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純陽尺
第一百七十五章純陽尺
劍氣吞吐之中,蘇少言心中暗想:“我一心想在一劍破萬法這條道路上有所成就,但是到頭來,卻還是有一劍生萬法的手段來對敵,實在是慚愧的緊。”|
蘇少言暗自思量之間,恭王又出手。
恭王的手中的短尺輕輕一擺,蘇少言只覺得地動山搖,好像是一根擎天玉柱,砸了下來。近百丈的短尺虛影,有如實質。
蘇少言不由的暗道:“好寶貝。”
卻是蘇少言見識少,不認識恭王手中法器的玄妙。這純陽尺分明是純陽宗鎮派七寶之中純陽尺的仿制之品,有一些先天至寶的神韻,也是理所應當的。
蘇少言飛劍一斬,一絲紅線從蘇少言的劍脊上猛然冒出來,瞬息之間就蔓延到整柄飛劍之中,整柄飛劍瞬息之間爆炸出來,化作熊熊的烈火,好像不是一柄劍,而是一束從天外落下的火焰。
無數赤色的火焰張牙舞爪迅速的鋪滿天空,一眼望去半天火紅,半天蔚藍。
無數火焰撲向純陽尺虛影,一瞬間純陽尺虛影爆發出萬丈金光,金光如有實質的火焰死死的擋在數丈之外。
兩人一交手,就火力全開,周邊的人,一瞬間覺得如在烤爐之中,不由的退后數丈,即便是如此,也汗透重衣。無數少女少婦的臉上的妝。早就稀里嘩啦了,剛剛還笑顏如花,此刻直如厲鬼。
恭王臉色通紅,一根短尺在恭王的手上下起伏,一道道金光射出去。
純陽尺的虛影將恭王罩最中間,恭王臉上金色與紅色不斷的交錯。卻看出恭王本來是怎么的臉色。
蘇少言無暇想對手如何,此刻只覺得心中一空。
自蘇少言將段安鳳的真氣納為己用之后,從來沒有如此不留余地的使用過火焰的力量。
蘇少言心中其實一直有一分忐忑,畢竟這分力量不是蘇少言一點一滴的修煉出來的。能不能完全的控制住它。蘇少言心中一直有一絲疑慮。
但是蘇少言平心而論,蘇少言現在威力最大的手段,偏偏是這個。
段安鳳一身精純的火力,是模仿鳳凰火焰,其中內含玄機。甚至有一舉蛻變鳳凰火焰。
而蘇少言也不是自夸,他一身精純真氣,在太華山外門弟子之中,決計少見,甚至一些已經成功筑基的修士,蘇少言也不覺得自己的真氣在本質上有多少差距。
這些疊加在一起,威力遠遠勝過了蘇少言的飛劍。
蘇少言挑戰恭王是為了什么?是為了宣布蘇家后續有人。宣布蘇家將有蘇少言來守護,如此情況下,蘇少言怎么肯輸,怎么敢輸,怎么能輸。
而每一個人都有不能輸的理由,這理由蘇少言有。恭王也有。
恭王在大楚數十年,也是早就成名的高手,自從父輩手中接過恭王這個位子上,他就與大楚皇帝蘇文策給對上了。
一生宿敵,半生糾纏。蘇文策從來沒有沾過他半點便宜,他又怎么肯讓自己輸給蘇文策的兒子。
如果輸給蘇文策,恭王還能接受,但是輸給蘇少言,恭王決計不能接受。
蘇少言為了贏,連有些隱患的手段也顧不得了,爆發出重重火焰,仿佛是一圈圈的蓮花次第綻放開來。
火焰由紅色變成青色,從青色變成白色,從白色變成無色。所有從外面的人向里面看去,看到所有的景物都是扭曲的。
恭王出了一滴汗,還沒有從皮膚之中完全冒出來,就化作一縷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恭王臉色通紅,不知道被火焰照射的,還是渾身功力在全力運轉。
恭王知道,這情況不能長久下去了。恭王說道:“罷了,反正鄉下小地方,無人能看的出來。”
恭王手中的純陽尺在恭王面前緩緩的懸浮,恭王口中念念有詞,道:“臨。”隨即一口血噴了出來。
純陽尺被恭王的心頭精血一澆,瞬間爆發出金光來。恭王一喝道:“去。”
