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惡魔
大山現(xiàn)在變了好多,用大家的話來說他就是錢多的沒地方花,他還雇傭了王粉做鐘點工,負責雯雯和夏雨的兩餐。
王粉在志華那里沒什么搞的了,因為志華不給她家工資,王粉就離開了。
王粉給夏雨做飯,照顧雯雯,大山答應一個月給一萬的費用,王粉自然是選擇了大山這里。
夏雨也是懶得管了,大山安排就好。
剛做完手術(shù)不久的臉,她也只能帶著口罩,索性匆匆收拾下東西,她想回家休息了。
拉上窗簾,把自己隱藏在黑暗里面,閉了房門。
她疲倦的蜷縮在床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想把自己藏起來。
迷迷糊糊中,一雙溫暖的手在牽拉著她的睡衣,她睜眼大山。
“怎么?睡覺還帶著口罩么?怎么不穿好護士服在床上等我呢?你這是帶著口罩在誘惑我么?”大山一嘴的酒氣,他中午喝酒了。
“我身體不舒服,就回來了,臉腫著不想讓人看到。”她解釋道。
大山有個毛病,就是在喝醉的時候是相當?shù)臏厝岬模牵谇逍训臅r候從來都沒有給過夏雨什么好的臉色來。
所以,醉酒的大山真的很有魅力很溫柔。
夏雨聞著大山嘴里面的酒氣,居然有些……
大山略帶好奇的撕掉了夏雨臉上的醫(yī)用口罩,一張全新的臉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微微一震。
“你把鼻子墊高了?”
“漂亮嗎?你不是說我鼻子高點會更好看么?”夏雨媚笑著,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她現(xiàn)在不想對著干了,她要有她的溫柔來挽回這個家,即便是自己身體沒什么感覺。
她拉著大山的手,主動放進了睡衣里面。
大山的眼神有些迷離,明顯,他有想法“怎么?這里也動了?
成功的激發(fā)了他身上潛在的力量,轉(zhuǎn)而,她可以不用什么力氣的承受著和他的所有的力氣。
“你找機構(gòu)做的?”他突然冷冷的問。
“嗯,馬克的一位朋友”她沒必要撒謊。
“那是說,你也被他摸了?看了?”他似乎把所有的不滿情緒全部的用在了力氣上,她的身體重新被撕裂。
她緊緊的抓住了他。
“他是醫(yī)生,只是在做手術(shù)。”她辯解著。
“哼,被摸了,看了?有沒有用了?”
他帶著情緒,手上的力道也很大。
“疼……”
“疼就對了……”
“你很漂亮……很像雯雯。”
“給你的感覺也一樣么?聲音也是一樣的么?”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只是動作根本就沒停。
“如果可以,你應該比她更浪。”他抬腿,再次走到床邊坐下,拿起床頭柜抽屜的黑絲帶來,抓住她的手綁緊了它。
“干嘛?你綁架我?”夏雨一臉的迷惑,心里有些害怕,大山似乎一直對馬克的靠近有偏見,阿香都沒那么大的戒備,而大山的小心眼特別嚴重。
“以后不允許你接觸馬克,這個女婿我都沒看上,管不了女兒我能管你,我會讓王粉把飯給你端上來吃,你在家好好休息。”他玩味的看著因為用力她手上勒出來的紅印,以及激情中她身上布滿的全部的他的痕跡,嘴角一抹冷笑。
他快速的把她的手和腿全部用透明膠布纏繞了起來。
“大山,你這是在綁架我,你不喜歡我和馬克阿香聯(lián)系嗎?”沒想到,一陣溫存過后的大山還是那么的極端。
“不喜歡,以后就王粉負責你的三餐,你需要在家休息。”
“你……”她的嘴被他用紗布堵了起來,只能變得支支吾吾的。
門外,她聽到了兒子的聲音。
“爸爸,媽媽怎么了?她生病了嗎?”
“寶貝,媽媽得了一種病,的休息一段時間,你不能進去的,她身上出痘痘了會傳染的,過段時間就好了。”大山溫柔的聲音對兒子說話。
“那好吧,我去洗衣店玩去了”兒子蹬蹬下樓的聲音漸漸遠了。
大山,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報復自己!
