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告訴你一個秘密
景睿倒是平靜而淡然:“還沒死,一直東躲西藏,過的挺慘的。不過,有人告訴我,他的臉已經(jīng)毀了,估計以后勾搭女人比較困難了。”
景熙狐疑的看著他:“你該不是故意讓他活著的吧?”
景睿贊賞的看了她一眼,道:“是,他還有用,等沒用了,自然就活不成了!”
兄妹倆回到家,景熙繼續(xù)學禮儀,景睿跟舒音溫存去了,很快就都把廖衛(wèi)忘在了腦后。
而此刻,一個側(cè)臉跟景睿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下了飛機,站在熙熙攘攘的機場,深深的吐出一口氣:“A市,老子又回來了!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跟隨他一起下飛機的,還有一個身段窈窕,容貌出色的年輕女子。
只不過,她戴了一只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見到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尖尖的下巴,挺直秀氣的鼻梁,最令人期待的眼睛卻是看不見的。
有人恭敬的在二人身邊彎腰,接過他們的行禮,一路護送著進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大眾,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機場人來人往,并沒有人在意A市多了兩個年輕人。
景睿現(xiàn)在對景盛集團的運營和管理已經(jīng)能得心應手,他的生活已經(jīng)恢復到了正常的作息,白天上班,下午下班以后,就會去學校接舒音回家。
兩個人一起回家,一起吃晚餐,一起出去散步,或者逛街。
舒音的生活從未如此安穩(wěn)過,她覺得跟景睿在一起,幸福的有些不真實,訂婚兩個多月來,景睿的體貼和呵護,在日常生活中展露無遺。
他們漸漸相互習慣,相互依賴,哪一天如果見不到對方,都會覺得心里缺失了什么東西。
然而,她的平靜很快被人打破了。
她每天都會收到很多小紙條,還有許多的短信,大部分內(nèi)容都是說要追求她,還有一小部分,一直都在說同一句話:你一直都活在一個陰謀里,我的秘密可以幫你解開騙局。
舒音剛開始并沒有當回事,可是后來漸漸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對方是故意把這句話夾雜在表白的字條中的,表白和這句話,出自同一個人!
很明顯,他是怕這句話被別人知道了,才故意混淆視聽。
可是,怕誰知道?
這些紙條,只有一個人不需要看就會知道,這個人就是景睿。
因為紙條的事情,他的手下一定會報給他,但是他的手下只看到過表白紙條,沒有看到過另外一種。
這天上課,舒音照例沒有聽老師講解,而是自己看書,旁邊的空座位上,忽然坐過來一個人。
舒音向來不喜歡跟別人靠的太近,教室很大,空座位有很多,這人偏偏要坐到她旁邊,顯然是故意接近她的。
別說她已經(jīng)訂婚了,就算沒有訂婚,她也不會對一個陌生男子產(chǎn)生什么想法。
她剛要往旁邊挪一下,手臂卻忽然被這人抓住了!
“我是來告訴你一個秘密的,要是你走了,可就聽不到了!”
舒音頓時冷笑,裝神弄鬼了這么長時間,終于肯露頭了!
“你應該知道我是研究病毒的,不想死的話,就干脆利落一點兒!”
舒音的自保能力是有的,別的不說,她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對方暈厥甚至死亡,所以她無所畏懼。
對方或許是知道她的厲害,又或許是真的不想兜圈子了,直接道:“你的爸爸,舒城山,是去年剛死的,有人他是怎么死的,這是聯(lián)系方式,要是你想知道,就打電話!另外,他很愛你,從來都沒有拋棄你,把你交給盧卡斯也只是迫不得已!”
這人說完話,就立刻站起身離開了教室,也不管講臺上的教授用嫌棄的目光看著他。
而舒音,卻被他的話震得腦中轟鳴,外界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之余剛才那人沙啞的聲音。
去年剛死的?!
難道他不是很久以前就死了嗎?
迫不得已?
舒音也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父母是迫不得已才不要她了,她曾經(jīng)拼命的給自己暗示,她的父母都是愛她的,一切都是個誤會而已。
只有這樣,她的恨意才能消減,只有這樣,她才不會覺得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
她已經(jīng)把過去的事完全放下了,她想要跟景睿一起好好的生活。
她的生活才不過平靜幸福了兩個月而已,就已經(jīng)有人迫不及待的要毀掉了嗎?
舒音攥緊了手里的那張紙條,上面的那串數(shù)字,刺痛了她的心。
她一直都以為,殺了她父母的人是盧卡斯,可是盧卡斯堅決不承認,現(xiàn)在又有人不斷的跳出來告訴她,舒城山的死有蹊蹺。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該讓過去的事情就那么過去,還是該把過去的事情翻出來,找出當年被送進研究院的真相,找出父母死亡的真相!
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只要她去翻,現(xiàn)在的一切都將會打破!
她也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父親的死,另有緣由!
很多時候,做一個無知的人更幸福,知道的越多,就會越痛苦。
可是絕大多數(shù)人,尤其是聰明人,寧愿痛苦,也不想把自己蒙在鼓里,也會費盡心思的想要知道的更多。
舒音其實記得,幼年時騎在父親的肩上,歡快玩耍的場景,她也記得,舒城山常會溫柔的抱著她,笑著喊她“小公主”。
他愛母親,也愛她。
母親是個美人,也是個星光熠熠的女人,舞臺上電視上總能見到她的身影,她的愛遠遠不如舒城山的愛純粹,她最愛的,或許是她身上的那種光環(huán)。
母愛的缺失,幾乎全都是由父愛來補足的。
所以舒音被父親親手送進病毒研究院以后,她對母親的恨要少的多,她最恨的人就是父親。
不愛她的人把她推進火坑這很容易理解,可是一個愛她的人要葬送掉她,為什么?!
那種恨,刻骨銘心!
舒音把那張紙條撕得粉碎,她怕自己再看一眼那個號碼,就會不由自主的打過去!
然而,那串數(shù)字卻已經(jīng)在她看了一眼之后,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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