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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幕后推手


他們幾個人中唯一一個會武功的人身受重傷,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眼下的處境仿佛已經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窗外跳進來,凌厲的掌風迎面而來。

        那兩個黑子蒙面人因為形勢所迫不得已后退數步躲開,張棄趁此機會彈出一枚銀針暗器,牽制他的人一時不查中了招。

        此二人一個中傷,一個被后來之人逼的節節敗退,眼下趨勢迅速扭轉,此二人不約而同選擇了撤離。

        而他們淘寶之后后來之人,回頭迅速看了張棄和沈顧一眼,轉身也追了出去。

        這一次發生的太快,以至于屋內。陷入一片安靜后,沈顧才遲鈍的反應過來。

        他冷冷的看向窗外,外面被黑色籠罩,此時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影了。

        “剛才那個人……”沈顧回想起剛才那位解圍之人的目光,他并沒有看清那人的臉,但總覺得他的目光似曾相識,“我好像見過他。”

        “別愣著……”張棄找到自己的衣服咬著牙穿上,邊走邊提醒發愣的沈顧:“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沈顧覺得直接這樣走了貌似不太好,“我們要不要等一等……”

        “不用。”張棄打斷他的話,不知道怎么的,沈顧覺得他現在的表情有些冷,甚至有些冷得不近人情,張棄說:“那個人我認識,他只是和我一樣在調查云天門的事,和我們沒有什么關系。”

        話外之音大概是話外之,他走他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不要去多管閑事。

        沈顧還是沒有想起來后來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聽張棄這么說。好像也沒有了在這里繼續等一個不相干的人。

        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兩旁的樹木只剩下虛影快速的從身邊掠過。

        祁軒追上他們并沒有費太大的力氣,一句話都沒有說直接動起手來,武功招式一招比一招凌厲,招招直取人的要害。

        被追上的那兩個人也是慘,同樣是用輕功飛了那么遠的距離,消耗了那么多體力而生活,那人追上來卻完全沒有疲態,他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稍有不慎就可能命喪黃泉。

        他們怕不是碰上的是個惡魔。

        祁軒心情不是很好,所以,這兩個人理所當然成了他的出氣筒。

        他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宋綰除了他其實和任何一個人都還有聯系,可是當他聽到張棄說的那句話時,心情就沒有來的一陣煩悶。

        為什么張棄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們走在一起。

        為什么沈顧那種百無一用的窮書生可以成為她的丈夫。

        你就算是在他背所有人污蔑陷害,被親生父皇流放千里之外的疆土,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挫敗。

        他這么想著,對那二人的壓制不曾有一絲松懈,他們不過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的。

        受傷那人的招式明顯慢了很多,張棄的暗器。少雖然沒有淬毒,但那暗器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要穴,動手開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迅速的流失。

        也可能正是因為如此,他的伙伴為了求一線生機,竟然將他猛地推了出去。

        祁軒手疾眼快的一腳踹開咋像自己的大活人,躲開后那黑衣人已經跑的沒影,只留下中了暗器又差點被祁軒被踹撅過去的,那黑衣人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祁軒走到那人跟前,那人就像活見了鬼似的,滿臉驚恐的向后退,“你是何人!你可知招惹我云天門的后果!”

        “回來本王幾個問題,本王讓你死的痛快點。”祁軒斑鳩沒有打算隱藏自己的身份,用身份嚇唬嚇唬人多少還是管點用的。

        黑子蒙面人這才看清來人的模樣,瞳孔微微放大,錯愕道:“是你……永安王,你不是重病在身,在家休養嗎?!”

        “這些你不需要知道。”一個將死之人,無需回答他那么多問題,祁軒腳踩在他的小腿骨上,微微施力就聽到清脆的骨裂生,腳下之人慘叫一聲,卻是掙脫不開,祁軒問道:“你們云天門的總壇在什么地方?”