大山還找來了王粉來監(jiān)督自己,說是照顧其實是監(jiān)督,監(jiān)管她和雯雯。
大山現(xiàn)在越來越霸道了,當他知道夏雨要離婚,他就想用這樣的方式讓夏雨妥協(xié)。
他聯(lián)合了王粉來,她失去了自由,她的手機所有聯(lián)系方式被沒收了。
連夜,他們就給夏雨換了地方,一個除了王粉和大山別人不知道的地方。
聽著王粉的腳步上樓了,她忙把自己全部鉆進了被子里面,只留下頭,大山鎖了門而王粉似乎有鑰匙。
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王粉的聲音。
“夏雨,沒想到吧,你現(xiàn)在也有今天,當初你姐那個滑頭就是不讓我靠近大山,想辦法把你介紹給大山,所有的機會都避開我,現(xiàn)在呢?你還不是要求我,你來求我啊!”
王粉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來,滿臉堆笑的坐在了她的床頭,撕下了她嘴里面的東西。
“,我姐怎么做那是我姐的理由,你不是也搶了志華么?現(xiàn)在你還不是為大山做事?說吧,大山給你多少我也可以給你多少,你放了我。”
夏雨沒想到大山會用這樣的方式對她,她只想要自由。
“我可不敢放了你,到時候大山找我可不是拿錢那么簡單的事情了,你這是罪有應得了,現(xiàn)在喊你姐姐幫你啊,你喊啊……”
王粉遞過來一杯紅酒,看似一臉的心疼。
“這是什么?里面是什么?”夏雨感覺到恐怖,這難道也是大山吩咐的么?
“大山說了,這個不是酒的,這個喝了對你身體好處的。”
沒等她拒絕,王粉捏著她的下巴就灌了下去。
嗆的她眼淚都流下來了。
“你好好聽話,大山不會虧待你的,不然大山說了,你的姐姐他都不會放過的。”
說完,不等夏雨反駁,紗布就堵住了夏雨的嘴巴,她搖晃著綁緊的身體,無濟于事。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王粉是為了報復不公平,才會和大山一起。
腦袋慢慢的昏昏沉沉,似乎是那杯紅色的液體起了作用,她渾身無力而倦怠。
大山……你到底要我怎么樣?你這個惡魔……
夏雨失蹤了,說都不知道。
酒吧,大山意外的看到馬克在哪里一個人喝著悶酒。
今晚,雯雯嚷著要去家里,而他不想那么早的回家,所以就帶著雯雯來了酒吧,不料就碰到了馬克。
“雯雯,好久不見!”馬克明明看到了大山和雯雯在一起,但是他沒有和大山打招呼,而是很熱情的和雯雯打招呼。
雯雯瞬間很不自在了。
“哦,馬克你也在這里,怎么,沒有約夏雨嗎?她的手術(shù)可是你給她做的吧?”雯雯故意提及手術(shù)的事情。
大山明顯的皺了皺眉頭,表示不爽。
“我怎么可能會?我一個朋友給她做的,誰知道她發(fā)什么瘋的,整什么容的,大不了離婚唄,反正婚也結(jié)過了,娃也生過了,不愛就離了算了,誰也別折騰誰的。”
馬克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眼神挑剔的看著大山身邊的雯雯。
“怎么?馬克,聽說你以前還和夏雨談過呢,你們屬于姐弟戀吧,怎么后來還找了大山女兒呢,你這是升級特別快的,大山你說你們真的好奇怪,肥水一堆不流外人田呢!”雯雯冷嘲熱諷。
“雯雯,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的位置么?別挑破離間的說話,夏雨可是比你善良多了,你頂多也就是個生娃的工具,也別張揚的太早。”
馬克看到雯雯心里就會不爽,這個女人在他的眼里,和發(fā)情的小母豬沒什么不同的,不知道大山發(fā)什么神經(jīng)了,好好的夏雨不要,搞這個雯雯出來添堵。
看著這兩個人在這里肆無忌憚的拌嘴,大山覺得特別的無聊。
“我去下衛(wèi)生間,你們慢慢扯,最好打起來我去叫救護車。”
大山其實還是在意馬克和夏雨的那段故事,特別是在雯雯提出來的時候,他內(nèi)心特別的憤怒。
他不知道為什么,也許不應該在意這些,可是雯雯總會提及這些,堵著他的心很是不爽。
衛(wèi)生間的鏡子跟前,他看著發(fā)怒的紅著血絲的眼睛,他大山,明明就是恨著……
夏雨不給他生孩子,錯過了最好的時候,夏雨的子宮沒了,再也不能生了,他可以借助雯雯要到自己的孩子,但是夏雨他沒打算放過。
“一個人在這里發(fā)什么呆呢?”馬克閃了進來,遞給了他一根煙。
他沒接,沒想著搭理他。
馬克無趣的縮回了手來。
“夏雨只是做了鼻子和臉型,別的也就沒有了,你不必為這個和她過意不去吧?最近這兩天也沒在醫(yī)院見到她,可不可以去家里看看?我想看她鼻子康復的怎么樣?”
