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囚 怒
哇,那個風衣男子胸口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可怕的力量!”
他抬起頭,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這個男子,似乎是想要將他的面容印在腦海之中,如此沛然莫御的力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趴在地上,雙手抱頭!“一旁的戰(zhàn)士端槍上前道。
黑衣男子聞言十分配合的趴在了地上。
“帶走!”緊接著便有戰(zhàn)士前來將他雙手反綁,然后帶走。
醫(yī)院之中,蘇柔所在的病房之內。
“張主任,蘇柔人呢?”
“啊,剛剛有人把她接走了,說是帶她回家住段時間。”
“什么人啊,我怎么沒看到?”
“說是她的親戚。”
“親戚,她今天沒跟我說啊?”
“哎,小婉,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這幾天照顧蘇柔也挺累的,早點回去休息一下吧?”
“嘶,奇怪。”
醫(yī)院門口,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下,照例接受檢查,車窗落下,后排坐著兩個人,一個剃著寸頭的中年男子,一個清麗脫俗的女子。
“蘇柔,你這是準備去哪里啊?”
“我想去我阿姨家呆上幾天。”車中的女子回答道。
“哦。”執(zhí)勤的戰(zhàn)士揮揮手準備放行。
“等等。”后面?zhèn)鱽硪粋聲音。
剛剛準備離開的王凌在聽到蘇柔這個名字之后轉身走了過來,他來到車前,看著汽車里面,一個方臉的寸頭男子,在他身旁時蘇柔,正望著前方,目光略微有些呆滯。
“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你是什么人?”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汽車里的男子反問道。
“昨天在外面的街道上發(fā)生了一起兇殺案,就和這位姑娘有關。我們剛剛被調查過,接著便有人受到了劫持,你現(xiàn)在又帶著她離開,真是巧啊!”
“噢。我是她姨夫,聽說這里出了事,特地過來看看,順便把她接到家里住幾天。”
“是嗎,消息很靈通嗎?”
“馬上離開!”
對面的男子沒有說話。王凌卻聽到有聲音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接著便感到輕微的眩暈。
給我滾開!
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從王凌的身體之中迸發(fā)出來。
他對面的寸頭男子瞬間身體后沖,如遭重擊一般,臉色變得蒼白,嘴角直接滲出了獻血,鼻孔也有鼻血流出。
“心靈操縱嗎?”
“嗯。”剛剛還有些眼神呆滯的蘇柔突然間雙手抱頭,面部露出痛苦的神情。
“我怎么會在這里,你是誰?”
“他不是你姨夫嗎?”
“姨夫,我沒有姨夫。”
“嗯?!”崗哨中的戰(zhàn)士一愣,接著立即端槍瞄準了汽車之中的兩個人。
“雙手放在車窗上。不要動!”
“姨夫,呵呵。”王凌伸手在那已經攤到在座椅上的男子胸前拍了拍,只聽到細微的咔嚓聲,接著便有鮮血不斷地從他的嘴角滲出。
車上的兩個人很快就就被趕過來的戰(zhàn)士帶走,連同那個剛才身穿黑衣,手持利刃的男子一同列入了重點犯罪嫌疑人看守。
“嗯,謝謝你。”得知眼前的這個男子因為誤打誤撞救了自己,蘇柔急忙叫王凌表示了感謝。
“沒事。”王凌擺擺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好似一朵嬌花。美麗依舊,只是人似乎比那是瘦了一些。
“回去休息吧。”
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之內,接連發(fā)生了兩個重大的意外時間,一個試圖劫持前線殺蟲回來的戰(zhàn)士。一個試圖劫持醫(yī)院之中的護士,再加上昨天夜里發(fā)生的兇殺案,這里的事情已經引起了金華當?shù)伛v扎部隊的高層的注意,并下了命令徹查此事。
醫(yī)院之中,經過簡單地縫合包扎之后,胡青志向眾人描述著自己剛剛所經歷的一切。
“他跟我說著話。然后以及快遞速度用什么東西刺了我一下,接著我便失去了反抗能力,在倒下之前,我按下了早就準備的緊急呼救裝置通知你們,還好你們都看到了。”
“你應該感謝衛(wèi)國,要不是他速度快,說不定你現(xiàn)在會有大麻煩呢?”