        就是最后一股倔勁兒,咬牙不說,還挺衷心。

        只可惜他碰上的是祁軒。

        祁軒眉眼之間冷的似寒冬的冰霜,他緊繃著唇角,腳下使力,只聽咯嘣一聲,男人的腿骨完全斷掉了。

        慘叫聲驚起林中的一片棲息的鳥兒,慘淡的月光映照的祁軒的側臉,發狠的表情讓他如同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

        他又踩向那人的另一條腿,在人驚懼的目光下低頭看過去,慢悠悠的說道:“你不說,我便把你的四肢挨個廢掉,再然后戳一下,割了你的耳朵,扒了你的舌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說說說!!”那黑子蒙面人被嚇得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先是被朋友的背叛,而后又要面對祁軒如酷刑一般的對待,他敢相信,只要他再拒絕一次,祁軒絕對可以像他說的那樣動手,“總壇在皇宮!入口就在承德殿的龍椅下!”

        祁軒危險的瞇了瞇眼睛,怪不得他追查了那么久都毫無進展,原來入口在那種地方。

        他在皇宮不是沒有眼線,這其中可能有太子殿下的多半功勞。

        祁軒繼續問他:“京城最近失蹤了不少小孩,是不是與你們有關,抓那么多小孩干什么?!”

        那人回道:“我不清楚……不過我聽說好像是煉制更多容器……但具體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這種事情只有幾位長老和門主才在一起商量的,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根本就無權得知!”

        祁軒道:“傅淵可有什么弱點?”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他一個替主人家做事的嘍啰,平日里見上傅淵一面都是難事,更別說傅淵有什么弱點,但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還是絞盡腦汁想到了一些至關重要的線索:“門主每個月十五日都會來總壇休息一晚,每到這一天都會為門主準備一個妙齡女子送過去,至于送過去的女子都怎么樣了,我就不知道了。”

        祁軒沉思了片刻,那傅淵的確每個月的十五號行動就有些詭異,但此人城府頗高,根本就抓不住他的任何把柄。

        不如就從這個地方下手,或許能牽制住傅淵。

        祁軒高抬貴腳松開了對他的死亡威脅,那人。以為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連忙拖著一條斷腿站起來就想逃跑,誰知就在他轉身之際,一柄利刃穿透他的心臟,瞬間剝奪了他的生的希望。

        倒下時他已經沒有了生息,瞪大的兩只眼睛充滿了不甘和絕望,還有在最后那一刻殘留著的一絲絲希望的光亮。

        祁軒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就算從他手里逃了出去,云天門的人會讓他死得更慘,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可能做了一件好事。

        宋綰睡得迷迷糊糊,連自己什么時候背沈顧打橫抱起都不知道,她是被顛簸醒的,醒來后張棄坐在一旁打坐運氣,十分專注。

        藍梓月縮在她懷里睡的正香。

        怎么一覺醒來就又在趕路了呢,而且外面的天似乎也沒有亮。

        宋綰輕輕的從馬車內走出來只看見沈顧一個人在看車,她問道:“李師傅呢?”

        沈顧回頭看到是她,“我給了他不少錢把馬車買下來了,此后的路途兇險,怕連累到李師傅。”

        “嗯,也好。”宋綰打著哈欠靠坐在門邊,裹著毛毯同人講話:“所以發生了什么事。”

        沈顧三言兩語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宋綰,宋綰聽了之后問他:“既然似曾相識,那你以前認識的朋友中,有沒有武功如此之高的?”

        沈顧搖頭,不過經過宋綰這么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一個人來,“現在想想,那位救命恩人好像是永安王殿下,不過我不確定,張兄似乎對他頗為了解,等他醒來后你可以再問問。”

        宋綰平靜的心突然被扔進去一顆小石子彈開了無數的波瀾,亂了她的心神。

        是祁軒嗎?

