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聽到白清染聲音的瞬間,鄭涼喆身體僵了一下。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白清染優(yōu)雅的走進來,下意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對白清染的感情很復(fù)雜。
復(fù)雜到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他可以確定自己是愛她的,但如果必須在鄭媛媛和她之間選一個,他只能選擇鄭媛媛。
白清染冷傲的看著他,冷冷輕笑,“鄭少爺真的是很不要臉呢,竟然還有臉來白家求藥。”
鄭涼喆看到他身后跟著的司惇,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是你先背叛了我,有什么理由這樣咄咄逼人?”
他雖然已經(jīng)懷疑,白清染說的那些事,都是確實是鄭媛媛做的。
但他覺得,白清染轉(zhuǎn)身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對他的背叛。
白清染聽了他的話,大笑起來,雙手環(huán)胸,往他身邊走了過來。
她停在離他僅有半米的距離,細細打量著他。
看到他打著石膏的手臂,忽的勾起了唇角,“鄭少爺是上次挨的打還不夠嗎?”
她優(yōu)雅轉(zhuǎn)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邊整理旗袍邊慢悠悠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
倚靠在雕花椅背上,美眸看向鄭涼喆,“第一,現(xiàn)在立刻馬上滾出白家,第二……”
她站起身,抓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拉近。
四目相對,她眼底再無半分情意,有的只是濃烈的怒意。
歪著頭,眼底帶著陰鷙狠戾,憤怒的咬著牙,“我把你綁起來,關(guān)小黑屋,讓你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等到你那個白蓮花妹妹病死,在放你出來去收尸。”
狗男人,還有臉來白家。
司惇站在門旁,看到她跟鄭涼喆距離那么近,心里有點泛酸。
剛才半路上,白飄突然有些不舒服,付澤陪著她回去休息了。
元宕也跟著回去了。
白飄看出司惇不想回去,就讓他跟著白清染過來了。
一路上,他只覺得白清染的氣壓很低,但沒想到她是來見鄭涼喆的。
鄭涼喆知道白清染說得出就做得到。
他看著白清染那張絕美的小臉,皺了皺眉,“清染,你為什么這么恨我?”
明明之前他利用她的感情,她都沒有恨他的。
為什么只因為媛媛對她耍了些小手段,她就這么恨他了?
“呵~”白清染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笑的花枝亂顫。
笑夠了,她才掩唇輕笑,“鄭少爺這個問題問得好。”
她漫不經(jīng)心的在他身上擦了擦手,“沒有原因,我只是惡心你了。”
令她生氣的并不是鄭媛媛的所作所為。
真正令她心寒的,是他鄭涼喆的態(tài)度。
他對她的不信任,對她妹妹的偏愛。
鄭媛媛如果不作,她可以善待她的。
可是沒有如果。
她的答案讓鄭涼喆憤怒。
他憤恨的指著司惇,咬牙切齒看著白清染。
“所以你那么快就換男人了,還一副在我這受了委屈的模樣,
白清染,我早該想到你天性就是這么放蕩的女人。”
司惇看不下去他侮辱白清染,快步上前,抬手就給了他一耳刮子。
“閉上你的臭嘴吧,垃圾!”
司惇氣得都冒臟話了,“你這個蠢男人,你可以愛你妹妹,可是你不能用你對你妹妹的愛來傷害清染。”
他不動聲色的拉開白清染,護在身后。
“我跟她根本沒有在一起,我不知道你們之間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她之前是真的愛你。
你知道她為你哭了多少次嗎?
你以為她是不講理跟你妹妹吃醋?
你錯了,真正令她傷心的,是你的態(tài)度。
她離開你那以后,你有找過她嗎?
有想過她沒有手機了,沒有身份證,甚至沒有錢該怎么生存嗎?
不,你沒有想過,你是個只愛自己的垃圾,你不配得到清染的愛。”
“我……”鄭涼喆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是想去找的,可是她手機掉進了泳池,無法聯(lián)系她,他不知道該去哪里找。
還有就是,鄭媛媛身體不舒服,粘著他,讓他脫不開身。
白清染看著怒氣沖沖護著她的男人,眼神浮現(xiàn)復(fù)雜情緒。
他是除了白清濯,第一個把她護在身后的人。
司惇說完,對鄭涼喆翻了個白眼,握住白清染的手,拉著她轉(zhuǎn)身就走。
他不想讓白清染看到這個男人。
他心里不舒服。
最主要的,怕他臟了白清染的眼睛。
本來還覺得自己比不上鄭涼喆。
現(xiàn)在看來,跟鄭涼喆這樣的男人比,根本就是自降身價。
把白清染拉到了外面,才停下腳步。
他沒有放開白清染的手。
他內(nèi)心掙扎,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對她的愛。
白清染抬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糾結(jié)的神情。
她紅唇勾起,夸贊了他一句,“傻小子,干得不錯。”
她說的是他那一耳刮子,干得不錯。
至于他說的那些話,倒是有些多余了,鄭涼喆不配知道。
她這句夸贊,緩解了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
也成功的讓司惇的表白卡在了喉嚨。
他清了清聲音,訕訕的松開了握著她的手。
司惇突然的心情很差,松開了她的手后,一聲不吭的直接走了。
干得不錯嗎?
哪里干得不錯?
是讓鄭涼喆知道她對他的愛,找到癥結(jié),然后認錯。
兩人會和好的吧!
他始終是癡心妄想的那個人。
也許他應(yīng)該早點告訴她心意,但是被拒絕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吧?
白清染看著她莫名其妙的走了,皺了皺眉。
這家伙怎么了?
剛才還義憤填膺,幫她出頭,把她護在身后。
這么一會就變臉了!
男人真是太難懂了。
她回頭往前廳看了眼,不準(zhǔn)備再去管鄭涼喆的事情了。
剩下的,交給白清濯處理就好了。
他這次來不是來認錯,也不是來挽回她的,不就很明顯的表明了嗎?
她對他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無的。
是她一直太過于執(zhí)著了。
轉(zhuǎn)身離開前廳,在白家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司惇的身影。
這家伙,在白家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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