“就是。”
“嘶,他為什么要綁架你?”
“我也不知道,我不記得認識他,而且我在金華也沒有什么仇家,對了,他見到我的第二句話就是有事情要問問我。”
“有事情問你,什么事?”
“他還沒說我就倒下了。”
“會不會跟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林凡眉宇之間顯露出擔憂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找我們的麻煩?”
“嗯,或許昨天在街道上被殺死的那個軍官的身份不一般。”
“我查查。”說這話,胡青志便開始忙碌起來,不一會的功夫,那個人的身份、籍貫、入職履歷就被胡青志翻騰了出來。
“厲東亭,家世一般,也沒有什么身份顯赫的親戚,他的老家倒是出過一個高官,不過是在兩百多年前,噢,他和那個美麗的護士蘇柔是同鄉(xiāng)。”
“同鄉(xiāng),這個人渣!”
“他在軍中沒有立過功,但是升職確實很快,蟲災爆發(fā)以來,他主動要求調往戰(zhàn)區(qū),卻沒有進入前線,而是在后勤部門工作。”
“其他的呢?”
“沒了。”
“沒了?”
“嗯。”
“這點消息,我看不出來任何的有用的信息。”
嘀嘀嘀,這個時候,王凌身上隨身攜帶的通訊器響了起來,王凌拿出來一看,立即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什么事?”
“你們在金華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通信器的那頭傳來伊揚頗有些憤怒的聲音。
“什么幺蛾子?”
“廢話,那死了一個少校軍官,就在仲正住院的外面街道上,你們入住之后的當天晚上。”
“你消息很靈通啊!”王凌暗中一驚道。
“是不是你們干的?”
“問題很嚴重?”王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很嚴重,上面有人本來就看清道夫不順眼,想要借題發(fā)揮。如果事情是跟你們有關,那可就麻煩了!”通信的那頭,伊揚有些擔憂道。
“既然如此,就算不是我們。他們也會想辦法安在我們的頭上,具體會由那個部門行動?”
“應該是特別調查部隊,他們的權限很大,也有上面的支持,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凡事能忍則忍。”
“嗯,知道了。”
“通了?”
“什么通了?”王凌一愣。
“通了。”旋即明白過來伊揚的意思回答道。
“好,好,好,太好了!”
“還有其它的事嗎?”
“沒了。”
王凌剛剛掛斷了通訊就聽到了外面的軍車呼嘯聲。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是特別調查部隊!”
“麻煩來了!”王凌眉頭皺了皺低聲道。
十分鐘之后,吧嗒吧嗒,急促的聲音,按時軍靴敲打地面發(fā)出來的,循聲望去,那是一隊身穿軍裝的戰(zhàn)士。帶隊的人居然是一位少將,面色冷硬,如同冬天的巖石一般。在他身后是持槍的特別調查隊,一共十二人。他們徑直來到了王凌他們的身前
“清道夫,第十三小隊。”帶隊的少將以冰冷的眼神望著眾人。
“是,有什么事嗎?”
“現(xiàn)在懷疑你們和昨天夜里發(fā)生的兇殺案有關,需要你們協(xié)助我們調查,任何的反抗都將被視為為違抗軍令,以軍法處置!”聲音冰冷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
“什么?”陳隆聞言,青筋凸出。眼看著就要發(fā)作。
“冷靜。”一旁的林凡一把將他按住。
“仲正、林凡、陳隆......”加上王凌,一個十個人的名字一個不差。
“立即隨我們離開,接受調查!”
“等等,我們的隊長剛剛在提前線上受傷。正在住院治療。”
“我們已經咨詢過院方,沒有問題。”
“這就是你們對待前線浴血奮戰(zhàn)戰(zhàn)士的態(tài)度。”
“注意你的語氣,你只需要服從,少尉!”
