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云霧島之變
第一百九十一章云霧島之變
段家老祖強壓下怒氣,說道:“郝仙長,你想干什么?”
這位郝仙長剛剛狼狽不堪,此刻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恢復過來,變作風度翩翩,仙風道骨。
蘇謙柳眼尖一看,郝仙長聽段家老祖之眼,眼睛微微一跳,暗道:“不好。”立即上前說道:“請問郝仙長,云霧島出了什么事情?”
段家老祖也不是白癡,見郝仙長臉色不好。隨即低頭不語,看著腳尖,好像腳尖之上有萬分精彩的事情發生一般。
郝長眼睛微微一瞇,心中暗暗覺得蘇謙柳有眼色。
郝仙長雖說姓“郝”但是為人一點也不好。如果段家老祖硬逼下去,縱然是郝仙長理虧,也決計會下手將蘇段兩人除去。
只需看云霧島近百名修士,最后逃出來的只有郝仙長一個人就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如果不是現在郝仙長勢單力薄,正在用人之際,蘇謙柳與段家老祖那里還有性命在。
郝仙長說道:“云霧島在昨日,被海妖攻下來了。”
蘇謙柳驚呼道:“什么?”
這一刻蘇謙柳徹底將關于段家之事,完全拋到腦后了。云霧島在天南之地,幾近千年之久,一直是太華山在天南之地象征,甚至一些見識淺薄的人,根本不知道太華山只知道云霧島。云霧島失陷,對天南之地來說已經是天塌地陷的大事,所影響的絕非只有天南一地。蘇謙柳那里還有工夫去計較大楚皇位之事,一心思索怎么才能講蘇家從這一場劫難之中,存活下來。
郝仙長也沒有想細說,云霧島是如何失陷的,只是說道:“今日天南之地,也只有這鎮海關有鎮守的可能了,還望兩位聽命于我,齊心守好鎮海關,我定然向山門稟報你們的大功。
蘇段兩人立即說不敢。
蘇少言在人群之中,心中更是震驚莫名,他在太華山日久,因木師之故,對太華山與龍族的戰爭畢竟了解,他立即意思到。這并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在神州附近的海面上,到處都有一些島嶼有太華山派遣人員駐守,除卻東海列島之外,其他的島嶼不過是起預警作用而已。
如果龍族想打,決計能打下來,就好像是近日對付云霧島一樣,只是打下來之后,才是雙方正式交手的開始。
如果龍族與太華山在天南之地交手,大楚絕無幸理。蘇少言忍不住說道:“請問郝仙長,可曾向山門稟告啊?”
郝仙長一聽身后的煉氣修士居然有人敢開口,心中不由的生起一絲不悅來。如果不是現在他手下一個可用之人都沒有的話,他連蘇謙柳與段家老祖都懶得搭理,更不要說更沒有存在感的煉氣修士。
蘇謙柳立即上前解釋道:“這是我蘇家子弟蘇少言,是太華山外門弟子。”
郝仙長一聽是太華山外門弟子,不由的高看了蘇謙柳一眼。
郝仙長是太華山執事,其實也是外門弟子出身,猶豫達不到內門弟子的標準,只好為執事了。
一般來說,太華山之中執事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這樣由外門弟子出身的執事,就是最低級的執事,要不然也不會被派遣到天南荒僻之地。
不管天南之人,如何高看云霧島,但是在太華山的人心中看來,不過是一個偏僻的哨所而已。
郝仙長鼻子“哼”了一聲,說道:“怎么沒有,只是龍族耍了花槍,在東海列島上猛攻,此刻附近根本沒有什么得力援手。”
蘇少言緊接著說道:“那么郝仙長是否頒下仙門令?”