        她回頭看一眼雙目緊閉的張棄,既然說張棄,對此人頗為了解,八成是祁軒沒錯了。

        張棄薄如蟬翼的睫毛。顫抖了兩下,似乎有轉醒的跡象,宋綰轉移開視線,輕聲對沈顧說道:“不管怎樣,我們要盡快趕到京城,才能徹底安全。”

        沈顧道:“你快些回到車廂里,外面風大。”

        張棄沒多久就清醒過來,經過一番調息,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面上也有了血色。

        “是我這次拖累了你們。”張棄愧疚道,“讓你置身于危險之中是我的錯,不過你放心,哪怕賭上我的性命,我也會保證你的安全。”

        宋綰找出果干和些干糧,分出幾分來,“你又跟我說這些話,耳朵都聽到發麻了,麻煩你下一次換一種說法好嗎,看著我做什么,分給你的早飯,吃過你就出去頂沈顧的班,讓他進來歇一會兒。”

        張棄。知道他不樂意聽那些俗套的話,便也不再多講,沉默的拿起那些果干和點心往嘴里塞了起來,吃過了之后就出去和沈顧換了班。

        二人如此來回交替著,倒也都不覺得有多累,中途看到適合暫時休息的地方就會停下來,抓些野味吃頓好的,也讓跑了一天的馬兒歇歇腳,吃吃草。

        “飯桶!”男人的怒吼讓桌上的茶杯都跟著顫了顫,“只是讓你們殺一個快死了的人,你們都做不到!云天門還養著你們有什么用?”

        僥幸從祁軒手下逃過一名的黑衣人回到云天門后也沒有受到多好的對待,迎接他的只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辱罵。

        “二長老,原本我們馬上就要成功了,但是中途殺出一個祁軒,那祁軒武功實在是高強,我們二人也只有我逃了出來,雖然我知道任務沒有完成不能回來,可我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先回來將此事匯報給長老,將功補過也好,只求門主和各位長老能夠留我一命!”

        怒吼的人正是云天門的二長老何三禍,他剃著光頭,頭頂還點著六個戒點,臉上一條傷疤從左眼一直延伸到右邊的耳垂下,看起來異常可怖,赤著半條膀子穿著僧服,說他是和尚,但是做的卻是傷天害理的事。

        何三禍揮動了一下手里的斧頭,大聲罵道:“這點事都辦不好的廢物!你好意思舔著臉回來,將功補過看本爺先殺了你給其他人做個表率!”

        說著,人就動手殺人,眼看著馬上就要血濺五步,一個人的出現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動作。

        “二長老。”來人人未到聲先至,洞穴的拐角先是出現一個人的影子,然后一個頭帶著黑灰色衣帽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也很好聽,語氣聽起來并沒有什么威脅力,但是那何三禍聽到這人的聲音也立刻收起了那副囂張的樣子,瞬間變成了乖寶寶。

        “門主,您來了。”何三禍恭敬的站到了一側。

        跟在傅淵身邊的大長老齊奉天在路過他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何三禍頓時出了一層冷汗,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傅淵走上最高處的寶座之上,手中拿著兩顆夜明珠細細的把玩著,衣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露出薄厚適中的唇角和削尖的下巴。

        但不能看出來,傅淵的年紀并不大,至少沒有跟在他身邊的胡子白花花的大長老以及滿臉兇相的何三禍年紀大。

        “你可以說說,你帶回來什么有用的消息。”傅淵清脆好聽的聲音再次想起,不緊不慢,像極了好友之間的問話。

        差點死過一次的嘍啰恍然回過神,先是磕了幾個響頭,要哭不哭的說道:“門主!我們抓到張系的時候,他身上的蠱毒已經被解,同張棄隨行的有一位叫宋綰的女子,此女是丁仙游的徒弟,張棄身上的毒一定是他解的!”

        傅淵手中的兩顆夜明珠頓了頓,他又問道:“你有什么證據?”

        “我……”那人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張棄原本該死的!在那么短的時間內,能為他解毒的也只有宋綰!請門主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去殺了張棄把宋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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