“沒必要!她好著。”大山不耐煩的拒絕了馬克的好意。
“我和阿香一起去如何?你不可能總是和以前過不去,阿香都不在意了,你為什么那么在意?”
馬克被激怒了,他一把抓住大山的領(lǐng)帶來:“就說你,不愛就放手,你為什么不和她離婚?你天天帶著雯雯刺激她,你還有良心么?她跟了你這幾年,而你當著她的面和雯雯出雙入對的,你還要當著她的面和那個騷,貨怎樣么?”
大山冷冷的看著馬克。
“怎么?你心疼了嗎?心疼你去安慰她啊!你和阿香也是不結(jié)婚就生孩子,你從來都不喊我爸爸,你尊重過我么?你和夏雨的事情也沒告訴過我,以后我才知道的。”
一拳接著一回拳,他們廝打在了一起。
“你那么小心眼,夏雨來這里我們在車行就認識了,你那么糾結(jié)干嘛?夏雨人家單身,我當姐姐不可以么?你現(xiàn)在有雯雯還要霸占她么?”
“我告訴你,六年前,我給雯雯胸前紋了朵玫瑰,她的肩膀上有顆痣,這一切你應該見過吧!”馬克惡狠狠的說。
頹然,大山愣住了……
馬克轉(zhuǎn)身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大山,你個傻瓜……”
馬克也是這里土生土長的人,他怎么可能不認識混著的雯雯呢?
馬克故意找出了六年前他和雯雯的照片來,那個時候他們都好像沒有父母管的孩子,一起玩一起嗨。
照片上,雯雯比現(xiàn)在清純多了,馬克站在中間,旁邊有雯雯和另一個女孩子一起拍照。
大山看了一眼,心里更是討厭馬克了。
“這么小點不好好學習,那個時候就知道把妹了,我是不會同意阿香和你結(jié)婚的,你就繼續(xù)浪吧!”
海邊的房子里面,夏雨沒日沒夜的在睡覺,這里除了王粉回過來買點蔬菜送過來,就是家里的保姆劉媽的陪伴了。
這么多年,夏雨都不知道這里是大山的另一處住宅,這么多年其實她不是很了解大山。
夢里,她看到劉媽端著雞湯站在她的床頭。
劉媽看著而眼前可憐的女人,可是她無能為力,這么多年了,她在這里以前伺候過阿香的媽媽,現(xiàn)在又是夏雪,這么對面她目睹了一切,可是大山是她姐姐的孩子,她也左右為難。
“你喝點雞湯吧!你這樣不吃不喝是不行的。”劉媽只是個家里微小的存在,可是對于夏雨而言,那是她溫暖的臂彎。
不只是夢里還是現(xiàn)實中,夏雨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了。
“劉媽,你幫幫我,我不能一直都在這里,我還有兒子要照顧的。”
“小雪,你要聽話,你的孩子大山不會不管的,大山是個好孩子,可是他只是慣壞了,你順著他就沒事的。”她死死的拽著劉媽,似乎是她唯一的寄托。
可是劉媽是大山的人,她不會向著她。
口腔滑入湯水,夏雨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半夜,難道自己夢魘了。
窗戶沒有關(guān),絲絲涼風吹過,帶動著窗簾,浮動。
月光灑在床上,而她蓋著被子蜷縮在里面,全身的束縛已經(jīng)一天,沒人能幫她,那只是個夢。
劉媽疼惜的眼神也不能幫她一絲一毫,大山在這個家就是天,是主宰,誰敢違背他?
一個黑影在椅子上一明一暗的閃動著,那是一雙夾著香煙的手。
“大山……是你嗎?”
“嗯。”
大山來了,他不那么容易的放過夏雨,夏雨覺得大山腦子似乎出問題了,很是不理智的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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