意,跟清濯共乘一臺車子吧。”
他話剛說完,顧爵易走上前,對著凌汛優(yōu)雅禮貌勾唇,“凌醫(yī)生好久不見,我跟白管家有些事要說,麻煩凌醫(yī)生去乘坐我那臺車。”
他眸光無波,神色溫雅,語氣卻不容拒絕。
只要能回去,凌汛坐哪臺車都無所謂,“沒事,我坐哪臺都行,既然顧少爺跟白管家有事要說,那我就乘顧少爺?shù)哪桥_。”
說罷,他對著白清濯示意,轉(zhuǎn)身往顧爵易的車子走去。
白清濯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只靜靜的看著顧爵易,臉上沒了慣有的溫柔。
雖然對于參選白飄夫婿這個(gè)事情,他也釋懷了。
但是他還記得,顧爵易找著白素的關(guān)系,讓他莫名被取消了資格。
因此,他對顧爵易的印象不是很好。
顧爵易沒有在意他的冷臉,溫潤依舊,“白管家,我們走吧。”
“顧少爺有何事要與清濯說,何不在這說完再走。”白清濯雖是白家管家,祖上卻一直都是白家內(nèi)臣,地位在白家也如同主人。
對人,他也只是客氣,并不謙卑。
他這么冷漠,讓顧爵易怔愣了一瞬。
沒有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錯(cuò)了?讓這位白管家對他如此排斥。
他溫雅勾唇,走近白清濯,將他抵在車子上,褐色眸中帶著疑問,“白管家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冷淡了?可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
白清濯被他抵在車子上,沒有羞惱,美眸如水無波,平靜的望著他,“顧少爺并沒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清濯本性如此,望顧少爺莫怪。”
“哦?”顧爵易唇畔含笑,繼續(xù)貼近,另一只手放上他的命門,傾身,胸膛相貼,低語,“白管家生性冷淡?”
外面的人雖已經(jīng)走完了,但車?yán)镞有司機(jī)。
顧爵易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對白清濯上下其手,一副流氓做派,著實(shí)是驚住了白清濯。
他清冷譏笑,“原來顧少爺溫潤儒雅的外表下,竟是個(gè)無恥的流氓。”
沒有理會他的嘲諷,顧爵易得寸進(jìn)尺,偏頭,溫潤的唇附上了白清濯的唇瓣。
唇瓣相貼,他沒有下一步動(dòng)作,只淡淡輕笑出聲,“我就是個(gè)流氓,但也只對白管家流氓。”
對于他這種得寸進(jìn)尺的行為,白清濯忍不下去了,手插進(jìn)兩人中間,不輕不重的推開他。
他眸光依舊清涼,聲音無波,“顧少爺,請你自重,也請你尊重清濯。”
看著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車?yán)铮屗緳C(jī)揚(yáng)長而去,就這么把他丟下了。
顧爵易眸光含笑,淡定的抬步往白家宅邸,徒步而去。
看來,追妻之路漫漫呀!
??
凌汛回到住處的時(shí)候,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君亦凜面朝內(nèi),靠在他房間的門邊,長腿微屈,悠閑自若。
他不解,這小作精又要干嘛?
正疑惑,聽到君亦凜森冷的聲音,“把他的床給老子拆了,拆碎點(diǎn)。”
他丹鳳眼微瞇,舌尖在虎牙上滑動(dòng),微痛卻讓他興奮。
今天,他要是不把凌汛給上了,就不是他君亦凜。
他要干到他認(rèn)錯(cuò)。
媽的,竟然還敢對別人笑的那么騷。
凌汛:“……!”這是要逼著他跟他睡了?
他雙手環(huán)胸,站在君亦凜身后,看著他作妖,眸光帶笑,壓不下去的唇角。
很快,房中電鋸電鉆聲齊響,君亦凜滿意勾唇,轉(zhuǎn)身。
與凌汛四目相對。
有點(diǎn)尷尬!
君亦凜清了清聲音,抿唇,走到凌汛身邊時(shí),斜了他一眼,“滾開,好狗不擋道。”
說完,還故意撞了他一下。
就在他與凌汛擦肩過的時(shí)候,被凌汛伸手撈了回來。
凌汛好笑看著他,被他傲嬌的樣子逗得不行。
這小狗崽子,是越來越可愛了。
“笑個(gè)屁,再笑,老子牙給你拔了。”君亦凜惱羞,拉開他放在腰上的手,大步離開。
狗東西,晚點(diǎn)再收拾他。
今天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他正法了。
凌汛走到房間門口,看了眼已經(jīng)被碎尸了的床,抬眸,看向手中拿著電鋸的汪荊。
汪荊對他聳肩,硬漢臉上卻帶著曖昧的笑意。
凌汛無奈搖頭,轉(zhuǎn)身往君亦凜的房間走去。
君亦凜脫下了西裝外套扔在旁邊椅子上,慵懶躺在床上,枕著雙手,丹鳳眼靜默看著走進(jìn)來的凌汛,棕色瞳孔中泛著不明光澤。
凌汛走近,正要坐到他床邊,突然想起這位少爺不讓別人坐他的床,只能起身,站在他面前。
垂眸,看著他,輕笑,“你想讓我陪你睡直說就好了,拿床撒什么氣?”
聽到他的話,君亦凜出奇的沒有生氣,坐起身,仰首看著他。
“給我加大劑量用藥,我要上你,你要是不給我用藥,我就直接上,不要懷疑我這話的可信性,你知道我做得出的。”
他君亦凜向來說到做到。
不說的也做得出。
知道君亦凜想睡他,凌汛應(yīng)該高興的。
可是想到他的身體,凌汛又有些困擾。
見凌汛不說話,君亦凜扯住他的領(lǐng)帶,把人拉近,唇角勾起邪氣弧度。
“不讓我用藥是不是?那老子就這么上。”
他把凌汛拉倒在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扯下他的領(lǐng)帶,修長指尖解開他的扣子,緊張的舔了舔唇。
第一次干這種事,動(dòng)作有點(diǎn)生硬,不是很熟練。
但是,今天凌汛逃不掉了。
凌汛安靜的躺著,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有些笨拙的動(dòng)作。
等著君亦凜的手,放到他腰帶上的時(shí)候,他抓住了君亦凜的手,“我自己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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