“不要說了,跟他們走!”這個時候,仲正從病房里出來道。
“頭。”
“我們走吧!”仲正看也不看那個少將一眼冷冷道。
嘎嘣。王凌握了握拳頭,然后復又松開。
“凡事能忍則忍。”他想起了剛才伊揚叮囑了話。
十個人上了車,接著便被運送到了英康最大的軍事基地之中的特別調查部門,這個部門的職權就是處理部隊之中的案件,尤其是那些從前線歸來,身懷特殊的能力或者是戰(zhàn)功赫赫的戰(zhàn)士所犯下的案件。
十個人,被分別關在了三間特殊的的房間之中。
王凌和陳隆以及胡青志關在了一起。
“為什么抓我們,我們有沒有殺人!”陳隆使勁拍了一下墻壁,手掌之上已有冰霜出現(xiàn)。
“陳隆,冷靜點!”胡青志見狀急忙上前勸阻,生怕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顧后果的事情來,那樣的話,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呼,王凌走到墻邊的床坐下。
他看上去很平靜,實際上則是滿腔的怒火,將要噴發(fā)而出。
人是他殺的,那樣的人渣該死!
事情做了卻又無法承認,還陰差陽錯的連累自己的同伴受盤查,雖然這有上面借機敲山震虎的意思,但是他心中還是十分的惱火。
他恨不得將這墻壁打個窟窿,然后一路沖殺出去,找出那個借題發(fā)揮的權貴,然后一拳轟碎他的頭顱!
“陳隆,出來!”
他們幾個人開始被單獨的叫出去問話。
只是陳隆這一出去就是一個多小時。
“他不會有招惹什么禍事吧?”隔離間內,胡青志有些擔憂道。
“胡青志。”就在他擔憂的時候,又一個戰(zhàn)士過來,將他帶了出去,房間里面只剩下了王凌一個人。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情,他們會受到怎樣盤問,會不會有刑訊逼供。”
他緩緩地坐起身來。
在外面守衛(wèi)的戰(zhàn)士見狀立即繃緊了神經,握緊了手中的槍,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房間之中的王凌,這個人上面曾經交代過,一定要小心,他擁有很強的戰(zhàn)斗能力。
啪,啪,啪,王凌伸出手輕輕的在墻壁上拍打著,時間就隨著他這拍打慢慢地過去。
“喂,什么時候輪到我?”又是一個多小時,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
“你去催催。”
“什么?”那個戰(zhàn)士一下子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叫你去催催!”壓抑的怒火將要噴發(fā)出來,隨之而出還有那可怕的氣勢。
一瞬間,持槍的戰(zhàn)士便覺得自己呼吸困難,身上仿佛壓著千百斤的重量一般。
“好,好。”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道,甚至不敢看眼前這個被囚禁的男子的眼睛,然后有些慌張的厲害,也不管對方是否會趁機逃離。
“如果他想跑,這里根本鎖不住他吧!?”
就在他走了沒多遠,便有調查員從外面審訊室出來,身后跟著兩個人,他們架著一個男子,渾身是血,已經昏迷了過去。
“不是讓你在里面看著嫌犯嗎?”
“他,他讓我過來問問,怎么還沒輪到他。”
“哦,等不及了嗎,好,去把他請來。”
幾分鐘之后,王凌來到了審訊室之中,一張桌子,幾把椅子,房屋之中充斥了血腥氣,地面之上還有血跡,王凌的手上靠著手銬。
坐下!
冷冰冰的話,冷冰冰的椅子。
對面的審訊桌前,坐著三個人兩個中年男子,身體壯碩,一個頗為瘦削,看上去有些陰柔,王凌一進來他便盯著王凌,仿佛是看到了某種新奇的玩具一般。
“姓名。”
“衛(wèi)國。”
“為何來英康。”
“護送隊長治療創(chuàng)傷。”
“昨天夜里凌晨1點05分你在干什么?”
“買煙。”
“哪個地方?”
“醫(yī)院旁的小賣部。”
“你在說謊,我們去過那里,你是在1點30的時候去買的煙,再次之前你在干什么?!”問話軍官的語氣十分冷硬。
“去買煙的路上。”王凌淡淡道。
“什么?!”
“從你們吃飯的地方到那個超市不過五分鐘的路程,你用了半個小時?!”
”我走的慢。“
”厲東亭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王凌緩緩地活動著手指,眼神越來越冷。(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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