所謂的仙門令就是太華山的信物,用著仙門令可以讓太華山所轄之地的所有修士,不論是散修還是家族修士,還是小門派,都必須要響應仙門令的征召。
郝仙長冷哼一聲,拿出一塊令牌,說道:“仙門令在此,我現在就頒下,給我傳訊四方,讓所有修士都向鎮海關集結。”
蘇少言沒有去接,而是蘇劉義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接下來,說道:“是。”隨即下去了。
郝仙長說道:“蘇師弟,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說嗎?”
蘇少言說道:“弟子還想知道,不知道山門何時能有援兵?”
郝仙長說道:“短則半月,長則一月,山門的援兵一定會到的。”
蘇少言暗暗掐算時間,對這個時間有些憂心,心中暗道:“也不知道這鎮南關能不能抵擋住海妖的進攻。”
也許對郝仙長來說鎮海關頂不住,也行,繼續向內陸逃就是了,以郝仙長的一身修為,只要沒有金丹期修士出動,一般修士根本抓不到他。
但是對蘇少言來說,就大為不同了。
鎮海關之內,就是大楚腹地,就是大楚的精華之地,可以說鎮海關一旦被攻破,大楚郢京之前,沒有一處可以為屏障的地方,即便是郢京也不足以抵擋海妖的進攻。
蘇少言正在默默思量的時候,郝仙長大喝一聲道:“太華山外門弟子蘇少言聽令。”
蘇少言身子一挺,說道:“弟子在。”
郝仙長說道:“從今天起,我命令你接管鎮海關陣法,陣在人在陣亡人亡。”說話之間,郝仙長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殘酷。
郝仙長從來沒有想放過冒犯他的蘇少言,于是乎給蘇少言留下這個命令。
郝仙長本人根本沒有在鎮海關久留的意思,不過將鎮海關當做一個臨時休息的地方。縱然這鎮海關是一個金丹修士修建的,但郝仙長覺得連云霧島都抵擋不了海妖,區區一個鎮海關又能起什么作用啊。
蘇少言堅守陣法,必定會死在鎮海關上。
蘇少言卻不明郝仙長的想法,心中暗暗想道:“有本源靈石做支撐,在本源靈石消耗完之前,鎮海關基本上是可有依靠的。”
蘇少言郎聲說道:“是。”隨即下了城樓。不過片刻,就來到了密室之中。
蘇少言盤膝坐在最中間的蒲團之上,只覺得一股清流在體內不斷的運轉,讓蘇少言感到好了幾分。他心中默默琢磨著在太華山上學習的陣法知識。
也躲虧了白芊芊在,如果白芊芊這個陣法天才沒有和蘇少言在同一座山峰之上,蘇少言也不會對太華山的陣法如此了解。
這里的陣法是典型的太華山風格,蘇少言按照太華山的陣法的慣例,手指掐訣,十根手指上下紛飛,幾乎看不見影子,一道道看上去毫無用處的法術打了出來,一道道打在周圍的石屏風之上。
所有石屏風陡然亮起。一道道石屏風映射出的畫面不住的轉動。將整個鎮海關映入蘇少言的眼中,并且按蘇少言心意不斷的取舍變化,可以說說著整個鎮海關此刻都在蘇少言的眼皮底下了。
忽然一聲巨響喝道:“郝忠豪,你這個卑鄙小人,出來與我一戰。”
這聲音很大,在天邊嗡嗡做響,好像是驚雷一般,滾滾而來,即便是在密室之中的蘇少言也覺得耳朵刺痛。
所有石屏風上的畫面同時跳躍,同時投射出一個人來,卻見這人頭上長角,渾身漆黑,面目猙獰,犬牙外漏,兩個眼睛如同銅鈴一般,背生仿佛蝙蝠的翅膀。手中有兩道鋼叉。叉尖在陽光之下燁燁生輝,顯然不是凡品。正是夜叉
所有石屏風雖然都投射出這夜叉來,但角度各有不同,在蘇少言這里看去,反而比城頭上看的更清楚,蘇少言心中暗暗想道:“這夜叉決計不是凡品,卻不知道這位郝仙長會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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