萬般金光瞬息之間,收納進純陽尺之中,純陽尺化作一道金光向蘇少言砸去。
這道金光速度并不快,甚至說很慢。但是與劍光不同的是,這金光凝重之極,所過之處,無數火焰被一股虛空大力,硬生生的壓滅,硬生生的壓出一道通向蘇少言的道路。
金光未到,但是氣勢已經到了。好像是整個天地一瞬息壓在自己的肩膀之上。蘇少言只覺得渾身上下一根指頭都不能動彈。甚至說呼吸都不可能做了。
蘇少言眉心一熱,一道熱流從紫府之中流出,在蘇少言身體之中輕輕一繞,所有瞬間覺得自己又能恢復對身體的控制。
金光已經近在眼前了。
蘇少言來不及做些什么,劍指一直,一柄飛劍瞬息之間斬向金光。
只是這一道劍光斬在金光之上,只聽見一聲清脆的斷裂之聲,蘇少言大驚失色,眼睛幾乎要瞪出來,死死的盯著飛劍。
只見飛劍之聲,肉眼可見的裂出一道縫隙。然后不過呼吸之間,這縫隙就化作一道蜘蛛網,將飛劍緊緊的包裹進去。
“碰”的一聲,無數道飛劍的殘片四處飛射,周圍觀戰的人不由大吃一驚,四處躲避,即便如此也有數人的悶哼之聲,顯然是中招了。
不過蘇少言已經沒有心思注意這一點小節;。
因為金光就在眼前,眼看就要砸在蘇少言的頭上。
太華山外門弟子制式飛劍,要說有多好吧,蘇少言自己都嗤之以鼻。但是要說有多壞吧。太華山就會嗤之以鼻。
這一款飛劍,因為是一次性煉制很多個,所有的材料普普通通,沒有什么珍貴之處,飛劍本身的特征也恨普普通通。用平庸的來形容卻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平庸不代表平凡。
說平庸是這飛劍,沒有任何特點,可以說適應任何修士使用,但是又不適合任何修士長用,但是這一款飛劍的質量卻是很不錯的。
最少在蘇少言一路從太華山下回到大楚,這一路上,蘇少言見識過很多散修,在蘇少言看來有好多散修的渾身家當都比不過一柄制式飛劍。
但是這柄飛劍居然折斷在純陽尺之上,并非是取巧的折斷,而是硬生生被擊成碎片了。蘇少言立即知道這純陽尺的厲害之處,要遠遠在蘇少言的意識之上。
此刻純陽尺就要砸在蘇少言的頭上,蘇少言一時間萬般念頭浮上心頭,忽然一物在蘇少腦中一閃而過。
蘇少言手一翻,一個圓鏡在蘇少言手。蘇少言手一拍,無邊真氣灌輸進這個圓鏡之中,圓鏡一亮,頓時從蘇少言的手上飛出,與這金光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只聽一聲巨大的撞擊之聲,如黃鐘大呂。震得蘇少言耳朵嗡嗡響,一時間什么也聽不見,眼前的一切都好像看默片一般。遠遠的看見恭王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猛地一口血噴出來。
蘇少言心中透亮,手一翻手中的圓鏡,狠狠的砸了過去,與純陽尺再次一撞,純陽尺失去了恭王的支持,如乳燕歸林,瞬息之間投入了恭王的懷抱之中。
這圓鏡是何物,正是當日蘇少言與落紅塵從木師手中得到的。鏡名破空,是天外異寶。自到了蘇少言手中,蘇少言想盡辦法,不過弄明白一些最淺顯的用處而已,比如剛剛硬碰硬的將純陽尺給擊退了。
概因天外異寶都是一界奇珍,因為種種原因淪落天外,機緣巧合之下,落進本界。別的不說,堅硬質地之好,即便是當世一些至寶,也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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